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莉笑着說:“那你多少段位啊?”
陳宇撓了撓頭想了想說:“我定位賽都還沒打呢。”陳宇不想說出自己的大号。
“也是電一的嗎?”
陳宇點了點頭。
“好,有時間我帶你十連勝,直接晉級黃金組。”
陳宇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說:“白金組我都當人機打,别說黃金組了。”其實現在陳宇都不怎麽玩了的,但是有人邀一起玩,反正沒事的時候玩玩呗。
王文莉看着陳宇說:“你現在去哪?”
“下班了,當然回住的地方啊。”
“一個人住的?”
“是啊。”
王文莉點了點頭說:“要一起吃飯嗎?”
陳宇想了想說:“如果你方便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王文莉呵呵笑了起來然後說:“你真會說話,走吧,姐姐請你吃好的。”
來到飯店王文莉叫來服務員點菜,點完後看着坐在對面的陳宇說:“你什麽大學畢業的啊?怎麽做網管這種沒前途的職業啊?”
陳宇無奈的笑了笑說:“我沒上過大學啊,我沒學曆也沒技術,能幹什麽呀?所以隻有先找個網管做做呗,反正比什麽都不幹等着餓死好吧。”
王文莉呵呵一笑随口說:“也是。”
“我見你每天都會去網吧玩遊戲,好像很閑呀,你沒有工作嗎?”陳宇看着她說。
王文莉攤了攤手說:“我是吃家族企業的,我爸爸開公司,我還有一個哥哥,他最近開始搞遊戲俱樂部。所以我比較閑啊,我也喜歡打遊戲,所以每天去網吧玩那裏玩遊戲不是很有氣氛嗎?”
這點陳宇倒是承認,像英雄聯盟這種遊戲在家裏自己玩和去網吧玩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不過聽到她說她哥哥搞遊戲俱樂部的就問了問:“你哥哥想搞英雄聯盟俱樂部?”
王文莉點了點頭說:“對啊,怎麽你有興趣啊?我哥招選手最低是鑽石級别的,我都不合格呢。”
陳宇連忙擺了擺手說:“沒有,沒有,我就随口問問的。”
“對了!”王文莉突然一個大聲對了把陳宇都吓的哆嗦一下。
陳宇郁悶道:“你幹嘛呀?把我吓一跳。”
王文莉直接做到陳宇身邊說:“我看你也别幹那網管了,你看經常要熬夜的,要不然我把你介紹我哥的俱樂部得了。”
陳宇撓了撓頭看了看她說:“我不知道我去俱樂部能幹什麽呀。”
王文莉轉了轉眼珠突然想到說:“我就說你是我朋友,先做戰隊的替補。”
陳宇笑了笑說:“替補也是要技術的啊,因爲說不定啥時候就會上場呢。”
王文莉輕擁了陳宇一下白了他一眼說:“我就說你是我朋友啊,我老哥最聽我話了。放心吧,沒事的。”
陳宇想了想最近不想踏入職業圈,即使是上不了大台面的戰隊沒人知道他,他也不想打,就跟王文莉說:“要不然我去你哥的俱樂部打雜吧,從最底層做起,反正我段位又不高,省的被發現你面子也不好看,你哥是不會說你,其他的選手呢,肯定會說你哥的。”
王文莉點了點頭說:“嗯,你說的情況我還真沒想到,很有理,但是讓你去打雜,作爲朋友的我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啊?”
陳宇笑了笑然後說:“你能給我介紹這樣的工作我都感激不盡了,我還能說什麽呀。”
“好吧,那你好好幹,到時候我讓我哥哥多多提拔你。”
陳宇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候飯菜也都上來了,兩個人這樣吃着聊着,就好像認識很久一樣,沒有一點生疏的感覺。
陳宇吃了一口菜嘴裏吧唧吧唧的嚼着說:“你哥的俱樂部叫什麽?”
王文莉喝了一口水說:“叫爲夢而戰。”
陳宇咽下口中的菜說:“打過什麽比賽嗎?”
王文莉歎了口氣:“打過城市的小比賽,不過還是輸了,至今還沒拿過特别好的名次,不過我哥一直都沒放棄,他相信自己有一天可以帶領自己的俱樂部走向大舞台,我也相信他。”
陳宇點了點頭笑了一下說:“我也相信。”
王文莉放下筷子說:“我希望有一天我哥的戰隊能有幸和現在的龍頭斬魂者戰隊一戰。”
陳宇聽到斬魂者原本的笑臉都僵住了,陳宇也看了官網上的消息了,斬魂者戰隊這兩年一直攬下國内所有賽事的冠軍,無人超越,粉絲越來越多,俱樂部也越來越大。九嬰已經不是以前的九嬰了,戰隊名字都換了,以爲以前九嬰的人都走完了,自從沫兒和陳宇的離開,九嬰的成績一直都不是很理想,隻能算個二流戰隊了,最後饕餮和鬼車也打不下去了,也離開了,還有蜃龍,自從當年蜃龍戰隊和斬魂者一戰輸了後,蜃龍也不知道去向,九嬰戰隊全部走完了也重新組建,換了個名字叫冰離戰隊。但是新戰隊的成績也不是太理想,也隻是二流戰隊而已。
雪狼,蜃龍,冰夢菱,饕餮,鬼車,五個人這兩年就沒有在職業圈裏露過臉,誰都不知道他們幹嗎去了,有很多人做了視頻紀念當初的九嬰,紀念蜃龍的視頻,紀念沫兒的視頻,這些陳宇都看了,他也一直在關注官網的消息,希望能找到沫兒的一點蛛絲馬迹。可是這兩年來一直沒有結果。
王文莉見陳宇愣愣出神,就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陳宇,怎麽啦?”
陳宇反應過來咽了口唾液說:“沒.沒事,你剛才說斬魂者戰隊怎麽了?是你喜歡的戰隊嗎?”
王文莉一臉崇拜的樣子說道:“當然啦,這兩年一直都是冠軍呢,無人超越,多厲害呀。”
陳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王文莉總感覺陳宇這一會怪怪的,但是哪裏不對勁也說不上來,就問了問:“陳宇,你怎麽了?總感覺你這一會怪怪的。”
陳宇放下筷子搖了搖頭說:“沒.沒有啊。可能是因爲你說給我介紹工作我一直暗暗高興的原因吧。”陳宇說完又尴尬的笑了兩聲,心想這個理由可真夠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