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的話還沒說完,樊守就不顧我的反應,拿起我的右手,仔細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他朝我不信道:“如果手是扭傷的話,說什麽都會有紅腫的痕迹。而你是活蠱人體質,有一定的自愈能力,不可能這麽多天還沒恢複的。老婆,告訴我,到底是怎麽了?”
我深知瞞不過去了,就把王淑梅毀我容和挑斷我手筋、弄折我腿骨的事情來。
樊守聽到我說完,猛地從我身上起來,伸手就把床頭櫃的台燈給拂到了地上,“這可惡的王淑梅!都怪我……都怪我沒用,居然着了她和汪洋的道,害得你受了這麽多的苦!”
樊守自責不已,甚至于不敢朝我看過來了。
我見狀,從背後摟住他,将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勸道:“守哥,都已經過去了,你别這樣,我很擔心。”
樊守聽到這話,才仰起頭,深呼吸了好幾下,伸手撫摸我摟在他腰間的右手上,“碧落,我很懷戀在大樊村的生活,雖然那個時候我們很窮,但是,沒有這麽多的是是非非。如果可以,我們等找到孩子們,就帶他們一起回大樊村吧?”
“這……”我倒是想回到大樊村,可是……
“怎麽了?”樊守轉過身,低頭看着我問道。
因爲床頭櫃的燈被他打翻,所以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看向我的眸中閃爍着晶瑩的水色,估計剛才他心疼我都心疼到落淚了。
我和樊守生活在一起這麽久,我其實很清楚他對我的感情,那就是看不得我受一點傷。至于守白和守玉,他都沒有寵我多。照他的話來說,他們是男孩子,從小就不能太寵。要不然,長大了沒出息什麽的。
“我覺得,如果我們回到大樊村,孩子們的前途就堪憂了,畢竟,大樊村沒有好的學校。”我可不想把孩子們培養成農夫。
樊守聞言,歎了口氣,“如果他們是龍鳳,長大後自然會在天空翺翔,不是,就算我們怎麽給他們提供好的資源,都沒有用。老婆,孩子不能太嬌縱,特别是男孩。”
“難道我回來第一天,你就要和我争論這些?”我不高興了。
樊守見狀,生怕我生氣,忙哄道:“好好,我們不說這些,繼續沒做完的事情……”
我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話鋒轉的這麽快,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又将我壓住了,而且動作極其娴熟的我的衣物。
我好久沒有和他這麽貼近了,有些害羞,想要拉被子來遮,結果就被他罰了,他一下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邊吹氣,“老婆,我好想你……不僅是心裏想,身體也很想。”
說話間,手也不老實的敷在他喜歡的那對上面。
他掌心溫度,讓我整個人都酥掉了,腦海裏浮現出和他以前在一起歡樂的種種來,心跳就變得急速起來,血液也流速加快。
樊守在這方面向來就不是個耐心的人,所以,還沒做多久的前奏,就一邊吻着我,一邊闖進來。
當他和我在一起的這一刻,我整個人都爲之一震,全身酥麻,心裏有一種歸屬感和幸福感。随着他的動作,我一次次丢失自己,而他也一遍遍的親吻着我,有時口中會喊着我的名字。我也會在他喊我的時候,輕嗯着,然後喊着他的名字,确認自己沒有做夢。
這場旖旎持續了很久,他才釋放,我早已癱倒在他懷裏,他抱着我,略帶薄繭的大手,一遍遍撫着我。直到我困意襲來,枕着他的胳膊睡着爲止。
睡夢中,我都聽到他在喊我,我好像回應他了,又好像沒有。
等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起床了。床頭櫃的燈也被他收拾好。
我爬起來全身酸痛,就想起昨晚折騰的事情來,不禁上揚唇角,不自覺的笑了。
“想什麽呢,笑的這麽開心?”就在這個時候,樊守居然正好從外面推門而入,一下就看到我在傻笑。
我自然不好意思說自己在回味昨晚的激情時刻,就忙轉移話題,“守哥,我們什麽時候去接孩子們?”
樊守走進來,坐到床邊,把我的擋臉長發掖到耳後,目露癡迷的看着我說道:“你說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吧!”
樊守以前在家裏其實是挺專橫的,但是,如果遇到我特别堅持的事情,他也就沒轍,最後讓着我做決定了。沒想到,這次我回來,他卻對我溫柔多了,這讓我很開心。
“那就今天吧,我真的很擔心孩子們。”雖然馬七七和鄭雲凱已經變好了,但是,以前他們所作所爲還是讓我忌憚的,所以,我隻有趕緊接回孩子們,我才安心。
“好。就聽老婆的!”樊守摸了摸我的頭心,然後就同意了我的決定。
他這次變化真的很大,讓我感覺到自己很幸福。
其實女人不在乎心愛的男人多麽有錢或有權,在乎的是他疼不疼愛她。
樊守現在對我的疼愛,讓我很滿意,隻希望,我們能一直這麽幸福下去。
--------(國外篇)
下午17點多,樊守領着我,還帶着樊石頭一起,從南京出發,坐上了飛往馬來西亞的飛機。因爲機票訂的晚,所以并沒有坐到頭等艙,而是經濟艙。三張座位,隻有中間兩張是在一起的,另外一張,靠着機艙的窗戶那邊,樊守爲了讓我能看看外面的景色,就讓我坐在那裏。他和樊石頭就坐在中間那兩張和别人聯排的位置上。
估計是我們上飛機後,我有點暈機,就一直捂住嘴,看着機窗外面,所以,飛機上的幾位空姐并不知道我和樊守是夫妻。
有兩個空姐,就争着給樊守服務,而且眼神還很暧昧,這才讓我意識到,樊守如今的氣質和相貌,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剛從大樊村出來的他能比的了。
“這馬來西亞的空姐,真豪放,你瞧瞧,朝那位帥哥服務的時候,恨不得把衣領整個拉開,讓人家看到她整個内部春光。”我身邊坐着的是一個盤着丸子頭,齊劉海,穿着大嘴猴運動套裝的胖女人,看起來大概四十歲以上。她有點奇怪,至始至終都背着背包,好像包裏有什麽重要的寶物似得。這會她一邊捧着手裏的薯片在吃,一邊看着樊守那邊朝我八卦。
剛開始我上飛機的時候,和她說過幾句話,所以,也算是認識。
我被她這麽一說,就朝樊守那邊掃了一眼,果然見穿着花花綠綠的空姐,正弓着身,笑着用英文問樊守要不要加點什麽飲料之類的話。因爲離得不遠,再加上飛機上很安靜,所以,空姐說話時,我們這裏也能聽到一些。這些都不是什麽重點,重點是空姐真的像胖女人說的那樣,把身子弓的很厲害,半個胸都露出來了。
樊守倒是沒在意她這些舉動,而是伸手指了指我,用英文說了句不算低音的話,“我就不需要什麽服務了,麻煩你給我太太倒杯檸檬水。”
他這話一出,那空姐就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朝我看來,眼神别提多複雜了。
“噗……”我身邊的胖女人聞言,忍不住笑出聲,然後朝我羨慕的看過來,“原來你是那位帥哥的老婆啊,果然我看你們有夫妻相呢!你們是來度假的嗎?”
這個胖女人話還蠻多的,我随後笑着說不是。然後她又問我們是來幹嘛的,我沒回。正好這時候,空姐走了過來,遞過來一杯檸檬水,說是樊守給我的。因此就打斷了我和胖女人的談話。
因爲中間隔着胖女人的關系,所以,她在空姐遞過來檸檬水的時候,替我接了一把,然後轉遞給我。
我說了句謝謝,胖女人就豪氣的說不謝,還朝我自我介紹說,“我叫馬大芳,你叫什麽?”
姓馬?和馬七七一個姓,不過,我也沒當回事,畢竟姓馬的多了去了,不可能都是馬山寨的人。
“我叫陳碧落,很高興認識你!”我喝了一口檸檬水,就朝她也做了自我介紹。
但是,她一聽到我的名字之後,臉色一變,手裏的薯片袋子,也被她一把捏住了,“你說你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