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瞄了一眼,也顧不得何詩雅一臉的怒氣,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拽着她就向廁所拉去。
何詩雅頓時急了,漲紅了臉,邊掙紮着邊大叫道:“劉浪,你、你想幹嘛?快松開!”
“何老師,我真有事,你小點兒聲,别人聽見不好。”
何詩雅看着辦公室裏有人探出了腦袋,立刻閉上了嘴。
那些老師似乎在觀察這個美女老師跟自己的學生搞啥呢?
師生戀在學校裏絕對是勁爆的話題,雖然學校沒有明令禁止,而且在目前物質文化高度開放的時代,也不會将這種關系扭曲。
可畢竟何詩雅是整個學校裏面的大衆情人,如果是那個鳳姐女老師,就算去搞八百次師生戀,恐怕也沒人會關注的。
何詩雅不說話了,被劉浪的大手抓住,拉進男廁之後,咚的将廁所的門關了上。
劉浪一把門關上,立刻感覺氣氛有些詭異了。
隻見何詩雅穿着一件蕾絲繡邊的白襯衣,裏面的飽滿撐着下面的胸衣,在剛才掙紮的時候,竟然炸開了一個扣子,正好露出了一片雪白。下身穿着黑絲緊身襪,高挑的性感美腿在短裙之下左右擺動,看得劉浪使勁咽了一口唾沫。
這、這咋搞得跟要非禮似的呀。
何詩雅見劉浪一直盯着自己,立刻抽出小手将環胸抱住自己。
“劉浪,我是你的老師,你想幹嘛?”
“額……”
劉浪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态,連忙擡起頭來,擦了一把口水,極爲不舍的将目光收回來,看着何詩又驚又恐的美麗臉蛋。
還别說,就算何詩雅比劉浪大上三歲,但那張漂亮的臉蛋依舊跟能擠出水來一般。
隻見何詩雅畫着淡妝,彎眉猶如月牙一般,性感的小嘴浮着淡淡的紅色,透着勾人鎖魄的誘惑。
何詩雅臉上雖然有些憔悴,可依舊擋不住那極具風韻的女人味。
哎,天下爲什麽會有如此禍國殃民的女人啊?
劉浪看着何詩雅一臉警惕的樣子,連忙後退了兩步,慌亂的解釋道:“何、何老師,我找你真是有事,沒有别的意思。”
呵呵,劉浪倒是想有别的意思,可是……
哎,說多了全是淚啊。
何詩雅抿了抿嘴,似乎意識到劉浪并沒不是想強行那啥自己,慢慢将手從自己的胸前放開,頓時,白花花的一片袒露了出來。
劉浪的兩隻眼睛立馬直了,可又怕何詩雅誤會,強忍着不用正眼去看,可是那餘光卻跟掃描儀似的,來回掃了個遍。
“劉浪,别以爲你幫過我就可以爲所欲爲,我是你的老師,你最好放尊重點。”
何詩雅終于恢複了鎮定,盯着劉浪,俨然一副訓斥學生的老師模樣。
“咳咳,何老師,我今天來找你,隻是想問你點兒事,真沒其它的意思。”
劉浪連連擺手,他本來還想多解釋一下何尚的事情。
可萬一一開口,何詩雅根本不聽,轉身就走,那就麻煩了。
何詩雅聽到劉浪的話,口氣也緩和了一點兒,說道:“有什麽事,快點說,我現在不想跟你有任何關系!”
何詩雅說的很冷,可劉浪怎麽聽,卻聽不出拒人與千裏之外的感覺。
劉浪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撓了撓腦袋,猶豫了一會,兩隻眼睛使勁往那片雪白的地方貪婪的瞅了一眼,說道:“何老師,我想問一下,您知道李主任住在哪兒嗎?”
“李、李主任?”
何詩雅一怔,顯然沒料到劉浪找自己是因爲這個事情。
不知爲何,本來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此時忽然間低下了頭,目光有些躲躲閃閃。
可是,就在何詩雅低頭一刹那,何詩雅立刻發現了自己的胸前袒露出一片雪白,連忙緩亂的将扣子扣上,聲音卻跟蚊子哼哼一聲小了。
“你、你問這個幹什麽?我、我哪裏知道?”
劉浪看着何詩雅手忙腳亂的将那片雪白遮住,心裏竟然莫名有些失落,暗暗歎了一口氣。
“何老師,我聽說前兩天你還見過李主任,人命關天,希望您告訴我啊。”
劉浪也終于恢複了理智,說話的口氣也生硬了一些。
何詩雅忽然間擡起頭來,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
“劉浪,你說什麽?什麽人命關天啊?”
“不是,何老師,真的,有些事情我沒法跟你說,現在,我急需要知道李主任住的地方。”
聽到劉浪這話,何詩雅不知爲何,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跟熟透的蘋果一般。
“他、他好像住在風臨小區。”
何詩雅結結巴巴的說着,剛一說話,似乎意識到有什麽問題,竟然連忙擡起頭來,慌慌張張的解釋道:“不是,不,劉浪,我那天隻是感覺郁悶,正好碰到了李主任,隻是進去坐了坐,什麽都沒有發生的。”
何詩雅跟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緊張的解釋着。
剛說完,何詩雅心裏卻感覺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我爲什麽要跟他解釋啊?
是啊?她爲什麽要跟我解釋這些啊?
劉浪本來還有些醋意盎然,可不知爲何,看到何詩雅緊張解釋的樣子,心中莫名一動,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麽都沒有發生?”
“沒有沒有,那天李主任臉色非常的難看,說是自己碰到鬼了,我、我……”
“什麽?何老師,你說什麽?”
劉浪本來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可突然聽到何詩雅的話,大腦中的神經立刻繃緊了,身體跟條件反射般一下彈到何詩雅的面前,兩手抓住何詩雅的肩膀,直勾勾的盯着她。
何詩雅被劉浪突然的反應吓了一跳,竟然也忘了反抗,隻是滿臉的疑惑:“怎、怎麽了?”
“何老師?你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李主任都跟你說過了什麽?”
“李主任,他、他好像說自己做了錯事,被什麽女鬼纏上了。具體什麽事情我也弄不明白,反正,他有點不正常,盡說胡說。我那天精神也不好,根本沒将他的話往心裏去,随便安慰了兩句就離開了。”
何詩雅戰戰兢兢的說着,此時,宛然一個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被劉浪按在廁所的牆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隻有零點零一公分,而那對雪白的飽滿,不知何時,已擠到了劉浪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