而且,說不定,劉浪還喜歡淩飛雁呢。
所以,拿淩飛雁來要挾劉浪,歸風堂敢相信,劉浪不會不答應的。
可是,歸風堂完全想錯了。
隻見劉浪冷笑一聲,嘴角挂着嘲諷的笑意,然後,轉過身,一把抓住了一個已經吓得不知所措連逃跑都忘了的鬼修,往半空中一扔。
然後,劉浪将長棍一揮,直接戳在了那個鬼修的胸口。
斬仙棍是何等的寶物,雖然是根長棍,但鋒利程度也遠不是普通的兵器所能比的。
隻是這麽輕輕一戳,那根長棍就戳進了鬼修的身體之内。
那個鬼修甚至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直接被劉浪給當場戳死了。
更有其者,劉浪也沒留手,虛空一抓,将鬼修好不容易煉制出來的強大魂魄一下子撕碎,讓其神魂皆滅。
“想威脅我?呵呵,在這外世界上,能威脅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做完這一切後,劉浪依舊挑着那個鬼修的屍體,仿佛炫耀般朝着歸風堂晃了晃,“我給你兩個選擇,放了她,或者跟你這個同伴一樣!”
歸風堂自認爲自己已經夠狠了,卻完全沒想到劉浪比自己還要狠。
而且,那狠辣的模樣更是超凡脫俗。
沒有辦法,自己的狠是在表面上的,而劉浪的狠,卻是不動聲色。
還沒等歸風堂開口,仇勇那兩個鬼修已經徹底吓破膽子了。
“歸哥,快投降吧,快投降吧,我們求求你了!”
他們能不怕嗎?
一棍穿心啊!
而且,連魂魄都不得好死。
這絕對是趕盡殺絕的節奏啊!
而且,他們也看出來了,如果歸風堂不答應的話,恐怕下一個穿心而死的就是自己了。
這種時候,什麽節操,什麽骨氣,統統滾一邊去吧。
眼前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惡魔,弄死自己就跟玩似的,再等半秒鍾恐怕就會死于非命啊。
歸風堂也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一步。
看到自己的兩個同伴都吓得尿褲子了,而且,看那樣子,如果自己不投降的話,恐怕會上來聯手将自己給殺了。
這種情況下,歸風堂心裏也有些退縮了,暗暗焦急萬分:“老大,你怎麽還不來啊?”
可是,嘴上卻依舊強撐着:“仇勇,你們他娘的是不是鬼面門的人?如果被盧長老知道你們這副德性,小心他把你們煉制成鬼奴!”
“歸哥,這都什麽時候了,咱别裝了啊!”
仇勇直接哭喪起臉來,“就算盧長老把我們煉制成鬼奴,也比現在就當穿腸葫蘆要好啊。求求您了,看在我們跟着您這麽多年的份上,您就投降吧!”
仇勇二人一把鼻涕一把淚,連連朝着歸風堂磕頭。
歸風堂這個氣啊。
自己的下面被劉浪給弄去了,現在打又打不過,想要挾還被自己的同伴指責。
尼瑪你不是牛逼嘛,老子偏偏就不信了!
歸風堂可不管那麽多。
自己的手下死就死了,如果自己把手裏的這個女子放了,那自己就沒有半點兒籌碼了,到時候想被劉浪怎麽玩,人家就怎麽玩了。
“媽的,仇勇,你們他娘的就是廢物!”
歸風堂大喊一聲,一張手,一道黑氣凝結成一把長刀,直接紮進了仇勇身邊的那個鬼修心髒處。
那個鬼修甚至到死都沒反應過來,歸風堂竟然會殺自己。
仇勇登時也足足愣了數秒鍾,仿佛紅了眼一般指着歸風堂罵了起來:“歸風堂,你……你連自己的兄弟都殺,你……你還是不是人?”
“哈哈,我不是人?媽的,仇勇,你再廢話一句,信不信老子也宰了你!”
歸風堂也紅着眼,一副你要是再敢廢話一句,我也絕對不留手的模樣。
本來慌張無比被要挾的淩飛雁看到這一幕,也有些蒙逼。
她可不相信劉浪會有好心來救自己,畢竟自己跟這個六合真人也沒有關系好到那種地步。
甚至于,淩飛雁已經做好了随時赴死的打算了。
畢竟劉浪的目标是歸風堂,自己在歸風堂的手裏隻能礙事。
可是,誰成想,劉浪不但沒有退縮,還來了這麽一招,直接讓他們鬼面門的人自己反目了。
這一反目不要緊,淩飛雁很清晰地能感覺得出歸風堂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弱了幾分。
可是,苦于自己身體還有些虛弱,否則的話早就能趁機掙脫出歸風堂的控制了。
“你也殺我?哈哈,好啊,好個歸風堂,你竟然也要殺我?”
就在淩飛雁糾結着該怎麽辦的時候,仇勇已經瘋了。
他根本不敢對劉浪動手,可是,對一個被打得隻是半個男人的歸風堂,他卻根本不懼怕。
這種時候了,面子根本就不重要了。
必須要盡快做出一個選擇。
沒有辦法,要活下來,必須得看劉浪的臉色。
如果這種時候幫助了劉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不過是瞬息之間,仇勇心裏就有了計較。
大笑一聲,趁着歸風堂也急眼的時候,身形一動,也是一掌揮動。
手中陰氣快速凝結出一把砍刀,直接将抓住淩飛雁的那隻黑煙大手給砍斷。
淩飛雁骨碌一下滾倒在地的同時,仇勇再次将砍刀朝着歸風堂劈了過去,嘴裏還罵罵咧咧叫個不停:“歸風堂,老子跟着你出生入死這麽些年,每次有好事都被你一個人吃了。這一次,你竟然還想背着兄弟們玩女人,還親手把我們的兄弟給殺了!”
“我跟你拼了,啊……!我要殺了你,替兄弟們報仇!”
這時候的仇勇,就像是跟歸風堂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一般。
可是,劉浪看着仇勇的表現,卻隻是抱着膀子冷笑。
就連淩飛雁滾落到一邊,劉浪也仿佛沒有看見一般。
劉浪哪裏不明白仇勇的意思,這種時候,他就是想在自己面前表現,不過是爲了活命而已。
就算他們鬼面門再兇殘,再暴虐,可在生死面前卻跟别人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麽尊嚴可言。
可是,劉浪的這個不聞不問仿佛一個旁觀者的樣子,落在淩飛雁的眼裏,卻是惱怒氣憤不已:“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麽意思?他難道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