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蛟帶來的藥材,離蕭整整煉了一百多顆三品丹藥,不過幸虧有了紅色老人的強大神魂幫忙,否則這一百多顆靈丹,他是絕對煉不出來。
把靈丹放在了桌子上,叮囑了清潭待王範天來了之後,交給他,而自己則和紅色老人尋找靈魂命火。
“靈魂命火不在皇州城,這裏沒有老奴的靈魂印記。”紅色老人身後散發出紅光,神魂釋放出去,眉頭輕輕一皺說道。
“哦,那在何處。”離蕭問道,不過不在皇州城也有不在的好處,他在皇州城豎立敵人太多,一旦他在皇州城活動,定然會被盯上。
“西北。”紅色老人雙眼微微眯起,收起了身後的漂浮出來的神魂,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
“西北,那就走吧。”既然知道了地方,離蕭也不在拖拉,早點拿到靈魂本火,實力就早一點提升。
清靈派被滅一事當初在皇州城傳得沸沸揚揚,如今離蕭建立的清靈派的事情,也傳的沸沸揚揚。
升派大比每個修士心中都知道,之所以天靈學院能夠獲得地級門派資格,也完全是靠離蕭。
離蕭之名可謂傳遍皇州城的角落,隻不過他的建立的清靈派一事,每一個修士都不看好,紛紛說着離蕭自不量力,不過也對,五流門派的掌門實力還也有中階劍皇境界,離蕭隻不過是劍王境界。
這等境界勉強可以當上長老,至于掌門這點境界還太弱了。
一鐵艘船行駛在一片寬闊的海,海上時不時湧,出洶湧的海浪,海裏隐隐約約透露出青色光芒。
鐵船不大,隻有十幾米長,其中擺放了許許多多的雜物,在鐵船頂上挂着一張大旗,在大旗中間有一個苗字。
“這是青魚鱗獸吧。”青衣男子低頭看着海底,輕聲問道。
在青衣男子的旁邊,長衣緊緊包裹着身軀,隻露下一雙紅色雙眼,雙手拿着一張羊皮地圖,蒼老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是的主人,隻不過是幼年的青魚鱗獸,再過一天,我們就穿過了皇州城的城天海域,到達西北。”
城天海域是皇州城唯一的一處海域,這片海域很寬大,有許許多多的鐵船在海域中行駛,這片海域可以通向各地方勢力,這片海域無人掌管,隻要有船,什麽人都可以上海域上行駛。
離蕭和紅色老人花費了幾顆下品劍靈石坐了一艘普通的鐵船,這鐵船中人的大多數是世俗的普通老百姓,也有幾個掌船的修士。
“要進海中心了,大家打起來精神來。”
女子嬌喝一聲,看着海底臉上閃現出擔憂。
這名女子大約二十三四歲,容貌美麗,身穿的藍色衣服,最吸引人的莫過于白嫩而修長的雙腿,一些乘客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那雙修長的雙腿,隐隐約約聽見吞口水的聲音。
上船離蕭知道,這名女子叫苗彩鈴,是這艘鐵船的主人,從她身體上流露出來的氣息,是劍師境界。
在世俗中,二十三歲就到達劍師境界,也算是天賦異禀。
聽着苗彩鈴這一聲嬌喝,一些人乘客連忙收回了目光,轉看向了海底,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小姐還是回但船艙休息吧,外面風大。”一個老者從船艙中走了出來,看着苗彩鈴出聲道。
苗彩鈴沒有答話,有些擔憂的看着洶湧澎湃的海浪,片刻之後才緩緩說道“行船多年,頭一次看見如此洶湧的海浪,淩叔你怎麽看。”
名爲淩叔的老者看了一眼中心海域,輕笑一聲,“城天海域中心地帶,時常有有洶湧海浪,這點不足爲奇,小姐還是進船艙休息吧。”
苗彩鈴點了點頭,剛進入到船艙邊緣,看着離蕭二人待在船頭,柳眉不由輕輕一皺提醒道:“二位還是進入船艙吧,兩位沒有修爲,風浪随時可能卷走你們。”
隻有離蕭不發出劍氣,沒有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境界,而紅色老人的實力更是不用說,所以苗彩鈴并不知道離蕭的實力,還以爲他們二人和普通人一樣。
“多謝小姐提醒。”離蕭收回了目光你謝道,轉身邊着船艙走過去,紅色老人緊跟在離蕭的身邊。
苗彩鈴目光不由停留在離蕭身上幾秒,雙眼閃現出異色,通常她跟别人說話,别人都會露出一絲激動,而在眼前的人身上,很平靜。
她心中對着離蕭不由一絲好奇,走進了船艙中。
鐵船行駛到了海域中心,突然傳來一聲嘭響,整個船随之顫抖,洶湧的海浪拍打着船。
“怎麽回事!”
一些乘客大聲叫到,臉上閃現出慌亂之色,海浪一直在沖擊這鐵船,鐵船颠簸不已,一些乘客更是跌落了到了海上。
“淩叔,怎麽回事?”苗彩鈴問道,并沒有因爲海浪的洶湧而急促,一臉平靜的看着海域。
淩叔雙眼微微一凝,突然間在海浪的中卷起了龍卷風,一層層的海浪被卷起,狂風呼呼吹嘯。
“是成群的鱗魚。”淩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微微不自然起來。
“鱗魚!”苗彩鈴臉色大驚,隻見到成群黑魚朝着鐵船遊了過來。
黑魚全部布滿黑色鱗片,光芒照射在鱗片上,反射出黑色光芒,每一條鱗魚有一米多長,雖然等級不高,隻是妖士級别的妖獸,但成群的鱗魚卻不容小觑,一塊鐵皮落到了鱗魚的面前,瞬間被咬成碎石,猶如絞肉機一樣。
“快走。”苗彩鈴嬌喝道,“苗家之人随我到船頭,千萬别讓鱗魚咬碎船闆。”
十幾個修士從船艙走了出來,看着黑壓壓的鱗魚逼近,臉上帶有慌亂之色。
這十幾當中,除了淩叔的境界是大劍師境界之外,大部分的都是劍師,還有一些是劍士境界。
紅黃劍氣連連刺入到海上,一聲聲铿铿的聲傳了出來,劍士境界無法穿透黑色鱗魚的黑鱗片,根本傷不了它們分毫,隻有劍師境界才可以擊殺鱗魚。
但鱗魚的數量很多,而船上的修士很少,根本不是鱗魚的對手,很快鐵船上的鐵闆瞬間被咬碎,咔咔的聲音綿綿不絕的響起。
淩叔修爲乃是大劍師境界,每一擊都擊殺許多鱗魚,他的攻擊力雖強,但畢竟鱗魚實在太多,有些鱗魚更是從海裏跳出來,把船上的乘客拉下海中,不到片刻之見到一具白骨。
“小姐,鱗魚實在太多,鐵船底下有一艘小鐵船,你乘船先走吧,老夫還可以爲你抵擋鱗魚。”淩叔說道,身體閃現出來的劍氣連連轟擊在海上,臉上閃現出一絲絕望之色。
這麽多鱗魚,他的實力還不足以對付,一旦他的身體上的劍氣流逝幹淨,這艘鐵船定然被鱗魚咬得稀巴爛,到時候船上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的下去。
“要走一起走吧,鱗魚太多即使乘小船,也隻有一死。”苗彩鈴輕歎一聲,看着成群的鱗魚,臉上露出了慌亂。
鱗魚的攻勢越來越兇猛,一些劍士境界的修士都被碎,從十幾個人的修士,轉眼間隻剩下八人。
剩下的人臉上充滿了慘白,劍氣虛弱。
離蕭并沒有出手,雙眼緊閉,身體閃現出一絲紅光,他正在修煉神魂秘術。
船上的每一個修士被鱗魚咬死,而離蕭在船頭卻可以吸收他的靈魂,如此之來,有七人靈魂被離蕭吸入,成爲他神魂的養料。
而紅色老人更是驚奇,他吸收的并不是人類的靈魂,而是鱗魚,鱗魚的死亡數量要多人類的多得多,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笑容,海底散發出一道道微弱的紅光,紅光快速的湧入到紅色老人的身體上,而他身體上的紅光更加濃厚。
苗彩鈴雙眼突然放在了離蕭身上,看着他身體上的紅光,連連走了過來。
臉上閃現出一絲懇求之色,苗彩鈴對着離蕭輕聲道:“還請公子幫助我們擊退個鱗魚。”
離蕭收回了紅光,感受到神魂變大了一點,心中暗暗高興。
現在他的神魂雖然還不能拿來攻擊,但假以時日他神魂強大,威力定然強橫。
聽見苗彩鈴的聲音,離蕭扭頭過去,不有輕歎一聲,“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乘客而已,恐怕幫不了小姐。”
開什麽玩笑,離蕭還想利用這些修士來修煉神魂秘術,雖然有些邪惡了點。
“公子不是修士嗎?”苗彩鈴臉色微微一滞,不由出聲問道。
“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乘客,小姐可曾感受到我身體上的劍氣波動。”離蕭搖了搖頭說道。
苗彩鈴輕歎一聲,确實在離蕭身上她并沒有感受到一絲劍氣波動。
不過看着離蕭臉上并沒有一絲驚慌,鎮定自若,而船上的普通人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臉上都充滿了驚慌的模樣,一些女子更是抽泣哭了起來。
得知離蕭并不是修士之後,苗彩鈴并沒有再說這什麽,深深的看着離蕭一眼,狂揮着劍氣沖擊着鱗魚。
“咔咔咔……”
鱗魚瘋狂的咬着鐵闆,随着鱗魚越來越多,這些鱗魚群中,甚至有幾條是妖将級别的鱗魚,很快鐵船裏面的修士更死了幾個。
“淩叔,下海跟它們拼了。”苗彩鈴怒聲道,踩着船闆落在了海上,一道道劍氣揮舞過來,連連刺穿着這些鱗魚。
随後淩叔也下到了海上,一些修士也跟着跳下了海上,都抱着必死的決心在瘋狂的攻擊鱗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