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嗡!”
有木屠城跟噬金蟲的加入,本來已經出現頹勢的劉浪頓時壓力大減。
局面瞬間逆轉。
而很快花生将那些靈鼠一族的人都安排好後,再次回來。
“殺!”
劉浪幾人加上白虎四隻兇獸直殺得天罡衛衆人屁滾尿流。
想逃?
已然無處可逃!
甚至殺到最後,那些天罡衛的人竟然滿是絕望,開始向劉浪求饒了起來。
劉浪此時哪裏有半點兒仁慈之心?
不但将所有的天罡衛全部斬殺,而且還将他們的元丹全部挖了出來,讓花生一并吞下。
這一次,花生終于有了反應。
“師父,我感覺有點兒熱。”
看着一片狼藉的祭台周圍,花生面色終于出現了紅潤的迹象。
劉浪此時已完全将魂力散開,感受到鬼隐已經竄了回來,不禁笑道:“你盡快去找靈鼠族人,還有一個天罡衛沒死呢!”
一招手将木屠城跟白虎所有的鬼傀全部收了起來,劉浪快步走到祭台的中央,一屁股坐在了祭台上。
盤膝閉目,悠然自得。
一瞬間,祭台周圍全部安靜了下來。
祭台的周圍橫七豎八的躺着滿是不甘的天罡衛屍體,現場血腥味極重。
劉浪并沒有着急用閻浮兜率圖将這些屍體處理掉,而是打算刺激一下鬼隐,想從鬼隐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鬼隐速度極快,可等他回到祭台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天罡衛竟然盡數被滅,頓時仿佛五雷轟頂一般。
“劉氏小兒,你……你狗膽!”
鬼隐雙眼赤紅,宛如銅鈴一般瞪得巨大,看到劉浪竟然還安安靜靜坐在祭台中央,整個人仿佛被徹底羞辱了一般。
“劉氏小兒,你受死吧!”
根本不想再有半句廢話,鬼隐舉起砍刀就殺向劉浪。
劉浪緩緩擡起頭來,輕蔑地看了鬼隐一眼。
之前天罡衛數量衆多,劉浪也許還有些懼怕。
可此時,區區一個五轉元丹的高手,又怎麽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冷冷一笑:“你确定要動手?”
“少廢話!今天老子如果不殺了你,誓不爲人!”
“呵呵,你本來就不是人,而隻是韓元宗的一條狗而已!”
劉浪看到鬼隐已然舉着砍刀沖了過來,卻是将手一擡,同時動足了體内的陰陽二氣,低喝一聲:“化龍掌!”
随着劉浪修爲的提高,不但鬼王十重山得到了提高,就連這龍虎訣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一招化龍掌,卻是龍虎訣中的頂尖招數,以掌爲龍,威力絕對不比般若寺的般若掌要弱。
“吼!”
劉浪這一掌揮出,手中立刻飛出一頭黑龍。
黑龍狂嘯一聲,舞動着自己的兩隻利爪,猛然間拍向鬼隐的砍刀。
鬼隐臉上的神情一滞,完全沒料到劉浪竟然還有這種手段。
“咔嚓!”
伴随着一道兵器破碎的聲音,鬼隐的砍刀瞬間仿佛玻璃一般碎成了數塊。
而那龍爪卻同時往前一拍,重重擊在了鬼隐的胸口。
鬼隐隻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座山給擊中了一般,重重砸在了祭台之上,甚至在祭台上還砸出了一個大坑。
這一掌,讓鬼隐徹底在心底裏産生了無盡的恐懼。
自己堂堂五轉元丹的強者,竟然被一個一轉元丹的過期陰冥少子一掌打敗了。
“這怎麽可能?”
對方僅僅是一轉元丹啊,足足差了四個等級。
對方不但沒有使用兵器,而隻是一掌。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鬼隐瞳孔一縮,終于忍不住顫聲問道。
在鬼隐看來,劉浪絕對不可能是那個過期的陰冥少子。
千年的光陰,整個陰冥之地所有人的修爲都漲了一大截,而這個所謂的陰冥少子不知輪回了多少世又重新回來,怎麽可能有如此手段?
劉浪站了起來,走到鬼隐的面前,俯瞰着被砸進大坑中的鬼隐,淡淡笑道:“我是劉氏的陰冥少子啊,呵呵,我是陰山的主人,怎麽,剛才你可是把我認出來了,這一會兒就忘了嗎?”
說着,一探抓住鬼隐的肩膀,然後用力一捏。
咔!
一聲脆響,直接将鬼隐的肩膀捏碎。
鬼隐立刻發出一聲慘叫:“你……你究竟想幹什麽?你……你想幹什麽!”
“啧啧,我想幹什麽?”
劉浪連連搖頭:“我不想說廢話,而我也明确地告訴你,你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看着鬼隐那驚恐的眼神,劉浪又繼續道:“隻不過你可以選擇怎麽個死法,是痛快的死還是遭受無盡的折磨,或者是這樣死……”
說着,劉浪拿出閻浮兜率圖,放在了其中一具天罡衛的死屍的傷口處。
很快,閻浮兜率圖發出一道黑氣,将那具屍體化成了血水,然後再次将血水吸收殆盡。
這種情景,絕對毛骨悚然。
再次回到鬼隐面前,劉浪晃了晃自己手裏的閻浮兜率圖,微笑道:“他們死了化成血水,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可是,如果活着化成血水的話,那種滋味肯定很爽吧?”
“你……你是魔鬼!”
鬼隐尖叫了起來。
之前鬼隐的确想拿劉浪的人頭去換功勞,可此時才悲催的發現,自己竟然完全被人家算計了。
可是,鬼隐并不知道。
閻浮兜率圖根本無法将活人化成血水,隻會将死屍或者是體内有極重屍氣的人化成血水。
劉浪的威脅明顯起了作用。
鬼隐感覺自己徹底冷到了骨子裏,以一種看待惡魔的眼神看着劉浪,使勁咽了一口唾沫,顫聲問道:“你……你究竟想知道什麽?”
劉浪笑道:“很簡單,你們被派來的人還有多少,都做了些什麽,而你們一直找靈鼠一族的族長究竟爲了什麽!”
“呵呵,我不喜歡廢話,如果我聽到半句廢話,我不介意再卸掉你一條胳膊。”
劉浪想知道的東西很多,而他也相信鬼隐能告訴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果然,鬼隐怕了。
對于劉浪鬼神莫測的手段已經徹底害怕了。
“我說了,就能死得痛快一點兒嗎?”
“可以!”
劉浪點了點頭,不可置否。
對鬼隐來說,痛快的死反而成了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