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站在他們面前是身穿銀色铠甲的馬,波光,這讓珊音和珊媛都害怕了起來。
她們看到了旁邊粗重的喘氣聲,看過去卻發現雪羊羊正在用擔憂的眼神望着他們,雪羊羊一開始以爲會是其他動物,沒有想到是珊音和珊媛。
對于珊音和珊媛來說,以她們的實力絕對無法和波光抗衡,可是在這裏消息卻穿不出去,又該怎麽辦。
珊媛提起了膽子站了起來:“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我的事你們不要管,你們就先呆在這裏,如果多管閑事,我絕對把你們殺了。”波光放下了狠話之後,又釋放了不少的殺氣,讓珊音和珊媛都緊緊抓着自己的心髒,無法反抗,隻能愣愣的看到波光走向雪羊羊。
聽到了雪羊羊再一次的慘叫聲,她們才反應過來,現在雪羊羊趴在了喜羊羊的旁邊,閉上眼睛,卻一直翻滾着身子來表示自己的痛苦。
珊媛将手伸入自己的衣服裏,卻可以感覺到手在顫抖,她明白,這是在害怕,以她的實力加上珊音都不可能打敗面前的這麽家夥,而雪羊羊受了這麽重的傷,就算解開了屬性鎖鏈,又能做到什麽戰鬥,而喜羊羊目前屬性全失,完全無法戰鬥。
喜羊羊趴在那看着雪羊羊,再一次掙紮着想站起來,可是不論怎麽努力,跪在地上已經是極限了,彎着身子手撐着地面使勁的喘着粗氣,汗水一滴又一滴的低下。
“你這個沒屬性的家夥在被我打了一下之後居然還有力氣。”波光似笑非笑,移開了腳步。
雪羊羊惶恐的看着喜羊羊,現在的喜羊羊,絕對是随時都可以被殺死的動物,毫無任何抵抗力量,隻能等着認她宰割。
随着餘光她看到了珊媛那顫抖的手,以及珊音害怕的目光,現在隻能賭一把了,想趁着波光不注意她的這麽幾秒,用眼神指示起了珊媛。
珊媛突然看到了雪羊羊的眼神,一直看着自己身上的屬性鎖鏈,珊媛知道雪羊羊現在的體力,戰鬥力肯定無法與波光抗衡,可是現在隻能賭一把了,至少堅持到其他動物發現他們。
就在波光要對着喜羊羊下手的時候,淺粉色的聲波出現,周圍的許多小石子,全數集中開始攻擊雪羊羊身上的屬性鎖鏈。
這種鎖鏈雖然捆得住有屬性的動物,但是弱點就是太容易遭受到外界力量的破壞了。
所以就在此刻,雪羊羊身上的屬性鎖鏈突然破碎,這讓波光感覺不對,忙回頭跑了過去準備打斷珊媛的攻擊,就在拳頭揮下去的那一刻,一個防護罩直接出現,包圍起了她們姐妹倆,擋下了波光的攻擊。
但是珊音的防護罩對于波光來說是太容易了,正準備又一拳徹底将防護罩破碎的時候,一個鞭子卷住了他的手腕,并且波光一時間喊出了疼,因爲卷住了他手臂的鞭子不是别了,是雪羊羊渾身帶刺,擁有強大攻擊力的武器,荊棘之鞭。
波光另外一個拳頭打向鞭子,讓雪羊羊不得不撤回鞭子,但是雪羊羊如此的揮舞,卻是一隻手靠着牆壁,另外一隻手輕輕舞動,因爲傷重,所以力量更加的輕,這讓波光躲的毫不費力,甚至波光可以一步一步的對着雪羊羊慢慢走過去。
攻擊到一半雪羊羊忽然捂住自己的胸口,再一次跪了下去,吐了一口血。
這麽嚴重的傷,根本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揮舞如此強力的武器,荊棘之鞭開始進行了失控,這讓雪羊羊不得不收回。
也更是因爲如此,雪羊羊沒有了任何的防備,波光一腳再度将雪羊羊踹了出去,剛好撞到了喜羊羊,兩隻羊一起倒了出去。
喜羊羊好不容易跪住的身子再一次趴在了地上,而雪羊羊勉強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痛苦的呼出了一個字:“哥。”
珊媛和珊音從旁邊跑了過去,将防護罩對着喜羊羊和雪羊羊使用,擁有治療作用的是這個防護罩,所以一旦波光打碎防護罩,雪羊羊的傷勢也無法進行治療,所以珊媛和珊音決定站在防護罩外,争取給雪羊羊的恢複争取一絲的時間。
“你們……咳……别……”雪羊羊話根本無法說清楚,嘴角再一次流出了血,臉色完完全全的蒼白無力。
珊媛緊緊握着手裏的笛子,而珊音也将琴放在的地上,雙手同樣緊緊的繃着弦。
她們同時想到了洛光,如果是兩年前的話,洛光肯定會及時出現并且保護他們,可是現在洛光卻走了。
“姐,你說哥不在,我們該怎麽辦?”珊音的話明顯沒有任何的底氣,珊媛此刻的心裏也一直在想着洛光,想起了洛光所說過的:“我希望我能永遠在你們的心裏,永遠不消失,将這一刻永遠銘記在你們的心裏。”
“哥是不會離開我們的,他肯定在我們的心底深處保護着我們,妹,用你的陰魂曲,我們上吧!”
“可是,姐,這威力太大,我們根本沒掌握啊。”
“我說過了,哥就在我們的心裏,他一定會幫助我們的。”
看着珊媛那認真的表情,珊音也決定就這樣上了,而雪羊羊根本不知道珊音和珊音要做什麽,但是看她們嚴肅的表情,以及那聊天的話語,好像有什麽要發生了。
珊音率先起了調,這一次的彈奏并不會柔和,反而發出了有些刺耳的聲音,還沒有幾秒鍾,珊音額頭的汗水已經出現,看上去撥弄每一根弦都很費力量,而且撥弄的有一些僵硬。
就在此刻,珊媛喊了一下:“暗夜曲!”
之後開始吹奏了起來,一開始的情況和珊音很像,但是逐漸的,聲音不在刺耳難聽,動作也逐漸的流暢起來,雖然兩首曲子不一樣,但是卻能感覺到相互揮應,成爲一首曲子。
黑色的聲波開始從珊音與珊媛的樂器中出現,并且融合在一起,開始對着波光打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