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位置,距離地面一千米,正在持續下降,重複,正在持續下降。。。。”
“馬上就要到達魯·高因了,我們着陸後,迅速完成換裝,尋找地面的接應部隊”頭戴凱爾拉夫頭盔,穿着一聲空降作戰服的羅骁羿在機艙裏大聲喊道。
機艙裏的提示燈“滴滴滴”的急促響起。
“檢查裝備,開始降落。”
黑鷹直升機的螺旋槳在地面上揚起了漫天的煙塵,盤旋着陸在了地面,機艙門打開,一衆身着空降作戰服的戰士們急速跑了出來。
“快,快,快。”羅骁羿大聲的催促着衆人。
一衆人迅速跑入了一片低矮的建築群,黑鷹直升機帶着巨大的轟鳴從衆人頭上飛走。
衆人一通忙乎,紛紛換裝成了當地群衆的衣服,個個頭戴紗巾,穿着民族服飾,把換裝下來的作戰服打包好,藏在了建築物中。
衆人呈戰鬥隊形,在綿延至天際的中東風格的建築群中緩緩前行,當到達一座街心十字時,一個全身黑袍的夫人毫無所謂的向衆人走了過來。
“你們是聖天堂騎士團吧?”
“什麽人?”陳斐警惕的問。
“我是魯·高因公國的自由民——阿特瑪,我知道你們正要去尋找聯絡官卡恩”
羅骁羿擺了擺手,衆人放低了手中的武器。
“我可以告訴他在哪裏,不過,你們要先穿過本城的下水道,并且消滅潛伏在其中的一股武裝人員,才能在公民廣場處見到他。”
衆人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羅骁羿問清楚了方位,衆人交替掩護着到進入下水道中,完全是中世紀時的下水道的建築結構,整個下水深邃,幽暗發黑的磚牆結構,伴随着若有似無的潺潺流水,衆人可以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透過黑暗的彌漫,下水道中由遠而近傳來“咔哧咔哧”的響聲。
一道長明符文在黑暗中燃燒起來,透過光線的傳播,衆人看見一隊隊身穿迷彩作戰服,手拿m16突擊步槍的武裝骷髅正占據有利地形,用黑洞洞的槍口瞄準自己。
“openfire”一聲刺耳的叫喊發出。
骷髅士兵手中的m16噴出橘黃色的火焰,撕破了黑暗,向着衆人覆蓋過來。
“隐蔽,隐蔽”羅骁羿大聲喊道。
衆人立即蹲牆角的蹲牆角,就地打滾的打滾。
一通忙亂後,衆人開始還擊。手中的56式突擊步槍發出爆豆般的聲響,引的整個下水道嗡嗡回響。
不斷的有骷髅士兵被擊倒,但是更多的骷髅士兵向着衆人湧過來。
陳斐從背上捯饬下來一個火箭筒,裝彈完畢後,大聲喊道“掩護我!”
衆人急忙編織成爲一道壓制火力網。
骷髅士兵暫被壓制。
陳斐一個标準半蹲,向着骷髅群最密集的地方發射了火箭彈。
“rpg!”骷髅群中一番喧嘩。
話音未落,一聲劇烈的爆炸響起,整個下水道内地動山搖,刺鼻的白煙把衆人熏的眼淚往下掉。透過消散的白煙,看見骷髅群被炸的斷肢殘臂稀裏嘩啦的散落了一定。
“我日,斐爺,你這注意殺傷範圍啊,這麽近的距離,你小心傷到自己人。”羅骁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
“明白了!”陳斐一臉決然的點了點頭,極其快速的裝填好了火箭彈,又是一個标準半蹲動作,呼嘯着又發射出了一枚火箭彈。
“沒救了!”羅骁羿見勢不妙,急忙跑離了陳斐周圍,其他人紛紛做鳥獸散。
沒了衆人打擾,陳斐哐哐哐一番狂轟濫炸,炸了個開心,正待再炸,摸摸後背,已經沒了火箭彈,隻能遺憾的搖搖頭。
衆人這才聚攏過來,進行了一番火力試探,已經感覺沒了抵抗,跑過一片狼藉的征地,沒多久,就到了下水道的出口處,一番攀爬之後,來到了地面,隻看見被黑黃色彩環繞的公民廣場處,一番亂戰後的迹象,四處堆積的沙包堡壘,鐵絲網散落滿地,處處彈坑密布。
目光的盡頭有一處巨大的帳篷,裏面人影密布,衆人急忙靠攏過去,沿途不斷有各種裝備的士兵扛槍拿炮的慌亂的集結着。
看見衆人走過來,每個人都警惕的拉槍拔拴。
羅骁羿急忙大喊“友軍靠近,友軍靠近,不要射擊。”
聽到羅骁羿呼喊的卡恩從帳篷裏走了出來,身邊跟着一大幫荷槍實彈的衛兵。
“卡恩司令,好久不見,現在這是個什麽情況?”羅骁羿上前詢問。
“你們來的正好,大菠蘿合衆國策動了大批的武裝分子,正對魯·高因公國展開襲擊,你們要趕緊去粉碎他們的陰謀!”
衆人交換了下目光。
“在粉碎他們陰謀的同時,會有很多的法寶掉落,應該用這些把你們武裝起來”卡恩義正言辭。
衆人交口稱贊,堅決要求布置任務。
行動代号:卡恩的拐杖
時間:誰知道這是什麽紀元
地點:魯·高因公國城外沙漠
衆人一臉戒備的騎在馬上,注視着身處的沙漠丘陵會有什麽敵人出現,卻隻看見金色的砂礫無窮無盡的堆疊在一起,任馬匹踏過,留下長長的一串腳印。
“騾子,這個消滅武裝分子,爲什麽要去找一根拐杖?”張健強不解的問。
“剛才說的時候,你完全沒在聽麽?”張馨怡白了一眼過來。
“我。。。。。那個啥,思考人生呢。”張健強有所領悟的說。
“擒賊先擒王,不是說過了麽,要找出隐藏在此次武裝襲擊的幕後黑手,就要去找到一根可以打開秘密指揮部的拐杖,用這個拐杖打開秘密指揮部大門,去消滅裏面的大菠蘿合衆國的指揮官。”羅骁羿說完,拿起羊皮水袋咕噜噜灌下了一大口水。
“不是。。。。。。我是不是眼花了,你們看那些是什麽?”張健強不可置信的對衆人說到。
衆人順着張健強的目光流動處望去。
隻見在丘陵的盡頭的處,有一隊隊的人影晃動,說是人影卻又有些牽強,因爲這些根本不像人,身材畸形,裝束古怪,正急速的向着衆人湧來。
張健強,羅骁羿,陳斐三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大喊小叫起來。
“我日,神族的狂徒啊!”
衆人急忙翻身下馬,讓馬趴下,成環形防禦陣型組織防守。
果不其然,從四面八方湧過來的狂徒将衆人團團圍住,幽藍的目光沒有感情色彩的注視着衆人。
“想啥呢,開槍啊!”陳斐按捺不住,乒乒乓乓就端槍掃射。
頓時,槍聲大作。
飛濺出的子彈伴随着尖利的呼嘯來到了狂徒的面前,卻被狂徒周身泛起的淡淡幽藍色光芒阻擋在外,失了勢能,掉落在地。
“我草,能量護盾,換破甲彈。”羅骁羿大呼小叫。
衆人急忙換子彈。
狂徒的腳步卻是沒有停留。
火箭狂人陳斐再一次出場,嘁哩喀喳一陣火箭彈朝着幾面八方射去,端的是火箭彈殺傷力較大,狂徒的進攻稍緩。
換裝好了破甲彈的衆人急速射擊,能量護盾很快被撕破,狂徒片片倒下。
狂徒們開始撤退,瞬間退出了衆人的射擊範圍,雙方通過目光對峙着。
突地,甯靜的空氣中響起了叮叮叮的聲音,列陣的狂徒們分散了陣型,從他們的背後,爬出大批四肢着地,爬行前進的巨大生物。
羅骁羿,陳斐,張健強三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大叫。
“我日,龍騎士!”
怎麽打?
怎麽打?
“他們的射程很遠,不用到面前,我們就被轟趴下了!”羅骁羿仔細分析。
“我日,這都知道啊,現在怎麽打?”陳斐又沒有了火箭彈,急的抓耳撓腮。
“哼哼哼,你們還是太天真了,這點小事就把你們鼓住了?”張健強不屑的看着二人。同時感受到了衆人側目的目光,頓時顧雄四盼,得瑟的不行。
“哦,健強兄有何高計,但說無妨。”羅骁羿模仿某人說話。
“反器材狙擊步槍知道吧,超遠距離精密狙殺敵人,射程遠,威力大,挨着便亡,碰着便死。“張健強侃侃而談。
“說得好,但這毫無意義,沒槍你說個jb。”陳斐又開始狂躁起來。
張健強笑而不語,從背後刷刷刷掏出了三把反器材狙擊步槍。
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中,極其享受的開了口。
“我們在下水道中消滅的那一票武裝骷髅裏剛好有這個家夥式。”
羅骁羿,陳斐對張健強豎了豎大拇指,分别匍匐在地,拉槍拔栓,透過高倍瞄準鏡頭,看見在龍騎士隆起的腹部,有個小小的操作間,一個小一号的狂徒操作員正坐在裏面操縱龍騎士。
手起彈出,反器材子彈毫無壓力的刺破了操作間,伴随着巨大的勢能,“啪”一聲把操作員的頭顱撞擊成爲一團白煙,正在行走中的龍騎士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
效果奇佳,三人可勁的精确狙殺,打的不亦樂乎。
“對了,我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張健強頭也不擡的說。
衆人随口一哼,該幹啥的繼續幹啥。
“已經沒有反器材子彈了。”張健強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二十秒後。
一隊馬隊疾馳在沙漠丘陵的天地間。
“我日,真正的跟上你年都過錯呢。”陳斐開口大罵。
“我就是看你們玩的這麽開心,不忍心破壞氣氛麽。”張健強嬉皮笑臉。
“要不是沒有近戰的狂徒把我們包圍,我們根本來不及撤退,強爺,下次你能不能報個章,再不要悄悄糊。”
羅骁羿臉色不善。
“有道理,下次注意。”張健強絲毫沒有反省的覺悟。
“咦?我是不是眼花了。你們看那是啥東西?”張健強手指向一片巨大丘陵的邊際。
衆人目光側轉,隻見在邊際的帷幕下,一大波酷似獵狗的生物正朝衆人急速飛奔過來,說是獵狗,卻又有些牽強,那畸形的面容,深黑色的外皮,像是另一個星球的生物。
羅骁羿,陳斐,張健強三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大喊。
“我日,蟲族的小狗啊!”
小狗海很快漫了上來,衆人急忙調轉馬頭準備撤退。卻看見一堆光明聖壇武士拖拽着長長的藍色虛影,從後方湧來。
衆人急忙下馬拔槍,準備開幹。
光明聖壇武士卻沒理視衆人,繞過了衆人,來到了小狗海陣前,開始列陣。
“什麽情況?”張健強不解的問。
“驢日的要把狗日的往死裏組!”陳斐下了定義。
小狗海很快淹到了光明聖壇武士面前,長長黑色舌頭上的口水已經清晰可見。
光明聖壇武士雙手朝天,幽蘭色的電流在雙手間遊走,就在小狗海要撲上來的一霎那,數十團強交流電的編織的雲團出現在小狗海上空,撕破天空中的甯靜,洶湧的砸向了小狗海中,頓時,血光四濺,藍色閃電和鮮紅的鮮血交織在一起,像是如血的黃昏下流淌着藍色的生命海洋。
“我日,光明聖壇武士太口了!”張健強看着眼前的景象,啧啧稱奇。
“口正不了多久了,他們能有多少藍!”陳斐不以爲意。
無數的小狗踏着厚厚的血液粘結物前仆後繼的繼續向着光明聖壇武士拍打上來,果不其然,光明聖壇武士沒了藍,天空中的雷電雲團消失殆盡。
光明聖壇武士擺開松散陣型,兩個一組開始合體,小狗海的陣前出現了一個個高大威猛,被耀眼的白光包裹的巨大光明聖壇武士。
雙方又開始打的不亦樂乎。
“怎麽說,我們就趁機撂呗?”張健強問。
“且等一等,看看鹿死誰手!”羅骁羿淡然道。
衆人定下了方向,就席地而坐,喝水的喝水,啃大餅的啃大餅。
螞蟻啃大象的小狗海漸漸占了上風,一團團白煙升騰過後,光明聖壇武士個個消失不見。衆人看着形勢差不多了,開始裝填彈藥,準備打落水狗。
小狗海卻像是接受到了什麽指令一樣,開始向來時的方向奔跑。
待小狗海散去後,羅骁羿仔細的在沖天腥臭的地面上仔細的找尋着什麽。
“咋地,騾子,你是看有沒有剩下的狗肉,打算給我們改善下夥食麽?”張健強挪揄着。
羅骁羿不爲所動,終于發現了什麽似的在地上刨了起來,沒一會功夫,挖出個物件,衆人急忙圍上來,卻見是一杆純金的手杖。
“拿着過來,說好的第一個寶物是我的。”陳斐伸手就要去搶。
“髒手不要抓蛋糕。”羅骁羿拍開了陳斐的手。
“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拐杖的一部分。”羅骁羿面有得色,向衆人宣布。
“還差兩個。”鄭佳楠說到。
羅骁羿向着小狗海消失的地方注視了一會,開了口“走起!”
黑褐色的液體腐蝕在地面上,像是一條做工精緻的波斯地毯,這條地毯上裝點滿了防空的生物塔,對地的中程生物塔,大批的口水刺蛇遊遊走走,在主基地的生物塔上,端坐着一個人形的女王,褐眼蛇發,手握着一個個金色的盒子。
站在巨大山谷上方的衆人收回了目光,開始談論。
“這怎麽打呢?又是塔防又是小怪的,這要清到什麽時候去?”
“不是,爲啥我們沒有原子彈兵?”
“我怎麽知道,去問作者啊,爲什麽不設定原子彈兵這種存在。”
陳斐走到了張馨怡面前,兩人目光相對,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說,卻不知從何開口。
“我倆下去吧!”陳斐開了口。
“好!”張馨怡沒有更多的感情色彩。
衆人湊了上來。
“你什麽計劃?”
陳斐如此這般的一番演講。
“好計策!”衆皆拍手稱贊。
羅骁羿把純金的手杖遞給了陳斐,後者拿到手裏握握緊,對鄭佳楠點了點頭。
鄭佳楠開始掐訣,陳斐和張馨怡湊到了她的面前。
幾秒鍾之後,三人憑空消失了。
衆人急忙緊張的注視着蟲族指揮官,隻見那指揮官被看不見無形的力量一下子甩翻在地,蛇發飄揚的頭顱被砸的跟開了瓢的西瓜一樣。紅的黃的流了一地。
防空生物塔,對地生物塔,潮水一般的刺蛇都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麽事。
陳斐憑空出現在指揮官屍體旁,拿起了那個金色的黑子,做了個戴帽子的動作,周身泛起五彩斑斓的光芒,慢慢的變得稀薄透明,和周圍的空氣扭曲在一起,最終消失不見。
片刻後,陳斐,張馨怡,鄭佳楠回到了隊伍中。
“高端風騷不解釋啊!”張健強開心的拍手大笑。
陳斐把金色盒子交給了羅骁羿。
“你這真正是萬軍中取敵首級,一夫莫擋啊!”羅骁羿豎起大拇指。
“嗯,就是,多虧了本季第九章那個大叔的隐身衣。”陳斐面有得色的說。
“家夥式都齊全了,就差寶石了。”一直沒台詞的成蓓開了口。
“根據截獲的情報顯示,寶石就在皇宮裏,我們可以皇宮一日遊啦!”羅骁羿手指遠方,衆人開路。
亘古永恒的砂礫層層堆疊在一起,吸收着太陽的熱能傳遞,像是浩淼無垠的金色海洋,在這片海洋中行走的衆人,像是汪洋中的一頁孤舟,這片孤舟泛到了金色海洋中的一片日落綠洲,開始休整。
這片綠洲卻還有别的武裝力量存在,衆人急忙隐藏完畢,就看見大隊的頭戴金冠,身穿華麗服飾的法老衛隊正面色嚴峻的注視着魯高因城的方向。
其中一個将軍摸樣的人開了口“進城後,直接進入皇宮,目标王子,任何阻攔者殺無赦!”
法老衛隊殺氣騰騰的開始上馬,兵器盔甲碰撞着發出叮叮咣咣的響動。
衆人面面相觑。
帶法老衛隊在揚起的沙塵中消失後。羅骁羿沉吟半響,一招手,衆人緊緊跟上。
進入魯高因城中,戰事已停,大批的武士在街頭巡查,衆人沒做停留,一路策馬到了皇宮門口。
還未下馬,大批的皇宮守衛就把衆人圍了起來,微微晃動的矛尖對準着衆人。
“你們是什麽人?”陳斐大聲喝問。
皇宮守衛沒有答話,眼尖的張馨怡看到了他們隐藏在守衛盔甲下的華麗服飾,正是法老衛隊。
衆人眼神一交流,火箭狂人陳斐下馬标準半蹲發射火箭彈。
饒是法老衛隊也不知道這種**的厲害,轟隆一下被轟翻了一大票。
受了驚吓的馬匹長嘶不止,一個前蹄騰空,把羅骁羿摔了個豬啃泥。
沒人有空去嘲笑他的窘态。
張馨怡亮出黃金手弩,刷刷刷就是一通狂射,将包圍的法老衛隊陣型打的四分五裂。
陳斐又是一個标準半蹲,這下法老衛隊知道了厲害,丢盔棄甲的向着皇宮殿内跑去。
“我日,你能不能打個招呼再打啊,話說你這火箭彈怎麽又有了”羅骁羿拍打着身上的泥土發問。
“這個就是那個啥,一段時間就能續滿三個點的必殺,一續好我就放!”陳斐面色堅定,又開始标準半蹲。
“你又是什麽情況,你的黃金箭不是放完了麽?”羅骁羿躲開了陳斐,問張馨怡。
“我那麽多吸血鬼不是白殺的,有了黃金當然做成箭!”張馨怡又掏出一把黃金箭。
“有了黃金都會做成黃金飾品或者存銀行吧,爲什麽沒有正常人的思維啊?”羅骁羿拉住了受驚的馬匹。
“正常人思維?我們在這本小說裏,哪一個是正常人?正常的高中生校園故事,有那個讀者願意看?”張馨怡不屑的說。
“你們今天已經離題太遠了,現在進入皇宮吧!”羅骁羿招呼衆人一路尾随進入皇宮内部。
皇宮内彌漫着滔天的腥臭,血液的粘結物厚厚的塗滿在雲石鋪砌的地面上,漫到了衆人的腳面上。遠處的角落傳來巨大的打鬥聲。
衆人急忙追趕,一路上,宮女侍從的屍體屍橫遍野,頭顱滾滾。
等衆人來到了打鬥的地點,戰鬥早已結束,大批的皇宮武士伏屍一地,年少的王子穿着華麗的俯視,被法老衛隊十幾把刀架在脖子上,兩股戰戰,淚流滿面。
衆人急忙拉槍拔拴。
那個法老衛隊的将軍,手起刀落,那王子一臉稚氣的腦袋永遠的離開了他的脖子,摔落在地,死不瞑目!
衆人愣在原地。
就在這當口,從王子的斷脖之處飄出一股濃烈的黑煙,具化爲一個人形,開了個金黃色的傳送門,飄蕩了進去。
法老衛隊急忙湧了進去。
衆人對視了一眼,急忙跟了進去。
一進去,卻是别有洞天,整個空間是一個巨大的國際象棋棋盤,無數的車馬兵卒,騎士皇後正向着法老衛隊發動進攻。
衆人呆立原地,不知道該幫那一邊。
看了半響,看出端倪來了。
那個黑色的人形在象棋的背後膨脹爲一個巨大的陰影,指揮着象棋砍殺着越來越少的法老衛隊。
“黑魔法,看來這是個死靈法師。”張馨怡下了定論。
衆人确定了方向,加入了法老衛隊的戰團。
那個将軍跑過來問“你們是什麽人?”
“打到大菠蘿帝國主義!”羅骁羿高喊了一聲。
“是的,王子早就被他們的中央魔法局派出的死靈法師控制了,這個異端庇護所後面就是他們秘密指揮部!”
“了解,那麽迎接火箭彈的洗禮吧!”陳斐又開始半蹲。
衆人各種法器各種毀滅象棋,随着象棋不斷的減少,那個巨大的陰影也變的越來越稀薄。
最終象棋和法老衛隊都所剩無幾,那個巨大的陰影摔落在地,是一個全身赤裸,虛弱不堪,面容醜陋的中年男子。
法老衛隊将軍帶領最後幾名武士,上前一頓亂刀剁下,把個死靈法師碎屍萬斷,卻不料,屍體散發出一股黑煙,最後的幾個武士中毒斃忘。
将軍死死的捏住自己的氣管,青筋暴起的大吼一聲,“快去七王之墓山谷,哪裏有人接應!”随即卒!
衆人等着黑煙消散的差不多了,走上前去,隻見死靈法師破碎的屍體中,一塊大寶石鑲嵌其中,閃閃發亮。
羅骁羿拿了寶石,沉吟了一會“我們換上法老衛隊的衣服。”
衆人一番捯饬,走到了這個空間的盡頭,有一個扇傳送門,出了傳送門,來到了熱浪滾滾的一片丘陵之處。
衆人眯着眼,過了幾分鍾,才适應了沙漠中直射的陽光帶來的眩暈,向滾滾熱流的深處望去,一大群躍馬揚刀的武士組成一個密集的方式,從遠方的一個小點,慢慢變幻清晰爲一個騎兵方陣向着衆人隆隆的開了過來。
衆人急忙呈環形防禦陣型結陣地,剛完成陣型,馬蹄揚起的沙塵已經濺到了衆人的腿腳。
一群馬穆魯克騎兵打扮裝束的武士将衆人團團圍在中央,爲首的一個指揮官靠了過來。
“你們是?”
“我們是從異端庇護所裏出來的。”羅骁羿跳動着試探的目光。
将軍面色一緩,“是法老衛隊的人?”
“是的,其它的你不能多問了。”羅骁羿神秘的說。
雙方立即解除對峙。
衆騎兵下了馬,排列有序的站立原地。
“你的任務是什麽?”羅骁羿問。
“在此接應你們出來,同時對七王之墓山谷進行偵查。”
“發現目标了嘛?”
“秘密指揮部範圍已經确定,在七座古代君王陵墓的其中一座之中。”
羅骁羿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
張健強過去找了一個面容清秀的指揮官給衆人要求幾匹馬。
這個面容清秀的指揮官對着張健強熱情異常的咧嘴一笑,從他面前走過,充滿挑逗的拍了下張健強的屁股,把個張健強吓的暴跳三尺,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左右一環視,發現衆騎士們都對着自己笑意蕩漾,目光中說不出的暧昧。
趕緊抽了空子,把羅骁羿拉倒了一邊。
“騾子,我怎麽感覺這些男人這麽怪異的?”張健強像隻受驚的小鹿。
羅骁羿意味深長的看了張健強一眼,緩緩踱步到了衆人身邊。
“這些騎士,就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馬穆魯克騎士,是對抗十字軍時著名的武裝組織。”
衆人喝水的喝水,吃飛餅的吃飛餅。
“他們都是閹人。”
剛剛說完,那個面色清秀的指揮官牽着幾匹馬走了過來,看着張健強吃吃的笑。
衆人捂着嘴偷偷的笑,把個張健強臊的手不知道往哪裏放。
“你這個說法有待商榷,曆史上的馬穆魯克是軍事貴族集團,曆史研究也不認爲他們是閹人!”成蓓又找到了一次發言機會。
“這個,隻是說在薩拉丁時代,最初的馬穆魯克都是由東歐地區販賣過來的兒童而組成,他們被閹割後,接受嚴酷的訓練,成爲專職的戰士,到了後期,更多的是由塞爾柱帝國的軍事精英們組成,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隻,貌似是前期的,但是,這又有什麽關系呢,誰會去考證呢?全當他們是最精銳的皇家馬穆魯克騎兵好了!”羅骁羿一揮手,定了調子。
突地,一聲尖利的号角響起。
皇馬騎士們臉色大變,急忙整理盔甲,上馬拔刀。
羅骁羿衆人順着騎士們的目光遠眺。
隻見從幾處帝王陵寝的墓道口,正不停的湧出數以千計的,裝備簡陋的武裝人員,清一水的黑色膚色,奔流不息的彙聚在一起,成扇形方陣向着騎士群壓了過來。
羅骁羿看了一眼旁邊的将軍。
“這就是潛伏在此的索馬裏青年軍。”
“嗯”羅骁羿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
“撤!”将軍大喝一聲,騎士群開始調頭。
卻不料,身後的幾座陵寝中同樣冒出排山倒海的索馬裏青年軍,封死了衆人的退路。
将軍轉過頭,看着羅骁羿。
他的臉上沒有因強敵包圍而生的懼色。
“事已至此,我們隻能背水一戰了。”羅骁羿目光堅定。
将軍的目光掠過殺氣騰騰的索馬裏青年軍方陣,由遠及近,粗略估算人數在兩萬人左右。
将軍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目光疑慮的看着羅骁羿。
羅骁羿用手握住了缰繩,卻沒有上馬,其它人都圍在了他身邊。
“雖然勢單力孤,但天主賜予力量,令我們面對異端大軍毫無懼色!”羅骁羿語調沉穩,目光幽深的掃過衆人。
“麽是啥意思?我們就跟這些老黑們拼了呗?”張健強不可置信的問。
“全心奉獻輝煌聖戰的勇士們,必将得到基督子民的永恒贊頌!”羅骁羿翻身上馬,舉起寒光閃閃的雙手劍,刺破虛空,劍身的金屬反射出陽光的點照,堅定不移地的指向前方。
衆人不再多言,全部翻身上馬,個個抽出武器,和羅骁羿并排而立,結爲牆式沖鋒陣型。
馬蹄揚起,大地轟鳴,羅骁羿帶領衆人開始沖鋒。
正前方的索馬裏青年同樣并排站立,把步兵方陣夯築成縱深很大的排列。
羅骁羿率衆毫不猶豫對着兵陣前沿卷去,從索馬裏青年軍陣中發出的呼吸在陽光下凝結成緊張的氣息,如蒼蠅停留在臉頰上一樣,汗水密布在每個表情複雜的戰士臉上。
羅骁羿率領的皇馬沖擊陣型,伴随着擊打在大地上的隆隆聲,撲到了索馬裏青年軍的面前,青年軍的眼中可以清晰的看到皇馬騎士身上的鎖子甲伴随着馬的起伏,上下搖動的反射着陽光。
雙方瞬間短兵相接,彎刀砍在木制長矛的劈砍聲,馬身撞入步兵身上的骨肉相擊之聲,哀嚎和厮殺聲騰起的聲浪,在密集的步兵陣地上泛起點點漣漪。
皇馬騎兵沖擊起的第一道陣線,轉眼之間已經被收割。
箭矢是步兵的墓志銘,純手動發射,射擊間隔前後三秒,飛蝗一樣的箭矢“刷刷”的向皇馬騎士團兩側咬去。
沒有圓盾,塔盾,大方盾。皇馬騎士團硬硬的用身體承受了箭矢的攻擊,當然,這話對通體複合雙層鏈甲和銅質護心鏡不公平,它們隻是叮叮作響,悶頭悶腦的把箭矢檔落在地面,
疾馳的駿馬現在開始有點明白,爲何自己全身披挂滿滿的硬鋼輕甲總是不離開自己,雖然在它下面的鑲牛皮絲甲不利于排汗,但當勢大力沉的箭頭咬破外層鋼架,還是被内甲擋在了皮肉外面,于是,駿馬帶着吃痛的感覺和留在身上的箭羽,歡快的繼續向步兵方陣奔去,雖然速度比輕騎兵慢了四又四分之四拍。
除了個别騎士中箭落馬,皇馬騎兵團的沖擊陣型沒有任何影響,事實上,它因爲已經到了步兵方陣核心陣地的面前而興奮的顫抖起來,核心陣地不是好啃的,從他們十人一排的站在木制拒馬後面,挺直着長槍瞄準着戰馬的下腹就可以明白,爲何它四平八穩的走起來會比側翼慢那麽一點。
但是,皇馬騎兵團就是不相信,騎士們調整呼吸,抽出華麗的大馬士革長刀,使出了改良後的十字軍專職騎士的進攻刀法。
這套刀法華麗異常,裹挾着勁風的大馬士革長刀,把個個皇馬騎士自上而下360包裹的嚴嚴實實。借助純種的阿拉伯戰馬飛躍過拒馬上空的勢能,刀刀劈向索馬裏青年軍長着彎曲濃密細發的腦袋。刀落臉掉,人的頭骨堅硬組織,在大馬士革長刀的啃咬下,就像是黑皮紅心的草莓一樣脆弱不堪,汁液濃密。
來來來,殺完這一波,還有三波。
核心陣地的索馬裏青年軍層層湧上,後方包抄的步兵也到了近前,飛舞的箭矢像是盤旋在臉前的大頭蒼蠅一樣萦繞耳邊。
皇馬騎士團的騎士,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把馬上進攻刀法做到極緻,這種對細節的完美要求,是對自己生命的保證,學藝不精的騎士,會被長槍鑽空子刺落馬下,被重重落下的馬蹄踏成一灘爛泥。
隻有重複刀法,刀法重複,把個大馬士革長刀揮舞成一團銀花,才能殺死擋在前面的人,才能多活片刻,在這種生存毀滅一念間的巨大壓強下,核心陣地上的步兵們片片倒下。
如同在海面上慢慢發酵,最後形成一團巨大的風暴雲團一樣,被裹挾在密不透風的水蒸氣中的,皇馬騎士團的血腥殺戮,終于把恐懼層層傳播了出去。
處在最外圍的索馬裏青年軍已經有人開始逃跑,整個包圍陣型開始松動。
處在陣首的羅骁羿注意到了這種變幻,他急忙大聲喊道“收攏陣型,收攏陣型,集中沖擊一個方向!”
所有的皇馬騎士機械的重複着娴熟的馬上刀法,茫然的臉龐上一雙雙木然的眼神被疲倦屏蔽了光彩。
羅骁羿勒住馬頭,從陣首脫離,跑前跑後,把自己的意圖傳達了下去。
等到陣型調整完畢,羅骁羿向着右翼發起了沖鋒。
抵抗依舊很激烈,右翼方向的索馬裏青年軍死戰不退。皇馬騎士團沖鋒三次,三次沖鋒,密集的陣型還是沒被沖透。
饒是如此,見識過衆人狂暴殺戮近戰威力的青年軍,也刻意開始同衆人拉開距離,大呼小叫的保持着包圍圈,但不再有人上來讨戰。
每個皇馬騎兵都已經精疲力盡,羅骁羿組織了幾次,大家都疲勞的不願意在行沖鋒。
“再向那個缺口沖一次!我的好朋友們!再沖一次!”
提着已經卷刃累累長劍的羅骁羿,不知疲倦的奔波在衆人眼前,沾滿鮮血的身體像一面不倒的旗幟。
體力稍事恢複,皇馬騎士團決定再沖一次。
沙漠揚起了它的塵土,向着直飛九天的蟄龍一樣緊随在發起沖鋒的皇馬騎士團生後,人未到,沙已至!
狂暴的沙塵拍打過衆人的後背,肆虐無情的鑽入了正面青年軍的口鼻眼中。
眼不能睜,手不能抓,青年軍被沖入陣中的皇馬騎士團片片收割,一口氣沒提上來,陣型崩盤了。
留給敵人後背就是被屠戮殆盡的表現,皇馬騎士團沒有憐憫,一路砍殺,青年軍伏屍十餘裏,待到衆人殺到一個較高位置的陵墓前,回望眼,整個山谷四處潰散的青年軍跑的漫山遍野。
直到看不見這些青年軍的人影後,衆人再也堅持不住,紛紛摔落馬下,痛苦不堪的在地上舒展着自己的身軀。
風暴過後的山谷中,殘陽如血,羅骁羿站立起來,看着遍地的狼藉,感覺恍如隔世,沉默良久,注意到了眼前這座陵墓的大門。
這個大門是個異常奇異的人臉雕塑。人臉注視的方向,有一塊奇怪的圓盤,上面留有一個插孔。
羅骁羿急忙招呼衆人過來,把寶石和黃金手杖放入了那個金色盒子中,一道金光閃過,一杆嵌鑲着寶石的長柄杖合成完畢,往插孔一插,傳來了巨大的咔咔聲響,人臉雕像的大門徐徐打開。
衆人依次走了進去,大殿内的黑暗遮蔽了殿外炙熱的陽光,隻見殿内遍地雜亂無章的灑落着電台,作戰地圖,一番倉皇撤退後的景象。
從黑暗的深處傳來了重物摩擦的聲音,聲音由遠及近一點紅光在黑暗中一跳一跳,伴随着升騰起來的濃烈煙香,一個肥碩的胖子出現在衆人眼前。
“這是?什麽東西?”皇馬将軍一臉驚懼。
“你們在找什麽人麽?”話音落下,胖子一搖三晃的出現在衆人面前。一張肥碩的大臉過後,一對鋒利異常巨大的節支在半空中飛揚,全身被堅硬的甲殼包裹着,整個下半身像是載着重物的拖車,肥大而又臃腫。
張健強,羅骁羿,陳斐三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大喊。
“我日,boss都瑞爾啊!”
“你在此地作甚?”張健強直奔主題。
“噓”督瑞爾長出一口白煙。
“我們一定要扼殺同産主義,不然這個世界每個國家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下,全球會變成紅色的海洋。”
衆人面面相觑。
“托勒密王朝已經被同産主義牢牢占據,隻有通過武力的,具有犧牲精神的公民去反抗暴政,才能讓這個國家的人民得到幸福。”
“你就是策劃了亞丁灣登陸,靠你們培植的索馬裏青年軍,去颠覆托勒密王朝呗,和你們曾經在古巴做的勾當一樣樣的呗!”羅骁羿下了總結。
督瑞爾幾個出氣孔一起出氣,把自己的肥碩的臉隐藏在煙霧中。
“what?no,no,no,古巴是什麽鬼東西?”督瑞爾頻頻搖頭。
“是你沒錯了,我們法老王的敵人。”将軍斷喝一聲,帶領衆人開始沖鋒
督瑞爾一個移形幻影,和衆人一通亂打。一時間,斷臂殘肢如雨點般飄落在半空,沒幾分鍾,皇馬騎士們全軍覆沒。
督瑞爾一對巨大的節支流淌着鮮血,扭曲着面孔沖到了衆人的面前。
張馨怡急忙放箭,箭箭直奔督瑞爾軟弱的腹部,射的督瑞爾一頓呲裏哇拉亂叫,腹部處噴湧出墨綠色的體液,來勢洶洶的向衆人發起沖鋒。
“奧秘義,三人成虎!”羅骁羿大喊一聲。
陳斐和張健強一個箭步上前,鄭佳楠急速給兩人背後貼好了兩個符,兩人開了鐵布衫模式,一左一右,架住了督瑞爾劈下來的鋒利前爪。
這當口,羅骁羿雙手劍在握,淩空跳起,大喊一聲“希曼,賜予我力量吧!”狠狠的朝着督瑞爾巨大頭顱劈了下去。
“叮咣”一聲巨響,雙手劍斷做兩截,督瑞爾毫無反應,最多落個偏頭痛。
不待督瑞爾的笑容展開,張健強手起斧落,幹脆利落的砍掉了巨大的前爪。
督瑞爾吭還沒來得及吭一聲,陳斐又把細長的拐子劍送入了它的胸膛,汁液四濺,督瑞爾劇烈的抖動起來,哐哐哐的從身上飛濺出血瓶魔法瓶,幾件金字的武器,巨大的軀體洩了氣的氣球一樣慢慢的幹蔫了下去。
衆人雙眼放光,豬搶食一樣沖到屍體上,手拿懷抱的搶起了掉落的寶物。一番忙活後,個個志得意滿的笑容滿面。
“不是,說了半天,張華呢?”張健強最先反應過來。
“哦,還有這麽一檔子事呢,忘幹淨了!”羅骁羿一拍腦袋,帶領衆人向着大殿的深處搜索起來
走到了底,看到一根沖天的石柱立于大殿邊緣,石柱上一個人被五花大綁,閃動着眼珠子看着衆人的到來。
“呦,華哥,怎麽這番光景啊。”羅骁羿含笑問。
“嘿嘿,我就是哪個啥,剛到了實相圖這個地界,卻落得個孤海泛舟的境遇,不巧,此處正是偉大航路之處,海盜肆虐,他們将我綁了上岸,正待找人贖我呢!”張華甩了甩被綁住的雙手,給衆人打着招呼。
“你是哪一位?”陳斐提着剛到手的三球連枷躍躍欲試,迫切的想找個人試刀。
“梵天!”張華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你也有今天,說罷,想怎麽個死法?”張馨怡冷冷的問。
“雖然這麽說有點讨打,但即便如此,你們也殺不動我,畢竟我是一方神祗,我們韻度不同,按照你們的能量傳遞,沒法殺掉我。”張華一臉真誠。
“我們在這實相圖中可待上萬年,我們每天都對你刀劈斧砍,總有一天殺死你。”羅骁羿準備持久作戰。
“但試無妨!”張華不以爲意。
雙方對峙了一會,羅骁羿開了口。
“或者這個事我們就扯平了,你放棄消滅這些bug,我們放棄對你的追殺,大家一拍兩散,相忘于江湖,如何?”
“恐怕不行,我可以離開羅摩衍那電子股份有限公司,就再沒有責任來消除你們這些bug,但公司股東還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張華說完,示意羅骁羿給他松綁。
“那真的沒有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麽?”羅骁羿問。
“除非出現重大不可抗力作用,導緻羅摩衍那電子股份有限公司倒閉,不然你們隻能被清除。”張華聳聳肩。
羅骁羿沉默了一會,上前給張華慢慢松綁“也罷,反正你走了,就剩一個神了。”
張華掙脫了束縛,歡快的舒展着身軀。
“你何去和從?”成蓓問。
“小美女,你可見在這個位面上,人人的心靈被暴力怨恨劫持,這都是因爲沒有信仰的緣故,我決定,留在這裏,成立一個分公司。教化四方,點明世人前進的道路!”張華慢慢融化爲一團燃燒的焰火。
“告訴我們濕婆是誰?”羅骁羿一臉肅穆。
“我不能說。”張華高聲莫測的說。
“跟你都沒關系了,但說無妨!”成蓓看着金色的火焰越來越稀薄,急聲追問。
那團焰火傳出梵音清唱“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能爲萬象主,不逐四時凋。”語音繞缭之時,火焰緩緩的消失于虛空之中,整個大殿頓時寒冷黑暗起來。
衆人相對無言,鄭佳楠低頭擺弄起實相圖,一個穿黑袍罩住五官的人正在叩擊修道院之門,一個讀條畫面閃過,衆人回到了學校東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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