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單手撐地的要爬起來,可突然就被樊守一下給拽起來,猛地拉進懷裏,我還沒等反應過來,他就一下把我壓在草堆上,我後背被草堆的稻草隔得痛,“你幹嘛?”
“陳碧落,你問我幹嘛?我還問你穿成這德行想幹嘛?!艹,你整天就在汪洋面前穿成這樣,還要不要臉了?”樊守顯然是怒了,說話聲音不大,但是,手勁特别大,這會一隻手将我的兩隻手腕都捉住舉過頭頂,按在草堆裏,另一隻手則敷在他喜歡的那對上面,怎麽也不肯松手!
我扭動着身子掙紮,“要你管!快放開我!”
這混蛋每次都這麽粗魯!
而且,他這會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呢?又是來幹嘛的?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頭上就得戴綠帽子了!”他氣鼓鼓的說完這句話,就懲罰性的吻住我的唇,并且還用牙齒咬住我的唇瓣。
不疼,但讓我感覺很氣憤,伸腳就朝他的腳背踩去,他喉嚨裏發出低吼的聲音,顯然我的高跟鞋踩到他的腳背,讓他感覺疼了。
本以爲他吃痛了,就會松開我,停止對我的冒犯,可是,他樊守就是個粗魯的莽夫,被我這麽一反抗,他不但不松開我,還更加霸道的吻我,手也從外面遊走到了裏面,很快也将我的内内給拽開了,不等我來得及詫異,已經闖進我。
和他很久沒有這樣了,他突然闖進來,讓我感覺到疼,同時熟悉的酥麻感覺也随之傳來。
我一下就停止了掙紮,心裏難受極了,這個混蛋當我是什麽了,想要就要,想要舍棄就舍棄!
或許他見我不再反抗後,就漸漸松懈下來,放開我的手,唇移到我的耳邊,深喘氣的同時,手也抱起我的腿,那樣動作起來,“陳碧落,你是我的老婆,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情……你給我記住咯!”
話末就開始更加劇烈起來。
這樣的姿勢從未有過,感覺很強烈,我想忍的,卻硬是忍不住要喊出聲,我羞憤極了,手捶打他的肩膀:“你……你放開我……”
可他卻并不肯放過我,他就是這樣的性子,我越是反抗他,他越是生氣,要我的時候,越是霸道和野蠻!
我沒轍隻好咬住他的肩膀,将心裏的委屈和憤怒都化作力量在齒間,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咬着他。淚水也從眼裏湧了出來,滴在他的身上。
我以爲今天白天他那樣對我,我們今後再也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可是,沒想到晚上,我就和他又在一起了。所以說,什麽事情都由不得我……
汪洋說的對,我就是太弱小了,很容易被欺負,而且無力反抗!
不,我不要在這麽軟弱下去!
我需要反抗!
所以,我一直咬着樊守的肩膀,直到鮮血在齒縫中流淌出來,我才松口,而他卻在這過程中沒有對我停止進攻,反倒是将疼痛化作力量,動作好大好激烈。
明明心裏恨着他的,可被他這樣的時候,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跟随他的動作,漸漸丢失自我……
他估計是太久沒有做了,所以這次并不太長,大概不到二十分鍾就結束了。
結束後,我已經沒了力量,軟軟的趴在他的肩膀上,他緊緊抱住我的腰,平複好氣息後,親着我暴、露在外的每寸皮膚,“陳碧落,你就是個妖精,絕對朝我下了幻蠱,不然,我怎麽會對你克制不住?明明知道現在不能要你,很危險……可我還是忍不住這麽做了!”
我聽到他這句話,手軟軟的從他的肩膀上挪開,擡頭望着黑暗中他模模糊糊的面孔,即使在黑夜,他的眸還是泛出點點燦光,讓我看的心痛。特别是在經曆風雨過後,我恨他,同時也愛着他,這兩種情感并存,折磨的我心都快碎了。
我知道他也是愛我的,也知道他護着樊雅爲我好,給活蠱人下跪也是在救我,可我就是恨他了。恨他不替我做主,不和我共進退,出了事情,就隻知道瞞着我,自己去面對,然後按照他以爲很正确的方法來護我,結果把我傷的這麽深!
“樊守,你都發過誓要保護樊雅了,還來這樣對我,不怕活蠱人處罰你嗎?”我身體稍微恢複一點力量,就伸手抵在他胸口處,想要推開他。
可他卻不讓我掙脫出他的懷抱,隻這樣摟着我,聲音暗沉的說道:“懲罰我,我才不在乎。隻要你安全就好。還有,我不管你怎麽恨我,都無所謂。我要的,隻是你安全……”
說完這句話,他低頭溫柔的吻了我唇瓣幾下,然後就松開我了。
被他松開,我的心裏由升一股失落感。這時我才知道,我從未真正的恨過他。而是生他的氣!
我低下頭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又道:“你在汪洋身邊很危險,好幾次我想帶你走,都沒機會。今晚也是我走運,尾随樊雅,想要搗毀她養蠱的地方,正好看到你和汪洋也來了,而且,汪洋還留下你一個人在車上,我才有了機會,把你這個瓜婆娘捉住。”
他捉住我想幹嘛?留在他身邊,繼續看他護樊雅,來氣我?
“那現在,你捉住我,成功的再次強迫我一次,目的達到了,該放我走了吧?”我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就淡淡的開口,嘲諷他。
樊守聽到我這話,忙伸手捏着我的胳膊,氣惱道:“不要和我用這種語氣說話,要不然,我保證要的你趴在我身上,站都站不起來,隻能哭着求我放過你。哼!”
他這個混蛋!我知道他真的能幹出這種事情來,以前我不老實的時候,就被他這樣處罰過的!
所以,這句話對我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我就趕緊的閉了嘴,别過頭,不在搭理他。心裏想着怎麽逃開。從他之前那句話就可以猜出,他這次是想捉住我,讓我離開汪洋的。我這蠱還沒學會,就離開汪洋了,将來怎麽自保?怎麽報複樊雅?
樊守就是自大的以爲,把我留在他身邊,忍氣吞聲的對樊雅,我能活着,就是對我最好的安排了,可卻沒考慮過我的感受!
他憑自在那深喘氣了好一會,就拽着我往草堆前的打谷場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要是以前,我一定要掙紮的說不願意,可現在,我隻是乖乖的跟着他走,語氣平淡的問他。
這倒是讓他詫異了,他扭過頭看向我,“我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把你安頓下來,等回頭我勸通樊雅,讓她離開我之後,我就接你回到我身邊,我們再一起接着過日子。老婆,給我一點時間。”
還是老一套!
“可樊雅不死,我根本不可能會安生和你過日子的。”
“樊雅她有活蠱人保護,你和我都傷不了她。與其魚死網破,不如豁達一點,放過她,給自己一條生路!”樊守勸我。
“本以爲你是多麽血性的男人,現在看來,不過是個想要苟且偷生的懦夫!”我猛地朝他吼道。
吼完更是低聲的發出招蠱令,将身上的花蜘蛛招出來,爬向他的手背。
因爲天太黑,看不見花蜘蛛有沒有咬他,隻是聽到他憤怒的罵聲,“你既然對我下蠱?”
“擋我報仇的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樊守,我最後和你說一遍,我根本不需要你救我。别以爲你給活蠱人下跪,發誓保護樊雅,換我活下來,我就感激你,我就原諒你!我現在,一如既往的恨你!還有,這輩子,樊雅不死,我是絕不會停止報複她的,更别說和你過日子了。”說話間,我感覺到花蜘蛛回到我的手上,我就甩開了樊守的手。
本以爲樊守會再次捉我的手,哪知他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突然就倒地了!
大蝦子随後就嗖溜一聲爬過來,盤在他的身邊,朝我憤怒的吐着信子,發出“斯斯”的聲音。
難道樊守被我的花蜘蛛咬到了昏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