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何生将趙婧玥送回了酒店,之後便開車帶薛朵兒回家。
回去的路上,薛朵兒一直看着手機裏與趙婧玥的合照,笑得像是個小傻子一樣。
“喂,既然趙婧玥都叫你何大哥,那以後我也這麽喊你好了。不過我還是納了悶了,你是怎麽認識趙婧玥這樣的大明星的呀?”薛朵兒疑惑的将何生給盯着。
何生答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藍夢集團的持股人,她算是我的員工。”
“可你不還是靜思金融的董事長嗎?”薛朵兒又問道。
何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薛朵兒古怪的将何生給盯着,忽然想到了些什麽:“看來你很有錢啊,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應該不缺錢才對,幹嘛要幫着我爸來管我呢?”
何生對着薛朵兒翻了個白眼,他之前可沒發現,這姑娘問題這麽多。
“還有,剛才聽趙婧玥說,她認識你女朋友,她還說,你跟你女朋友分手了,原因好像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可是你女朋友不是蘇湘姐姐嗎?”
“......”何生頓時有些語塞,不知該如何作答。
見到何生悶着臉色,薛朵兒思索了片刻,随即忽然恍然大悟,她意味深長的說道:“哦,我明白了!”
“你肯定是背着你女朋友和蘇湘姐姐好上了,然後被你女朋友知道了...”
“閉嘴!”何生喊了一句,側着頭瞪了薛朵兒一眼。
被何生這麽一瞪,薛朵兒頓時不敢說話了,雖然與何生相處不久,但薛朵兒還是看得出來何生是否是真生氣。
這件事估計對這家夥特别敏感,所以自己一提,這家夥就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
那看來,自己應該是猜對了。
天呐,這家夥居然還是個渣男!
回家的路上,何生将車停在了圖書館的門口,帶着薛朵兒進了圖書館,十分鍾後,兩人出來的時候,薛朵兒一臉悶悶不樂的,因爲她的手裏多了六七本厚厚的書。
這些書有些是世界名著小說,有的是高三教材,還有高考模拟教材。
何生給她買這些書的原因不言而喻,就是想要讓這丫頭找點事情做。
可在薛朵兒這裏,她就不這麽想了,在她看來,自己肯定是太過八卦了,這家夥想不到法子折騰自己,所以就給自己來了這麽一出。
“你不想上課沒關系,每天一本書,這是一周的量,每天完不成屬于你的工作,那你就别想出門。”上車之後,何生一臉嚴肅的對着薛朵兒說道。
“不是吧?這麽厚的書,一天一本?”
“你也可以一天兩本。”何生面無表情的答道。
薛朵兒翻了個白眼,極其無語的将何生給盯着。
接下來的幾天裏,何生一直在家裏盯着薛朵兒,反正公司的事情也不忙,何生也不用到處往公司跑,薛朵兒倒還算得上老實,隻不過在學習上卻是相當的費勁。
一直學習懶散的薛朵兒,在學習上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人還笨笨的,做題的時候根本不動腦筋,在這點上,何生是一點轍都沒有。
不過,薛朵兒不敢忤逆何生的意思,何生讓她幹什麽她便幹什麽,幾天下來,何生不用說話,她都知道在某個時間段裏該做些什麽。
可能是閑下來了,這些天,何生倒是發現了個趣事。
有一天晚上,何生半夜起床上廁所,隐約發現丁峰的房間門是開着的,丁峰人卻不在房間裏,何生立即心領會神。這家夥,估摸着是跑到聶穎的房間去了。
果不其然,沒過兩天,丁峰便提出了與聶穎出去住,在何生不知曉的情況下,這家夥已經在附近買了一套現房,家裏的東西都已經配置齊了。
何生自然不會反對丁峰的要求,當天,丁峰與聶穎就搬出了别墅。
這一下,何生的家裏,就剩下他一個男人了。
但又沒過兩天,何死來到了源陽市。
而何死來源陽,則是帶着目的來的。
“說說吧,你來源陽,該不會是來督促蘇湘練劍的吧?”别墅的後院裏,何生喝着茶,對着坐在面前的何死問道。
何死搖了搖頭:“不是,是有另外一個目的。”
“什麽目的?”何生問道。
何死從兜裏掏出他身上的那塊玉牌,他開口說道:“這個東西。”
看着何死手中的這塊玉牌,何生表情一怔,眼神裏透着些許古怪:“這個玉牌怎麽了?”
“我又發現了一塊,就在源陽市。”何死答道。
聽得這話,何生眉頭一皺,遲疑了片刻,他掏出了自己手中兩塊玉牌中的其中一塊,對着何死問道:“該不會是這塊吧?”
這塊玉牌是魏德風寄給何生的,因爲玉牌内的真氣太過暴戾,何生平時很少用它,況且,紀禹舟也跟何生說過了,這東西盡量少用。
何死搖頭:“你這塊我知道,除了這塊之外,你身上還有一塊。”
“但是,除了這三塊之外,我感覺到還有一塊,就在源陽市。”
聽得這話,何生眉頭一皺,他心頭像是想到了些什麽。
之前秦宦前往江都,第一個目的是要帶走秦靜或者秦華回到苗域,而第二個目的,則是尋找何生身上的那塊玉牌。
秦宦說,那塊玉牌是苗域四大玉牌之一,自己身上有兩塊,形狀差不多,而死哥身上有一塊,雖然體積小了一點,但勉強也算。
如果說,這三塊玉牌是苗域四大玉牌其中之三,那麽何死現在感應到的那塊,豈不是最後一塊玉牌?
對于身上這兩塊玉牌,何生一直充滿了疑惑,不知道這東西除了用之修煉之外,是否還有其他作用?但光憑借這個玉牌能夠助人修煉這一點,這東西就絕對是個寶貝。
誰也不會嫌寶貝多。
“這塊玉牌的位置,你是如何感應到的?”何生對着何死問道。
何死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這塊玉牌。
“我的這塊能感應到三塊玉牌,其中一塊在你身上,還有一塊現在在小花的身上,還有一塊,在市東。”何死答道。
聽得這話,何生古怪的看了看何死手中的玉牌,表情顯得有些無奈。
看樣子,何死對玉牌的使用,應該是要比自己更精通一些。
自己手裏兩塊玉牌,怎麽一點感應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