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人也有五品初期的修爲,但是林道儒在武道藏經閣二層,已經能夠匹敵修煉了八品武學的五品中期修爲的對手了。[燃^文^書庫][]
雖然暗自驚訝神魔教的底蘊,但是他手中的劍卻并不慢,腦海中浮現出一篇劍法,正是獨孤九劍的輕劍篇,那大漢越打越驚慌,仿佛眼前這少年對自己的武學極爲熟悉一般,居然十分輕易的便能擊中自己招式之間的破綻。
身上添了數道傷口的那人被林道儒一腳踹倒在地,打了神魔教的人,或許對方會因爲對自己的底細不了解而有所顧忌,若是真把人殺了,顧忌就是打臉,屬于不死不休的仇恨了。
若自己有個大靠山什麽的,也不過就是神魔教的高層找自家長輩讨個說法,但是自己就是家裏最大的長輩了,所以卻并不敢胡亂殺人,以至于給師弟師妹們引來殺身之禍。
況且仗勢欺人,敲打敲打也就罷了,對這種狗腿子,卻又罪不至死了。
剩下的人相互看了一眼,便舍下了那女子一同迎了上來,刀劍一齊向着林道儒招呼。
林道儒咧嘴一笑,手中劍揮舞,太極劍法展開,将一個一個又一個前赴後繼的神魔教徒給圈了進來。
打了許久,從街的那頭卻突然闖出一批同樣服飾的人來,林道儒暗道了一聲不好,卻是一劍迫退衆人,歸劍入鞘之後,卻是飛身上前,抱着那女子便跑。
林道儒依舊沒有真氣在身,所以也不曾學過什麽輕功,但是他身體強壯,健步如飛,手中抱着一個人,卻輕若無物一般,少女顧不得陌生男子将自己抱在懷裏的恐慌,飛快的指點林道儒道路。
跑了許久,林道儒的眼前出現了一道石牆,牆下隻有一道小門,直接一掌将哪門破開沖了過去,然後将女孩放在地上,手中蓄力,猛的發出一聲暴喝,卻是一卷擊打在那石牆上。
石牆頓時轟塌。林道儒滿意的拍了拍手,然後抱起少女便走。
追兵們見石牆轟然垮塌了下來,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駭然,若是沒有七品的修爲,又哪裏能夠辦到?
一群人中,最高修爲不過五品,又哪裏敢再追。卻不想林道儒也不過五品實力,隻不過是力量比尋常人更大一些罷了。
真氣灌注雙臂,雖然也能大幅度的提升力量與防禦,但是畢竟與人體本身的力量并不相同。
二人停到了一處宅院前面,少女頓時松了一口,咧嘴沖着林道儒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多謝哥哥相救,我叫林小仙,将來一定會報答哥哥的。“
說罷,少女便轉身離去了,期間又回頭看了林道儒一眼,生怕他偷偷跟上自己是的。
林道儒沖他笑了笑,又對她擺了擺手,然後轉過了身子,聽着她的腳步聲走遠,這才轉過身去,不由得對她産生了一絲的好奇。
不過他林道儒做人當浩浩蕩蕩,又怎麽能偷偷摸摸的跟上去,自作小人行徑呢?
林道儒轉身離去之後,那院中突然傳出三聲狗叫,那少女轉頭看來,發現林道儒并不在原地了,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又回轉了過去,就在剛才二人停留下來的地方,少女推門進了院子。
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少年卻是急忙上前詢問,得知少女被抓,卻又被剛才那人所救之後,這才安下心來。
“哥哥,剛才那個大哥哥救了我,不像是壞人,爲何哥哥不願意讓我帶他回家呀?“少女有些奇怪的問道,同時從臉上撕下一塊人皮來,露出裏面精緻的面容。
那少年搖了搖頭,并不言語。如今不隻是丢了顔面的三教在找自己麻煩,就連那些江湖上的閑散門派都在找自己,江湖傳聞自己得了仁皇決,可是自己在仁皇宗不過學了一些入門的功法,還不曾正式拜入師門,又哪裏能夠學到如此高深的武學。
“哥哥爲何不願加入神魔教呀,林大叔的死乃是道教所爲,神魔教鎮派絕學,可是九品天階的存在,哥哥若是能修行,将來便能爲林大叔報仇了。“
“妹妹,你我二人從小受教派宗門欺辱,後來蒙受林大叔不棄,教授我武學。今年我打聽到林大叔所創宗門正在青州青陽宗下的正氣山上。林大叔因我二人而死,我若投身教派之中,置大叔後人不顧,我又,我又如何在百年之後,黃泉之下去見林大叔。”
少年說罷,卻是從少女接過不知如何藏身在懷裏的包子吃了幾口,便盤膝坐下修煉了起來。
他這一修煉,渾身散發出一股子浩浩蕩蕩的氣息,還未走遠的林道儒不由得一愣,然後卻是搖了搖頭,便繼續走遠了。錯覺嗎?
走着走着,林道儒便出了城,這一次的中州論武大會在佛教舉行,天下自覺習武有成之人,紛紛齊聚佛教大本營所在的小雷音寺。
小雷音寺名爲寺廟,卻有一座巨城大,裏面有佛徒三百萬人,寺外建有大小佛塔上前餘座,沒一座塔内都坐鎮着一名佛教的大德高僧。
林道儒率先到的便是小雷音寺東面的一所佛塔,那佛塔高有數十丈,此時塔下廣場上正在進行着一場法會,主持法會的乃是此知客塔内的高僧知道大師。
知道大師号稱擅長佛法三百五十六道,他每日與知客塔下宣講佛法一道,每年如此,從不更變。
林道儒站在人群之外,正聞聽那高僧講述因果道,佛說因果,乃是大道,林道儒聽聞,卻咧嘴一笑,便再也不去理會,繼續邁步往小雷音寺而去。
你有你的佛果輪回道,我有我浩然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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