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它飛向洞口,那邊就越來越亮,我便看到洞口位置,出現了一個黑色身影!
是蠱魔!
他怎麽會來的?
我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扶起背簍,躲在背簍後面,怯怯的往山洞那邊看去。隻見那超大号的螢火蟲飛向蠱魔,蠱魔就伸手一擡,就看到一隻黑色的蝙蝠從他寬大的袖口,飛向螢火蟲,在蝙蝠和螢火蟲碰到之後,蝙蝠突然身體被燒着了,都起了火。
我知道這是身上塗了磷粉的蝙蝠,叫火蝠。不知道它是不是能把這隻可怕的螢火蟲吃掉呢?
哪知火蝠圍着超大号螢火蟲飛了不到兩圈,身上的火越來越大,直到後來它怪叫一聲,從半空中跌下去燒成灰爲止。
而這個時候,螢火蟲也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朝蠱魔飛過去。蠱魔後退了兩步,在螢火蟲飛向他時,他呼啦寬袖,試圖把它給趕走,卻沒想到,它身上會那麽燙,把他的衣服燒出洞來,火苗還在繼續竄湧。
蠱魔見情況不對,趕緊的一邊拍打着身上的火;一邊跑出山洞了。
看到螢火蟲追着他跑了,我卻松了口氣,心想蠱魔這次來的可真是時候啊!螢火蟲追他跑了,那麽我也就安全了!
不過,我真沒想到這一個超大的螢火蟲,居然有這麽厲害,連蠱魔都被它吓得落荒而逃。
不一會,樊守提着一壺水,跟大蝦子回來了。
他一回來,我才敢從背簍後面出來。他看到我從那邊出來,愣了一下,“你怎麽了?”
他一問,我就趕緊跑到他身邊,把之前看到螢火蟲的事情,以及螢火蟲追着蠱魔跑走了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樊守。
他聽完之後,濃眉一揚,驚喜不已,“老婆,那火瑩可是好東西啊!”
“還好東西呢?它身上發亮的地方很燙人,把我都快吓死了!就連小白那麽喜歡光,都不敢靠近它,一直趴在岩壁上不敢動。”說話間,我指了指趴在岩壁上的那隻小白蛾子。
剛才發現火瑩的時候,它就從我肩膀上飛走了。
樊守順着我手指的地方看了看岩壁上的小白,不禁笑了,“是小白不敢和火瑩争地盤,所以,才飛走的。”
“什麽意思?”我聽不懂了。
樊守就解釋給我聽,說昆蟲和動物,領地意識都特别強,而占領了一個地方之後,别的動物或昆蟲來進犯,它們都是要鬥上一鬥的,鬥不過的,就撤。把領地讓給比它更厲害的那位。顯然小白沒有火瑩厲害,爲了保命,自然就離開我的肩膀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個螢火蟲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聽樊守這麽一說,好像他認識這個螢火蟲一樣。
火瑩?剛才蠱魔也好像這麽說了句。
“也是一種蠱蟲,但是一般隻有蠱神那種級别的巫蠱師才能養的起來,因爲,将螢火蟲的卵用瑩粉,以及一些礦物質和草藥包裹,埋藏在地底下,若幹年後,遇到火,螢火蟲迅速從幼蟲變成超大成蟲,并且尾巴後面含磷物質被火擊醒,就會越變越亮,越變越燙。因此,它被巫蠱師們稱作“火瑩”。”樊守和我解釋道。
我聽後很納悶,“那巫蠱師養這玩意幹嘛啊?總不會是爲了讓它燙自己玩吧?”
“怎麽可能,這火瑩的用處可大了。比如它可以照亮;比如它可以用來點火;比如它的藥用價值。據巫蠱師們口口相傳的蠱術上說,這火瑩和幾味草藥混合在一起服用,可以起死回生的。”樊守道。
我笑了,“這年頭還用的着用它來照亮和點火嗎?還有什麽起死回生,打死我都不帶信的。”
“起死回生恐怕是有點虛誇,不過能在人奄奄一息的時候,服用下去,應該能續命。”
說話間,樊守把小白從岩壁上趕下來,可小白圍着我飛,卻死活不肯在我肩膀上呆着了。
我有點納悶,問樊守,“這火瑩都飛走了,它怎麽還不肯回我肩膀上呆着啊?”
說實話,這些天小白一直在我肩膀上呆着,我都已經習慣了,它一不在,我還有些不自在。
樊守擡頭看着飛來飛去的小白,沉默了一會,随後嘴角一揚,恍然大悟道:“恐怕那個火瑩還得飛回來,所以,小白不敢落下。”
“啊……那個火瑩還要回來?”我吓了一跳,趕緊将手伸給樊守看,“你看看,它給我燙出泡了,它要是回來,再朝我撲過來,我還不被它燒死啊?”
樊守看到我白嫩白嫩的手上燙出的水泡,心痛的擰了擰眉,“這火瑩我還真沒法子對付它,我師父當初隻說火瑩怎麽來的,有什麽作用,并沒有說怎麽馴服它。”
話末,他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手,然後從他那些自制的土藥壇裏,弄出一點黑乎乎的膏狀物塗在我手上的水泡上,頓時,我感覺手舒服多了。
“守哥,那怎麽辦啊?萬一它回來我不慘了嗎?”
想到之前火瑩追着我到處飛的恐怖畫面,我就有點慌。
樊守轉動了眼珠想了想,好像也沒想到什麽合适的辦法,隻安慰我說,蠱魔既然知道是火瑩,一定就知道它是好東西,肯定想辦法收服它了,讓我别擔心。
他雖然這麽安慰我,可我一想到之前蠱魔都被它追得到處跑的畫面來,怎麽都覺得這火瑩沒這麽容易給收服了。
随後等了一會,也沒見火瑩回來,我漸漸安下心來。就找出臉盆,讓樊守給我拿出水壺,倒了點水,簡單擦了擦身子,就躺在石台鋪成的床上了。
樊守随後簡單洗了洗臉,就上來從後面摟着我,手慢慢不老實的敷在他喜歡的那對上,對我說道:“老婆,這山洞後面有條帶瀑布的小溪,水清的很,還有魚,這幾天我們可以暫時在那裏洗衣服、洗澡什麽的。至于吃的,大蝦子會幫我們解決的。”
“大蝦子它能解決什麽啊?”
樊守含糊的說了句,“明天你就知道我們家大蝦子的厲害了。”
說完,就翻身把我給壓住了。
我慌了,忙拍打他,“這裏都沒個門的,你能不能别這樣啊。”
我好擔心蠱魔在來了怎麽辦?這看到我們這樣得多不好啊?
“怕什麽,我們野外都做過,這裏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再說了,我都一個月零三天沒碰你了,都快憋出内傷了……”樊守說着說着,氣息就變得粗喘起來,粗糙的大手,敷在那對上就開始摸索。
這段時間我坐月子,他确實好多次想要我,但都是在關鍵的時候起來去沖涼水澡了。想來,這家夥确實憋壞了,也就不反抗他,由着他放肆下去。
他見我不阻止,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很快就把我的一服撤了,吻住我的唇,一路向下,慢慢的他就失去耐性了,迫不及待的挺身而如……
因爲有将近一個月沒有和他做這種壞事了,所以,他剛開始進來的時候,讓我微微身子一緊,痙攣了一下,随後,他就放緩了動作,慢慢的讓我适應着。可不等我完全适應,他已經又忍不住加快動作了。
我被他這樣猛烈的動作撞的忍不住喊出聲,而這裏有回音,喊起來特别的顯得聲音大,我就想忍,他卻故意欺負我,動作加劇,不讓我忍,“沒有人聽見,你怕什麽?老婆,我喜歡聽你這時候的聲音……”
他說話間動作不停,讓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隻能随着他的動作,發自内心的喊出聲。
他這次的時間不算長,本已經結束了,我以爲他好放過我了,哪知,很快他居然又恢複過來,第二次要了我,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長了數倍不止,我都快被他折騰的散架了,他事後倒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還把我攬到懷裏,緊緊抱住,手也不老實的摸索來摸索去,還對着我的耳邊說着暧昧的話,“老婆,上次我就在想,在這裏和你做壞事,一定感覺很不錯,沒想到,不但不錯,還很不錯……”
“哎呀,你真讨厭,我要睡了。”我被他說的臉頰發燙,全身都跟着熱起來。忙裝困,閉着眼睛窩在他臂彎睡。
本來隻是裝睡,慢慢的,居然真的睡着了。
等醒來的時候,樊守不在我身邊了,而且我還聞到一股子的烤肉香味。
我忙坐起來,用薄被掩住身子往山洞口那邊看去,隻見山洞外面,樊守正坐在一塊石頭山,好像在烤着兩隻雞,但又不像雞那麽大。不過聞起來就好香啊!
“守……”我剛想喊他,就見大蝦子嘴裏叼了一隻灰色的兔子爬到樊守身邊。
樊守伸手拿下它嘴裏的兔子,就伸手摸了摸大蝦子的身體,笑着表揚它,“不錯嘛,今天的收獲不小啊,一會賞你兩條兔前腿吃!”
看到這,我嘴角一揚,笑了起來,樊守這家夥真是欺負大蝦子,明明就是大蝦子搞回來的食物,還隻分人家兩條兔腿。
看他在那準備早餐,我也就懶得起來了,昨晚他真的是把我折騰的夠嗆。擡手深了個懶腰,剛要準備重新躺下,突然感覺肩頭處癢癢的,我就伸手去抓,可是,剛碰到肩頭那邊,觸覺不對啊!怎麽不是嫩嫩滑滑的皮膚,而是的感覺?
我觸電般的收回手,然後往肩頭那邊看去,看到上面的東西後,我吓得“啊”的一聲,就喊了起來,背後也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樊守聽到我的驚呼聲,猛地起身朝山洞裏跑來,“碧落,你怎麽了?”
聽到他的腳步聲跑過來,我還是吓得身子直抖,然後哭着看向自己的肩膀上趴着的東西,顫抖着音調說道:“守哥……快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