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前程,來之則安。”成蓓丢下一句話就飄然而去。倒是眼鏡小哥上來跟羅骁羿磨蹭了半天,羅骁羿算是答應了,到班上借了半天,湊了三十塊錢給了眼鏡小哥。
到了禮拜天的聚會時間,羅骁羿想了半天,穿了件軍款西裝皮衣,搭配黑色傘兵褲,又穿了雙黑色軍靴,一身黑出了門,到了橋頭十字,坐了個蹦蹦子蹦到了百靈鳥卡啦ok廳,裏面氣氛熱烈,人聲鼎沸,四十多寸的投影幕布上描繪着卡啦ok碟片的圖像,“我拿什麽和你計較,我想留的你想忘掉。。。。。”三四個人正守着兩個麥克風輪着唱一首歌,眼鏡小哥忙不疊的迎了上來,拉他到了一個女生面前“今天馬輝過生曰,叫你過來給她慶祝一下”
“哦,生曰快樂,生曰快樂。”羅骁羿見馬輝手掌朝上的伸了過來,剛想說沒人告訴我你今天生曰啊。
眼鏡小哥非常自然的接了過來“他再多随個份子”,然後不停的給羅骁羿打眼色,羅骁羿憋了半天,又掏出三十塊錢給了眼鏡小哥。
“那把你謝謝了啊,你玩的開心。”馬輝說完就轉頭再不搭理自己。
羅骁羿旋即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也沒人來和自己拼桌,不過自己還是認得五泉啤酒,拿過來剛喝了幾口,就被幾個人拉到了主桌上過關,十幾個玻璃杯子裏裝的一水的沱牌大曲。
哐吃哐吃打了一個黑關,一瓶沱牌大曲就見底了,支客們強烈要求羅骁羿再打一關,又喝了不少,上了個廁所回來,解了扣子,大大咧咧的坐着,過來一個女孩,要和他碰杯,啥也沒想,灌了一大口啤酒下去,才發現對方隻是抿了一小口,清楚的聞到還是冰紅茶的味道,剛要說話,女孩笑容可掬的開了口“我叫馬嫣,你是不是叫羅骁羿?”
羅骁羿覺得腦子有點混亂,你不确定我是不是羅骁羿,你跟我喝個什麽勁,出口的話卻是”是的,你認識我啊?”
“當然,你可是高一的名人啊,知道你的人很多”
雖然不清楚羅骁羿的内心具體活動,但他開始打聽江湖上對自己的傳言,又被馬嫣四兩撥千斤的灌了幾杯,然後不可避免的興奮了,他倒是酒風比較正,就是抓着眼鏡小哥喝了一會,等看到成蓓時,也記不得說了什麽,斷了電源一般趴桌上睡着了。
感覺還沒睡幾分鍾,就被人拍醒了,一個中年人,似乎是老闆,“哎,醒一哈,散場了。”
自己到是想起來,但渾身發軟使不上力,又覺得眼皮有千斤重,強自掙紮了一番,看着人影潼潼,很多人也在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自己勾着個頭,一搖三晃的出了門口,看着門口黑壓壓站着一片人,沒一個認識的,走了一截子路,感覺真是飛不動了,自言自語的罵了會人,抖抖顫顫地從貼身的襯衣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币,仔細看了半天,嗯,是一塊錢沒錯,趕緊攔了個蹦蹦子,等回到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把樓道裏牆面洗刷了一遍,渾身蹭的都是白灰進了房間,費事巴幾的脫了衣褲,往床上一躺,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禮拜一中午放學,學校門口停了幾輛豐田巡洋艦警車,警燈藍紅相間的默默閃爍着,下午剛到學校,就被李曉東領到了學校的老音樂廳,一進去,就看到幾個熟人,一問成蓓,說他們昨天的聚會上死了人,還不是學生,是老闆,作案時間就是他們散場的那個時間,今天是把昨天聚會的人一鍋端了。羅骁羿仔細的看了看在場的二十多個人,問了問成蓓“怎麽沒看到馬嫣?”
成蓓的大眼睛一瞪“誰是馬嫣?”
羅骁羿看到一條毒蛇吐出黑色的信子,挑釁的三角眼冷冷的注視着自己,随時準備跳起攻擊。
“我是一點半到的場,五點散的場,我大概五點二十出的門”
羅骁羿對面坐了個女警官,換裝了新的九九式警服,一級警監的肩章銀光閃閃。
“有沒有見過受害人?”
“見過,他在清場”
“你真的見過?”
“是,他五點多叫醒的我吧。”
女警官認真注視了一會羅骁羿,重重威嚴之下,透出了一絲溫暖”受害人遇害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半。“
羅骁羿看到巍峨延綿的雪山群下,一個磕長頭的人在風雨中拖拽着自己的靈魂。
爲防止串供,每個人都被一個警察盯着,像考試時一樣,每個人之間空着個座位,羅骁羿隐約聽到”馬輝今天沒來學校麽?“”去家裏找過了麽?“,看着警察們正要動起來,一個老師帶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羅骁羿瞬間瞪大了眼睛,急促的呼吸加上漲紅的面孔,靈台之中僅存的一點清明壓下了狂躁的糾纏,再看眼前”馬輝下午遲到了,現在領過來了。”老師解釋道,這個女孩旋即被帶走了。
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整理好群體口供的警察們撤走了,學生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叽叽喳喳。
“現在,所有在場的人都有作案時間。”成蓓目光幽幽。
“那我們都是嫌犯了。”羅骁羿和眼鏡小哥對視一眼,然後道”馬輝就是我說的馬嫣。“
“那你見的馬輝又是誰?”成蓓問。
“不知道,現在還沒見過。”羅骁羿答。
“你有問題了!”
“我們大家都有問題了。”
第二天早自習時,羅骁羿跟着成蓓去高二一班他們的班上晃了一圈,沒有見到那天見到的馬輝,課間又和馬輝聊了一會,她倒是對自己有印象,知道自己聚會那天來了。
“你有什麽兄弟姐妹麽?”羅骁羿問。
“我屋裏就我一個。”馬輝回答。
搞了一上午,還是毫無頭緒。
下午收到了學生會開會的通知,到了會場,是在人工湖後面的一座郁郁蔥蔥的小山之上,一路蒼翠掩映,倒也是個幽靜的所在,在道路的盡頭,看見了牌樓,上面是古體款的“生員苑”三個大字,一過牌樓,就是一個寬大無比的庭院,四四方方的圍牆一直延伸到目光所窮之處。轉過了兩米多高的照壁,進了庭院,院中一棵高大的槐樹被一座袖珍的假山假亭包圍着,灑下的樹蔭點點蔭滿了整個天井,羅骁羿找到了高一其它幾個班長,過去紮成了一堆,對面都是高二,高三的學長們,雙方泾渭分明的分的很清楚。
當然,主要原因是高二,高三的班長全部穿着黑色的冠帶古式服裝,一團古樸應景。這邊的高一的班長全部都是一水的運動衣校服,看開了就一幫誤入成年殿堂的小孩們。過了沒多久,一幫身着黑色滾邊鑲金戴冠古式服裝,頭戴黑色鑲金邊冠帽的學生會主要領導聲勢浩大的走了進來,其中倆三個還圍着紫色打底金色鑲邊圖案的绶帶,正是那學生會主席和倆個副主席。
一衆領導穿過了庭院,直接進入了上房,裏面倒隻有一排主坐一字排開,領導們分别就坐後,早有别着紫色袖章的一衆女生端上了瓜果糕點,茶水倒是沒上,領導們人手一瓶娃哈哈礦泉水,忙乎完後,衆女生立于兩旁,靜候吩咐。這下上房就沒多少空間了,看來其他人是都是要圍在房間外面聽候指示了。
首先是過幾個校務工作,被叫到名字的幾個高年級學長進去彙報完畢之後,就聽裏面傳來“現在進入今天的正式議題。”高二高三的班長們都意味深長的看着高一的班長們,看不清内容的笑容挂在嘴角。
不知道是随機抽取還是什麽,羅骁羿被第一個傳了進去,看着主席台上的衆人,個個肅穆威嚴,羅骁羿覺得被一種高山仰止的氣魄壓的心服口服。主席台上衆人盯着羅骁羿看,有男有女,都不說話,像在等着什麽。羅骁羿也看不到有誰給自己示意下,沉默了幾秒,也不&lt;a href=&quot;<a href=" target="_blank">零級大神&lt;/a&gt;<a href=" target="_blank">知道對不對,按照開學典禮上學來的作揖禮,拜了一拜,“高一四班班長羅骁羿參拜各位前輩”說罷一個九十度鞠躬,保持這個姿勢五六秒後,正坐的學生會主席開了口“請起!”,羅骁羿擡起頭,認識學生會主席是高三的一個叫朱宗慧的男生。
“我們先說正事””朱宗慧開了口,羅骁羿點點頭。
“你們班本學期的稅負何時可以上交?”朱宗慧問完,看着羅骁羿一臉茫然的表情,主席台上的人都笑了。
圍在房間外的學長們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哄笑一團,間中不斷傳出“每年這個時候最開心了。”
“哈哈,就是,家新生們還是啥都不知道!”的喧嘩聲。
羅骁羿穩了穩神色,靜待下文,衆人的微笑挂在臉上,朱宗慧又開了口“雖然每年說的東西都一樣,不過我還是再從頭說一邊,外面的高一班長們也聽好吧”話音剛落,一衆女生開始給高一各班長分發小冊子,羅骁羿也被塞了一本,看了個大概,朱宗慧見差不多了,“班級的班費讓學生自己來保管是有道理的,實力差的,該費用會被高年級的抽走,有能力抽取低年級班費的高年級則自己不用掏稅負了,實力強的則隻需要給學生會上繳一部分,其它的可自行安排”說罷看着羅骁羿。
“前輩,我們班五十六個人,每個人每學期交二十塊班費,就是一千多塊錢,這些錢要維持班級曰常用品開銷,要組織大型活動及購買相關器材,這些我們老師都給我交代過,沒聽說有收保護費這一說”羅骁羿不卑不亢。
看來再驚世駭俗的話都有人說過,衆人毫不爲意,“不然你以爲我們學生會怎麽運轉,我們怎麽代表學生自己的力量去辦很多事。這些錢歸根到底是拿來爲我們整個學校的學生大集體來做事。”朱宗慧說完看了看羅骁羿。補充道“爲什麽第一個喊你,你和你的四班開學就和高三的打仗,而且你和高二的前輩們關系也不錯,你們班是今年第一個被認定的,不能被高年級抽稅的班級,換句話說,你們實力很強!”
羅骁羿仔細一想,那天在高二的聚會上,搖着自己喝酒的那幫支客不都是高二的班長們麽。“那是要交多少錢呢?”羅骁羿通透了。
“班費的三分之一”朱宗慧清描淡寫。
雖說羅骁羿時刻注意保持酷酷的姿态,還是驚了一下,那可是将近四百塊啊,這下虧空大了去了。算了半天,開了口“沒問題,我們班絕對交這個錢,不過我請求要公開财務報表,每一筆錢怎麽花的,要有公示。還有交錢這個是不是合法的,有無什麽法律證明。”
“财務報表你要看這十年的都有,學生會管理條例有合法收取會費的條目。你都可以去校圖書館調閱。”朱宗慧不以爲意。
羅骁羿點點頭,用目光詢問對話是否可否結束,朱宗慧向前探了一下身子“當然,組織上對于學生會積極份子都會有求必應,你牽扯的這次殺人案件,組織上決定支援你把它搞清楚。”
“多謝各位前輩,我和四班一定毫無保留支持學生會的一切工作。”羅骁羿連連作揖。
差不多快放學的時候,會開完了,又有戴着紅色袖章的一衆男生,從兩旁的側房端出:青椒變蛋,高擔釀皮子,紅油牛肉,甚至還有麻辣小龍蝦,再配上炒面,油香肉色的敲打着衆人的肚皮。看來開會還管飯。
一衆人等就在院子裏支了桌子,男服務員上菜,女服務員斟酒,差不多菜上齊了,朱宗慧端起了酒杯“學校規定不能在學校裏喝酒,不過現在放學了,第一杯幹了!”衆人仰着脖子咕咚咚的幹完,就開始咪西桌上的菜肴,朱宗慧一衆領導開始挨個敬酒,到了羅骁羿的時候,朱宗慧拍了拍羅骁羿的肩膀,“吃飯的費用也寫的清清楚楚,你可以查公務接待費這一科目”
“這絕對是合理的”羅骁羿一臉正色。
“給你介紹一個人”朱宗慧招呼過來一個人,“這是高二五班的班長的昔拉,他會幫你處理這次的事件。”
一個高高大大,白白淨淨的小夥跟羅骁羿握了握手,昔拉話不多,眼睛也轉的不快,羅骁羿感覺他說話時在刻意營造一種很緩慢的氛圍,把和他說話的人情緒把控住,根據自己的節奏來讓别人更認真的聽取他的話語。
倆人相約明天對一下細節,然後整個酒席夠籌交錯,推杯換盞,車如流水馬如龍。
第二天一上午,羅骁羿幹了兩件事,第一和李曉東确定繳費這個事,李曉東回答”你怎麽才知道?”
這不白讓我做了那麽多期末考試後的旅遊預算麽。羅骁羿覺得以後要擴大自己的情報來源。
第二和成蓓打聽了昔拉的來路,得到答複,和我不是一個位面的。
這都啥啊這都,好說歹說,還是托了成蓓幫自己去打探下。
下午大掃除的時候羅骁羿找到了昔拉,倆人的風格到還挺接近,一個講的條理分明,一個把握個中精髓。很快就過完了當天的情況。羅骁羿現在刻意要求自己把自己做事的拍子壓下來,強自沉住氣,等待昔拉先說話。
“現在警察有沒有特别懷疑的人?”昔拉緩慢的說。
“如果我說了馬嫣的事,那就是該懷疑我了”羅骁羿答。
“眼鏡小哥跟你一塊見的馬輝,他會不知道你見的不是一個人?”昔拉從筆記本上用紅筆把眼鏡小哥的名字圈了起來,羅骁羿湊過去一看,名字寫的是眼鏡小哥。
昔拉突然擡頭注視起羅骁羿
“你懷疑眼鏡小哥?特意不順着他的思路走?”
羅骁羿仰頭一笑,什麽都沒有說。
“那我去跟眼鏡小哥談”昔拉合了筆記本。
“我讓成蓓調查你了”羅骁羿接了一句。
“剛好,我這麽調查不會打草驚蛇。”昔拉走了。羅骁羿雙臂環抱,來回走了幾圈。去了教導主任的辦公室。
“你們這個事,現在公家沒有更多的說法,我們也在等。”教導主任祝軍安慰着路羅骁羿。
“你就告訴我懷疑對象是不是在我們當中,你都不需要說話。”羅骁羿仔細盯着祝軍那長得歐洲地圖一樣的的大臉。
“我知道了”羅骁羿點了點頭,出了教導室。
來到學校小賣部門口,一個女生好像幫他帶了一盒餅幹,羅骁羿賽過去了二十塊錢,拿過來了那盒餅幹,回到了教室,撕下了貼在了那袋餅幹上的一張字條。仔細看了一會,在筆記本上抄了個名字,就把那個字條撕碎扔了。
羅骁羿禮拜六上午如約去了生員苑,交了本學期的稅負,拿了收據。和昔拉打了個照面,“下午見。”說罷出了門。
“我喝健力寶”,下午成蓓一進百靈鳥歌舞廳,就要點這裏沒有的東西。羅骁羿掏出一罐遞給了她。
陸陸續續人齊了,羅骁羿開始發言“相信大家都認識了,今天叫各位來,是想在我們這個範圍内,把這個案子給解決了。”
“警方沒有更多的資料透露給我們,我們不知道死者是如何被害,被害現場如何,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來假設我那天的遭遇,通過透視我當天行爲軌迹。來把我遇到的離奇情況做個合理解釋”羅骁羿對着衆人點點頭。
“我們現在正在百靈鳥卡啦ok廳靠近大門的位置,這是我那天來見馬輝的地方。”羅骁羿用手一指。
衆人的目光集中到了成蓓的臉上,她繼續淡然的喝着健力寶。
“到這裏就出現了問題,因爲馬輝長得樣子是我後面見到的馬嫣,那我那天見得馬輝是誰呢?”羅骁羿壓低了聲音。
“你那天見得馬輝,還是馬輝,隻不過馬輝長了兩幅面孔。”昔拉緩慢的道。
“是的!”羅骁羿點了點頭。
衆人嘴巴大張。
羅骁羿請成蓓改爲側坐的姿勢,成蓓照做了,隻是稍微的位置改變,加上光線的用運,成蓓的面容就變陌生起來,羅骁羿又要求她答話的時候,将臉刻意的向右下擺,同時用長發遮住了右臉,那就是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哎,神奇,這是爲什麽?”衆人啧啧稱奇。
“這是因爲我們的腦部梭狀回很早就和面部識别聯系在了一起。有研究認爲,左側梭狀回會詳細測算一張熟悉面孔或者近似的面孔,右側梭狀回則提取這些信息進行快速決策,判斷記憶中同樣的面容和新出現的面孔有何不同。根據常理,左側梭狀回的活動比右側早上那麽幾秒,所以當我關注馬輝的側臉的時候,左側腦部先做一些工作,然後再把信息傳給右側腦部做處理。因爲她沒有出現在我的記憶庫中,我沒有建立她的備份檔案,右側梭狀就新建立了一個陌生的面孔。所以,當馬輝改變了面部成像方式,以馬嫣的姿态面對我時,我就認爲馬嫣是另外一個人。”羅骁羿打開周記本念了一通後總結到。
“現在請跟我來。”羅骁羿又招呼衆人跟随自己來到了門口,在百靈鳥卡啦ok廳的旁邊是一間小超市,衆人走過超市,看到了另一間卡啦ok廳的招牌“藍天歌舞廳”,羅骁羿帶着衆人走了進去,裏面比百靈鳥小了很多,大廳裏就幾張桌子,燈光也打的很昏暗,大廳靠左邊的位置就是一排包廂,跟百靈鳥的包廂布局一樣,就是剛夠坐兩人的小隔間,不過喝醉了倒是個睡覺的好地方。
“這個是哪天我喝醉之後睡的地方。”羅骁羿對衆人道。
“你的意思,你是在百靈鳥喝醉的酒,但是是在藍天睡得覺?”成蓓盤起了長發,問到。
“是的,具體是我自己過來躺下的,還是有人艹作,這些細節需要有答案之後倒推,但是我哪天确實是在這裏睡得覺。對吧。”羅骁羿向着衆人背後問了一句。
“是的,哪天我把你叫着起來的。”衆人一回頭,一個中年老闆出現在背後。
衆人出了藍天歌舞廳,在門口發了一會呆,成蓓開了腔“看起來這一切是有人在算計你”
“很不幸,似乎是這麽一回事。”羅骁羿回答。
“爲什麽?”成蓓繼續問。
羅骁羿沉默的看了一會成蓓,眼鏡小哥,昔拉。
“我不管是誰想幹什麽,我也不管是誰想幹什麽!如果誰想通過馬輝,妄圖對我不利,我現在手上已經掌握了絕對的證據,可以擊沉馬輝這個棋子。”羅骁羿一字一句的道。
“雖然你懷疑我們,我還是要問,你掌握了什麽絕對證據。”成蓓接着發問。
“我知道了馬輝的經名,有意思的是,她的名字寓意是不會說謊的女孩,如果我把這些情況透漏給她們的管理員,她肯定扛不住的,那時候發生什麽反噬的事情就說不上了。”羅骁羿又看看成蓓,眼鏡小哥,和昔拉,三人都面無表情,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沒有絲毫退縮。
“我的意思,這件事就到此爲止,誰也不要多做文章了,警察也沒有懷疑到我們頭上,禍水東引這個方法也行不同了,換個手段我們再來比劃吧。
”羅骁羿點了點頭。
成蓓似乎想說什麽,又強自壓了下去,眼鏡小哥什麽也沒說,倒是昔拉開了口
“你什麽時候要我對成蓓和眼鏡小哥的調查報告?”
“他們對你的調查報告已經交稿了,看來你要抓緊速度了。”羅骁羿道。
新聞晨報通訊稿:卡啦ok廳離奇殺人案,跨越時空的閉環形作案手法。
本報訊,前幾曰在我市教育區安甯東路上的百靈鳥卡啦ok廳發生了一宗兇殺案,死者系男姓,四十二歲。是該卡啦ok廳的其中一位老闆,遇害時間爲上周六下午,确認死亡時間爲十六點一刻,案發現場的具體情況爲,死者正在經理室寫字台上核算賬務,被人從背後心髒位置一刀斃命。同時,經理室内的大門緊閉,且是從裏面反鎖,經理室除了大門,沒有窗戶及任何可供進入的通道,是完全封閉空間的殺人案件。
随着調查的深入,更多驚人的細節浮出水面,根據彙總的資料,死者當天并不在教育區,而是在距本市有二個小時車程的外地辦公,并且在十六點鍾還用外地的座機給家人打過電話,那麽爲何他最後會在死在二個小時車程遠的教育區呢?
如果這就是本次案件的不可思議之處,就不會引發下文将要提到的更吊詭之處,據法醫解剖鑒定,死者真實的死亡時間爲十六點一刻,死亡方式爲心髒麻痹,在十六點半被人從背後插入了事後一刀!
這一切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在十六點一刻死亡的受害人,是被什麽力量運送到了百裏之外的教育區,又是被什麽人從背後刺入了一刀,同時留下了一個密室殺人犯罪現場。
重重謎團籠罩在這個案件上,警方目前已經調配了精幹力量對此案進行偵辦,本報會持續跟進此案的最新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