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盯着右面的缺口,晚上其實隻要不發出動靜,喪屍很少主動上樓。你問喪屍去哪了?平澤誠可是看了一晚上的喪屍追狗喪屍追貓的年度恐怖喜劇片。
這群精力無限的喪屍,看到什麽活物都追,一個晚上就跟發情期的公牛一樣。不過平澤誠也注意到,有些被逮到倒黴動物,阿貓阿狗啥的,喪屍不會啃幾口就扔那,是全部吃的一幹二淨連骨頭都不剩下。
先不說動物能不能變異,這樣吃的骨頭都不剩,就算動物能被感染,也不可能活着等到變異。
平澤誠輕撫着傻狗的腦袋,悄悄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艾莎。她好像被剛才的那一幕吓到了,不過關系這麽僵着也不行,平澤誠受不了這種壓抑氣氛。
摸了摸胸前的書包,平澤誠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麽鬼點子。
笑眯眯的平澤誠湊過去:“艾莎。”
“恩?笑的這麽詭異,你想幹嘛?”艾莎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胸,總覺得平澤誠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時平澤誠從書包裏抽出一包棉棒,保持剛才的笑容:“我說艾莎,要不要幫你掏耳朵?”
“掏耳朵?”艾莎眯起眼睛,摸着下巴思索起來。
掏耳朵的話,好像沒什麽奇怪的,大概…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爲什麽我覺得你笑的有點不懷好意呢?”
平澤誠嘴角翹起露出虎牙,強忍着笑意:“哪裏哪裏,單純的掏耳朵而已,又不是讓你幹别的。”
不情願的艾莎猶豫了一會,點點頭:“好吧,我真有點困了,剛好借你大腿。”
說着,艾莎蜷縮起身子腦袋枕在平澤誠的大腿上,纖細的小拇指撩起耳旁金色發絲,艾莎躺下後才發現,這枕在平澤誠大腿上的姿勢,就已經有點羞恥程度了。
抿着粉唇,艾莎開口道:“來吧!不就是掏耳朵嘛。”
“對哦,單純的掏耳朵。”一臉詭計得逞的平澤誠把棉棒抽出。
耳旁響起透明袋的聲響,艾莎雙眼緊閉,此時她才覺得事情越發和她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艾莎,我來了喔?”
“廢…廢話那麽多幹嘛!别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再說我就不要了。”艾莎羞紅着臉呵斥道,那閉着眼的可愛模樣,讓人鼻腔有血氣噴出的沖動。
拿着棉棒伸進去,艾莎的耳朵也挺可愛的,如果不是害怕引起艾莎的反感,平澤誠真想把她的小耳朵玩弄一番。
将棉棒伸進去,輕輕的左右轉動。
莎莎、莎莎莎……
棉棒伸進那一刻,轉動摩擦發出的聲音讓艾莎全身緊繃起來。
“怎麽了,是不是我放的太深了?”平澤誠一臉正經的問道,其實内心已經笑抽了。
平時自己掏耳朵還好,不會有什麽奇怪的感覺,所以艾莎本能的覺得讓别人幫她掏耳朵,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對于大紳士平澤誠來說,這其中可大有學問!
“嗯啊…呀,我…我怎麽會發出那種聲音。”紅着臉的艾莎小聲嘀咕道。
她卻沒發現,幫她掏耳朵的平澤誠,已經露出了一副惡魔笑容。
被人肆意玩弄身體産生的無助感,被人窺視、被異物進入體内産生的羞恥感,最後!因爲摩擦産生的快感,也會讓艾莎有一種負罪感。這可不是單純的掏耳朵,這可是紳士的羞恥遊戲!
莎莎、莎莎……
有節奏的轉動着棉棒,大腿上的艾莎身上已經開始抽搐,那種舒服的感覺卻也讓她很苦惱,說不出的快感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旁邊裝作淡定的平澤誠朝艾莎耳旁吹了一口氣,輕笑道:“意外的很幹淨嘛,怎麽了?是不是我把棉棒伸的太底?如果不舒服,要說起來喔。”
“恩…恩。”那種羞恥的摩擦感總算結束了,艾莎粉唇輕呼出一口氣。
“那好,轉過身來,換另一隻耳朵。”臉上保持着一副無邪,甚至不明所以的表情來,這樣艾莎的負罪感絕對會倍增!
“可……”艾莎已經有點不敢繼續玩下去,但平澤誠表現的相當的天真,自己居然會聯想到其他地方,是不是太敏感了?
經過了短暫的内心掙紮,艾莎換了個姿勢,這次換成了左耳。
“嘿嘿嘿。”此時此刻,月光下平澤誠的陰影,化身爲惡魔。
将棉棒再次探進去,輕輕轉動着,注視艾莎那張充血的小臉。非常享受的看着艾莎那副嬌羞模樣,最關鍵的是,掏耳朵可是不違法的喔!
“呀啊…不,不要太深,呼,啊!”
艾莎這次放開了不少,因爲平澤誠找了個捅到底的借口給她,邪惡的看着艾莎不斷顫抖的全身。
“呼。”往艾莎耳朵裏吹了口氣,一本滿足的平澤誠輕笑道:“好了,掏耳朵到此結束。”
還沉浸在那種負罪感和快感交織的艾莎,這才回過神:“結束?哦,哦!”
“喲!小兩口剛才在做什麽呢,我怎麽在樓梯口就聽到了哦、啊、呀的奇怪聲音?”不良女叼着煙走上前,一臉邪笑。
“啊!沒什麽真沒什麽,阿宅幫我掏耳朵而已,你看。”艾莎立即站起身,拿起棉棒解釋道。
不良女雙眼眯起,盯着那根棉棒嘀咕道:“好小子,有一手嘛。”
這會不良女瞄了一眼存在感等于零的黃發太妹,冷哼了聲沒有多說什麽,繼續和平澤誠說道:“現在我來站崗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了解了解。”還沉浸在戲弄艾莎又不被發現的喜悅中,之前與周超強發生沖突的不快一掃而光。
帶着滿臉羞紅的艾莎走下樓,傻狗則在自己腳旁邊蹭來蹭去。看了眼門窗緊閉的休息室,周超強就呆在那個房間裏。繼續往裏面走,路過倉庫時,平澤誠特意停在了小倉庫門口。
在休息的劉明俊眼睛跳動數下,擡起眼皮:“恩?阿誠啊,找我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今天的事情給你添麻煩了。”
“哈,說什麽話呢,總之大家都是一條線的螞蚱,有話好好說吧,别沖動。”劉明俊微笑的說道,又看了一眼艾莎,朝她點了點頭。
“了解了解,他不找我麻煩,我也不至于惹他,晚安!”被艾莎萌氣補滿精神值的平澤誠非常活力的說道,然後帶着艾莎走向隔壁。
從小倉庫的門前離開時,平澤誠斜視一眼微笑的劉明俊,他會有什麽問題?
進到房間内,平澤誠一頭栽在床上,深吸了一口,卧槽,這上面還有艾莎的香氣。
“喂!你的床在旁邊呢,不覺得躺在别人床上是很失禮的一件事嗎?”艾莎雙手叉腰,不過對比剛才沉默不語的态度,平澤誠的掏耳朵**起作用了。
翻過身,平澤誠語氣突然變得很失落:“艾莎,我剛才的那模樣,很吓人嗎?”
“啊…不,其實和你相處好幾天,我知道你人不壞。不過,真的好吓人,晚上的那一幕。”艾莎低下頭,最後還是實話實說了。
“艾莎,我是說,呃,假如哈,假如沒有救援隊……”
艾莎臉色瞬間僵住,過了好久才回過神:“啊?不可能,怎麽可能沒有,别想太多了,一定,一定能出去的!”
“咳,我就說假如吧,如果我們還要在這呆上一周,遇到一些危險之類,也不得不防。”平澤誠苦笑道,必須做好最壞打算。
艾莎遲疑許久,平澤誠說的的确有道理,總不能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救援隊上。
“說的也是,需要我做什麽嗎?哦對了,我這還有幾顆晶體,我自己悄悄試過了,但沒你說的那種效果。”艾莎從口袋中掏出了四顆晶體,看樣子她也學了平澤誠。
接過艾莎的初級強化石,看來目前隻有自己看得到、聽得到,即使自己強化了鐵絲網散發出大片五毛錢特效光芒,别人也沒注意到。
把玩着手中的初級強化石,平澤誠覺得還是得準備點新的裝備。二氧化碳滅火器的确好用,但沒辦法徹底把喪屍殺死,隻是冰凍住,另外,最最關鍵的是,它沒有提示那滅火器是無限的,也就是說強化4的滅火器并不能無限制使用。
平澤誠現在最缺的就是保護石了,身上隻有傻狗帶來的那一顆,留着關鍵時候用,必須想辦法獲得更多保密的武器,爲了自己,也不想看到艾莎受傷。
摸着下巴深思,平澤誠站起身道:“艾莎,你睡會,我去下面找點吃的。”
“哦,那給我帶個面包。”
朝艾莎敬禮道:“好的,大小姐!”
“讨厭!别這麽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逗了艾莎幾句,平澤誠出了房間走向一樓。
把纏在棒球棒上的諾基亞當成手電筒,朝着伸手不見五指的一樓走去。
事實上,平澤誠想到了一個新的武器方案,早上在超市裏看到滋水槍!
滋水槍,似乎很沒殺傷力的東西,但是,如果把液體換成汽油呢?然後噴射口再加個打火裝置,不就是噴火槍了!
想到做的,平澤誠走到貨架前,拿下一把容量比較大的水槍,撕開包裝拿在手中掂量掂量,然後轉身走向雜務室,下午把窗戶堵上時,平澤誠在那好像見到過汽油。
進入雜物室内,用諾基亞的光照了照四周:“汽油,汽油…啊!”
一個不小心被什麽東西絆倒,平澤誠整個人摔了個狗啃泥,下意識伸手想抓住物品,而拿在手中的強化石就這麽猛的往前拍下。
啪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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