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訣聽不清她在說什麽,臉上通紅,眸子裏帶着迷離的光,帶着幾分央求:“梨梨,你要了我吧,我一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好不好?”
男人的聲音嘶啞得一塌糊塗。
淮梨:“!!!”
這誰頂得住!
難怪自古從英雄到奸佞都逃不過美人關,美人當前,月色不及半分。
淮梨看着他這副活色生香的樣子,咽了咽口水。
她覺得稍有不慎,自己就會惹火上身。
霍訣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扯松了,外袍大敞,露出裏面光潔的裏衣。
“熱。”霍訣解了外袍還沒完,開始拉自己的裏衣。
淮梨隻有幾秒沒來得及管他,一重重阻礙已經被他自己移除。
“熱,”霍訣去抓淮梨垂在身側并的手,擡眼焦灼道,“好熱,梨梨,摸摸我~”
啊啊啊!!男狐狸精出沒!!!
不知道是她段數太低,還是霍訣太會撩人,淮梨看着他殷紅的眼角,像被灌了迷魂湯似的,撐起身子朝他那邊靠近一些,壓着嗓音道,“摸哪?這?”
一隻手已經不由自主地往下延伸……
饒是再自重,也斷斷然受不得淮梨這種撩.撥。
淮梨尾調微勾,霍訣還未反應過來,隻是被她手碰過的地方如烈火燎原。
燒得他整具身子又滾又燙,像是在油鍋之中烹炸一般。
此刻他隻覺得腦中的弦铮然斷裂。
潛藏的渴望排山倒海般襲來,令他再不顧得其他,隻能抓住她胡作非爲的手,猛地将她壓到一旁的案桌上,俯身下去吻上那兩片柔軟馥郁的溫熱唇瓣,“梨梨,都怪你,我不想忍了。”
男人的吻火熱不容拒絕,淮梨覺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
若不是霍訣好心的松開她的唇,她甚至都要無法呼吸了。
霍訣修長柔軟的手指不聽話地開始扯她的衣服。
“你等下。”淮梨皺眉開口,還伸手推了推霍訣。
“怎麽了?”霍訣應她,身形卻仍舊如巍峨的大山,一動不動,生怕人跑了。
“别在這。”
話落,她便被抱往床榻。
霍訣抱着她不肯分離,飛快地往裏屋走去。
仿佛拖延一秒都是在浪費生命。
-
禁.欲已久的攝政王,好似一頭餓狠的狼,反複啃噬身子的獵物,像是連骨髓都不肯放過似的。
往常他不會這般對待淮梨,因爲往常他意識清醒,在清醒之時,霍訣明白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
今天卻完全失控了。
淮梨聽到他低低的喚她的名字。
梨梨。
梨梨。
一聲又一聲。
她感覺自己像是沉浮在浪潮中,唯有抓住霍訣,仿佛救命的浮木。
……
霍訣抱她到浴桶裏沐浴時又折騰了一次。
淮梨又累又困,任由人擺布。
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又被抱回到床上,她簡直連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了。
“你說話不算數……”淮梨啞着嗓子與他秋後算賬。
呸,這哪裏是伺候她啊!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霍訣乖乖認錯:“梨梨,你别惱,我錯了。”
低聲哄她,“我實在忍不住,我保證,下不爲例。”
他對淮梨的想法還是很多,如果她身體允許,他可以再來一個晚上。
但是,眼前的狀況卻由不得他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