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不錯嘛”
“哈哈,一般姓”[***]強答完陳斐的話,又開始搖頭晃腦。
“我們現在在排練這首歌”課間,[***]強把耳機戴給夏青聽,“不錯。”看着夏青認同了自己的價值觀,[***]強很是高興。“我正在苦練,等練好了,我第一個唱給你聽。”
“好呀,你還是本事有呢。”
“也不行,哈哈。”
“最近有什麽節目麽?”張馨怡,張海泉兩人遛着彎往教室走去。
“沒啥節目,跌闆着找些新歌來聽聽,我現在想聽些英文歌曲”張海泉答到。
“我這裏沒有,不過班上有些男生有聽英文歌的”
“哦,是不是,麽就找着借一哈走。”
然後三位姓張的在班門口碰到了。
“就是他。”張馨怡朝[***]強努了努嘴。
張海泉和[***]強對視了半天。
“你聽的啥?”
“歌!”
“啥歌?”
“你問哈了組撒呢?”
“給我借着聽一哈。”
“憑啥?”
“罷了我聽了幾天,給你還的時候,再給你送上兩盤子張信哲的精選集。”
“如果是這麽個的話”[***]強迅速摘下耳機,掏出磁帶,在張海泉面前晃了晃“麽再找個劉德華的最新專輯呗。”
就一下午的時間,張海泉就聽膩了,托張馨怡把磁帶還給了[***]強“怎麽樣,有沒有感覺搖滾帶來的沖擊。”
“沒有,他說聽求不懂”張馨怡回答。
“麽張信哲的磁帶呢?”
“沒有,我有酷龍的,你要聽麽?”
“行,聽一哈!”[***]強聽了一下午還給了張馨怡“聽求不懂。”
晚上在家[***]強又翻來覆去聽了幾遍《believeinlove》,想着夏青那冷若清秋的臉龐,像是擁抱着一個大大的毛絨鳄魚抱枕,一股暖流流過心中,所以決定換一首歌聽聽,翻到了a面,很久沒有發出聲音,正想捯饬一下,裏面傳來了聲音“4571位置彙報,數據彙總完畢,現在請求發送。”
這是個什麽情況?[***]強又仔細聽了一會,又沒了聲音,趕緊倒了回去,一切又恢複了正常,裏面照常播放着曲目。
“曰,這個雜松把我的磁帶組壞了。”
第二天上課,沒有征兆的,張馨怡扔過來一張紙條
“你把我的磁帶弄壞了。”[***]強看了看前排的張馨怡,表情不明。
“我自己有。”張馨怡婉拒了[***]強遞過來的話梅,表情平淡。
[***]強讨好的笑了一下”磁帶怎麽壞了?”
“被消磁了,好長時間聽不到聲音”
“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内容?”
“有!”
“什麽?”
“确認節點,允許發送。”張馨怡回答。
倆人對視半響。
“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吧。”[***]強道。
“同意”
[***]強仔細打量這盒蠍子樂隊的磁帶,磁帶的左上角被打掉了一個口子,這是自己在大學城藍天公寓一個地攤上淘的稀罕貨。[***]強琢磨半響,要不幹脆扔了完事,不對,張馨怡的磁帶不是也有問題麽?兩盒出事的磁帶的共姓就是都被自己的随身聽聽過,這可使不得,這随身聽可是sony的超薄款,一千二馬子大呢!也扔了不成?不對,我的磁帶是借給張海泉後才有問題的。
“你的意思是你是用張馨怡的随身聽聽哈我的磁帶的?”張海泉點頭确認。
“你連随身聽都沒有,就更沒有什麽張信哲,劉德華的磁帶了?”[***]強繼續确認。
“本來有的啊,還給别人了。”張海泉一攤手。
“你的意思是,你的随身聽還是借喬娟的?”[***]強在和張馨怡确認。
“是,不過她的款式不好,我現在用的是陳斐的。”
“不要再借随身聽了,不要再借磁帶了,不要再牽連到任何人了“[***]強跳了起來。
“同意。”
“怎麽了?”喬娟正在打羽毛球,被[***]強叫了過來。
“你的随身聽還好吧?”
“這個你要問它吧。”喬娟大眼睛一閃一閃。
“你可以代表它回答下麽。”
“不知道呢,現在它好像壞掉了,英文磁帶裏說中文。”
“你下午跟喬娟說什麽呢?”夏青在質問[***]強,[***]強一通瞎解釋,沒提神神叨叨的事,看的出來,夏青并不高興的回了家,[***]強本打算回家好好思考下,看了一場足球賽,大罵了一通某國家隊,就憤憤的睡覺了。
第二天上學,夏青還在和自己鬧别扭,喲,你還組個勁呢,我還不伺候你了,遞了個紙條,中午約了喬娟一起吃飯,到了中午,喬娟還拉了一個過來,[***]強直奔主題“磁帶裏說的什麽中文呢?”
喬娟倒是個有心人,遞上了一張字條。
[***]強接過來打開一看,秀麗的字體映入眼中。“數據接收成功,啓動變量突進。”
“知道什麽意思嘛?”喬娟關切的問。
“我會去找個高人解答。”[***]強回答。
“不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吧?”
“沒事,你把你的随身聽先給我。”
“所以,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強站在羅骁羿的對面。
“你說這是喬娟的随身聽?”羅骁羿開了口。
“就是。”
羅骁羿表情凝重的沉思了半天。
“我們看它這一款随身聽,轉輪過大,新制造出來的磁帶跑起來會卡帶,導緻音質不好。裝帶屜的上的彈簧松了,扣起來不嚴實,容易絞帶。讀帶齒輪磨損很嚴重,壓磁條的時候會滑帶。再看耳機插口處,隻能聽聽一環的耳機,二環的耳機插上了就沒聲音,現在新出來的高級耳機這個機子都聽不成。”
“麽是個怎麽結論?”[***]強問。
“你可以送她個新的随身聽,她肯定會高興。”羅骁羿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強,把随身聽還給了他。
[***]強仔細看了看這個随身聽,好像是羅骁羿說的那麽一回事,不過自己爲啥要給喬娟送個随身聽呢,夏青知道了不把自己命要掉麽。
“你怎麽樣,聽這個東西有沒有啥問題?”[***]強拿起陳斐的随身聽問陳斐。
陳斐點了點頭。
“麽跟我一起解決一哈呗”張建強說。
“就我們倆個?”陳斐問
“是的,我們倆個”[***]強回答。
“我們倆個費事啊。”陳斐底氣不足。
“麽你意思還要拉誰一起?”[***]強問。
“你把羅骁羿沒喊麽?”
“我就不信了,我們倆個組不清楚這個事。”
陳斐沉默了一會”也行呢,不過你打算怎麽辦?”
“我要換位思考,如果是羅骁羿,他會怎麽辦?”[***]強答到。
“他會怎麽做?”陳斐問。
“不知道着。”[***]強答。
兩人商量了一會,決定寫一封信求助。
“一般随身聽出了問題,直接就給廠家寫信,說有質量問題,然後那麽就派人來修了”[***]強胸有成竹。
“現在這麽多随身聽,你一家家找着修去呢麽?”陳斐問。
“我們分頭寫呗”[***]強詢問陳斐的意見。
“我們是不是該直接找一個專門研究這個東西的組織啊,團體什麽的。”陳斐想了想說。
“我就是這個意思啊,我們分頭找這種組織”說罷,倆人去了傳達室開始查黃頁。
“哎,我怎麽找不到個什麽随身聽的組織,也沒什麽收音機的團體”[***]強翻了半天問陳斐。“我這也沒有着”陳斐回答。
“木你們兩個要找個啥呢?”傳達室六十多歲的老大爺問。
“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我們要找專門研究随身聽的組織部門。”
[***]強頭也不擡。
“哦,早說麽,這個東西,你要找無線電協會”老大爺給了二人意見。
倆人順着一找,在黃頁上發現了這個協會。
“你打算怎麽寫?”陳斐問[***]強。
“我就說幾個随身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開始互相串音,問一哈是不是出了故障什麽的”[***]強準備提筆開始寫。
“我覺得我們應該直接去到哪裏現場問。不然來來回回說不清楚,萬一出事就遲了。”陳斐道。
“我就是這個意思啊&lt;a href=&quot;<a href=" target="_blank">混沌重生君臨異界&lt;/a&gt;<a href=" target="_blank">,我就是先把東西寫好,然後我們去。”[***]強開始寫材料。
熬到了禮拜六下午,兩人拿着三個随身聽到了無線電協會的會場,剛趕上他們下午舉行會員活動,一幫人在什麽波長波短的讨論個不停。“你們好,我們找劉會長”兩人看着一堆人,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小張小陳是吧,是你們之前打的電話吧,劉會長給我說過你們的情況了,今天安排我來接待你們。”一個戴眼鏡的大個子三十多歲的年輕迎人過來。倆人看其他人都沒什麽反應。就跟着這個大個子走到了另一邊的辦公室裏。
雙方交換了名号,[***]強和陳斐又給甘毅把來龍去脈複述了一遍,甘毅看着桌上擺的三個随身聽。“好的,情況我知道了,你們是想要什麽呢?”
“我們就是想知道,這些東西是不是出了故障,還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強問。
“哦,你們之前碰到有奇怪的事情?”甘毅問。
“那多了。。。。。”[***]強剛要開始演講,感覺陳斐拉拉自己的衣角。
“甘師傅,你能告訴我到底是爲什麽?”陳斐接過了話。
甘毅注視着二人的變化,挂上了善意的笑容
“這幾個随身體我估計是長模信号發生了沖撞,導緻接受到了奇怪的信号,換句話說,你們的随身聽隻是在接收到了不明來源的信号幹擾,這個是随機的,來了就又走了,不會永久停留。和随身聽本身和磁帶沒有關系。”
兩人反正啥也聽不明白,既然不是随身聽的原因,也不是磁帶的原因,那就行了,管他那個奇怪的信号是怎麽一回事,跟自己沒關系就行。
“那些磁帶帶來了麽?”甘毅又追了一句。
“沒,我們以爲是随身聽的原因,磁帶都沒拿”[***]強回答。
“辛苦你們再跑一趟,幫我把這些磁帶帶過來吧,我們再确定下是不是磁帶的關系。”甘毅說。
“反正真是信号幹擾的問題,跟磁帶什麽的都沒關系吧?”陳斐有些不放心。
“應該不會,我們就是再檢測一下,目前來看,還是幹擾的可能姓大些。”甘毅一臉真誠。
“好的,你們明天也不上班,我下周六給你帶着過來,行不行。”[***]強問。
“我們下周末要出個差,你們不是周三下午隻有兩節課麽,麻煩送一下把,把這事早點了結了吧。到時候我們請你們吃個飯。”甘毅笑着說。
“甘師傅你再不客氣,我們到時候給你拿着來就行了,随便請我們吃個川王府就成了。”[***]強說。
事情算是解決了一件,接下來[***]強忙着哄夏青,算是約着出來了,又是一陣海誓山盟,賭咒發誓自己絕對和喬娟沒有任何關系,隻是純粹探讨下學術上的問題。夏青終于長歎了一聲“我們去超市買些貴的東西”
[***]強一聽有戲,這是要靠購物來發洩,這次過關了。最後買單的時候,[***]強提了個搓衣闆無可奈何。
“你要是再給我演這一出,來找我就跪着這個”夏青說的是跪的東西。
禮拜一一早,張馨怡直接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瞪着[***]強“啥意思?”。“不是,沒啥意思啊,我就是早上忘了帶錢,先欠了個肉餅啊”
“你跟誰混的?”張馨怡氣一點都沒消。
“我跟他混。”[***]強指向了羅骁羿。
“都别急,慢慢說,啥事。”被拉下水的羅骁羿來調停。
“昨天我和張海泉逛街呢,他被一幫子人提上走了,晚上打電話,說跟我在一起太危險,要重新考慮我們的關系,肯定是[***]強搞的鬼。”張馨怡說。
“很明顯這是你的錯,這下你麻煩了,我可幫不了你。”羅骁羿斬釘截鐵。
“我過去沒有,昨天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找人威脅張海泉讓他離開你,你知道現在請人辦這麽家的事車馬費要多少麽?我才沒錢組這個活呢。話說,是不是你的另一個仇家組的?”[***]強不慌不忙的解釋。
“很明顯這是你的錯,這下你麻煩了,我可幫不了你。”羅骁羿對着張馨怡說。
“你不是要參加黑社會麽,找你這個哥那個姐辦這個事不是很容易麽,反正這個事你給我個交代。”張馨怡不依不饒。
“很明顯這是你的錯,這下你麻煩了,我可幫不了你。你去找張海泉聊聊,看看什麽情況,給張馨怡一個交代”羅骁羿總結到。
[***]強真正頭大,搓闆還在家裏放着呢,又來這麽個事,趕緊去找到張海泉求他不要放棄張馨怡這麽好的姑娘。
“我就是那天跟同學們在馬中華吃手抓呢,說起這次你們這個随身聽有奇怪聲音的事情,然後好像被人盯上,昨天提我那幫子人看開了兇的很,估計是公家的人,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交代了,他們說讓我不要對任何人再提此事,所以我先躲兩天張馨怡,看一哈有什麽發展。”
張海泉給[***]強一通交代。
[***]強回到教室,張馨怡迎了上來
“到底怎麽個情況?”“是這次的随身聽的事,我們被公家盯上了,接下來估計要找到我們頭上了。”[***]強沉着個臉。
張馨怡仔細在想着什麽“你對誰說過這個事?”
“不是我這邊出的事,是張海泉在公共場所說的,然後被人盯上了。”[***]強道。
“爲什麽确定是公家?”張馨怡又問。
“隻會有公家艹心這個事。”[***]強道。
中午放學,[***]強和陳斐轉悠到學校後門,準備翻牆而出,看見幾個人站在牆頭,雖然不是很确定,但是我們已經被包圍了。一幫子神色沉穩,幹練精悍的壯漢們把個[***]強,陳斐圍了起來。走出一個秀秀氣氣的大高個“東西交出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氣。
[***]強從書包中掏出三個随身聽,早有兩個大漢帶着橡膠手套接了過去,放入了一個黑色的箱子,[***]強看了一眼,那個箱子内部還有類似計量表之類的東西,那兩人将随身聽裝入了箱子,就閃出了人群中。
“磁帶”大高個繼續下令。陳斐又從書包中拿出六盒磁帶交了上去,又過來倆個大漢,進行了上一次的工序。
然後倆人被押到牆邊,褲子脫到膝蓋處,被仔細搜了一遍身,确定沒什麽遺漏後,這一幫子大漢成戰術隊形慢慢開始撤退。大高個俯視着二人“知道什麽該說不該說?”
“打死也不說,不給你們添麻煩。”[***]強連連保證。
随着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這幫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強和陳斐提了褲子,對視一眼“你看你那個慫樣,你怕個求”“家也不知道誰吓的抖抖顫顫的。”
下午剛上了一節課,倆人就被叫到了學校會客室,一看等他們的人,正是甘毅。
“你怎麽來了?”[***]強一臉驚奇。
“呵呵,剛好路過,就把磁帶帶回去看看。”甘毅表情忠厚。
“磁帶已經全部沒人沒收了”陳斐說。
“啊!”是個人都能看出甘毅吃驚的表情好不自然。
“無線電協會根本就沒甘毅這個人,我們問過劉會長了“[***]強出來踢爆内幕。
“是嘛。”甘毅扶了扶眼鏡。
“你也是公家的人”陳斐說。
“是的,不過你們知道,我什麽都不會說。”甘毅倒也落落大方。
“麽你們啥意思,把我們翻來覆去的查呢麽?”[***]強問。
“我們不是一幫人,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是相對溫和的派别,跟我合作,不會那麽野蠻暴力”甘毅循循善誘。
“東西都沒有了,我們知道的都說了,真的再沒啥了。”陳斐說。
“我打個電話”甘毅拿着最新款的摩托羅拉手機出了門。
過了一會,甘毅走了進來“這是我的名片,你們再想起什麽,給我打電話。”
倆人一看名片“蘭震科技有限公司,總經理,甘毅。”
“你家怎麽不印個董事局主席。”陳斐看着甘毅走遠,嘀咕了一句。
喬娟,張馨怡都被帶走了,經過和班級同學的确認,是一幫子壯漢帶走的,那幫壯漢兇悍暴戾。第二天,三人還沒被放着回來。[***]強和陳斐沉不住氣了,跑到小賣部給甘毅打了電話。
“都給你說了我們什麽都說了,你爲什麽把她們三個人扣住不放”[***]強有點小怒。
“例行調查,不要多想。”電話那頭的甘毅輕描淡寫。
“我這還有一盒磁帶,我拿這個跟你換人。”[***]強說。
“沒問題,我派人去接你們。”甘毅說完挂了電話。
中午放學,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等在四班門口,和出來的[***]強說了兩句話,就領着二人出了校門,坐上了一輛豐田子彈頭,一路絕塵而去。“叔叔,我知道你什麽都不會說,不過是不是應該給我們戴個頭套啥的?”[***]強試探着。
“我給你頭上套個安全套你要不要套,給我逼咔住了悄悄坐着。”大叔很兇猛。
開了沒多久,來到了一個工廠,車停在了工廠裏的辦公樓,二人被引入了一件辦公室,甘毅正在裏面用電腦不知道敲打着什麽。
甘毅仔細打量這盒蠍子樂隊的磁帶,磁帶的左上角被打掉了一個口子,看了二人一眼“我要先驗貨,确定之後再放人。”
“你要怎麽驗?全部聽上一遍麽?”[***]強問。
“你們娃娃們聽的歌,我就算了,跟我來。”甘毅領着二人走入了一間産生車間,進去之後别有洞天,整個車間鋪地滿滿的消音海綿墊子,一群白大褂走來走去,衆人來到房間的最中央,看到一套儀器,都是非常先進的設備,怎麽個先進法,那[***]強是說不出來的,就是看機器上有幾個大的轉盤,然後沒有按鈕,沒有控制台,古舊的手動控制杆都沒有,直接通過四台連體電腦終端來控制。
甘毅走了過去,從儀器中抽出一個條形的物件,不大不小,剛好塞進去這盒蠍子樂隊的磁帶,然後又把這個物件塞了回去,指揮一個白大褂在電腦上執行了一個指令,[***]強,陳斐二人看見其中一台電腦上,出現了一個進度條,這電腦速度飛快,嘁哩喀喳就讀條完畢,這個電腦單要是用來玩星際,那十分鍾就能出大艦了。
白大褂說可以了,甘毅抽出了那個物件,又過來兩個白大褂,從上到下抽出了很多盒磁帶,看來剛剛是複制了一下。接下來,甘毅又在終端上翻開了一個蓋子,裏面有轉輪,看樣子也是放磁帶的,把原帶放了進去,又打開了一個蓋子,放進去了一盤拷貝帶。然後一個白大褂開始在電腦上執行很多指令。
[***]強又看着其中兩台電腦都顯示出頻譜的畫面,就像看股票的蠟燭圖一樣。有橫軸縱軸,不過是橫條更多,“啓動螺旋掃描!”甘毅下令,整套儀器哄哄的響了起來,發出巨大的震動。
甘毅看向[***]強,陳斐二人“你這個磁帶是美國的标準做着出來的,跟我們國内的機器不太兼容,處理起來費事些。”
“哈哈,甘總,您把您的忙,再不艹心我們。”[***]強完全不明白甘毅在說什麽。
不一會,頻譜上的數據跑完了,“甘總,數據确認,隻在原帶上發現數據波動,拷貝帶無波動反應”白大褂彙報到。
甘毅盯着屏幕看了一會,“對原帶使用方位角逆向追蹤技術”
“兩套追蹤同時啓用?”白大褂又問。
“是,同時啓用人字形及v字形軌迹反追蹤。”
白大褂開始了演出,把個鍵盤敲的噼裏啪啦亂響,汗水順着額頭掉在了口罩上,旁邊一個女白大褂上來給他擦去了汗水。
“這看來是給磁帶做手術着呢。”陳斐跟[***]強交換着意見。終端上的圖形又變了,這個圖形比前面的頻譜圖形更複雜,複雜到[***]強根本形容不出來是怎麽樣的一副圖形。總之,像是感覺一條不規則的線姓在紛亂的圖形中做不規則的運動,倒是跟貪吃蛇與有些像,“找到了,找到了!”白大褂激動的喊了起來。
“還原,速度還原,速度還原。”甘毅一掃斯文摸樣,大喊大叫。
“還原完畢,還原完畢。”白大褂真是手指如飛。
“訪問核心節點,定位位置。”甘毅的汗往下淌,面色鐵青。
“加密了,加密了。”白大褂狂吼一聲。
“解素數列陣,快解!”甘毅大叫
“媽了個逼的,解不了,地外文明加密列陣。”白大褂把素數列陣畫面展示給甘毅看,列陣倒是和地球文明的素數加密排練一緻,不過看起來更像是一堆亂碼,根本認不得寫的啥。
“我艹,退出追蹤,退出追蹤。”甘毅已經歇斯底裏了。
“晚了,他們啓動自我銷毀功能。”白大褂疲憊不堪,呆呆的盯着終端。
甘毅一個箭步上前,打開了放原帶的盒子,“璞”一股白煙冒了上來,磁帶燒了個精光。
衆人沉默了一會,甘毅擦了擦汗下令道“還原數據。”
白大褂敲了一會,看來這套設備确實先進,居然還有喇叭,隻聽喇叭中傳出毫無人氣的機器摩擦聲:
“4571位置彙報,數據彙總完畢,現在請求發送。”
“确認節點,允許發送。”
“數據接收成功,啓動變量突進。”
“變量突進完成,請父權節點确認本次存儲完成情況。”
“通知子權節點,本次存儲完成。”
衆人沉默了一會,甘毅對着白大褂說“看來是儲存檔。”白大褂點頭表示同意。甘毅又愣了一會,開了口“至少三廳那幫家夥查下去也知道不是自己該管的事了。”說完看着[***]強和陳斐笑了起來。
“你是說,人不是你抓的,是三廳,不管是誰,反正是另外一幫人抓走的。”[***]強問甘毅。
“是的,不過他們的調查結果應該和我們差不多,也該放人了”甘毅答到。
“麽你是那個廳的?”陳斐問。
甘毅笑了“什麽三廳幾廳,這些根本就不存在,甚至我也不存在”
“啥意思,你要殺人滅口不成?”[***]強後悔沒背一個磚頭過來。
“沒必要,對你們根本沒必要,反正你們啥也不懂。”甘毅的話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兩人的自尊。
“送他們回去吧,你們的同學如果沒意外,明天也會回去的。”甘毅又掏出了電話,對大叔下令到。
第三天,大家都如期上學了,看着喬娟好像又加深的哀愁,[***]強真是想好好安慰她一下,中午約了她一起吃飯,一個勁的賠不是,半天之後,喬娟歎了口氣“我看以後我們見面還是繞着走吧!”。
喬娟是解脫了,可憐了張建強又被夏青盯上了,據她同桌說,分手信都寫好了,口袋裏裝着呢。
“夏青,你聽我說,因爲這次出了些事,把喬娟牽扯了進來,我隻是給她說個對不起,絕對沒有其他任何意思,喬娟也給我說了,以後我跟她任何關系都不要有牽扯!”
“就算你不聽我的解釋,但是你要相信我對的愛那是永遠也不會變的啊,不管人生如何慢慢的凋謝,我隻想陪在你身邊,一起面對世界末曰的到來,雖然那隻是我們生命的逝去,但對我來說,有你的每一天就是我人生最大的存在意義。”[***]強低着頭,看着手心中的字條,聲淚俱下的說到。
“你給我跪好,你認錯的态度還不夠誠懇!”夏青高高的坐在本班的桌子上,看着跪在搓衣闆上的[***]強高聲喝到。
“好好好,不喜歡這個風格是吧,我換一個。”張建強說完又掏出一個紙條。
“張海泉,你男人做不來就不要做了,就這點破事,把你吓得這個樣子。”張馨怡站在公用電話亭對着電話那頭的張海泉一頓發飙。
“好,你有種,那我們就分手吧,畜生!”張馨怡摔了電話,氣鼓鼓的走了。
陳斐在回家的路上,無意間看了一眼黃河,好像有個橘紅色的亮點漂浮在上面,自己的目光剛落上去,那個橘紅色亮點就對着自己的雙眼發出刺目的光芒,然後一閃即逝,隻留下奔流不息的黃河水發出嘩嘩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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