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喜羊羊雙手撐在草地上,喘着氣,随後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才到神界這麽幾天,就成這個樣子,出什麽事了?”
喜羊羊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回過頭看,卻發現一襲黑衣的羊此刻正在疑惑的看着他:“風羊羊,你怎麽在這裏?”
“我家就在對面,剛才我洗臉的時候看到你從小溪上面漂流下來就順手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發生什麽事了?”
喜羊羊坐在草地上,帶着一絲的悲傷與自卑,說出了到神界之後所有的事情經過。
風羊羊站了起來,微風拂過風羊羊的身子,随後停在了風羊羊的旁邊,風羊羊轉過身,跳回了對面:“過來吧。”
隻是淡淡的三個字,但是卻有着無比的壓迫力,喜羊羊也根本無法拒絕,也隻有愣愣的一起跳到了對面,剛一到對面,風羊羊就立馬拔出了劍,背對着喜羊羊,直接往身後刺去。
喜羊羊根本沒有想到風羊羊會突然出現,完全沒有任何的準備,後退了兩部再一次掉落在小溪裏。
“你幹嘛啊?”喜羊羊站了起來,身子稍微的有一些顫抖,泡在水裏那麽久,天氣又逐漸的轉冷,這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此刻對于喜羊羊來說,他要警惕起風羊羊的出手,雖然不知道風羊羊是何用意,但是剛才的那一劍,雖然沒有看着喜羊羊是背對着的,但是卻很明顯的是對準了心髒,如果沒有躲過,那就是被風羊羊一劍刺死在這裏。
風羊羊将疾風劍再一次的握正,頭稍微回過一些角度,看着喜羊羊:“你……能打敗我嗎?”
喜羊羊一開始以爲這隻是一個玩笑,但是風羊羊的嚴肅表情,已經證實了風羊羊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認真的,受到風羊羊的壓迫,喜羊羊卻又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察覺到自己突然後退的喜羊羊,有一些的詫異:“究竟怎麽了?”
“因爲你在害怕我,害怕着使用月影劍。”
“什麽?”
“你沒有月影劍,你就什麽實力都沒有,就像剛才你說的,你在賴,賴月影劍的守護,受月影劍高傷害的影響,但是你明白了,高傷害已經不代表一定赢,可是你也知道速度上你又不可能和我比,這讓你的心産生了恐懼。”
喜羊羊低着頭,沉默着,然後一小步又一小步的走回了草地上,對着風羊羊那股認真嚴肅,帶有威嚴霸主的眼神,他想起了以前踏入六界不久的自己。
在神舟,遇到智羊羊不論感到多麽害怕,沒有退縮。
在青青草原,因爲他和美羊羊的事讓沸羊羊突然變化,但是戰鬥到最後沒有任何的猶豫。
在風之次元,不管與金的力量有多少懸殊,從未放棄戰鬥。
在地底世界,與滅是一場必輸的戰鬥,但是卻有勇氣讓同伴先逃跑支身一羊打了這場敗戰。
在X世界,看到曾經赢了自己的綠,不論有多麽的慘痛,但是他堅持到最後一招打敗綠。
……
……
……
那個時候的自己,正如美羊羊所說的,他沒有月影劍,但是卻顯得更加英勇,沒有任何依賴的武器,除了風。
看着喜羊羊那種稍微複雜的眼神,風羊羊歎了一口氣,收回了所有的力量:“依賴這東西,隻要有了一次,将會逐步依賴上。”
喜羊羊聽着風羊羊的話語,到天界,與美羊羊的事,與美羊羊爺爺的事,都已經體現出來,他必須有月影劍才能定下自己的心,就是一個依賴,潛意識的想讓月影劍保護好他并打敗對手。
風羊羊稍微走了幾步,卻立馬被喜羊羊叫住了:“風羊羊。”
風羊羊依舊隻是偏過頭,但同樣的是等着喜羊羊接下去的話語。
“風羊羊,你能不能陪我,和我戰鬥一次,你用疾風劍,我不用月影劍,我想看看我自己的極限在哪裏。”
對于喜羊羊的話語,風羊羊并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對于喜羊羊的條件,風羊羊卻顯露了無比的吃驚:“你确定嗎?本來你實力就不如我,我用疾風,你不用月影,你更是無法與我相比。”
風羊羊的回答喜羊羊像是預料到了一樣,隻是淡淡的笑着:“我不求赢,我隻求能夠找到當年沒有月影劍時候戰鬥的心情。”
看着喜羊羊此刻的表情,風羊羊知道喜羊羊是認真的,但是風羊羊知道,就找回以前沒有月影劍的自己是不夠的,他還缺少一樣東西,但是風羊羊并不打算說出來,其一是他是真的打算看看喜羊羊的極限究竟在哪裏,其次是這東西要喜羊羊自己發現才有用,借助外力而明白,喜羊羊就不會成長。
風羊羊握着疾風劍,轉過了身,直接指着喜羊羊:“随時可以開始了。”
喜羊羊應了一下,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将月影劍輕放在樹下,用屬性精靈将風圍繞在自己的四周,他很久沒有如此的将屬性精靈的力量使用到最大,一直因爲月影劍而刻意的降低了風神的力量,但是此刻他将屬性精靈的力量完完全全與自身的風融合在一起。
這股熟悉的感覺,喜羊羊發現,這個感覺比使用月影劍,雖然實力上看是比有月影劍低了不少,但是這個感覺卻不同以往,其中夾雜着一股熟悉的感覺,那就是欲望,就像當初他們說過幻說過的那句話,以戰止戰。
擁有月影劍的他,渴望和平,但是沒有月影劍的他,擁有想讓自己變強,變到最強的欲望,但是同時也是因爲這個欲望才被血魔趁機而入。
喜羊羊看着風羊羊,做好了準備動作,很久沒有這樣用雙手與風的戰鬥了,一直都是加上月影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