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自己也沒試過,而且隻是白巫術中有提過,到底能不能成也并不知道。
劉浪趴在吳暖暖的床上,腦海中一直琢磨着白巫術中講得那種生骨法,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
在睡夢中,劉浪再一次夢到了那塊巫牌。
隻是,那塊巫牌像是具有生命一般,竟然能夠開口說話。
“劉浪,你想救人還是想殺人?”
一片白茫茫的空間裏,什麽都沒有,雜草沙礫全部都不存在,除了一片白色。
劉浪有些眩暈,看着飄在自己眼前的巫牌,不禁愣住了,問道:“是你在說話?”
“我問你,是想救人還是想殺人?”
巫牌又微微震顫了兩下,傳出了蒼老的聲音。
劉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救人怎麽說?殺人又怎麽說?”
巫牌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說道:“救人之法全在白巫術中,而殺人之法全在黑巫術中,隻能選擇其中一種。”
劉浪聽到這裏,不禁一臉的不屑,說道:“我用白巫術救該救之人,用黑巫術殺該死之人,有何不可,爲什麽要選擇?”
巫牌忽然間微微顫抖了兩下,過了好長時間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救該救之人,殺該死之人,這……”
“罷了,你貪念太重,我爲何要問你這種問題!這世界上,沒有人有能力同時修習黑白巫術。同時修習。就是自取滅亡!”
“切,我以爲你是想告訴我什麽呢,原來如此無知。”
劉浪邊說着,伸手一把抓住了巫牌,冷聲道:“世間是非,如果真像你說的那般明了就好了。”
一将巫牌抓在了手中。所有的白色瞬間消失,像是突然關掉了燈一般,漆黑一般。
劉浪隻感覺黑暗中傳來一陣野獸般的嘶吼,忽然間眼前一閃,一隻張牙舞爪的怪物迎面撲了過來。
劉浪大驚,還沒看清怪物的長相,隻覺身體微微一顫。隻聽一個聲音叫道:“劉浪,劉浪……”
使勁睜開眼睛,劉浪擡頭一看,見一隻手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手的主人一臉微笑的看着自己。
“馮、馮隊,你怎麽來了?”劉浪摸了一把額頭的汗。還沒有從剛才的怪夢中走出來。
馮一周臉上挂着感激的笑容,将一個文件袋送到了劉浪的面前。
“劉浪,剿滅雁氏集團你是最大的功臣,我向上反映了一下。上級知道了你的存在,爲了表示感謝。把這個送給你。”
劉浪狐疑的接過文件袋,邊開邊嘀咕道:“什麽東西?爲什麽還要裝得這麽好?”
拆開文件袋,将裏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劉浪頓時愣住了。不禁驚道:“啊?這、這個給我?”
馮一周點了點頭道:“是啊,反正這幢别墅也不會有人買了,上級直接出錢買了下來,算是對你的答謝。”
文件袋中赫然是一張豔紅的房産證,房産的地址正是童林路744号的别墅,而房産證上的名字,劉浪。
幸福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讓劉浪一時激動的反應不過來。
因爲别墅地底下暗藏着五鬼擡棺陣,而劉浪知道這五鬼厲害非常,而且極有可能來曆也不一般。
上次女鬼韓曉琪說陰曆七月十五那天凝聚魂魄,最好要找一個陰氣濃密的地方,而别墅中的五鬼擡棺陣卻是劉浪目前所知陰氣最爲濃郁的地方。
劉浪還想着如何跟馮一周開口,借借别墅用用。
沒想到,轉眼間這幢别墅竟然屬于自己了。
“這、這是真的?”
劉浪不會矯情,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馮一周點了點頭道:“劉浪,這次你幫的忙,遠遠不止這些。我們整個刑警大隊都欠了你一份人情,以後你的事,就是我們刑警大隊的事。”
我靠,這麽爽,看來這次拼命算是拼對了呢。
劉浪心下狂喜,但還是謙虛的說道:“馮隊,這、這不太好吧。”
“嗨,有啥不好的,這是你應得的!”
馮一周重重拍了拍劉浪的肩膀,轉身走出了房間。
捧着房産證,劉浪的心卻亂了起來。
韓曉琪魂魄潰散,吳暖暖不醒人事,何詩雅詭異死亡,歐陽清織至今下落不明,爲什麽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都要經曆這麽多不幸呢?
心亂如麻猶如萬蟲搔癢,讓劉浪心中極不是滋味。
看着躺在床上猶如睡美人一般的吳暖暖,劉浪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等下去了,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站起身來,将房産證放進背包裏,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劉浪對着吳暖暖低聲說道:“吳警官,你等着,我會回來救你的。”
說完,劉浪背起包朝着醫院外走去。
剛到門口,醫院門外呼啦跑上來好幾個人,一下子将劉浪圍住了。
劉浪吓了一跳,連忙往後退了兩步,定睛一看,見來的幾人自己竟然還有認識的。
一個是身材妖娆的陸小倩。還有另外一個是沈菊花。另外還有幾個人應該是那些受傷的刑警的家屬。
士兵持槍守在門口,任何人不得探視,就算親人都不可能。
幾人一見裏面有人出來,頓時圍上前來問長問短。
尤其是沈菊花,托着一對大籃球就往劉浪身邊擠,邊擠邊大聲喊道:“老同學,老同學,你怎麽也在這裏啊?幹爹也在裏面,他怎麽樣了啊?”
陸小倩也很快認出了劉浪,眼皮一跳,冷聲說道:“姓劉的,暖暖她到底怎麽了?是不是你害的?”
劉浪還沒來得及回答,沈菊花已将自己巨大的籃球胸貼了上來,使勁在劉浪的胸口摩擦了兩下,眨巴着畫着濃妝的大眼睛說道:“老同學,走走走,别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一起去吃個飯。”
說完,沈菊花也不管劉浪答不答應,伸手拉着劉浪就往外走。
其餘的人見他們認識,‘喂喂’的叫了兩聲,一臉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陸小倩兩隻眼睛像是想将劉浪吃掉一般,一直冷冷的盯着劉浪,見他被沈菊花拽走,竟然冷哼一聲:“賤男人!”(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