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桃木釘像是一顆子彈一般,嗖的一聲朝着半空中躍起的五步蛇射了過去。
噗!
一聲悶響,桃木釘不偏不宜,正中五步蛇的脖子上。
五步蛇直接從半空中掉落而下,撲的一聲墜落到了地上。
華子佩早就快崩潰了,見此情景,吓得眼皮一翻,直接暈倒在地。
劉浪皺了皺眉頭,擡頭看了看不知死活的蕭書娘,暗想道:哼,雖然他們想害我一命,但既然他們懂得黑巫術,定然也是黑巫教的人,不能讓他們就這麽白死了。
邊想着,劉浪一個箭步沖到華子佩近前,一彎腰将被桃木釘穿死的五步蛇拿在了手裏,兩指對着三寸蛇膽處輕輕一摳。
一個黃豆粒大小、透着豔紅色的蛇膽出現在了劉浪手裏。
劉浪也沒多想,三步并作兩步的沿着樓梯沖到了二樓蕭書娘所在的地方,捏住蕭書娘的嘴将蛇膽給她塞了進去。
劉浪精通亂神術,雖然不知這是條什麽蛇,但看着蕭書娘的樣子,明顯是中了毒。
其實在黑巫術中,解蛇毒的方法卻是極爲簡單,就是快速将毒蛇的蛇膽取出來,給中毒人服用下去,自然就會解開。
隻是這種事情說來簡單,但真正做起來卻是難上加難。
首先,想要将毒蛇殺死絕非易事。
其次,就算将毒蛇殺死,必須七秒之内将蛇膽取出來,否則蛇死膽化,就完全沒了作用。
取蛇膽必須又快又準又狠。稍一疏忽依舊會前功盡棄。
劉浪身負鬼王訣,取個蛇膽也非難事。
可是,在給蕭書娘服下蛇膽之後,劉浪發現,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蕭書娘的渾身已經透紅,顯然是中毒太深。時間太久,服下的蛇膽隻能壓制住其體蛇毒的擴散,想要真正将蛇膽逼出來,還必須要将她體内的蛇毒吸出來。
吸出來……
劉浪頓時犯難了,皺着眉頭盯着長相可人的蕭書娘。
劉浪剛才在蕭書娘跟華子佩相互的稱呼中也聽明白了,這個蕭書娘似乎真是華子佩的老娘。
可是,這長相卻完全不是當娘的樣兒。
也許。是後娘吧。
劉浪這麽想着,糾結了一會兒,還是俯下身,将嘴放在了蕭書娘手上的傷口處。
“嘶……”
劉浪用力往外一吸,隻吸出來了小半口。趕緊又吐到了一邊。
那些蛇毒碰到了木質的樓梯,發出咝咝的聲響,将木闆都化掉了一個小洞。
我艹,這蛇毒也太厲害了。這樣吸就算是把她的血全吸光,也不一定能排幹淨啊。
劉浪看着跟沉睡似的蕭書娘。
性感的小嘴。可人的臉蛋,雖然胸脯有點兒小,但畢竟身材還可以,而且。看樣子應該成年了吧?
劉浪胡思亂想着,心裏琢磨着:娘的,難道真要動用我的鬼王訣将她體内的毒逼出來嗎?
在鬼王印将劉浪救醒之後,劉浪也知道,這鬼王訣可以解開蛇毒。
可是,自己身上有鬼王印還好說,但要是給别人解毒,卻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這種麻煩倒不是劉浪怕會耗損自己的修爲,而是要将自己體内的氣息通過脈絡輸送到蕭書娘的體内,而一旦輸進去之後,就會讓人渾身燥熱。
這燥熱的過程就會有汗水排出。
汗水必須及時排除,一旦滞留,不但解不了毒,反而會危及生命。
正因如此,就要面臨着一個尴尬的問題,寬衣解帶。
身上沒有遮攔,才能将汗水跟蛇毒盡快的散發出去。
劉浪眉頭蹙得跟山一樣高,看着蕭書娘妩媚的樣子,越想越糾結。
娘的,這個女人都是人家的後娘了,如果真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啊?
可是,不這樣做,那豈不是奪了一條人命,是不是更不好啊?
對對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劉浪寬慰着自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連忙将蕭書娘扶正,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
霎時間,無限燦爛的光芒直照劉浪的雙眼。
媽的,不行,這樣非得亂了心神不可。
劉浪趕緊朝着一樓看去,此時那兩隻厲鬼正垂手而立,一動也不動。
“你們上來,幫我!”
劉浪朝着兩隻厲鬼喊了一聲。
那兩隻厲鬼聞聲往上一飄,來到劉浪的身邊,一左一右抓着蕭書娘的肩膀直接将她打了一個轉兒,讓蕭書娘的背對着劉浪。
背部細嫩,光滑透亮,同樣透着無盡的誘惑。
劉浪伸出手,一咬牙,暗罵道:該死,想害我我竟然還要救你。哼,老子真是十世善人,心這麽好,看你怎麽報答我吧。
将眼一閉,劉浪暗暗催動起鬼王訣,左手往前一抵,正拍在了蕭書娘的背上。
微涼的氣息從劉浪的手心緩緩淌到蕭書娘的背上,然後又一點一滴滲進蕭書娘的皮膚裏,經過七經八脈,混入血液之中,慢慢的在體内流動了起來。
陰寒之氣夾雜着蛇毒一點點從蕭書娘的皮膚滲了出來,然後幾乎是眨眼間就蒸發幹淨。
随着時間的推移,蕭書娘的皮膚也慢慢恢複了正常,而被咬的傷口也在一點一點愈合。
隻是,這種愈合比劉浪的要慢上很多。
兩隻厲鬼表情木讷的盯着蕭書娘,猙獰的面貌對劉浪顯得極爲順從。
從一進這幢破别墅開始,劉浪就感覺到了别墅裏有着濃郁的鬼氣,打開陰眼之後,竟然看到兩隻厲鬼正站在蕭書娘的身後。
開始時劉浪還以爲那兩隻厲鬼是蕭書娘的打手,可後來才發現,蕭書娘根本不知道厲鬼的存在。
正因如此,劉浪催動鬼王訣,控制了兩隻厲鬼,将鬼蠱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鬼王訣中所述巫訣極其深奧,其中不乏操控厲鬼之法,比道術卻是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隻是,因爲時間緊迫,劉浪根本還沒來得及多想。
這種地方出現厲鬼,絕對不正常。
“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伴随着一聲呻_吟,被吓暈的華子佩終于幽幽的醒了過來。
華子佩揉了揉腦門,忽然記起了五步蛇,驚恐的四處張望着,正看着赤身果體的蕭書娘背對着劉浪。
而劉浪,一隻手正按在蕭書娘光滑的背上……(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