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算什麽邏輯,在看到韓美麗那誘人的酮體的同時,一個問題不知不覺鑽進了劉浪的腦海,八折嗎?
劉浪恨不得使勁抽自己一個大耳刮子,這種時候竟然還能想到這種問題。
劉浪使勁咽了一口唾沫,如果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種送上門的尤物……
“咳咳,美麗,其實……”
“叮鈴鈴……”
正在此時,劉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自從墓地回來之後,劉浪的心境像是突然間一下子蒼老了很多般,雖然自己至今還是一個老初男的身份,但是……
哎,說多了全是淚啊。
不知是不是真的心境發生了變化,劉浪默默将鈴聲換成了最普通又最經典的鈴聲。
猛然間聽到手機響起,劉浪還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連忙慌亂的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歎息的聲音。
“劉浪,出事了。”
說話之人是自己的室友排骨。
聽排骨的口氣,像是發生了一件很難啓齒,但又十分艱難的問題。
排骨已經出院有些日子了,劉浪最近一直沒有去學校,也不知道排骨的近況。
一聽是排骨,劉浪連忙别過頭去,不再看韓美麗。
禍國殃民,如果再看下去,劉浪指定自己會把持不住。自己雖然是個老初男,但不至于乘人之危,更不會跟發情的野獸一般,逮着女人就上。
臭屁!
全是借口,哪兒有這麽多廢話呀,劉浪隻是不敢,那個韓曉琪的牌位還靜靜的立在那裏呢,萬一韓曉琪醒過來了,那……
劉浪雖然将頭扭了過去,可韓美麗的身影依舊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終于又是歎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劉浪,我跟林彌月,有了……”
“啊?什麽?”
劉浪的思緒本來還停留在韓美麗的身上,可突然間聽到排骨的話,登時像是打了一個寒戰一般,瞬間被從九霄雲外拉了回來。
“什麽?排骨,你什麽意思?林彌月?哦,對了對了,是東山職業學院的那個女孩。”
劉浪像是在用搪塞的話語努力回憶着一般,等劉浪說完之後,電話那頭吧嗒響了一聲,應該是排骨狠狠抽了一口煙。
“不對,排骨,有了?你是要借錢嗎?我有我有,雖然不多。”
劉浪終于反應過來,在大學裏搞大個肚子不是很正常的嘛,大不了直接找個小診所,花個千兒八百的就夠了。
可是,排骨并沒有任何驚喜的語氣,而是又歎了口氣,說道:“劉浪,又沒了。”
“啥?排骨,你到底啥意思?”
劉浪有點急了,回頭看了韓美麗一眼。此時韓美麗不知爲何,已将自己的身體完全包裹了起來。
劉浪本來還有點貪婪的眼神也慢慢恢複了正常,跟韓美麗點了點頭,徑直出了出租屋。
走到屋外,劉浪着急的問道:“排骨,到底怎麽回事?這段時間我沒去找你們玩,怎麽還整了這麽一出呢?沒了不是更好嗎?”
“是,可是……哎!”
排骨又歎了口氣,似乎有什麽東西不方便說,問道:“劉浪,你現在有空嗎?來學校一趟,我請你吃頓飯。”
“啥?請我吃飯?”
劉浪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排骨平時家境不算好,自己在學校食堂吃飯總是吃那些最便宜的。宿舍裏幾個哥們知道這種情況,輕易也不會讓排骨請吃飯。
這一次,劉浪還有跟往常一樣,忙說道:“不用不用,有什麽事直接說就行了,如果能幫得上,我肯定會幫的。”
“不是,劉浪,這一次一定要請。”
劉浪越聽越糊塗,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事已至,須速行。在劉浪眼中,哥們的事情當然是最重要的。
甚至都忘了自己的屋裏還躺着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劉浪連屋都沒回,直接去了學校的門口。
遠遠就看到排骨正站在校門口,本來已經消瘦的身體顯得更加單薄。
劉浪跑到排骨身邊,不自覺的上前一拍排骨的肩膀,笑呵呵的問道:“排骨,你幹嘛呀,都破了初男的身份了,還一臉的愁眉不展。”
“劉浪,不是,先去吃飯,我慢慢跟你說。”
排骨沒有笑,而是皺着眉頭,神色有點緊張,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自己,臉上的表情才稍微有點緩和。
劉浪看着排骨的樣子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我說排骨,你到底怎麽了?難道那林彌月自己打掉的,然後把你踹了?”
“你……”
排骨被劉浪噎得說不出話來,拽着劉浪就往學校旁邊的一家小餐館走去。
那家小餐館有上下兩層,平時學校裏有同學聚會,大都會到這裏。
隻是現在時間還早,也沒在飯點兒,餐館裏并沒有什麽人。
排骨拉着劉浪直接奔了二樓,對着服務員開口就點了三杯紮啤,一副不醉不歸的樣子。
劉浪越看越心奇,本來有些嬉笑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我說排骨,到底怎麽回事,你倒是說呀,這又喝酒,又請客的,老熊跟眼鏡他倆呢?”
“劉浪,這事他們不知道,我也不敢告訴他們,我知道,這件事隻有你能幫我。”
“什麽事,你搞得我麽神秘?”
被排骨這麽說着,劉浪的好奇心被吊得老高,一臉期待的盯着排骨。
紮啤很快就端了上來,滿滿的三大杯。
菜要稍微慢一點兒,并沒有上來。
排骨将其中一杯紮啤往劉浪面前一推,自己端起一杯咕咚咕咚一口悶了半杯。
要知道,這紮啤一紮足有一斤,平時劉浪就算是心情很好,恐怕也得喝好幾口才能全部喝下去。
可平時不怎麽喝酒的排骨,今天竟然一口氣将一整紮的紮啤灌進了肚子裏。
排骨一抹嘴,眼神很快就渙散了起來,舌頭也有點打卷了。
“浪、浪人劉,我知道,你有些本事,我們兄弟這麽長時間,經過上次那件事,我、我排骨就佩服你。”
“不是,排骨,有話你就說,到底怎麽了啊?”
劉浪是真急了。平時他們之間有啥說啥,跟親兄弟似的,可今天排骨表現的如此異常,反而有點不太适應了。
排骨張了張嘴,眼睛再次盯到了另一紮啤酒上,剛想伸手抓過來,一把被劉浪拉住,厲聲說道:“排骨,你别光喝酒,到底出什麽事了,說完再喝。”
“哇……”
排骨突然間哭了起來,一個大老爺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嚎叫道:“浪人劉,作孽了,我跟彌月作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