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讓我很感動,他不擅長說情話,這已經是我和他在一起這麽久,聽到的最浪漫的表達情誼的話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之前都是在庸人自擾而已,樊守對我的心,從來就不會變。
“叮咚”……
恰好這時電梯的門打開了,樊守看了看外面的情況一眼,發現大廳的地上躺了不少被毒蜂蜇傷的酒店工作人員,就拉着我出了電梯,對我道:“老婆,你在這等我一會,我給他們把蜂毒解了。”
我點點頭,就站在電梯門口處等了他一小會。
隻見他從休閑西服的内兜裏拿出一小瓶像風油精一樣的液體,對着倒地呻吟的那幾個酒店工作人員鼻尖聞了聞,他們立刻就不呻吟了,臉上痛苦的表情也緩和下來。樊守給他們解完蜂毒,他們就一個個坐起身,摸着自己之前被毒蜂蜇過的地方,看着樊守,面露疑惑。
當然,樊守也懶得和他們解釋什麽,隻解完毒之後,過來拉着我的手走出了酒店。來到停車場,坐上他先前開來的車上。等我剛坐穩,他就伸出大手,一把拽掉了我頭上戴的短發假發,替我整理了一下長發,看着我的目光越來越灼熱,“老婆,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我朝他無所謂的一笑,“除了被汪洋占了不少便宜以外,我也沒吃什麽苦,受什麽委屈。倒是你,你那天,究竟是怎麽中了汪洋和王淑梅的計策,被他們捉住的?”
“也是我大意,本以爲一年的時間,汪洋和王淑梅已經放下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了,所以,在接收到陌生号碼發來你被綁到出租小樓的視頻後,我瞬間就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的沖到那,中了汪洋和王淑梅的計策。他們兩個爲了氣我,也真的是煞費苦心了,居然當着我的面親熱起來。你都不知道,我剛開始氣的要爆,可後來,想想你不是這樣的人,就知道中了他們的計策,于是,我就将計就計,假裝不知道他們是在我面前演戲,就跟着演了……”樊守朝我得意的說道,“哈哈哈,老婆,我演的好不好?”
“行啊,樊守你能耐了,居然都會演戲了,還演的那麽真,真的我都差點當真了。”我假裝不悅起來。
說實話,真的不喜歡被他蒙在骨裏的感覺,可是,樊守這個家夥偏偏總喜歡瞞着我做事。
“老婆你是生氣了?”樊守見我這樣,忙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哄道,“我也是形勢所逼,不然肯定和你通個氣。老婆,你就别在氣我了。我們現在趕緊回家收拾行李,回頭去找孩子們。”
一聽要去找孩子們,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守白守玉怎麽了?還需要找?”
“是的,馬七七和鄭雲凱帶着守白守玉去了巴沙那邊,就是怕他們被汪洋找到傷害,爲了安全起見,我們甚至都不輕易通話。”樊守朝我解釋道,“所以,目前我就不知道孩子們和他們在哪?”
原來如此,我說之前怎麽沒在鄭家看到他們倆兄弟呢!
“他們跟着馬七七和鄭雲凱,應該沒什麽事吧?”我還是不放心的朝樊守問道。
樊守笑道:“老婆啊,之前可是你自己把孩子們送給他們夫妻的,現在怎麽還反問我跟着他們會不會有事?”
馬七七和鄭雲凱之前确實改變了對我們的态度,但我卻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改邪歸正了。所以才會問樊守的。
樊守這一個反問,讓我很是尴尬,“我不敢确信他們。守哥,我們不如立馬就去找孩子們吧?”
“那可不行。”樊守卻一挑濃眉,拒絕我道。
“爲什麽?”我本來還以爲他會直接說馬上出發等字眼,誰知道,他居然拒絕了我,讓我有些火大。
“嘿嘿,在去之前,我們至少得回去收拾一下行李,順便……”
看着他的眸裏浮現出來的灼熱目光,不用他回答,我也大緻猜到他要做什麽了。
我别過頭,不好意思起來,“你總是沒個正形。”
“哈哈哈,看來老婆你是猜到我順便要做什麽事情了。”樊守這會就發動了車子,一邊笑着,一邊說道。
等他的車子駛離車庫,他的手機就傳來了來電的聲音,樊守就抽空從方向盤上移下手,從褲兜裏掏出手機遞給我,讓我接電話。
我一看來電顯示上備注的是石頭,就知道這會打電話來的人一定是樊石頭了,于是,我就在樊守面前,按開了接通鍵,随後不等我開口,石頭就在電話裏興奮的大笑道:“師傅,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樊守湊到我耳邊,大聲的朝他問道。
“我們把汪洋的蠱蟲都消滅了,這算不算好消息?”樊石頭帶着幾分得意道。
樊守聽後,擰緊了濃眉,“别小瞧了汪洋,他肯定不止在這一個地方養蠱。”
“那師傅,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啊?”樊石頭問。
樊守沉默了一會,才回答他,“先靜觀其變吧!等回頭有機會,我們在去找他其他地方的培育室。”
“好。”
之後樊石頭就挂斷了電話,我便放下手機,心裏卻裝着一些疑惑,“守哥,汪洋那麽聰明,會不會能發現美美是我呢?”
“暫時不會,因爲我給了美美一些混沌汪洋意識的藥水。”樊守回答我。
這才讓我放心一些,看樣子,樊守之前和美美是商量好了的。
“那你之前說讓美美轉告我什麽?後來你又說在婚禮上說……”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想讓她告訴你,我其實對你的心從來沒變過而已。誰知道美美居然不給我轉達。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樊守埋怨道。
樊守不明白美美的意思,可我卻明白了,她故意不替樊守轉達,目的是讓我自己感受,這樣比替樊守轉達,更能讓我和樊守化解誤會和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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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将車開的很快,所以,半個小時後,我們就來到了鄭家老宅,我打開車門要下來,樊守就喊了我一聲,“等一下。”
“怎麽了?”我納悶的看向駕駛座上的他。
“老婆,回到家了,你臉上的換顔蠱蟲還是讓它們出來吧,我看着這張臉真的别扭。”樊守朝我提醒道。
我愣愣的看了樊守一會,随即才想起來這碼事,于是,就靠意識,喚出來我臉上的換顔蠱蟲。
喚出來之後,我整個人都輕松了。
樊守見狀,也開心的捧着我的臉猛親了幾口,“還是我老婆的原貌看着順眼!”
門口站崗的樊守徒弟看到他在車内親我,臉上都露出暧昧的笑容來,這都讓我不好意思了,忙催促他,“别鬧了,回家收拾行李,我們去找孩子們要緊。”
樊守這才罷休,不舍的最後親了我額頭一下,然後就下車,牽着我走進了老宅。
進去後,我就打量了大廳一眼,“還是這裏親切!說實話,這段時間,我好想家……”
“除了想家,就沒想我和孩子們嗎?”樊守聞言,一把将我抱起,壞笑着往樓上走去。
我看到了他眸裏的灼熱欲望,說實話,這麽多天沒在一起了,對于他這種天天都要,還要不夠的家夥來說,早不知道憋成什麽樣了,所以,我也不矯情,沒有掙紮,而是将臉埋進他的懷裏,躲過一些他的熱烈目光,“都想。”
“我也想,特别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樊守說話的時候,故意将氣息撲在我的臉上。
這讓我瞬間就面紅耳赤,心跳不穩了。
等回到房間,他一下就放躺我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壓上我的身,拽着我的手,移到他的衣領處,想要我幫他解衣扣,而他的手正在不老實。
可我的右手根本沒有力氣去解他的衣扣,随即換成左手去解……
“碧落,你不是左撇子呀,怎麽我發現你一直用右手做事了?”樊守卻看出我的異樣來,詫異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