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幫幫我。”
禮儀眼中挂淚,眼巴巴的盯着劉浪。
劉浪蹙了一下眉頭,不由得問道:“你叫菊花?”
“嗯,之前我看老闆非常喜歡沈菊花姐姐,可後來菊花姐姐不知爲何走了,我、我就悄悄改了名字,以爲老闆也會喜歡我……”
劉浪聞言,頓時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不由得仔細打量了眼前這個自稱菊花的禮儀。
還别說,眼前這個菊花雖然操着一口流利的土話,但長得比剛才那個翡翠卻要耐看的多。
雖然說不上柳葉彎眉,但倒也帶着幾分豐腴的韻味,尤其是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人一看不禁生出幾分愛憐。
“你真喜歡你們老闆?”
“嗯,從我進公司第一天起,我就喜歡上了我們老闆,可、可是我不敢說,我、我更不想他被人騙……”
劉浪吞了口唾沫,不禁對齊連山又高看了一眼。
在劉浪的感覺中,齊連山除了有錢之外,還有啥?
能吃能喝又不會說,頂多就是武功厲害,可這東西又不是天天練,就這麽招人愛嗎?
女人的心思劉浪當然猜不透。
可是,劉浪從菊花的眼中看出,這個菊花的确喜歡齊連山。
爲自己喜歡的人改名字,這算得上一種魄力吧?
劉浪站起身來,上前拉了一把菊花,正想說話,卻見想到齊連山抱着翡翠就沖了出來,破口罵道:“菊花,你、你他娘幹的好事!”
齊連山得虧沒有頭發。不然此時的模樣都快要炸起來了。
劉浪順着齊連山手指的方向一看,心下一緊:竟然是真的。
隻見翡翠的旗袍裙擺處已染紅了一片,而翡翠此時臉色蒼白,顯得痛苦無比。
劉浪沒想到自己來問點兒事都碰上這種問題,不禁暗罵自己來得太不是時候。
齊連山見劉浪拉着菊花,聲音不禁低緩了很多。可依舊氣得渾身發抖:“恩公,我、我剛有一個兒子,就被……”
劉浪此時反而要冷靜很多。
就憑剛才劉浪對菊花的觀察,菊花不像是在說謊。
既然如此,那翡翠的孩子應該真不是齊連山的。
如今劉浪身懷鬼王訣,雖然對醫訣還不太熟悉,但劉浪還是能看得出來。翡翠肚子裏的孩子指定保不住了。
想起剛才翡翠傲慢的模樣,劉浪對這個翡翠自然沒有好感。
一擺手,劉浪說道:“齊大哥,這件事先别急,難道你不想聽聽菊花怎麽說的嗎?”
“怎麽說?哼。她、她肯定是嫉妒翡翠有了我的兒子!”
齊連山瞪着牛眼,完全不管那些員工的目光。
劉浪微微一笑,卻是并不搭話,而是走到翡翠面前。一伸手,抓住了翡翠的胳膊。裝腔作勢的将手搭在了翡翠的手腕上,半眯着眼睛。
“恩、恩公,你、你是在幹啥?”
齊連山看到劉浪這個古怪的舉動,不禁一愣。可卻并沒有阻止。
劉浪暗暗運起了鬼王訣,絲絲涼氣順着劉浪的手指傳到了翡翠的胳膊上。
翡翠猛然間打了一個激靈,面露驚恐之色:“你、你想幹嘛?”
劉浪緩緩睜開眼睛,微笑道:“這位翡翠大姐,我不想幹嘛,隻是,有些事欺别人可以,但被我碰上了,恐怕……”
翡翠身體微微一顫,用力想要從劉浪手中掙脫。
可翡翠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力氣哪裏抵得上劉浪的十之一二?
劉浪并沒有用多大力氣,卻是一直保持着高深莫測的微笑,抓着翡翠的手挽,不停的運行着鬼王訣。
“翡翠大姐,難道你沒有什麽話可說嗎?”
翡翠臉上終于露出了驚恐,可目光已開始躲閃:“我、我有什麽好說的?”
“呵呵,難道你沒感覺到,你自己的心開始發虛了嗎?”
翡翠一怔,又是激靈打了一個寒戰,不但心開始發虛,就連身體都開始發虛,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劉浪這招直逼翡翠的靈魂,不但會讓對方看到虛脫,甚至身體還會不自覺的變得寒冷。
齊連山看得奇怪,面露古怪的問道:“恩公,你、你到底在幹嘛?翡翠她、她……”
劉浪一擺手,制止了齊連山的話,微笑道:“齊大哥,今天既然我碰到了,就多管一次閑事,以後隻希望你能擦亮眼睛。”
邊說着,劉浪猛然間将眼一瞪,低吼道:“翡翠,這個孩子是誰的?”
一句話,不但翡翠、甚至就連齊連山都吓了一跳。
此時翡翠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聽使喚,被劉浪一問,立刻木讷的說道:“是、是阿華的……”
“啪!”
還沒等翡翠說完,齊連山直接甩出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翡翠的臉上。
“阿華,他娘的,把那個該死的小子給我叫來,看我不剁了你們!”
齊連山此時哪裏還不明白,自己成冤大頭了。
劉浪見事已明了,将手一松。
翡翠整個人立刻清醒了過來,一看到齊連山怒目面視的模樣,似乎也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抱着齊連山的腿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哎,齊大哥,這裏沒事,那我先走了啊。”
劉浪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齊連山漲紅着臉,沖着劉浪尴尬的笑了笑,一抱拳:“恩公,今天……哎,不說了,改天我登門拜訪恩公去!”
說着,齊連山沖着門口喊了一嗓子:“關門,把阿華帶上來。”
“咣……”
劉浪走出風尚禮儀的時候,大門也在劉浪的門後關上了。
隻聽到一個娘娘腔哭喊着叫了起來:“老闆,阿華錯了,饒了我吧……”
劉浪慢慢收起臉上的笑容,搖了搖頭,眼神中不禁閃過一絲神往。
“鬼王訣果然神奇,如果我能練成醫訣,不知會怎麽樣呢?”
剛才正是劉浪暗運鬼王訣中的巫訣,侵入了翡翠的意識,讓她說了實話。
華廣堂。
夜幕正在降臨,整個華廣堂也顯得有些空蕩。
其中一間診室裏,蕭書娘正抱着華子佩的腦袋,一臉溺愛之色。
“佩兒,哭什麽哭,有沒有男子漢的樣子啊!”
華子佩擡起頭來,眼中還挂着淚:“娘,這個仇一定要報,不然,我、我就不活了……”
蕭書娘輕輕歎了一口氣,眼中慢慢露出一絲狠毒。
“佩兒,我已經查出來了,那個小子叫劉浪,還是個學生,倒也沒有什麽背景,隻是……”
“娘……”
“佩兒乖,娘知道了。但是,這件事必須不能讓你爹知道。”
華子佩聞言,立刻破涕爲笑,朝着蕭書娘的臉上親了一口,嘿嘿笑道:“還是娘對我好!”(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