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媛與珊音的話的确很有道理,畢竟波光那個家夥随時會對雪羊羊不利,唯一能證明雪羊羊可能還或者的推斷,隻能是明明有那麽好的機會直接下手,卻還要帶走雪羊羊,也就是說近期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一想到之前那種折磨法,多來幾天就算是雪羊羊也根本撐不下去。
大家開始了連夜趕路,因爲是夜晚也是大家睡覺的時間,所以動物較少,大家也就直接徑直的走回去。
大概也就是到天亮的時候,大家一臉疲憊的樣子回到了白虎宮,而珊媛和珊音,大家表示很無奈,昨晚說的是義正言辭的,結果到半夜體力不支,還困個要死,不過大家想想也就算了,畢竟從那天洛光回來之後再也沒怎麽睡過了。
所以由灰太狼和狂豺一個背一個,雖然他們想叫,但還是安靜下來,畢竟還是保證下孩子的睡眠比較好。
白虎看他們昨天去今天就回來表示很奇怪,經過了解了才發現事情嚴重了,當初真的不應該那麽簡單把那個家夥放走,現在白虎是那個後悔。
而這個時候喜羊羊已經在外面了。
就在昨天正值她們收拾東西準備回來的時候,喜羊羊見此刻就自己一隻動物,雖然不是耐不住寂寞,可是不論怎麽樣,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那副慘樣,他害怕,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麽面對。
最後,隻能趁着守衛松懈的時候,把看守他的那個騙了進去,然後獨自的跑了。
沒有屬性的他,每走一步幾乎都會踉跄了一下,他才明白當初美羊羊失去屬性的痛苦,明明副作用是三天,可是她卻依然爲了她使用了那麽多次,而且經過風狐所說,這種主動把屬性消除的招數,比這樣的失去屬性還要痛苦。
到了晚上,夜風拂過了喜羊羊的身上,喜羊羊忙打了一個激靈,也不知道路怎麽走,隻能随便到處走,該來的總是會來,喜羊羊是這麽想的。
看着手上的戒指,他想着在美羊羊他們回來之前回去道個歉就可以了,經過一個又一個地方,看着大戰過後的廢墟,想着自己之前所做的那麽多事,喜羊羊捂着腦袋,頭痛欲裂,想把那段他自己所做過的錯事從記憶中驅逐出去,可是卻又做不到。
他隻能忍着腦袋與身體的不适,繼續走着,他後悔自己出來了,以爲出來可以想到辦法彌補自己所做的錯事,可是卻沒想到,出來後卻會讓自己遭遇到如此的痛苦。
他真的很想一死了之,可是卻無法自己下手,不知道爲什麽,身體的某一處好像一直在阻止着自己一樣,讓他無法對自己下任何的手段。
“嗚……”斷斷續續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喜羊羊的耳朵裏,這讓喜羊羊一瞬間猛的驚醒過來,他望着周圍,這周圍早應該被他破壞光了,可爲什麽卻還會有這樣的聲音,“難道有生還者?”
喜羊羊如此一想開始往聲源的方向尋找了過去,可是卻還是看到了滿地的廢墟,除了那廢墟的中央,有一塊被清理出來的空地。
“地下室?”喜羊羊稍微打開了一個縫,想從縫隙裏面看個究竟。
“嗚~”聲音再次傳來,喜羊羊看到了,雪羊羊被一隻身穿銀色盔甲的馬踹到了牆壁,嘴巴被一團布塞着,身上被綁着屬性鎖鏈,但是卻還能看到布上鮮紅的顔色。
喜羊羊一驚,手一松開,門傳來了聲響,這讓波光與雪羊羊都看向那麽方向,可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波光爲了以防萬一跑了出去看了下周圍,發現前方還有聲響,應該是有動物發現自己的行爲了,所以立馬追了出去。
當波光出去看不到身影的時候,喜羊羊再次打開了地面上的地下室的門,立馬跑了下去,雖然速度緩慢,但是喜羊羊還是盡力了。
将雪羊羊嘴巴裏的那團布拿開,雪羊羊感覺到自己能夠說話了,先喘氣了兩下随後問道:“哥,你怎麽在這裏?”
“你先走吧,我不能因爲我連累你。”
喜羊羊想拿起石頭幫雪羊羊把屬性鎖鏈打開,就在這同時,波光走了進來,看到了一隻邋遢的羊想幫雪羊羊松綁,立馬跑了上去一拳将喜羊羊打了個老遠。
“哥。”雪羊羊喊了出來,可是喜羊羊就是趴在地上無法站起來。
隻要一動彈渾身就會傳來無數的痛,他算是明白了美羊羊每次的那三天過的究竟有多痛苦。
“哥?”波光看了一眼喜羊羊走了過去,拎起了喜羊羊,撩開喜羊羊的劉海,引入眼簾的卻是那張臉,曾經破壞了獄界的臉。
波光笑了,回頭看着雪羊羊:“不愧是兄妹啊,都是六界的罪犯啊。”
“你有什麽事從着我來,不準你污蔑我哥。”
“好,那我就沖着你來,比起獄界,我覺得我的仇更重要,也讓你哥看看他親愛的妹妹是怎麽被我打到生不如死的。”
波光邪惡的笑臉讓喜羊羊看着很不舒服,波光一放開,喜羊羊立馬沒了支撐點,又趴了下去,波光再次笑了:“原來屬性已經消失了,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想救她?做夢。”
說完直接走到了雪羊羊的面前,開始了一拳一腳的攻擊,用上了不多的屬性力量,但是對于雪羊羊來說,連續幾個小時下來了,已經快到極限了,這麽打下去如果不想辦法打開這麽屬性鎖鏈,她絕對死在這裏。
可是手腳全部被束縛,隻能讓波光随意打着自己,而自己隻能在地上翻滾着,以表示自己的痛苦,身上出現了不少淤血的痕迹,嘴角的血迹因爲沒有了布變得更加清晰透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