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倒沒有去在意這種事,有的隻是想速戰速決的心裏,心如止水境界早已用上。
喜羊羊又跑了出去,舉起風劍對着金一砍,金倒是沒閃,因爲他對他的防禦很有自信,隻是這個自信變成了自負,肩膀被砍了下去,一個清晰可見的傷痕就這麽被砍出來了,血花飛濺,很多羊因爲看不過去而轉過頭去,不敢在看到這一幕了,美羊羊也有些不敢看,但是很擔心喜羊羊的狀态,因爲剛剛的那一下,美羊羊肯定喜羊羊受了内傷,金捂住傷口,眼睛慢慢的變成了血紅色,身高也有些增長,肌肉塊也變大了許多,之前的傷口在先的他眼裏好像不值一提,一拳對着喜羊羊打了過去,喜羊羊見這個勢頭,隻好跳開躲避,但是打出來的拳風也讓喜羊羊受不了,飛到了牆壁上,裏面的動物看到這一幕都不禁的瑟瑟發抖,忽悠老羊走到了美羊羊旁邊問道:“喜羊羊這樣能赢嗎?力量差距這麽大。”
“我沒有把握,但是我相信他,我不能在忍受第二次失去他了,所以他一定會赢。”美羊羊又想到了上次喜羊羊被黑暗使者殺死的事不由的一陣後怕,雖然是救回來了,但是那件事的錯誤源頭在她,所以一想起來不由的一陣後怕。
而大飛他們沒有想那麽多直接問道:“難道喜羊羊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
羚羊公主知道事情原委,一個瞪眼把大飛三胞胎給瞪退下了。
美羊羊顫抖的道出了事實,一個個驚訝的看着美羊羊,因爲沒有想到喜羊羊曾經是死過一次的羊,不過也不算死,起碼魂魄還沒被抓到輪回界,所以隻要找到辦法把魂魄歸位也能活的過來。
而外面的戰鬥還在繼續,喜羊羊陷入了苦戰,因爲金的每一個拳頭都是快與狠來的,喜羊羊也隻能躲避,每一次躲避都會倒飛到牆壁上,弄得喜羊羊迫于無奈,而想攻擊,也找不到機會,風嬰劍揮過去後,一個拳頭就能擋住和彈開了,喜羊羊手也會傳來一個個麻痹感,而且喜羊羊猜他的屬性應該是金屬性,可是就喜羊羊所知,金屬性應該是防禦力爲主,可是爲什麽他的力量會這麽的大,想不通,喜羊羊也隻能把這個疑問抛到腦後,因爲現在是要先找到金的弱點才能繼續攻擊,不然的話他的體力會被消耗光的。
喜羊羊沒有注意到金的下一拳已經到來了,見躲避不開,隻能舉起風嬰劍擋住,喜羊羊又飛了出去,風嬰劍也有些握不住了,但還是勉勉強強,差一點就變回了風嬰,等喜羊羊擡頭的時候看到金揮着拳頭又一拳跑了過來,喜羊羊突然發現,雖然他的力量很大,但是相對的速度慢了許多,但是會出來的拳風喜羊羊還是沒有辦法抵擋。
“喜羊羊好像快不行了啊,怎麽辦?”大飛又開了口,意料之中又被羚羊公主一個殺羊的眼神給盯到閉嘴,奔羊羊也想幫忙,但是幫不上忙的他又有什麽辦法,一個個面色擔憂,就連美羊羊都在擔心,而且美羊羊看喜羊羊剛剛在抵擋攻擊的時候,面色扭曲了一下,喜羊羊根本就不能堅持更多是時間了,戰鬥拖的越長對喜羊羊就越不利。
喜羊羊隻能被迫的閃來閃去,而令喜羊羊更郁悶的是爲什麽感覺金揮了這麽多拳,可是就是沒有喘氣,連汗珠都沒有,手上的風嬰劍告訴了他金處在暴走狀态,隻是還存在着理智而已。
可是喜羊羊除了知道金的速度緩慢,但是那恐怖的防禦力和攻擊力讓喜羊羊找不到任何的辦法。
喜羊羊又見金提步揮着拳頭跑了過來,而且離喜羊羊隻有幾步之遙,喜羊羊之後借助勢頭往後跳隔開一段距離,金就這樣揮空了一拳,這個舉動讓喜羊羊發現了突破口,喜羊羊想起之前的拳頭也都是這種情況,隻是因爲慌忙躲避而沒注意到,金的拳頭傷害都是集中在他剛剛站的位置,喜羊羊想到了辦法,但是需要賭,如果一旦失敗的話,他就很難在翻盤了,所有的希望就集中在喜羊羊心裏的這個賭。
至于結果,喜羊羊自己心裏也沒底,美羊羊感覺到了喜羊羊的心裏,想喊,但是也想不到辦法了,可是這個辦法需要風,雖然喜羊羊有心如止水的境界,但是沒有多少的體力了,美羊羊閉上眼睛,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祈禱,希望這個賭能赢。
三胞胎又不怕死的齊聲問道:“美羊羊,你做這個動作,難道喜羊羊真的會輸?”
隻是又被羚羊公主殺羊的眼光給瞪了回去,奔羊羊倒是受不了,一個一拳打在他們三個的腦袋上,頓時,他們三胞胎每羊頭上腫了一個胞,羚羊公主見這樣也就松了口氣,繼續看着戰場,美羊羊睜開眼睛突然開口道:“五分鍾。”
“美羊羊,什麽五分鍾?”忽悠老羊問道。
“就小喜兒剩下的體力,最多堅持五分鍾,如果五分鍾内不解決戰鬥,那小喜兒還有我們就會兇多吉少了。”美羊羊如實回答道,衆羊聽到美羊羊這一番話,繼續擔心起來,忽悠老羊繼續問道:“你怎麽對喜羊羊的身體狀況如此了解?”
“當兩個擁有屬性的動物情感上升到一定的時候,就會感知到另一半的身體狀況,就是很類似心電感應拉。”美羊羊紅着臉老實的回答道。
如果是平時,他們可能會好好倜傥一番,但是現在,五分鍾的倒計時也已經開始,大家更擔心起了喜羊羊,想幫忙卻幫不上忙的他們,隻能做爲後援爲喜羊羊喊加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