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劉浪的目的就是要找到那隻蛟妖,然後想辦法得到九葉靈芝。
如果蛟妖肯雙手奉上最好,否則的話要麽偷要麽打,反正得搞到手。
隻不過如今整個碧波潭的人與妖似乎對這個二大王的評價反而更高,而且褒貶不已,反而如劉浪起了興趣。
“既然如此,那我倒更要進去看看了,呵呵,他在休息嗎?好哇。”
劉浪擡起手來,一巴掌一個,将門口的守衛全部扇飛。
牛妖見劉浪竟然動手,頓時吓了一跳,“真人,您這是幹什麽?二大王可不好惹啊!”
“呵呵,我既然來了,自然沒有等在外面的習慣。”劉浪也懶得理會牛妖,對益方舟等人道:“你們都等在這裏好了,還有,益方舟,如果你感覺在這裏活得憋屈,等我離開的時候,可以跟我一起去六合嶺,我相信,那裏更适合你。”
對于益方舟此人,劉浪的印象倒還不錯。
益方舟一愣神,第一次聽到劉浪提起六合嶺,不禁有些疑惑。
但是,益方舟倒也沒有多說,而是默默走到了一邊。
對于劉浪此人,益方舟同樣也不太了解。
所以,他要看看劉浪怎麽跟二大王周旋,如果連二大王都應付不了,定然也是一個庸才,所以,那所謂的六合嶺根本就不用考慮。
倒是應文傑幾人聽到二大王的奇怪,不禁擔憂了起來:“真人,你小心點呐。”
劉浪微微一笑,也沒多言。
見那些守衛要沖上前來,劉浪卻是将手一揮,長棍瞬間出現在手中,指着那些守衛道:“今天我不想殺你們,如果你們不知死活再上前,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那些守衛一個個畏畏縮縮,卻是不敢上前。
爲首的守衛還出言威脅道:“小子,無論你對碧波潭有什麽功績,可是,這裏是二大王的住所,一旦你得罪了二大王,就算是大王也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就憑你們?”
劉浪不屑的笑了笑。
能否放過自己還真由不得這碧波潭說了算。
如今碧波潭已經自顧不暇,哪裏還有心情去管自己?
如果自己打不過,大不了一逃了之,隻要回到六合嶺自己的地盤,任你蛟王還是什麽王的,也奈何不了自己。
看準了洞府門口的一塊巨石,劉浪冷冷一笑,揮起長棍一擊将巨石劈得粉碎:“誰敢造次,這就是下場!哼,碧波潭大難,一幫守衛還在這裏顧忌一個二大王的面子,在我看來,這個二大王根本就沒有把裏當成家。這種妖,不值得尊敬!”
在衆妖駭然的目光之中,劉浪一腳将洞府的門踹開,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隻不過,聽到劉浪這話,益方舟目光微微閃爍了兩下,眼眸中更是透過一絲異彩。
不謀而合。
雖然這裏的妖獸對二大王贊譽有加,但益方舟卻感覺二大王根本就沒把這裏當家。
不僅如此,如今二大王對整個碧波潭的妖獸生死也完全不在乎。
益方舟搞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卻沒想到劉浪竟然能一眼就看穿,心底裏不由得暗暗佩服了起來。
……
劉浪自然不知道益方舟是何想法。
那些妖獸看着被一棍打碎的石頭,也沒有一個敢上前再挑釁劉浪的了。
劉浪就這麽走入了洞府之中。
一入洞府,眼前的情景再次驚了劉浪。
裏面可謂是奢華無比,而且,各種各樣的裝飾就連劉浪都想不到。
周圍的牆上不但挂着一些壁畫,甚至四處還有一些精緻的石椅石凳,打造的可謂是巧奪天工。
更讓劉浪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在洞府之中竟然還有些瓷瓶,而瓶中擺放着一些劉浪見到沒見過的花朵。
妖精竟然會有這種欣賞水平?
而且,還會把花拿來當裝飾品?
劉浪不禁愕然,對這個二大王的身份愈發好奇了。
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劉浪可是深知,妖獸的洞府隻要能夠讓自己修煉就可以,哪裏還會有什麽裝飾品?
這個二大王,顯然不簡單。
洞府分了好幾間,而且裏面一間還有一道門,門上竟然挂着珠簾。
外面的洞府沒有二大王的影子,很顯然,在珠簾後面應該就是二大王所待的地方。
劉浪也沒客氣,直接挑開珠簾走了進去。
可是,剛剛擡起頭來,劉浪突然感覺喉頭有些幹澀,本來還氣勢洶洶的,可是,一瞬間竟然仿佛洩氣的氣球一般,那渾身的氣勢散了。
閨房!
劉浪看到裏面洞府的布置,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兩個字。
裏面以暖色爲主,跟陽間那些小女孩的閨房差不多。
而且,在裏面還有一張水晶大床,床上此時正躺着一個女子。
女子身披輕紗,顯得慵懶無比,側身背對着門口,似乎正在熟睡。
尤其是女子那玲珑的曲線若隐若顯,惹得劉浪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雖然不知道這個二大王是個什麽妖,但目前來看,卻是一個誘人的女妖。
媽的,這是勾引老子犯罪的節奏啊!
劉浪見過美女無數,但還是第一次感覺這麽尴尬。
但是,既然已經進來了,再退出去,被外面那些守衛跟妖獸看到,自己這臉可就丢大發了。
勉強定了定心神,本着非禮勿視的态度,劉浪将頭扭到一邊,将手一拱:“六合嶺六合真人見過二大王,有事想詢,不知可否方便?”
女子聞言,緩緩翻了一個身,帶着朦胧的睡眼朝着門口看去。
這一看,女子蹭的一下坐了起來,随手抓起旁邊的一件衣服披到了自己的身上,臉頰透紅,眼中更是透着怒氣:“你是何人?竟然敢私自闖入我這洞府,找死嗎?”
劉浪本來還抱着禮貌的态度,可聽到女子出言不遜,不由得也樂了,索性将頭轉了過來,不閃不避地盯着女子,冷笑道:“呵呵,外面殺得昏天黑地,碧波潭馬上就要淪陷,你身爲碧波潭的二大王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裏睡覺,啧啧,我倒是非常奇怪,你究竟是不是這裏的二大王了。”
“哼,這跟你有什麽關系!”
女子俏臉微白,一把抓住床頭寶劍,将衣服往身上一披,二話不說舉劍朝着劉浪就刺了過來。
劉浪微微皺眉:好個不講理的刁蠻二大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