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好霸道!
所有人聽到這話,紛紛打了一個寒戰。
這是哪裏來得煞星,整個風靈郡什麽時候出了這号人物?
沒有聽說過啊?
很多人眼中都閃過一絲驚異,可并沒有人敢吭聲。
鬼賊七煞剩餘的五人顯然已經暴怒到了極點。
這簡直是赤果果的侮辱。
媽的,無論如何都要死,大不了拼一把。
“大哥,殺了他,替二哥跟三哥報仇!”
一個長得跟瘦竹竿一般的家夥手裏拿着一條長矛,挺身就要去刺劉浪。
前先的老頭将拐杖一橫,當的一下擋住長矛,“老五,别沖動。”
“老大,還不沖動!二哥跟三哥都死了,而且死得那麽殘,難道你就眼睜睜看着他們死了吧?我們鬼賊七煞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窩囊了?”
老五瞪着眼睛,那雙眼睛通紅無比,差一點兒就要掉出來了。
老頭要相對鎮定很多,沒有回答老五的話,反而一抱拳,面無表情道:“這位小兄弟,請問你是哪裏的人?我們鬼賊七煞似乎沒有得罪于你吧?”
老頭看着劉浪這麽年輕,手段卻又如此厲害,心中已有了猜測。
這種人可能就是仗着着手裏的武器厲害,極有可能是哪個門派的纨绔少爺。
這種事情必須要問清楚,以免以後再惹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看着劉浪如此嚣張的模樣,老頭早已動了殺心。
隻是此處人多眼雜不好動手,一旦問清楚了,找個沒人的機會偷偷下手,絕對可以将劉浪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
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今天劉浪根本就沒有想給他們任何機會。
劉浪冷哼一聲,“你管我是誰?我今天給你們兩個選擇,快選,老子沒那個耐性!”
“我艹你大爺!”
老五終于忍不住劉浪的嚣張,不顧老頭的阻攔,舉起長矛朝着劉浪刺了過去。
劉浪有心震懾,連仙人斬都沒用,而是一伸手抓住老五的長矛,低喝一聲:“二重山!”
老五隻感覺自己的手上一麻,長矛脫手而出。
劉浪接着上前一步,将長矛往回一轉,噗的一聲紮進了老五的腳面上。
“啊……!”
一聲慘叫!
老五臉上的表情立刻扭曲了起來。
可是,劉浪的動作依舊沒停,對準老五的下巴一拳擊了過去。
咔嚓!
一聲脆響,老五這一下根本發出不半點兒聲音,身體直直的往後一仰,重重的倒在地上。
可是,因爲長矛紮進了腳面之後,又接着紮進了地下,老五身體被劉浪這一拳打起之後,腳面被長矛生生扯開了一道口子。
餘勢不減,老五的身體又往後退了好幾步。
幾秒鍾而已。
其餘的人根本沒想到老五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不堪一擊了。
這種勢力,就算是鬼帥能有嗎?
鬼賊七煞頓時愣了愣神。
老頭也使勁咽了一口唾沫,當的一下将拐杖擊在了地上。
“欺人太甚!”
這種時候再當縮頭烏龜,以後真的就沒有什麽鬼賊七煞了。
劉浪見此,卻是冷笑一聲:“冥頑不靈!好哇,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啊!”
吳暖暖卻是一臉的擔憂:“劉浪,這些人聯手……”
還沒等吳暖暖說完,劉浪回頭沖着吳暖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若無其事道:“他們敢欺負你,隻有一個結局,死!”
那語氣,卻像是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一般。
在陽間的時候,吳暖暖沒少見劉浪霸氣的一面,可在這裏,吳暖暖才深深感覺到,這種霸道原來這麽帥氣。
吳暖暖眼中閃出了小星星。
沒來由的自信,吳暖暖點了點頭,卻是沒再吭聲。
剩餘的四煞受了老頭的指示,哪裏還會多待,立刻朝着劉浪圍攻了過來。
李大牛舉起自己的倚山劍,就要上前跟他們拼命。
劉浪一把攔住他,低聲道:“你保護好暖暖姐,其它的事情由我來辦。”
铮!
仙人斬再次一揮,劉浪猶如沖出羊圈的惡虎一般,上下翻飛。
僅僅幾秒鍾時間,所有人還沒眨一下眼,卻見那四人全部栽倒在地,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定睛一看,四人的雙腳軟弱無力地耷拉着,竟然全部被劉浪挑斷了腳筋。
“咝……”
這得是多麽霸道的力量?
殺人容易,可如此精準的挑斷腳筋,這恐怕連鬼帥都很難辦到的吧?
這個小子,究竟是什麽人?
所有人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迷離。
鬼賊七煞變成了鬼賊五煞,而且全部爬在了地上,像是狗一般。
劉浪冷冷的看着他們,将仙人斬收進了鞘中,蹲下,笑眯眯的看着老頭:“你叫什麽?”
“鬼老大。”
“這個名字不好聽。”
劉浪搖了搖頭,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拐杖:“這條拐杖叫什麽?”
鬼老大憤怒的盯着劉浪:“要殺要刮随便你,你究竟有何企圖?”
“呵呵,我說過,你們隻有兩條路!”劉浪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慢慢舉起手裏的拐杖:“你們選擇了第二條,隻有兩個字,生不如死。”
李大牛掰着手指頭,突然冒出一句讓所有人都噴血的話:“老大,這好像是四個字啊?”
鬼賊五煞都快要瘋了,這種時候幾個字有那麽重要嗎?
可是,鬼老大顯然還抱着一絲希望,怒聲吼道:“你、你要是殺了我們,你就會得罪巫冥門,我們已經投靠到巫冥門天荒堂下,你鬥膽……”
“嘭!”
劉浪不爲所動,輪起拐杖砸在了鬼老大的腿上。
“啊……!”
一聲慘叫再次響了起來。
可是,慘叫聲根本沒有停止。
因爲,劉浪的拐杖并沒有停止,而是一下下輪到了鬼老大的腿上。
生不如死,這豈是生不如死!
“你、你……”
終于,鬼老大痛得暈死了過去。
然後,劉浪扔掉了拐杖,來到了另一個人面前,笑眯眯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錯了,我不敢了……”
那個人掙紮着爬了起來,朝着劉浪磕頭不斷。
劉浪搖了搖頭:“晚了。”
再次彎腰,抓起那人手邊的兵器,一把寶劍,朝着那人的後背上砍去。
一劍,兩劍,三劍……
隻觸碰到皮膚,卻又不足以緻命。
多麽痛的領悟……(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