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乘務員看着劉浪的目光跟要吃人一般,猛然間哆嗦了兩下,顫聲道:“先、先生,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美女,你什麽時候過來敲的門?”劉浪沉聲問道。
乘務員一臉的疑惑,看着劉浪,依舊盡量保持着職業的微笑說道:“先生,我剛剛過來,怎麽了?”
劉浪一聽,立刻心下一沉,暗叫一聲:“糟了,剛才敲門的肯定是傷害排骨的人。”
劉浪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擠出一絲笑來,朝着乘務員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跟朋友收拾一下,一會兒就出來。”
說完,也不管美女乘務員一臉的愕然,劉浪砰的一聲将門關上了。
再次回到衛生間,劉浪将排骨拖到了床上,對着吊墜喊了一聲:“曉琪,你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嗎?”
韓曉琪的聲音從吊墜中傳出來,聲音中也帶着戰栗:“我、我也不知道,隻是剛才感覺一股寒意,可很快就消失了。”
劉浪連忙将雙眼滴上牛眼淚,仔細檢查了排骨一番,見他既不像是中了巫毒,又不像是被鬼怪所害,隻是昏迷了而已,不禁大惑不解。
“奇怪?列車上也沒見到什麽人啊?這是怎麽回事?”
劉浪又使勁推了兩把排骨。
排骨終于呻吟了一聲,幽幽的轉醒,慢慢睜開眼睛,一看到劉浪,瞳孔瞬間收縮,尖叫一聲:“浪人劉。不要、不要多管閑事!”
說着,排骨忽然哇的吐了一口濃痰,猛然間大口喘息了起來。過了好幾分鍾,終于慢慢平複了下來。
劉浪又驚又疑,一直站在一旁,見排骨安靜了下來。便迫不及待的問道:“排骨,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排骨緩緩擡起頭來,擦了一下嘴角,面露驚恐之色。
“浪人劉,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剛到衛生間,忽然就看到鏡子裏有一個人影。然後正想喊,大腦就一片空白,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啊?那你說什麽不要多管閑事?”
排骨一臉的茫然,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隻是。我腦海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黃河岸邊那件事,讓我們不要插手,否則就對我們不客氣。”
“媽的。什麽人鬼鬼祟祟的!豈有此理!”
劉浪兩眼一眯,面露狠毒之色。心中卻也有點忐忑:奶奶的,難道那裏真有什麽貓膩不成?還不讓插手,哼,老子這次管定了!
劉浪最不怕的就是威脅。越是這樣,劉浪反而越想看看到底有什麽玄機。
眼見排骨已沒有什麽大礙,對方看來并沒有想下殺手,隻是威脅一下。
劉浪心中疑慮,卻也沒多說,跟排骨一起将自己随身的物品收拾了一番,然後再次回到硬座車廂,準備跟原來的那對老夫婦一起下車。
可等劉浪到了硬座車廂的時候,驚異的發現,那對老夫婦竟然不見了。
劉浪不禁有些奇怪,連忙問了問周圍的人。
周圍的人都是一臉茫然的看着劉浪。
一個中年婦女奇怪的問道:“我說小夥子,哪裏有什麽老夫婦啊?我們自從上車,就看着你們兩個大小夥子說個不停,我還以爲你們在鬧着玩呢。”
“什麽?你們從來沒見過一對老夫婦?”
排骨眼睛立刻瞪得巨大,驚恐的盯着那個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搖了搖頭,似乎感覺劉浪二人舉動太過異常,幹脆扭頭不再搭理二人。
劉浪聽此,腦袋‘嗡’的一聲響,心中暗叫不好:“難道這對老夫婦根本就不是人?那他們爲什麽要告訴我關于透明棺材的事呢?還是,排骨是被他們給弄暈的?”
劉浪腦袋跟攪了一團漿糊一般。
排骨臉色更加難看,蒼白到毫無血色,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顯然吓得不輕。
這種事情太過詭異了,排骨哪裏見過,心中恐懼的同時,不自覺的朝着劉浪靠了靠,小聲問道:“浪人劉,我、我們不會真碰到鬼了呢?”
“是不是鬼,我也不太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劉浪沉吟道,也并不确定。
列車運行的速度已慢慢減緩,隻聽車廂的喇叭中傳來了甜美的女聲:“各位旅客,黃河西站到了,有在本站下車的乘客,請帶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準備下車……”
劉浪跟排骨對視了一眼,随着人流朝着車廂門口處走去。
剛往前擠了沒多會兒,劉浪忽然間發現在自己前方隔了十幾個人的地方,有一個熟悉的影子。
可是,那個影子一閃,眨眼就被其它人給擋住了。再看時,卻不見了蹤影。
劉浪不禁有些疑惑,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不會吧?難道我看錯了?”
随着人流終于下了車,剛出車廂門,黃彬早就站在門口迎接了。
“你好你好,先生,旅途還算滿意吧?”
黃彬滿臉堆笑的迎上前來。
劉浪見黃彬如此客氣,抱之以笑,連忙說道:“哦,不要叫我先生先生的了,我叫劉浪,如果不嫌棄,我叫你一聲黃大哥,你看怎麽樣?”
黃彬一愣,似乎沒想到一個大師竟然還能如此平易近人,狠不得将笑全部堆到臉上,擠出自己的誠意。
“哎,那、那我就不客氣了,那我就倚老賣老,叫你一聲劉老弟吧。”
“呵呵,黃大哥,你太客氣了。”
說說笑笑,黃彬引着劉浪二人出了站。
站外早就有一輛吉普車等着了。
此時隻有早晨不到五點鍾的光景,天剛微微擦亮。吉普車載着三人一直開了半個多小時,終于來到一個村落。
村落看起來并不大,五六百戶的樣子,但大都是二層小樓,看起來應該算是比較富裕的村子。
黃彬給劉浪介紹道:“劉老弟,這就是我們的村子,而離這個村子兩裏遠的地方,就是黃河。都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爲黃河的緣故,村子裏的人倒也慢慢富裕了起來。”(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