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怎麽回事啊,都這麽晚了,我不去他屋裏睡覺,他自己睡就好了,非要跑來找我。
我現在是很害羞,畢竟樊雅還在這。
樊守卻并不放我下來,就這樣抱着我往外走。樊雅在他抱着我走出去後,拿起枕頭就往樊守身上砸來,“大半夜的你們煩不煩?!”
樊守估計怕吵醒我爸,所以,一句話都沒說,就這樣下樓了。
下樓到他的房間,燈是亮的,我眼睛刺了一下,就緊閉上眼。隻聽他用腳勾帶上門,我就嘴上傳來溫熱柔軟的感覺,我吃驚的睜開眼,就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顔。我呢喃了一聲,“呃……你……”
我想說他腿上還有傷,他現在不能做過分的時候。
可他根本就不聽我的,反倒是在我張嘴說話的時候,舌頭闖進來糾纏我的,現在估計是他之前也太累的原因,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等親吻結束後再來。而是直接就在親我的時候,把我放倒在床,然後就壓了上來,大手拽掉了我和他之間的衣物屏障,敷上他喜歡的那對上,他滾燙的肌膚就貼在我的身上,這種感覺讓我臉燙至全身,心跳不穩,熱血沸騰。
他很快就迫不及待的侵入我的身體裏,讓我大腦瞬間空白,什麽也想不了,滿腦子裏都是和他在一起的種種畫面。
估計上次在醫院裏太倉促的原因,他沒能盡興,所以,這會他連燈都沒有來得及關,就這樣帶着我嘗試了好幾種姿勢,我羞得睜不開眼,讓他輕一點,快一點。
其實我是想他快一點結束,哪知他完全理會錯我的意思了,速度是快了,可好久都不結束。
我最後實在是受不住了,忙求饒,“守哥……不……不行了!”
“最受不了你這個時候說話了!”他呼吸不穩的低吼了一句,然後徹底忍不住,快速的動作了幾下,就爆發了。
我也跟着他的節奏,攀上了又一頂峰……
結束後,他已經是滿身汗,而我這會趴在他身上,一動不敢動了。他就這樣抱着我,過了好一會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看來是累極了睡着了。
我這才稍微擡頭看着眼下的他的臉,在燈光照射下,我發現他的皮膚上的那些痘不但沒有了,就連痕迹都沒留。皮膚好的很,隻是下巴上有些胡茬冒了出來。伸手摸了摸紮手,癢癢的還蠻舒服的。
“怎麽還想來一次?”
哪知我這輕微的舉動讓他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眸中,滿含晴欲之色,讓我羞得不敢看,“你還沒睡啊,我以爲你睡了。”
“我的呆瓜老婆,我們養蠱的人,從來不會睡的太死的,要不然别人下蠱都不知道了。”他說話間,拖着我的腰,将我放下來,側躺在他的懷裏,他就大手不老實的遊走各處了。
我實在被他這樣弄得害羞,可又知道阻止不了他,所以,就将頭深埋進他結實的胸膛裏,聲音很小的問了句,“守哥,我是不是很沒用啊,總是給你添亂,給你惹麻煩。”
樊守低下頭吻了吻我的臉頰和肩膀處一口,聲音溫和的說道:“是挺沒用的。”
我心裏痛了一下,好難過。
“可是,我就喜歡這樣沒用的你。我喜歡你依賴我,因爲你依賴我是信任我。我也說不上來爲什麽,反正一看到你哭,一看到你受傷,我的心裏就和貓抓似得難受着。老婆,我是個粗人,有時候急了說話很沖,但全是因爲我在乎你。所以,你别因爲我哪天說你了,吼你了,就生我氣,偷偷傷心什麽的,好不好?”樊守将我往他的懷裏緊緊摟住,唇瓣也不停的親吻着我的頭心。
這一刻我好安心,有他這一句話,以及他這一個溫暖的懷抱,我覺得樊雅說的那些話,都傷害不到我了。
即使我笨、我沒用、我懦弱,可樊守愛我,我也愛他,他不離開我,我也不會離開他,這就足夠了,其他的我不想去想。
“守哥,我知道你是爲我好,我不會生氣,并且我也不會離開你。我整個身體,整顆心都是你的了,又怎麽舍得離開?”我認真的說道。
樊守笑了,“嘴甜!”
話末擡起我的下巴親了我好一會,知道我感覺他又有反應了,才阻止他,“明天你還有好多事要忙,不要太貪戀了。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你想什麽時候要不就什麽時候要麽。今晚就先睡吧。”
他見狀,深呼吸了幾下,這才長臂一伸,把燈關了。可即使睡覺,手也不老實的放在他喜歡的那對上的。
因爲太累,所以,第二天我睡醒的時候,太陽都從窗戶投進來了。樊守也不在我身邊,我忙手忙腳亂的起身走了出去,怕我爸知道我昨晚和樊守睡一起的!
剛出來,就看到樊守在堂屋的方桌邊坐着擺弄他的幾個蠱壇,阿泰則在廚房做飯。
樊守聽到我出來的腳步聲,回頭看向我一眼,朝我露出寵溺的笑容,“醒了就快去洗漱一下,不然等你爸下樓看到,好說我們了。”
我就趕緊的點點頭,去了衛生間那裏洗了臉刷了牙,然後對着鏡子,把長發梳通了要紮起來。這時樊守走過來,從後面摟住我的腰,對我說道:“昨天我看到樊雅的甘蔗護額,我才想起來,你也該戴上一個,你細皮嫩肉的,身子香,不帶甘蔗護額的話,有時候你不招惹髒蟲子,髒蟲子也會來找你的。”
“這是城裏,戴護額總是怪怪的。”我說道,“再說,這一年多,我沒戴甘蔗護額不也沒事嗎?”
“那是因爲之前你身上有火瑩,所以,别的髒蟲子不敢靠近。現在火瑩被警察收了,你沒有火瑩護着,總是不安全的。”
“不還有冰蠶嗎?”
“冰蠶總是在咬你的時候才能起作用,平時保護不了你。而且,我擔心汪洋他暗地你對你放蠱,所以,你戴上甘蔗葉遮點氣味是有好處的。”樊守勸我。
他都是爲我着想,再說我在學校他沒法跟着我進去保護我,所以,多一點保護措施也是很有必要的。于是,我就說了個好字。
他這才舒了口氣,将我掰正身子,和他面對面,他又是親了我好一會。
直到外面樊雅敲門爲止。
樊雅在外面問我好了沒有,她急着上廁所。我隻好打開門,一打開門,她看到樊守也在裏面,臉耷拉下來,“真是的,你們用得着這麽膩歪嗎?連上廁所都一起!”
“我們是夫妻,本來就是親密的,你要是受不了,可以不看,沒人逼着你。”樊守白了她一眼,推開擋在門口的她,牽着我的手出來了。
再和樊雅擦肩而過的時候,樊雅剜着我的眼神,就和刀子似得,慎人的慌。
出來之後,我就給樊守換腿上的紗布,結果我一給他拆開紗布,我驚到了,他昨天被蛇咬挖掉的那塊肉的傷口,居然結痂愈合了!這速度也太快了!
正常情況下,結痂幹燥成這樣的話,怎麽說也要三天的時間。
“看來你結痂了,不用紗布了。”我還是簡單的在他傷口結痂處消了消毒。
樊守就無所謂的說了随便,自己則還在擺弄他的蠱壇。弄完還讓阿泰将蠱壇裏倒點紅糖,加點水放在水裏連壇一塊炖。
我一聽炖,就想起了上次吃的烏金水蛭,所以,忙起身,朝他說,“我不吃啊!”
“這次你想吃,我都不會給你吃了!” ︽2iào︽2bi︽2閣︽2,
“那就好,不過,你給誰吃啊?”我愣了一下。
“給咱媽呀!她不是被牛蠅蠱叮了嗎?我就去你家樓道那裏下了爛肉引子,讓它們下卵,然後收到壇子裏了。”樊守解釋給我聽。
蒼蠅下的卵不就是蛆嗎?
他居然炖蛆給我媽吃,我聽後就捂住嘴“嘔”了一聲,要吐了!
恰巧我爸從樓上下來,看到我這個樣子,朝我喊了句,“落落,跟我來樓上!”
聽到我爸的聲音,樊守立馬就收起吊兒郎當的坐姿,扭頭朝樓梯處我爸看了一眼,“爸,你起來啦?”
我爸沒理他,而是催促我,“快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