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九妹雖然對劉浪有了一定的了解,甚至對他的爲人也還算信得過,可卻從未正兒巴經考驗過。
就在剛才,饒九妹不惜用自己清白的身體考驗了劉浪一番。
這一考驗,雖然看出劉浪心性頑劣,可卻絕非好色之徒,而他以前表情出的猥瑣,卻并非真實的想法。
劉浪自然不知道饒九妹心中有這麽多彎彎繞,看着饒九妹變臉比翻書還快,卻是不明所以,驚魂未定的盯着饒九妹。
饒九妹接過玉佩,眸中的神情再次柔和了起來,輕聲低語道:“陰陽魚玉佩是我們的定情之物,可父親曾告訴我,裏面極有可能暗藏着玄機,在關鍵時刻可能用我們二人的鮮血才能解開。”
劉浪一愣,吃驚道:“什麽,玄機?饒大美女,你究竟想要幹什麽?”
饒九妹擡起頭來,美麗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緩聲道:“把手伸出來。”
劉浪乖巧的把手伸到了饒九妹面前。
饒九妹手中寶劍一掃,刺啦一聲,直接将劉浪的中指劃破了一道口子。一滴鮮血緩緩流了出來,叮的一聲正滴到了其中一塊玉佩之上。
鮮血像是光暈一般,陡然間在玉佩的表現微微震動了兩下,朝着周圍擴散開來。
本來看起來平淡無奇的玉佩,竟然像是放着微光一般,有些生彩了。
饒九妹眸中精光一閃,暗暗驚歎:難道傳說是真的,隻是注定在一起的兩個人才能打開玉佩的禁制?
劉浪也被玉佩的變化驚得張大了嘴。
這兩塊玉佩在自己身上也有段日子了,可從來卻不知道還有如此驚人之處。
劉浪剛想問話,卻見饒九妹也刺啦一下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将一滴鮮血滴到了另外一塊玉佩之上。
那塊玉佩同樣蕩起一團光暈。與另一塊遙相輝映。
饒九妹臉上的驚喜愈盛,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了起來,慢慢将兩塊玉佩湊到了一塊。
嗡!
突然間,就在兩塊玉佩相互靠近的刹那,一聲蜂鳴陡然鑽出,雖然細微但卻直抵心靈。
劉浪隻感覺自己的内心頓時像是被一隻重錘狠狠撞擊了一下般。噔噔噔連退好幾步,差點兒跌倒在地。
而饒九妹臉色也在瞬間變得蠟白,顯然也被玉佩影響了。
“這是怎麽回事?”
劉浪臉色大變,驚聲問道。
饒九妹擡起頭來,眸中竟然閃着淚光,激動道:“劉浪,父親說的是真的。這、這東西的确是一件寶貝,隻是之前被封印了起來,快,快過來!”
饒九妹此時全然沒了絲毫羞怯之情,将剛才的試探也完全抛之于腦後。見劉浪還有些遲疑,卻是主動上前,一把抓住了劉浪的手,将玉佩一把塞到了劉浪的手中。
然後。饒九妹自己也同時将手扣在了劉浪的手心,十指相扣。将兩塊玉佩合在二人的手中。
玉佩在二人的手心發出陣陣透涼,好似流動旋轉起來了一般遊走着,甚至很快二人的腦海中出現了諸多信息。
劉浪本來還驚異于饒九妹的舉動,可一看到那些信息。頓時呆若木雞。
整整半個多小時,那些信息像是過電影一般在二人的腦袋中流轉,而本來清冷的玉佩竟然在一點點發熱。
可是,二人卻渾然不覺,似乎已将心神完全融入了其中。
玉佩越來越熱,整整過了一個多小時候,已能讓人感到明顯的灼燒之痛了。
二人也終于清醒了過來,立刻想要将手分開,可那兩塊玉佩卻像是融化在了二人的手心一般,想拉根本拉不開。
饒九妹臉色漲紅,大叫道:“快,你、你幹嘛抓住我的手啊!”
劉浪更是不知所措,扯着嗓子叫道:“我靠,小護士,明明是你先抓住我的手,怎麽又成我抓住你的手了?快點,怎麽把老子的手給分開!”
二人的腦海此時已完全清醒了過來,而對玉佩中的信息也幡然醒悟了過來。
劉浪一想起裏面提及的内容,猛然間以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盯着饒九妹。
饒九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劉浪,嬌聲叫:“死流_氓,你什麽都别想,快點想辦法分開!”
“小護士,我根本不知道這兩塊玉佩有這種玄機,你、你……”
邊說着,劉浪用力往後拉扯自己的手,可忽然用力過大,一把将饒九妹帶進了懷裏。
頓時,劉浪與這具溫潤如玉的胴體緊緊貼在一起,腦中刹那間的空白:“我、我不是故意的!”
“啪!”
饒九妹一擡手,直接甩了劉浪的巴掌,剛想從劉浪懷中掙脫而出,卻驚奇的發現他們的手竟然已經分開了。
饒九妹一怔,立刻往後一閃,從劉浪的懷裏逃出,背對着劉浪,卻是羞愧不已。
劉浪看着饒九妹的背影,眼神中盡是迷茫之色,緩緩低下了頭,卻發現那兩塊陰陽魚玉佩竟然真的融化了,而融化的位置正好在右手,隐隐形成了一個不停往複流動的八卦圖案。
剛才的信息像是不停的穩固加深一般,在劉浪的腦袋中形成一道道幻象。
這兩塊陰陽魚玉佩竟然是龍虎山創教祖師張道陵飛升之前留下來的。
而裏面講的,卻是正宗的仙道之法。
龍虎訣,本就是有降龍伏虎之能。
正宗的龍虎訣可上邀日月,下辟九幽,開天地之造化,享受百世之福壽。
龍騰爲天,運以五行八卦之始,起陰之極;虎嘯于林,演九宮四時之祖,起陽于極。
龍以陰柔爲盛,可納天地之精華。
虎以陽剛爲起,造大地之封魔。
可是,這兩塊玉佩裏面将的仙道之龍虎訣卻有一個最大的限制條件,陰陽相合。
劉浪将腦海中的功法咀嚼了一遍之後,終于領悟了其中的旨要:雙修。
這雙修之人必須鮮血純正,一爲純陰一爲純陽,分别滴于陰陽玉佩之中,開啓仙道之法門。
雙修?
我靠,張道陵這老頭究竟是什麽意思?爲何留下這層玄機?
難怪饒九妹會臉紅如潮,一想起雙修之法,肯定跟那些羞羞事分不開啊。
劉浪看着饒九妹的背影,卻見饒九妹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低聲呢喃道:“這是師祖留下的,可、可我還沒準備好……”
“不,九妹,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議!”
劉浪大步上前,一把掰過饒九妹的肩膀,直直的盯着她的雙眸,跟詩人一般深沉的說道:“我不管什麽狗屁的仙道之法,當務之急是替饒掌門報仇!”(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