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沒什麽問題...”男人的臉色立刻變了,換之而來的是滿臉谄媚的笑容。
“那你們一起上?”何生橫掃了衆人一眼。
男人的表情立刻就呆住了。
眼珠子瞪得渾圓。
這敢上個屁啊?
這位爺可是讓李家損兵折将的人,他手裏就這點蝦兵蟹将,上去就隻能是找死!
“爺,我...我不打架...”男人苦笑着,連連後退。
“不打架?那你帶這麽多人?”何生似笑非笑的盯着男人。
男人緊忙說道:“誤會!都是誤會...”
“呵呵...”
說完這話,男人一溜煙就跑出了院子。
“奇哥!”廖旭緊忙追了上去。
“廖旭,你他媽腦子有包吧?你惹誰不好,你惹這位爺?”林奇怒瞪廖旭。
廖旭的表情充滿了不解:“奇哥,這...這小子有什麽來頭嗎?”
“來頭?他就是最近把李家搞得烏煙瘴氣的那小子!李家都弄不死他,你還想收拾他?你活膩了吧?”林奇罵道。
聽得這話,廖旭的表情頓時變得精彩起來。
“不是吧奇哥,這...這小子來頭這麽大?”廖旭滿臉不可思議。
“不然呢?”
廖旭頓時無言以對了,看着自己叫來的人跑出了胡同口,他的臉上滿是汗水。
近來,京都巨頭李家的情況衆人皆知,建立的商會被搞垮,李家的高手損兵折将!
要知道,李家想對付一個人,完全可以讓人直接消失。
而李家能有現在這種情況,那隻能說明這個人手段很高明!
想到這裏,廖旭額頭上滿是冷汗。
往屋子裏看了兩眼,廖旭轉身就走了。
屋子裏,廖重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思議。
“小何,這...這是什麽情況?”
廖重都做好準備出手了,可結果對方得知了何生的名字之後,直接就走了,這讓他感到很不可思議。
何生笑了笑:“廖爺爺,這些都是欺善怕惡的人,他們不敢惹我。”
“對了廖爺爺,您那孫子若是再來拿您的錢,您給我打電話就行了,以後有什麽事兒,您就找我。”何生笑着說道。
廖重點了點頭:“那多不好意思,這太麻煩了...”
“不麻煩。”何生笑了笑:“應該的。”
這時,何生的手機響了起來。
“廖爺爺,我還有點事兒,我就先走了。”
“诶,好,我送你。”
回到車上,何生接起了電話。
“喂,應先生。”
“何生,你現在在哪兒啊?”電話那頭傳來應毅斌的聲音。
何生答道:“哦,在外面呢,找我有事?”
“有個比較急的事兒,可能需要你去辦。”電話那頭的應毅斌答道。
聽應毅斌嚴肅的口吻,何生緊忙問道:“應先生,什麽事啊?”
“李家要對付老和尚,這件事很複雜,你來一趟統閣會,我當面跟你說!”
“對付度禅?”何生眉頭一皺:“應先生,你在開玩笑吧?誰能對付得了老和尚?”
“你先過來再說!”應毅斌的口吻很強硬。
何生答道:“好,我現在過來。”
發動汽車,何生開車前往統閣會。
半個小時之後,何生出現在了應毅斌的辦公室裏。
“坐。”應毅斌丢來一包香煙,他手裏正拿着幾張照片,表情躊躇。
見到應毅斌臉色不太好看,何生心頭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李家每次有大動作,都能把應毅斌搞得焦頭爛額。
何生點了一支煙,眯着眼睛看着應毅斌:“怎麽回事?對付老和尚,怕是很難辦吧?”
“呵,李江雰這老太婆最會耍手段了。是,京都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老和尚,老和尚的實力天師九階之上,一巴掌拍死一個九階天師不在話下。”應毅斌冷笑:“可來武的不行,那就來文的,李江雰這一手,我是死活都沒想到啊。”
“應先生,你就别賣關子了...”何生翻了個白眼。
應毅斌沒有說話,将手裏的幾張照片遞給了何生。
何生接過照片看了看。
照片是黑白的,甚至都有些發黃了,所有照片,拍攝的都是一對年輕男女,男的看起來三四十歲,女的二十四五。
男人看起來精幹,一臉陽光的笑容,女的穿着樸素,看照片上的模樣,像是七八十年前拍的了。
那時候的老照片,居然還能保存到現在,很不容易!
“這是大概九十多年前的照片了,翻洗過的。”應毅斌說道。
何生問道:“這照片有什麽特殊的嗎?”
“男的就是度禅。”應毅斌說道。
何生撇了撇嘴:“你這麽一說,倒還真像...”
度禅外表的年紀看起來并不大,也就四五十歲的樣子,而且再加上是光頭,整個人顯得油光滿面的。
但是何生知道,像這種修爲極高的老怪物,外表年紀看起來都不大。
這麽說來,度禅的年紀,已經有一百多歲了。
“我雖然不是修煉者,但我知道修煉者到了九階之後,會越活越年輕,度禅算是近代修煉者裏活得最久的那個了,照片上的他其實已經快五十歲了,算下來,他今年将近一百五...”
“一百五?”何生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照片上的男人,看起來也不像是一百五的年紀啊。
“對,而他身旁這個女人,曾經是他的妻子。聽說,當年他們離婚了,之後度禅便出家了,一開始是在連省的門山少林寺,後來到了中海少林寺當主持,這一晃就是***十年...”
“那這幾張照片,不至于對付度禅吧?”何生問道。
“照片是不至于,但如果照片上的女人還活着呢?”應毅斌對着何生問道。
何生的臉色頓時一變。
“不是吧,這女的也活了這麽久?”何生一臉古怪。
“實話告訴你吧,度禅在門山少林寺修的是佛光,跟所有俗家弟子一樣,戒規多不勝數。度禅這麽多年,内心也一直是平靜如水,不問世俗,懲惡都是少有,更别說殺生。但是,若是破戒,他就得死!”應毅斌開口說道。
“破戒指的是什麽?”何生眉頭一皺。
“如果他與這個女人見面,那估計他修的佛光便會破了。”應毅斌歎着氣說道。
何生的表情變得很是精彩:“這也太狗血了吧?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