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試。”正合他的心意。
“嘻嘻,靠你了,親愛的。”司然豪邁的拍拍魔尊的肩膀,一副我說了甜言蜜語給你聽,你就得爲我賣命的奸詐樣。
一刻鍾過後……。
司然垮着臉,照着面前她自己弄出來的小小水鏡,眉心間的四色水滴形花瓣依舊閃耀着奪目的彩光,被魔尊折騰來一通,完全遮蓋不住也去不掉!
反而是把她的頭發弄亂的像狗啃似的,皮膚黑的像燒炭的!
魔尊看着司然一臉沮喪的苦瓜臉,摟着她輕聲安慰。“你看看,弄不掉正好,很美。”眸底卻閃過一絲陰霾。神識一掃,‘看着’魔窟外邊出現了大批的魔族人還有妖人,開始不斷的攻擊他制造出來的結界。
“該回宮了。”低頭在她的耳旁低語了一句,随手又變出一件黑色鬥篷,把她從頭裹到腳,随手撕開空間裂縫,一步跨了進去。
空間裂縫很快複原恢複原狀,罩住整個魔窟的結界突然消失,大批的魔人沖進魔窟内,向着渡劫之地,成群結隊的糾集而來。
鳳鸾宮的上空突然出現一道空間裂縫,地魔女們紛紛察覺到,擡頭看天。魔尊抱着一物從裂縫中走了出來,從天而降。
“魔尊殿下!”宮女們還未看見魔尊手中抱着什麽東西,第一時間通通跪了下去,額頭緊貼着地面。随後,魔尊才抱着司然穩穩的落在地上。
正準備把鬥篷掀掉的司然渾身一震,反而更加縮進魔尊的懷中,不敢露臉了。
魔尊徑直抱着司然去了藥池,跨進門,把她放在藥池邊上,密語傳音;“記住,叫司然的凡人,六年前就已經惹怒本尊死了,你是本尊即将迎娶的魔後,名換墨莘。”随手把幫她挽了個簡單的發髻,将鳳頭钗重新插回她的頭上。
什麽?司然震驚的以爲已經聽錯了,扭過頭去找魔尊,卻隻見到他大跨步離去的背影。
敞開的宮門随之快速的關閉中,傳來魔尊冷酷無情的殺意。“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魔池一步,打擾未來魔後。”
“是!”天魔女柴藤提前帶頭高聲呼應。
司然泡在藥池中簡直要瘋掉了!什麽叫司然的凡人六年前就死了?它大爺的!她明明還好好的活着!臉變了也會算了,爲何連名帶姓都得改?!
墨莘?墨千引?這該死的家夥,還未成親就占她便宜,改名居然跟他同姓!
司然緊盯着關閉的宮門,很清楚,魔尊等會一定會去而複返,到時她一肚子的疑問,必能得到很好的解惑。回過神來才發現,以前最多泡半刻鍾就能折騰的她死去活來的藥池,如今泡在裏邊都超過一刻鍾,也一點反應也沒有,
無用也不在多泡下去,去了裏間的玉髓池。本來重鑄肉身,哪怕用去塵術,依舊從裏到外透着一股子藥味,正好在玉髓池中多泡泡。
天魔宮大殿上。
魔尊緩緩現身,站在寶座前方的台階之上,腳底下匍匐着窮奇。邪氣肆意的魔眸盯着下方單膝跪在地上的夢魔跟欲魔。“夢魔,傳令下去,一個月之後,本尊大婚!迎娶天魔女墨莘。”
什麽?天魔女墨莘?哪冒出來是女人?雲歌的姐姐司然真死了?主上變心了?夢魔腦子裏瞬間産生成千上百個疑問,面上卻不敢露出半分遲疑,立刻俯首接令,轉身下去傳旨。
欲魔依舊單膝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低着頭。
魔尊邪氣肆意的魔眸随意的落在下首欲魔帶着銀白色的面具臉上,不過沉浸了幾秒沒有開口而已,氣氛卻攀升至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地步。
靜靜俯首在下方的欲魔不禁心生寒意,魔心驚顫,不斷的檢讨這幾年來是否做錯了什麽事,令主上大人一回來,如此‘特别’的招待他。
“天蟬雪紗。”魔尊突然開口,擲地有聲。
欲魔聞言震驚的突然擡頭看着魔尊,天蟬雪紗乃是女子用來遮面所用,能阻擋魔皇修爲以下任何元神窺探其真貌。
“怎麽?舍不得?”魔尊語氣一凝,帶着無邊的殺意直接沖向欲魔,壓的他擡起來的頭,不堪負重的俯首。
天蟬雪紗乃是他心愛之人所贈,怎能輕易送出?哪怕是主上,也不能奪人心頭之好!
欲魔的猶豫令魔尊不悅,輕哼一聲,不堪重負,單膝跪地的欲魔噗通一聲,變成了雙膝跪倒在地。
“主……上,魅魔……身在……何處!”欲魔硬是扛着快要捏碎他五髒内腑全身骨頭的威壓,從牙縫中硬是擠出這句,他深埋在心中快八千年的疑問!
爲了小命着想,被迫艱難的動了動小手指,薄如蟬翼天蟬雪紗憑空出現在欲魔的身前。
邪氣肆意的魔眸微微一眯,小手指輕輕一勾,天蟬雪紗瞬間飛掠落入手中,瞬間消失在原地。
身上緻命的威壓陡然消失,欲魔有些絕望的微微擡頭。看着台階之上魔尊剛剛站的位置,已經消失,失魂落魄的站起身來。僵硬着身體慢慢的走出大殿,背後突然傳來窮奇的聲音。
“魅魔在仙界。”
欲魔突然轉身,瞬移落在窮奇的面前,帶着面具的臉都遮不住他的驚喜。“她沒死?她真的沒死?太好了!仙界?她怎麽會在仙界?”
被質問的窮奇突然站起身來,窮兇惡極,獸臉猙獰。“欲魔王,你知道的太多了!想她死,你在多問幾句,我全告訴你。”佞笑的龇牙,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利齒。
欲魔渾身一震,恢複冷靜。窮奇能告訴他魅魔在仙界,肯定是主上授意,既然沒死,卻身在仙界,這麽說……一定是主上對她的特殊安排。
窮奇見欲魔恢複了平靜,又懶惰的趴會地闆上,一副懶惰至極的模樣,打着哈欠。無視還杵在身前欲魔,閉上了獸眼,打起了呼噜。
鳳鸾宮。
司然泡完玉髓池,舉起左右胳膊聞個不停,确定自己身上再也聞不到一絲藥味,這才滿意的穿戴整齊,随之化出水鏡,對着水鏡開始梳頭。
最後梳了個淩雲髻,對着水鏡左右照了照,很滿意,随之插上鳳頭钗。
宮門突然傳了吱嘎聲,緩慢打開,隻開了一條細縫,一道紅影随之闖入,瞬移落在司然的背後。
司然透過水鏡看着來人,正準備回頭。一雙手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一條薄如蟬翼的面紗直接從前額落下,罩住她的整張臉。
面紗輕的好似沒有重量,摩擦在臉上,帶起陣陣絲滑的涼意。
司然站起身來,雙眼透過面紗看着魔尊,指着自己的臉。“你這是幹嘛?”
“你不是說不想見到眉心間的印記嗎?”
“你當我眼瞎?這麽薄的面紗,輕薄的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你的眼睛上長了幾根睫毛。”有毛用?!
魔尊笑着搖頭,化出水鏡,雙手強迫性的讓她轉身面對着水鏡,一手輕輕的拂上她的面紗。“此面紗乃是上古時期已經絕種的天蠶吐死所編織而成,能完全隔絕魔皇亦或者仙帝以下修爲的元神窺探,佩戴之人卻可以看清他人。僅能遮面,無用之物。”
司然聞言驚喜萬分,直接忽略了‘無用之物’四個字,對着水鏡照了又照,發現此面紗從前額發髻上直落而下,并沒有任何固定之物,卻任憑她搖頭晃腦也沒掉,好似天生長在那裏一樣,哪怕從側面也無法窺視到她的真容半分。
“滿意了?”強勢的扳過司然的身體,一吻落下,卻直接吻在絲滑冰涼的面紗上,魔尊不悅的蹙眉。
“在你沒有想到辦法前,不準毀了它!”魔尊眸色一變,司然趕緊雙手捂着臉,護着剛得來的寶貝新面紗。
她也不喜頂着面紗裝神秘裝酷,可更不願意頂着‘殺人證據’到處招搖。道天曾經的話深入骨髓,對她影響至深。
司然的強勢,令魔尊無奈的妥協,誰讓這礙事的面紗是他自個找來的。打橫突然把她抱起,司然一驚,随之坦然的摟着他的脖子,嘴上卻問道;“幹什麽你?我有話要問你,快放我下來。”
“回寝宮再說。”魔尊霸道的一句話,令司然妥協。
誰知這一妥協,司然直接羞紅了臉。以前魔尊也抱過她,卻很少在人前露臉,即使露臉,也是突兀的出現,又忽然消失。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一回,他居然抱着她,亦步亦趨的從鳳鸾宮一路走回了天魔宮!這一路上,所到之處,跪倒在地呼聲一大片!
以公主抱的姿勢秀恩愛,哪怕她是現代人,臉皮厚也禁不住臉紅了,況且從天魔宮走到鳳鸾宮,看似是隔壁,卻在魔尊有意磨蹭下,硬是足足走了兩刻鍾!《半個小時》
蒙着面紗的司然整個人如燒着般紅着臉,湊到魔尊的耳邊,嚼耳根。“你抽什麽風?”眼神卻不自在的掃過所到之處,所有跪在地上的宮人。
魔尊并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抱着她故意放緩了速度,一路走回了天魔宮寝宮内。
喝退了伺候的天魔女,正準備放下司然。
司然卻兇相畢露,一把揪住了魔尊胸前的衣襟,惡狠狠的逼問道;“什麽叫司然的凡人死了?嗯?”指指自己。“我爲什麽要叫墨莘?要跟你姓!”
魔尊順手伸出胳膊圈住她的腰,讓她更加貼近自己。“既然重鑄肉身,有了新顔,自然得有全新的人生,新的名字。”
“實話!”她才不要聽瞎話。
邪氣肆意的魔眸閃爍着深沉的幽光。“如果你堅持不改名,我亦不會反對,你放心,我會永遠護着你。”霸道的直接把司然的頭,強勢的按進自己的懷中。
司然一瞬間聽出她如果不改名,似乎會引起什麽嚴重的後果,想了想,前世的現代臉她已經記不起來,名字隻不過是個代号,舍棄就舍棄吧。
眼珠子一轉,壞心眼的反問道;“改名就改名,可爲什麽叫墨莘?不能叫什麽紫莘、藍莘?”
“你說爲什麽?!你是我的女人!不跟我姓,你想跟誰姓?!”魔尊殺氣凜然的口吻,一副她敢說出跟誰姓,他立馬就去滅人全族的架勢!
“你老大,你狠,我跟你姓……。”司然縮着脖子乖乖投降。她好想反攻,可修爲不給力!她何時才能把魔尊壓在身下随便蹂躏!好想當女王gong。可憐她找了個強勢霸道的男票,這輩子估計沒指望了。
邪氣肆意的魔眸乍現一道詭光,突然抱起司然,下一秒坐在椅子上,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揚起了側臉,眸光幽深的暗示。
司然笑着,一隻手揭起面紗,吻在他的唇上,觸之即離,卻被一隻強勢的大掌突然按住了後腦勺,霸道的加深了這個吻。
感受着他的唇舌,在她口中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霸道的完全掌控她的每一絲情動。他的手也沒有閑着,從腰間漸漸上衣,所到之處,宛如點燃了火焰般,炙熱難當。
兩人常年冰涼的體溫,因爲彼此深藏的愛意,迅速的升溫。呼吸逐漸加重,心中竄起了一股心癢難耐的酥麻感,饑渴的****迅速的攀上巅峰。
情到深處,一切的發生行雲流水般順其自然。司然一隻手圈住魔尊的脖子,喘着難耐的呻吟,騰出一隻手急切的拉扯他的衣服。
她前生今世好幾百歲了,跟心愛之人發生進一步的親密關系,她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正在摸索扯着他的腰帶,卻突然被他一把按住。
“一個月後……我們大婚。”魔尊低頭,壓抑着升騰起來的****,嘶啞着聲音,撕咬着司然的耳尖。
司然迅速明白他的意思,扭過頭,對着他的下巴兇狠的咬了一口。聽着他的悶哼,瞧着下巴上印着她的牙印,狠剜了魔尊一眼。
這男人太壞了,說等到大婚那一天,還故意勾引她,讓她情不自禁,心癢難耐!随之靠在他的懷中,眉眼全是快要溢出來的幸福。
靜靜的擁抱中,****漸漸的褪去。
司然突然感覺手腕中被套入一物,低頭一看,黑色手镯又回來了,卻又有一點不同。
“這個手镯我重新祭煉過了,可以掩蓋你的仙體。”(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