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零疑惑的看了看他,道:“看你這模樣,似乎有什麽事瞞着我啊!快老實交代!”
“沒有,沒有。網8”
潛雲急忙分辨道:“我……我隻是有些擔心琴姬的安危,畢竟我這條命是她救的,我卻還沒有機會感謝她。”
“嗯,這一次封印穢魔坑完事之後,我跟你一起去天絕峰,好好謝謝琴姬!”
飛零相信的點了點頭。
見飛零如此毫不保留的信任他,潛雲内心更有幾分不安,幾分忐忑!
“好,你我同行,我本來打算月湖宴會一完就去天絕峰的,但是剛剛在宴會結束之後,墨大俠給我傳音了,希望我留下幫他一次,這大概就是他把我安排在高台之上讓隐劍宗出名,又在會中幫我說話,與你們平起平坐的原因吧!”
潛雲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
“找你幫忙?不會吧!”
飛零一臉好笑的看着他,甚至還圍繞他轉了一個圈,一臉的好奇。
“喂喂喂!你這是什麽表情,找我幫忙怎麽了?我現在好歹也是隐劍宗宗主……”
不過剛說到這裏,潛雲臉就不好意思的紅了。
如今隐劍宗,好像修爲最高的也就他了,連個脫塵境中期的修者都沒有,實在是不堪一提,提起來更是傷面子。
“反正我可比你想的厲害多了,看到我的那兩名侍衛沒有,兩名先天強者,墨江南都要給我這個面子,哼……”
潛雲鼻子一哼,故作出一副我很厲害的模樣。
“哈哈……你就吹吧!我看那兩名強者根本就不是你手下,目光之中并無尊重與敬畏,也許幫你不過就是順手而爲,或者迫不得已而已,不過說實話,你可得防着他們兩,我看他們對你并不是真心幫助。”
“嗯,這我知道,相互利用而已,我早心知肚明。”
潛雲認真的答道。
這一點,潛雲豈會不知,在高台上之時,場下衆人紛紛指責潛雲的時候,離火尊者與玄水尊者根本沒有揮其先天強者的作用,如果他們站出來,宴場上那些人豈敢如此放肆。
而說到底,他們根本就不是潛雲的人,不過跟潛雲同行而已。
在潛雲受到生命危險的時候,他們才可能出手。
而這,恰恰也是潛雲利用他們的地方,他之所以敢與陳易對抗,就是因爲他知道陳易如果對他出手,離火、玄水兩位尊者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要不要我幫你趕走他們?在谷外,我神宮還有一支力量駐紮在那裏,隻要調他們進谷,兩名先天強者,應該可以趕走!”
飛零突然拉着潛雲的手,也十分認真的說道。
潛雲搖了搖頭。
“不用,我還有用得着他們的時候,沒有他們,我如何回複墨大俠的請求呢?墨大俠請我出手幫忙,不就是看在離火尊者與玄水尊者的面子上嗎?墨大俠需要的也是他們兩人,而不是我!”
潛雲自顧自的輕笑道。
不過他的心中卻是暗自一驚。
他從來沒有問過飛零銀月神宮的事,并不知道銀月神宮到底有多強,但是這一次宴會能夠跟珑書雲阙的人坐在一起,被墨大俠當做上賓對待,他才算是了解了一點點。
然而此刻飛零竟然告訴他,在谷外還駐紮了一支不亞于兩名先天強者的勢力。
這是何等的恐怖?
要知道這可是飛零可以指揮的動的力量,而不像他與離火兩位尊者的關系,這可是天壤之别。
足可見飛零在銀月神宮的地位之高和銀月神宮的勢力之強大。
當然,就算他真的需要趕走離火尊者與玄水尊者,他也不會輕易動用飛零的力量,事實上,他根本不可能摸清楚兩位尊者的真實實力,如果給銀月神宮帶去大的傷亡,恐怕會給飛零惹上麻煩。
以前他一直以爲先天強者都是凡入聖的一群人,都很厲害,沒有什麽差别。
但是在劍冢那一次,他卻是明了。
先天境界之内,同樣有強弱之分,其差距甚至比前面的境界差距更大,劍上人君祭出的那一劍,竟然可以秒殺厚土尊者,差一點,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可能殒命。
如此強大的力量,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潛雲可不想因爲估錯了兩位尊者的力量,導緻飛零的手下出現大的折損,畢竟一名先天,沒有壓箱底的本事,那是不可能的,這也是飛零直言隻是趕走,而不是殺死的原因。
“反正都依你,這段時間,你就搬到我那裏來住吧!要是那兩人敢欺負你,我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飛零點了點腦袋,俏皮的說道。
“去你那裏住,你那兩名侍衛不把我給廢了啊?你是沒看他們今天那眼神,我在你對面,他們整個宴會就一直死愣愣的盯着我,那勁頭,似乎非宰了我不可!”
潛雲笑了笑,玩味的說道。
“他們敢!”
飛零笑罵出聲。
那兩名侍衛的模樣,飛零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們不過是不知道飛零與潛雲認識,在宴會上演戲而已,他們還真的以爲潛雲在調戲飛零,如何不生氣?
從這一點也能夠看出自己人和外人的差别。
飛零“受辱”,她的兩名侍衛恨不得宰了潛雲,也要爲飛零出頭。
而宴會那麽多人罵潛雲,離火尊者與玄水尊者卻是一句話也不說,自顧自的悠閑的喝酒,這一對比,差别立分。
“哈哈,不管怎麽說,我還是不可能去你那裏的,我可不想污了你的名聲,不過,你這麽想我,我很欣慰……”
潛雲溫柔的将飛零給拉到自己懷裏。
飛零身體一僵,不過卻沒有反抗,任由潛雲抱着。
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潛雲隻感覺自己抱着了一團棉花,軟軟的,暖暖的,很是舒服,舍不得放開,死死的抱在懷裏,許久以來的思戀在這一刻化爲了力量,用力的箍緊手臂,仿佛恨不得将飛零融入自己的身體。
劍冢獨面強敵,天棋崖獨闖荒古秘境,隐劍殿獨戰隐如破,幾次身陷死境,讓他異常的享受如此難得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