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琪雖然看不到劉浪體内的真氣,但可以看得出他竟然能自主吸收陰氣。
雖然空氣中的陰氣極其稀薄,但卻依舊在往劉浪的體内遊走。
過了許久,那種窒息感覺不但消失了,而且劉浪還感覺渾身暢快無比。
難道這十重山跟鬼王訣相互克制,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異化?
劉浪又驚又喜,朝着杜山拱了拱手:“杜老爺子,謝謝啦!”
杜山搖了搖頭道:“劉浪,我要謝謝你,幫了我仁和中醫館這麽大的忙。”
“咳,杜老爺子,您真言重了。”
說着,劉浪告辭要離開。
杜山卻是掙紮着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一把拉住劉浪的手:“賢侄,我杜山想麻煩你一件事。”
看着杜山一臉嚴肅的樣子,劉浪不禁也收起了嬉笑,正色道:“杜老爺子,有什麽吩咐劉浪去做的,您盡管開口就是了。”
“咳咳,劉浪,這次突然産生的怪病,我老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對某些事情也不了解,所以,還想請你幫忙調查一下。”
頓了頓,杜山又道:“都說醫者父母心,我雖然已是半截身子埋入土中之人,但看着那些人受苦,卻依舊于心不忍。”
經杜山這麽一提醒,劉浪也終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至今爲直,官方根本沒有出言說話,甚至沒有說出這場怪病究竟是什麽所緻。
想了想,劉浪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杜老爺子,難道您懷疑這件事是有人刻意爲之?”
“我并不确定,但總感覺這場怪病來得太突然。”
“行。我知道了,杜老爺子,這件事我會放在心上的,如果有什麽需要,您随時讓杜大哥去找我。”
說着,劉浪也不再多待。
雖然沒搞清楚自己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麽異常。可照目前來看,定然不是壞事。
經過一番試探,劉浪也終于搞清了自己的身體狀況。
不但可以吸收自主的吸收陽氣,似乎還能吸收陰陽。
用陽氣煉化真氣,用陰氣煉化鬼氣。
我靠,好爽的感覺!
劉浪出了仁和中醫館,快步繞到一個條小巷子裏。急急的回過頭四處尋找。
“曉琪,出來啦!”
劉浪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仁和中醫館,正是想迫不及待的來見韓曉琪。
巷子很深,隻有半米多寬,兩邊全是住宅樓。在巷子的中間還搭建着許多晾衣架。
巷子的裏面散發出陣陣騷臭的氣味,顯然有人經常在這裏撒尿。
可是,劉浪對這些視而不見,四下打量着。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臉:“曉琪,别鬧了。快點出來!”
“咯咯,劉浪,你難道看不到我?”
韓曉琪的聲音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
劉浪嘴角一勾,忽然間朝着面前的空氣中抓去。
“曉琪。你可想死我了!”
一把抓住韓曉琪的手,使勁将韓曉琪往懷裏一帶,将她攬進自己的懷裏,劉浪不覺眼圈發澀。
韓曉琪此時哪裏能躲得過劉浪的眼睛?
一把被劉浪攬在懷裏,韓曉琪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怔怔的發了半天愣,臉刷的一下紅了。
良久之後,韓曉琪才低聲呢喃道:“劉浪,最近你好嗎?”
“哈哈,好,我很好!曉琪,等我見過朱涯之後,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肯定對你有幫助!”
劉浪感受着韓曉琪冰冷的身體,心中卻是澎湃了起來。
這段時間,雖然處處曆盡風險,而且好幾次差點送了性命。
對劉浪來說,每一次曆險都是自己的精彩回憶。
此時劉浪抱着韓曉琪,那一刻,突然感覺所有的冒險都是值得的。
因爲,劉浪找到了那片生滿滴天髓的藍色小湖。
那些滴天髓對魂魄的滋養可遠非地面上普通的東西所能比的。
那裏不但景色優美,而且對可以滋養魂魄,劉浪第一時間想起要帶韓曉琪去那裏。
可說來也是奇怪,劉浪雖然可以自主的吸收陰氣,但跟韓曉琪抱在一起,卻偏偏沒有半點兒影響。
韓曉琪感受着劉浪體内氣息的流動,竟然有種極其舒服的感覺。
一直在仁和中醫館外面等着劉浪的趙二膽,看着劉浪急慌慌的跑進了巷子裏,怕他出事,也跟着趕了過來。
可是,一擡頭,竟然看到劉浪兩成呈環抱的姿勢,嘴裏還不停的說着話。
趙二膽一愣神,喊了一句:“劉哥。”
劉浪猛得一激靈,擡頭一看,連忙咳嗽了一聲,掩飾道:“哦,膽哥,你先等着,我馬上就出來。”
極爲不舍的将韓曉琪從懷裏放開,劉浪扳着韓曉琪的肩膀,柔聲問道:“曉琪,你以後再也不要去找那個鬼婆婆了,她肯定是到了更年期,每次都阻攔我見你。”
韓曉琪看着劉浪的眼神,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曉琪,走,跟我回家。”
見韓曉琪不說話,劉浪也不介意,拉着她的手出了巷子,朝着趙二膽招了招手。
趙二膽立刻将車開到劉浪面前,“劉哥,下面我們去哪兒?”
“回花圈店,今天啥事也不幹了,就陪我們家曉琪。”
“曉琪?”
趙二膽一愣,不明白劉浪怎麽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可并沒有多問,直接發動油門,往花圈店開。
在路上,劉浪想起了杜山的擔憂,對趙二膽說:“膽哥,等你回去之後,跟何尚商量一下,通知六合派的其它人,對這次燕京突然出現的怪病進行全方位的調查,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迹。”
趙二膽點頭道:“嗯,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可您這段時間一直在昏迷,也沒來得及跟您說。”
劉浪聞言,直了直身子:“那你有什麽消息嗎?”
趙二膽搖頭道:“關于怪病的消息倒是沒有,可是,前兩天歐陽圖韋突然派人跑來告訴我,說燕京市出現了南洋巫教的影子。”
如今六合派不但包括了原來黑巫教的人,而且連趙二膽跟何尚也加入了。
六合派雖然建派不久,但散布在燕京的各個地方,眼線倒是不少。
尤其是原來黑巫教的歐陽圖韋,不斷的留意着燕京市的動态,南洋巫教偷偷來到燕京的消息自然也瞞不過六合派的眼睛。
(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