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鬼萬受了傷,而四鬼又必須要擋住那個古怪的女人,就算是感覺不是人家的對手,可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鐵鏈已被鍾無煙扯斷了,四鬼此時也沒有什麽兵器了,隻能赤手空拳擺陣了。
可是,四鬼剛剛拉開架式,遠處的鍾無煙卻是愣了愣,驟然間身影一動,已鑽進了四鬼的五行天演陣中。
“恨水果然沒有說錯,你們竟然還懂得這種五行天演陣的高級陣法。看來,你們果真不一般呢!”
鍾無煙忽然間一擡手,手中的柳枝跟着一甩。
一道勁氣帶着磅礴之力驟然間撞在了剛剛站穩腳跟的鬼大身上。
鬼大甚至還沒來得及牽動陣法,整個人已經倒飛了出去。
“兄弟們,這個女人太他娘厲害了!”
鬼大在飛出去的同時,忍不住破口罵了一句。
其它三鬼一看,頓時急了,紛紛舉起拳頭朝着鍾無煙打了過去。
可是,鍾無煙再次将手中的柳枝一甩,數道破空之聲響起之後,三鬼也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地上。
“敢來我們蛟女島的人,修爲卻如此之低,簡直太浪費如此高深的陣法了!”
鍾無煙輕蔑地說着,從枝條上折下一片樹葉,然後往外一抛。
那片樹葉見風就長,不一會兒就長得仿佛一條繩索一般,淩空飛起的同時已到了鬼大面前。
鬼大雖然知道自己不堪一擊,可根本沒想到竟然如此不禁打。
身體還帶着劇痛,鬼大掙紮着想要站起來,可剛站到一半,就被那淩空飛過來的繩索給捆住了。
繩索帶着鬼大,仿佛一條長蛇一般,很快就竄向了其它三鬼,将四鬼全部捆在了一起,像是捆了一個巨大的人肉粽子一般。
鍾無煙再次将手一招,一把抓住捆住四鬼的繩索一頭,對着洞口喊道:“裏面的人聽着,你的人已經被我抓住了,如果實識的話就老老實實出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殺人!”
“靠,臭娘們,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鬼大見自己打不過鍾無煙,可又得替劉浪争取時間,隻得破口就罵。
其餘三鬼很快也反應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就開始噴了起來。
“臭娘們,你二話不說就打我們,憑什麽啊!”
“我們犯了什麽錯了?快點放開我們!”
“奶奶的,你修爲高就了不起啊!戴着個面紗裝神秘,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将你的面紗扒下來!”
四鬼叽叽喳喳叫個不停。
鍾無煙眉頭一皺,看着四鬼聒噪的模樣,不禁冷哼一聲:“你們很嚣張啊?呵呵,我看你們是想拖延時間吧?”
“好哇,既然你們想拖延時間,那老娘就成全你們!”
猛得将繩索一甩,四鬼立刻蕩秋千般飛了起來。
然後,在四鬼哇哇的大叫聲中,四鬼全部撞到了地面上。
“靠,這個女人好狠啊!”
“放開我們,你這是想玩死我們嗎?”
鍾無煙竟然以捆住四鬼的繩索爲支點,瘋狂摔起了四鬼。
饒是四鬼開始時還想着罵叫不止,可接連被甩了四五次之後,卻再也沒有半分力氣了。
更有甚者,四鬼全部被摔得鼻青臉腫,就差最後一口氣就徹底死掉了。
“這……這根本不是女人,簡直是魔鬼,跟……跟老大有得一拼!”
“太狠了,我……我們屈服,屈服了!”
四鬼顫聲說着,可由于四肢已動彈不得了,隻能用嘴求饒。
鍾無煙冷笑一聲:“知道錯了?呵呵,這才僅僅是在哪裏啊!敢入我蛟女島者,又如此狂妄之輩,自然沒有那麽容易就死了。”
眼角劃過一絲狠毒之色:“我要慢慢玩死你們!哼哼,我蛟女島隻允許我跟恨水在,其餘人但凡踏上蛟女島半步,全部得死!”
四鬼聞言,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他娘的好狠啊!
這個女人不但手狠,而且心更狠啊!
“啪啪啪!”
突然,山洞裏響起了鼓掌的聲音。
鍾無煙眉頭一緊,将手腕一抖,手中的繩索變戲法般牽扯着四鬼一起,将四鬼捆在了一棵歪倒的樹上。
“終于肯出來了啊!”
山洞口,劉浪跟鬼萬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鬼萬雖然還有些虛弱,可氣色明顯已好了很多,跟在劉浪身後,怒視着鍾無煙。
劉浪則不斷鼓掌,啧啧歎息道:“鍾無煙啊鍾無煙,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見了我這天機道的掌門還不速速下跪!”
劉浪邊說着,猛得低喝一聲,那聲音卻宛如實質化一般直撲向鍾無煙。
鍾無煙正冷冷地盯着劉浪,突然聽到劉浪說出自己的名字,頓時面色一變。
下一秒,鍾無煙看到宛如實質的聲音,更是面色發白:“音波功?”
鍾無煙并沒有躲閃,而是再次擡起手裏的樹枝,在自己面前一揮。
隻聽咔嚓咔嚓數聲響,仿佛玻璃破碎了一般無數道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
然後,鍾無煙死死盯着劉浪,想從劉浪身上看出一絲端倪:“你是天機道的人?”
“否則呢?”
劉浪将手一揮,對鬼萬道:“去,先把鬼大他們解開!”
鬼萬點了點頭,連忙朝着鬼大四鬼跑了過去。
鬼萬開始時還有些戰戰兢兢,怕鍾無煙會阻攔。
可是,直到鬼萬将鬼大他們全放了之後,鍾無煙卻一直沒有出手,隻是盯着劉浪。
五鬼已經完全蒙了,根本不明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鍾無煙明顯實力超群,而就算劉浪使出看家本領來,恐怕也不一定是鍾無煙的對手。
可是,此時鍾無煙卻仿佛忌憚劉浪一般,根本不敢出手。
“老大難道這麽有魅力,一下子就将這個狠女人給吸引住了?”
“不可能吧?如果真是這樣,那……那我們以後還打什麽架啊,碰到美女之後,直接将讓老大在那裏一站,什麽問題不都解決了嗎?”
“屁話,這也要分人好不好!”
五鬼此時根本不敢上前,隻是遠遠躲着鍾無煙,個個心裏卻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