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鬼姐被人抓、抓走了,那、那些人将、将我放了,說、說要通知你、你去……”
“什麽?抓走了?誰抓的?在哪兒?”
劉浪将眼一瞪,不禁氣極。
顧婉凝連忙說道:“在、在郊區的一家廢棄工廠裏,那、那人說隻能你自己去,否、否則會直接殺死鬼鬼。”
“我艹他娘的,誰這麽大膽子!”
劉浪将顧婉凝一推,大聲喊道:“哪家廢棄工廠?”
“開、開源啤酒廠……”
媽的,又是開源啤酒廠。
劉浪一聽鬼鬼被人抓了,立刻火冒三丈。
此時也顧不得其它了,劉浪連招呼都沒跟朱涯打,轉身朝着外面跑去。
朱涯一看,也急喊道:“劉浪,我陪你去。”
“不用,這是我黑巫教的事,你先跟陳師兄商量一下對策。”
說着,劉浪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顧婉凝見劉浪一眨眼間已跑到了走廊的盡頭,不禁喊道:“劉大哥,等等我……”
可是,還沒喊完,劉浪卻已不見了蹤影。
顧婉凝怔了半響,這才連忙出了醫院,招手打了輛出租車,也奔開源啤酒廠而去。
陳阿丙看着劉浪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略一遲疑,試探着問道:“劉、劉師兄沒事吧?”
朱涯皺了皺眉頭,輕輕搖了搖頭,念叨着:“師弟,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來曆,我得去看看。”
“可是,對方隻要劉浪一個人去的啊?”
“哼。正因如此,我才更應該去!”
說着,朱涯站起身來,忽然又想起了剛才的問題,回頭問陳阿丙:“師弟,誰散布的黑巫教裏有蔔、命、道三書的?”
“龍虎山。”
“龍虎山?爲什麽?”
陳阿丙也是一臉的疑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但師父說,他們突然放出這個消息,可能其中有某種陷阱,所以讓我們來燕京多查少動。”
朱涯點了點頭,“好,師弟。你先好好休息,我得去幫一下劉浪。”
說着,朱涯也快步出了病房,朝着開源啤酒廠奔去。
就在劉浪跟朱涯一前一後朝着開源啤酒廠跑去的時候,蕭蕭中醫館卻突然大門緊閉。
一直守在外面的吳暖暖看着裏面的醫護人員将病人都趕了出來。不禁有些好奇。
“咦,奇怪,怎麽回事?”
吳暖暖聽了劉浪的安排之後,就在蕭蕭中醫館的門口蹲點。這還沒多長時間,怎麽會往外趕人呢?
心中有着好奇。吳暖暖從角落裏拐了出來,左右環顧了一番,朝着中醫館門口走去。
大門緊閉,裏面竟然傳來了呼呼的風聲。卻是什麽都看不到。
吳暖暖一愣神,感覺事情有些詭異,連忙四處張望,看到緊挨着中醫館有一家土菜館。
飛速的進了土菜館,吳暖暖直接亮出了警徽,高聲問道:“警察辦案,誰是這裏的老闆?”
一個秃頭男人連忙從後面走上前,滿臉堆笑道:“警官,我是這裏的老闆,不知道有什麽事?”
吳暖暖面色冰冷,雖然長得極爲漂亮,但不熟悉的人一看到吳暖暖的表情,都會畏懼三分。
吳暖暖冷聲問道:“你這裏有通往隔壁蕭蕭中醫館的地方嗎?”
秃頭男人一愣,摸了兩把自己沒剩下幾根毛的腦袋,指着餐館後面的一處小門說道:“後面有個院子,跟蕭蕭中醫館有一牆之隔,不過那牆……”
還沒等秃頭男人說完,吳暖暖朝男人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一道小門,便快步跑了過去。
進入後院之後,吳暖暖擡起頭,果然看到一面足有五六米高的磚牆。
這牆的高度,别說是爬過去了,就算架上梯子,恐怕也得費點兒勁。
秃頭老闆見吳暖暖如此性急,張了張嘴,也跟着進了後院,“警官,這、這牆太高了,恐怕……”
老闆正想說這牆根本爬不過去,可立刻張大了嘴,瞪着眼,驚奇無比。
隻見吳暖暖稍微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又急速往前助跑,身體跟猴子一般噌噌攀住了牆壁,四肢快速的往上遊走,身體緊緊的貼住了牆面,好似壁虎一般,竟然不到十秒鍾,已爬上了牆頭。
秃頭老闆目瞪口呆,跟看雜耍一般看着吳暖暖,嘴裏都流出了口水,眼睜睜看着吳暖暖翻牆而過,不禁喃喃道:“這、這美女警官是超人嗎?這、這麽高的牆竟然如此輕易就翻了過去?”
且不說秃頭老闆已根本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震驚的心情,吳暖暖翻牆而過之後,立刻貓下腰,摸索着進了蕭蕭中醫館。
“呼呼……”
“咔咔……”
不斷有嘈雜的聲音從中醫館的大廳裏傳了出來。
吳暖暖循着聲音慢慢模索了過去,直接上了中醫館的二樓,從樓外的窗戶往裏看去。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頓時把吳暖暖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吳暖暖大氣不敢喘一口,兩隻手死死的抓着牆外的窗棂,隻露出半個腦袋朝着中醫館的大廳裏看去。
隻見大廳裏面此時飄了厚厚的一層灰霧,所有工作人員都跟機器人一般木讷的站在周圍。
而在中間的位置,站着一個身着西裝的半老頭子。
西裝男人面前一張桌子,桌子上鋪着一層黃布,黃布上有三個紙紮的小人。
小人上面分别貼着三道符,在小紙人後面點着三柱香。
在桌子的下面,竟然盤着一條碗口粗細的大蟒蛇。
蟒蛇貪婪的吐着蛇信,虎視眈眈的盯着周圍。
西裝男人的旁邊,還站着一個身着靓麗的美女。
美女臉上一直挂着笑,兩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西裝男人。
“小西,今番這些人全是你的食物,你一定要好好爲我護法,知道嗎?”
西裝男人手中拿着寶劍,朝着蟒蛇點了兩點。
蟒蛇吐了吐蛇信,看了旁邊的美女一眼,忽然間一扭頭,身體滑出了一道曲線,猛然間朝着其中一個醫護人員竄了過去。
一張嘴,蟒蛇一口将那個人吃了下去。
那人連掙紮都沒掙紮,甚至沒有半聲喊叫。
其餘的人,更是一臉癡呆,沒有半絲驚恐,像是什麽都沒看見一般。(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