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大山邊緣的地方,竟然碰到好幾波人。
那些人都跟花生一樣,是四處抓兇獸的。
開始時劉浪并沒有放在心上,在那些人驚駭的眼神中狂奔而去。
可是,接連碰到了第四波的時候,劉浪有些奇怪了,便問了一下。
那些人看到兇獸地頑獒都是雙眼發直,哪裏還敢不回答?
連忙老老實實的将供奉白骨城鬼獸的事情說了。
“白骨城?”
劉浪一臉的好奇,又問道:“白骨城要鬼獸幹什麽?”
有人看着地頑獒,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好……好像是爲了比試,白骨城有一個巨大的角鬥場。”
“角鬥?”
劉浪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如果不是時間太緊,劉浪恐怕直接會竄過去,也去白骨城看看了。
可是,琴玉她們還在受罪,劉浪現在就算是再好奇,也沒時間去看。
一路上因爲有地頑獒的存在,劉浪倒是抓了幾頭高階的鬼獸,聽着那些人有些可憐,如果不交出鬼獸,還得去當奴隸,便随便給了他們幾頭。
結果,那些人就不停的拜謝,磕頭,就差直接将劉浪供奉起來了。
劉浪也懶得跟他們計較什麽,騎着地頑獒很快就離開了大山,一路向北,朝着三途河進發。
……
螞蚱在花生手中逃走之後,沒敢繼續往深山裏走,而是繞了一圈,直接朝着白骨城跑去。
接連跑了一天一夜,螞蚱終于來到了白骨城。
一看到森森白骨堆積的城池,螞蚱臉上略過一絲神往之色,慌裏慌張的跑到城門口。
很快,就人将螞蚱攔住,呵斥道:“什麽人?”
“我……我要見白骨夫人,我要報告,有個小部族想要謀反。”
“謀反?”
看門的兩個精壯男人一聽這話,根本不敢大意,直接帶着螞蚱找到了白骨妖姬。
白骨妖姬正在自己的房間裏摟着兩個赤身果體的女人,一臉的享受,聽到有人在外面喊,不禁面色微變,聲音中帶着怒氣:“什麽事?”
外面那個精壯男人聽到白骨妖姬的聲音,立刻吓得一哆嗦,連忙說道:“白……白骨夫人,有一個小部族的來人說,他們部族想要謀反。”
“謀反?”
白骨妖姬嗖的一下從床榻上跳了下來,連衣服都沒穿,直接開門。
螞蚱一看到白骨妖姬美麗的酮體,立刻張大了嘴巴,兩眼直勾勾的盯着白骨妖姬,整個人跟被點了穴一般,一臉的貪婪。
白骨妖姬似乎非常享受這種眼神,微微一笑:“你叫什麽名字?”
“馬……馬吒,他……他們都叫我螞蚱。”
“哦……”
白骨妖姬拉了一道長長的音,“你看夠了嗎?”
螞蚱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叫道:“白骨夫人,我們部族想要謀反,想要殺您,我……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向您彙報。”
“哪個部族?”
“我……我們部族不大,沒有名字,但……但我可以帶着你們去。”
螞蚱一臉的讨好,恨不得上前舔舔白骨妖姬的雙腳。
白骨妖姬伸了伸懶腰,雙眼一眯,對那個精壯的男人吩咐道:“帶上二十個人,叫上貓姬,現在跟我出去一趟!”
殺人,對白骨妖姬來說,是一種樂趣。
此時正值收鬼獸的關鍵時刻,如果再出意外,白骨城的威名何在?
既然抓到這個機會,自然不能放過,這也正是震懾其它部族的機會。
螞蚱一聽,立刻點頭哈腰的叫道:“白骨夫人英明,白骨夫人英明。”
白骨妖姬冷哼一聲,根本沒有理會螞蚱,而是轉過身,進了房間。
不一會兒,穿着一身豹皮衣的白骨妖姬從屋裏走了出來。
而這時候,手上拿着大刀,背上背着長弓,整整二十個精壯的男人也站在了房間的門口。
饒九妹本來被關在偏房裏,還一臉的迷惑,就被人也帶到了白骨妖姬面前。
白骨妖姬看着饒九妹,臉上挂着陰柔的笑意:“貓姬,走,陪我出去走走吧。”
“去哪兒?”
“呵呵,殺人!”
白骨妖姬輕描淡寫的說着,接過别人遞給自己的長弓。
長弓非常大,渾身都是精鐵打造,弓身足有一米半到兩米,幾乎跟白骨妖姬的個頭差不多。
那張弓看起來非常的硬,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拉得動的。
而且,饒九妹還清楚的看到,那些箭也比普通的箭要粗上很多,而且也鋒利很多。
饒九妹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張弓,當時就是射進樹中的那把。
饒九妹看了一眼螞蚱,沒有做聲,而是老老實實的跟在白骨妖姬的身後。
一行人全部騎着馬,朝着白骨城外沖去。
與此同時,花生漫無目的的走了數個小時,也碰到了不少的鬼獸,甚至還碰到了其它獵捕鬼獸的人。
花生此時心中煩躁,碰到鬼獸之後,直接出手,打得過的直接殺掉,打不過的就飛速的逃竄。
最後,花生終覺心中不踏實,又按照原路往之前的村子裏走去。
“他們待我不錯,我就這麽走了,以後被師父知道,肯定會挨罵的。”
花生自顧自的嘀咕着,知道得回去把螞蚱殺人和秤砣跟鐵牛死的事情告訴他們。
因爲是按照原路返回,花生一路狂奔,倒是沒有多少停留,隻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就回到了村子裏。
那個叫三爺的老頭一看到花生回來了,連忙迎上前,“花生小師父,怎麽樣?”
老頭一臉的期待,不時朝着花生身後看,以爲秤砣他們會帶着鬼獸回來。
花生張了張嘴,卻根本不知該如何回答。
老頭終于看出花生臉色不對,忙問道:“小師父,你……你沒事吧?”
花生搖了搖頭,使勁咬了咬牙,狠下心道:“三爺,秤砣大哥跟鐵牛大哥,他……他們都死了。”
“什麽?”
老頭身體一顫,有些不能置信的盯着花生:“小……小師父,你……你說什麽?”
“秤砣大哥爲了救螞蚱,被鐵皮犀紮死了,而……而螞蚱卻将鐵牛殺死了。”
說着,花生也将自己肩膀上的衣服往外扯了扯。
那道被螞蚱刺破的傷口雖然覆蓋着鐵皮犀角的碎屑,看起來已經開始結疤了,可依舊能看得出來。
老頭有些疑惑的看着花生。
花生解釋道:“這……這就是螞蚱給紮的。”
“爲什麽?”
花生使勁搖了搖頭:“我也想不通。”(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