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二鬼隻是兩隻新鬼,修爲法術都很低。
一直等着劉浪坐上公交之後,二鬼才再次找到了劉浪,附身在了劉浪胸前的吊墜之中。
此時劉浪有心要折磨一下紋身大漢,又懶得自己動手,輕聲喚了喚風越二鬼。
二鬼嗖的一聲從吊墜中鑽了出來,幾乎是眨眼間分别抓住了紋身大漢的兩隻手,用力往後一拖。
大漢本來獰笑着,忽然感覺自己的手不受自己的控制,而拿匕首的那隻手竟然正在一點點往後翻,朝着自己的眉心紮了過去。
紋身大漢大驚失色,驚恐不已,大叫道:“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快來幫我啊,我的手到底怎麽了啊?”
此時其餘四個混混早已是人仰馬翻,倒在地上哀嚎連連,哪裏顧得上紋身大漢啊。
大漢吓得臉色蒼白,眼見自己手中的匕首離眉心處隻有寸許時終于停了下來。
大漢臉上的汗水跟下雨一般,刷的滾了下來。
劉浪微微一笑,翹着二郎腿,玩味般的盯着紋身大漢,嘴角輕輕一勾,一指大漢的膝蓋,喝道:“跪下!”
大漢還沒動,風越一腳踢在了大漢的膝蓋上,撲通一聲,大漢直接跪倒在地。
這下紋身大漢是徹底傻眼了,兩隻眼睛滿是驚恐,大聲求饒道:“哥、哥,小弟有眼無珠,還望大哥放過我、放過我啊。”
碰到這種詭異的情形,換作誰恐怕都受不了。
紋身大漢還以爲劉浪會特異功能呢。竟然隔空就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劉浪有心捉弄一下大漢,嘿嘿一笑,問道:“怎麽?讓你幫老子付錢,你還有意見不成?”
此時大漢哪裏還敢有意見,眼睛瞪得巨大,直直的盯着自己手上的匕首。匕首的尖刃正對着眉心處。讓紋身大漢都快成鬥雞眼了。
大漢的身體不停哆嗦着,說話都不利索了。
“不不不,哥、哥,沒有沒有,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說着,大漢就要去掏口袋。可左手被宛如死死的拽着,根本動彈不得。
此時紋身大漢在别人眼中的舉動極爲詭異,整個人臉色漲白,想動動不了,自己拿匕首抵着自己的眉心。汗水嘩啦嘩啦往下冒。
可劉浪眼中完全是另一副情景。
此時風越一隻手抓着紋身大漢的右手,生生将匕首指在了他的眉心,一隻腳踹在大漢的兩條膝蓋上,而宛如正嬉笑着扣住大漢的另一隻胳膊。
想動。嘿嘿,鬼不讓你動。你動得了嗎?
劉浪見大漢要拿錢,一擺手道:“好了,放開他吧。”
風越宛如相視一笑,立刻松開了手。
大漢手一抖。當啷一下把匕首掉到了地上。
“謝謝哥,謝謝哥!”
大漢一個勁的磕着頭,瞟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匕首,使勁咽了一口唾沫,用手一掃,把匕首推遠了好幾米,生怕那隻匕首再指着自己。
大漢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裏掏出了幾百塊錢,兩隻手舉在手心,顫巍巍的送到劉浪面前,顫聲道:“哥、哥,我身上就這些,您、您收好。”
劉浪笑了笑,從其中抽出一張,然後朝着燒烤店的老闆一招手,說道:“老闆,結帳。”
此時别說是老闆夫婦了,就連其餘的幾桌都看傻眼了,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趙二膽嘿嘿一笑,看了被自己打翻在地的混混一眼,回身朝着紋身大漢的後背就踹了一腳。
“滾吧!敢跟劉哥叫闆,你可真活得不耐煩了。”
紋身大漢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跟自己的手下跑了。
那幾個倒地的混混,強忍着身上鑽心的疼痛,哪裏還敢停留半分。
看着幾人逃跑的狼狽模樣,劉浪兀自搖了搖頭,歎道:“哎,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說完,劉浪沖着趙二膽一擺手,甩了甩自己手中的百元大鈔,眯眼笑道:“膽哥,回去有打車的錢喽。”
趙二膽嘿嘿一笑,點了點頭,跟着劉浪後面就離開了燒烤店。
其餘幾桌人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有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更是一臉的仰慕,盯着劉浪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偶像,我的白馬王子啊。”
那眼神,狠不得将劉浪吃了一般。
而此時,手裏拿着幾百塊錢,怔怔的發愣的老闆,看着劉浪二人遠去的背景,嘴角卻莫名勾起了一絲笑意。
老闆回身沖着另外幾桌客人說道:“諸位對不起了啊,今天小店打烊了,各位的錢也被剛才的大哥全付了,請各位行個方便吧……”
逐客的意思顯而易見。
大多數人此時也吃得差不多了,眼見不用花錢,哪裏還會猶豫,紛紛拿着沒吃完的烤串走了。
不到五分鍾,整個燒烤店隻剩下老闆夫婦二人。
劉浪出了風頭,不覺精神大振,心情倍兒爽,跟趙二膽勾肩搭背的沿着馬路往回走,可走了老半天卻連個出租車的影子都沒見到。
“我說膽哥,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太他娘的爽了,你說是吧?”
“劉哥……”
趙二膽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劉浪拍了拍趙二膽的肩膀,笑道:“膽哥,到底咋了啊?怎麽還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
“額,不是,劉哥,你知道我體内還有一隻鬼曼童吧?”
劉浪一愣,猛然間記起來,當時是鬼曼童鑽進趙二膽體内才将趙二膽弄活的。
今晚太過興奮,竟然忘了問這一岔事兒了。
“對了,膽哥,到底怎麽回事?難道你真把鬼曼童給封印在體内了?”
劉浪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沒有搞清那隻鬼曼童的狀況,早晚是個禍害啊。
此時反正也沒有車,月光又皎潔璀璨,二人沿着馬路,邊走邊聊,倒也相當惬意。
而就在劉浪靜靜的聽着趙二明講鬼曼童的時候,燒烤店的老闆夫婦卻忽然間相互對視了一眼,陰險的笑了笑。
男老闆嘿嘿一笑,對着老闆娘說道:“老婆,這倆人的靈魂應該更有滋味,至少比那五個廢物要強多了吧。”
“嗯,老公,沒想到,嘿嘿,還能碰到這種貨色。”
老闆娘也嘿嘿一笑,突然間舌頭往外伸長了幾寸,舔了舔男老闆的臉。
老闆娘的舌頭又細又長,尖端竟然還分了叉,那樣子,赫然跟蛇的舌頭一般無二。(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