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頭會使用兵器的三階兇獸,卻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白起的速度之快如閃電,身影鬼魅靈活,力量之強遠非一般的兇獸可比。
襄命女剛剛沖到劉浪面前,卻已經感覺自己的身後變得空蕩了很多。
可是,襄命女此時根本沒有回頭的餘地。
那些人的生死她不在乎,既然抓不住血刹,那将仙虹抓住,自己這盤棋也就赢了。
“多管閑來的小子,納命來!”
襄命女雙刀爆發出無盡的氣勢,直逼劉浪而來。
劉浪冷笑一聲,正想出手,卻是眉頭一皺,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呵呵,醜女而已,原來所有的男人看到你都心生厭煩呢。”
劉浪往後一閃,輕松的躲開。
襄命女聞言,不禁一愣,想再次出手,可突然感覺身後傳來一道淩厲的殺氣。
“狗膽,竟然敢偷襲我?”
襄命女面色大變,再也顧不得劉浪,立刻将身體一閃,舉起雙刀應擊。
當!
一道清脆的兵器撞擊的聲音。
襄命女手中一把短刀刷的一下被震飛了,可是,對方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
“襄命女,受死吧!”
铮!
一道槍影一閃,再次朝着襄命女逼來。
“羅喉,你這卑鄙的小人,竟然敢對我出手!”
襄命女被逼得連連後退,隻有招架之力,根本沒有還手之功。
可是,此時襄命女已經轉過身來,看着自己身後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教衆,剛想讓他們殺了羅喉,可心中卻已涼了半截。
那數百個剛才還威風淋淋的人,此時竟然有一大半腦袋跟西瓜一樣被砸開了花,而另外一半人根本不敢再上前,戰戰兢兢的圍着一道白影。
白影身上已被鮮血染紅,站在人群中間,絲毫沒有退去的意思。
“這……這是傳說中的白猿紫晶獸?”
襄命女看着白起,瞳孔猛得一縮,眼神中劃過一絲的絕望。
當!
又抵擋了羅喉的一槍,襄命女隻感覺自己身上的鬼氣快速潰散,已經到了近乎虛弱的邊緣。
“羅喉,你我聯合,奪了仙虹,共同做這門主之位如何!”
襄命女沒想到自己敗得如此幹脆,可還是心有不甘的大聲喊着。
可是,羅喉卻根本沒有任何動搖的意思,哈哈大笑一聲:“襄命女,誰說要做門主的位置了?哼,既然仙虹已經回來,自然有她做門主!”
“襄命女,你竟然敢當叛徒,今天,我羅喉就替巫冥門清理門戶!”
刷!
長槍再刺,直挑襄命女的胸口。
襄命女修爲雖然跟羅喉差不多,但已慌亂,此時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了。
噗!
一聲悶響,長槍直接插了進去。
襄命女難以置信的盯着羅喉,“你……你竟然真的殺我?”
羅喉嘴角掀起一絲得意的笑,猛然間将長槍往襄命女體内一戳,然後用力一攪,将其高高挑起,大聲喊道:“襄命女圖謀不軌,意圖奪取門主之位,就地正法!”
巫冥門中本來還想着反抗的那些人一看到襄命女竟然真的死了,頓時吓得不敢再動彈。
這些人剛才還貪圖着副門主的位置,沒想到,這麽快就從美夢中被拽了出來。
再看着猶如殺神一般的白起,所有人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略一遲疑之後,紛紛扔掉了兵器。
劉浪饒有興趣的看着羅喉表演,卻是啪啪擊了兩下章,“好,好個羅長老,做得好!”
仙虹本來還以爲會有一場厮殺,驚異不定的趴在劉浪的背上,低聲問道:“什麽?難道羅長老一直沒有奪取門主的意思?”
“呵呵,仙虹,你還真是天真的緊呢!”
劉浪冷笑一聲:“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剛才白起的氣勢太過霸道,你以爲你們的羅長老傻嗎?”
仙虹一愣,不明白劉浪的意思,忙問道:“不要臉,你說什麽呢?”
“呵呵,這個羅喉知道自己不是白起的對手,而且還有控制白起的我沒有出手。呵呵,這種時候反過來殺了襄命女,不是可以成爲功臣嗎?”
劉浪自然不相信羅喉是什麽卧底。
剛才看着羅喉并沒有貿然出手,反而看着白起眨眼間殺了那麽多人之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雖然他們不怕三階兇獸,可是,對一頭懂得使用武器的三階兇獸,隻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而且,能夠有三階兇獸做鬼傀的人,又得是什麽實力?
羅喉不傻,而且非常精明。
他雖然非常觊觎貪求着門主的位子,可是,這種時候還反抗的話,無疑于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羅喉聰明也就聰明在這裏,殺了襄命女,難道還不能相信我的忠誠嗎?
果然,不出劉浪所料,羅喉将襄命女的屍體往回一扔,立刻上前,跪拜在劉浪面前:“少門主,羅喉來遲,還請恕罪!”
仙虹一時腦袋還有些空白。
巨大的反差讓她有點兒摸不着頭腦。
本來以爲還要一場厮殺,就算沒有那麽激烈,可至少也得持續一段時間吧?
再怎麽說,襄命女跟羅喉也是兩個鬼帥巅峰的高手,而且他們身後還有一幫教衆。
這個結果,着實出乎仙虹的意料。
遲疑了半響兒,仙虹還是開口道:“我爹他……”
“少門主,老門主丢了,不知去了哪裏。”
羅喉很恭敬,那模樣倒真像一個忠心耿耿的長老一般。
可是,劉浪卻根本沒有放松警惕。
劉浪笑了笑:“你叫羅喉?”
羅喉連忙擡起頭來,拱手道:“是,不知這位朋友怎麽稱呼?”
“呵呵,不敢,劉浪。”
劉浪明白,羅喉之所以對仙虹如此恭敬,就是忌憚自己。
在摸清自己的底細之前,羅喉肯定不會再貿然出手的。
擺了擺手,示意羅喉離得遠些,劉浪悄聲問道:“仙虹,你爹如果丢了,就證明沒有被抓起來,那你知道他能去哪兒嗎?”
“去哪兒?”
仙虹顯得有些激動,思索了一會兒,本來有些驚喜的表情卻又暗淡了下來:“不可能,難道他們爲了不被抓住,而選擇了那條路嗎?”(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