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貢我們會交的,還請你再給一點時間。網8網”
花疊香的臉色有些難看。
“哼!去年的納貢,你們龍槍百花樓一拖再拖,要是再不給,你們就違背了當年我們五槍派共同訂立的協議,其他四派共讨之,要是實在還不起,也可以,你們龍槍百花樓就解散吧!省的給我們五槍派丢臉,我斷槍門就可以勉爲其難的接納你們,讓你們并入我斷槍門。”
這人語氣不善的說道。
而花疊香臉色瞬變,“你休想,要不是你們斷槍門年年增加納貢數額,我們怎麽會給不起?”
“少找借口,這數額乃是五派共同議定,少數服從多數,其他三派爲何給的起?我看是你這個黃毛丫頭不想學槍了,所以想脫離五派同盟吧!早就聽說你不喜槍,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堂堂龍槍百花樓樓主,行走江湖,竟然配劍不配槍,真是給你們龍槍百花樓丢臉,給你父親丢臉!”
“你……”
花疊香氣的臉上紅,卻是也無力反駁。
潛雲在一旁看出了一點貓膩。
這斷槍門似乎和龍槍百花樓等五個槍派有什麽協議,百花龍搶樓每年要給斷槍門納貢,隻是不知道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
但是很明顯,龍槍百花樓經營不是太好,這納貢有些給不起的樣子。
花疊香爲他出頭,他自然不會視而不見。
“你是誰?一個大男人,如此逼迫一個小女孩,是不是有些失風度了。”
潛雲來到花疊香身前,将之擋在身後,對着斷槍門那人說道。
“我乃斷槍門傳武長老郝琅,怎麽?潛雲,你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想英雄救美?”
潛雲淡然一笑,“英雄救美不敢當,不過這有人爲我出頭,我自然要報答此恩,她欠你多少錢?”
郝琅上下打量了下潛雲,嗤笑道:“你想替她還錢,可以,恐怕就憑你隐劍宗,給不起,也不多,按照約定,每年,他們龍槍百花樓需要向我們斷槍門納貢一萬兩黃金!”
“一萬……”
潛雲一聽,眉頭一皺。
說實話,這個數字還真的有點大,龍槍百花樓又不是專門做生意的,每年給這麽多錢,他們哪裏拿的出來,就算拼命拿出來了,也别想自己展了,恐怕有這座大山在,龍槍百花樓永遠也别想展起來。
一個門派的展,哪一點都離不開錢。
門派門人食宿,月銀,宗門資源購買,招收弟子,擴大宗門實力,都要錢,高手憑什麽加入你門派,不就是圖的有好功法,有高月銀,有組織,出去高人一等。
哪一樣不需要大量錢财。
有了錢,功法可以買,靈獸可以買,武器可以買,就算是名器,隻要給得起錢,同樣可以買。
隐劍宗的庫錢的确有很多,因爲他本來就掌管着隐息山方圓地界,不需要給任何上宗納貢。
但是這半年來,因爲宗門連翻出事故,尤其是之前宗門高管紛紛逃離,悄悄帶走了一部分财産,也不像以前那般富足了。
而且,接下來隐劍宗也正要招兵買馬,擴大勢力,正是需要花錢的時候。
其他不說,這一萬兩黃金什麽都不用做,買它個一隻靈獸,也能吸引一部分脫塵境高手加入隐劍宗,壯大勢力。
别說潛雲,周圍的人也都是議論紛紛。
如此高數額的納貢,确實少見。
因爲畢竟有點卸磨殺驢的感覺,将下宗壓榨緻死,上宗今後也很難收到錢了,這無異于殺雞取卵,并不是長久之道。
不過此刻,潛雲卻并不會退縮。
“好!這筆錢,由我來出,這次穢魔坑之行完結,我親自派人将錢送到貴門,絕不食言。”
潛雲對着郝琅道。
“恩公……”
花疊香拉了拉潛雲衣袖,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這點錢,我還給得起。”
潛雲給了花疊香一個放心的眼神,盯着斷槍門郝琅說道:“讨債這種事還請不要在這樣的場合拿出來,這樣隻會讓所有人都知道斷槍門的刻薄與守财奴的作風,今日之事,本是藍族被滅之事,但是你們卻非要扯到我的身上,在你們的心中,藍族被滅或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潛雲身上有關天棋局的秘密吧!”
“呵……”
潛雲冷笑一聲,繼續道:“真是一群好仁善的名門正派啊!”
潛雲毫不掩飾的話,頓時讓許多人臉色都非常難看。
“潛雲,你放肆!一個小小的隐劍宗宗主,竟然敢如此不将衆人放在眼裏,莫不是你認爲墨大俠将你放在高台之上,參與宴會,你便真的有資格對在場衆人指手畫腳了嗎?”
夢飛大聲喊道。
“怎麽?夢老,你不服?不服我們可以來一場生死戰,赢者爲王,敗者死!”
潛雲冷聲直下戰書。
“你……”
夢飛氣勢一凝,頓時答不出話來,他對自己的斤兩還是比較了解的,他的修爲還沒有踏入脫塵境,如何與潛雲鬥?至于比下人,他更不敢。
因爲他已經聽說了早上的事情了。
潛雲渡湖之事,可是傳的沸沸揚揚,所有人都說隐劍宗不知道從哪裏招攬了兩名先天強者,這也就是在場原本有很多瞧不起隐劍宗之人隻敢口頭吆喝,卻一直不敢真的拿潛雲怎麽樣的原因。
想動潛雲,他身後那兩名先天強者這一關先得過了再說。
“夠了!”
墨大俠終于還是站了出來,他已然不耐煩了。
“潛宗主,很感謝你信任我,也知道大家對藍族一事心懷耿耿,我墨江南一向行事光明磊落,我能夠理解你們的置疑,月魁不會就這麽白死的,就算你們不管,我墨江南也一定要查個清楚,如果被我查出來是誰做了這件事,那就是與我們月湖七修爲敵,動了藍族,那就是等于動我,我不會放過他。”
墨江南一拂衣袖,轉身而走。
所有人都能夠看出墨江南生氣了,雖然他們剛才在那個神秘之人的引導下對墨江南懷疑不已,但是他們确實無法拿墨江南怎麽樣。
這裏可是人家的地盤,月湖七修可不是紙糊的,就憑他們這樣松散的圍觀之人,怎可能留下墨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