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再次歎了一口氣,“果然傻子才是最開心的那一個啊!什麽都不知道才是福啊!”
幾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是一個也不是特别豪華的酒店,三人沒有失望,畢竟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哪來那麽多零花錢請你去五星級酒店?想想都覺得不可能好嗎?可是這下一個五歲姑娘的的确确要請他們去大酒店吃晚餐。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世事變遷啊!時代在變啊!自己還是老了,老了啊!
“黑矶!趕緊去準備好。”小愛朝着身旁的黑矶揮了揮手,随後轉身朝着三人說道,“風sama,瘋sama,酷sama,請進。”這個早熟的五歲小姑娘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看起來十分的優雅,也十分的可愛,但是在他仨眼裏面就有些不倫不類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好歹也是二醫的院霸,從未有人敢招惹的存在,每日醫院裏最好的盒兒飯都是我來拿頭一份兒,沒想到今日卻淪落到要一個小姑娘來請客的地步了。三瘋向前跟了上去,狠狠地歎了一口氣。
三瘋無地自容,武風何嘗不是?想我當年小小年紀打遍黑全場無敵手,從未有人敢與我一戰,哪日開戰之前不是好飯好菜伺候着?哪一場下來不是好飯好菜候着,阿谀奉承跟着?一大堆小弟巴不得來請自己吃飯。沒想到今日,一個五歲小姑娘請自己吃飯自己居然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真是慚愧啊慚愧。心裏是這麽想,可是腳下的動作可不慢。
這倆人都沒有不好意思,酷就更不需要不好意思了,酷作爲一枚空賊,也好歹過過幾段苦日子,也不是說三瘋和武風沒有過過苦日子,隻是他兩人是苦盡甘來,最後再精神病院裏有吃有喝還有A片看,護士小姐長的也貌美如花,手下一票蛇精病聽候差遣。而酷就不一樣了,他不是好歹過過幾段苦日子,是他根本就沒有過過好日子,想武風和三瘋帶着一票人在監獄裏稱王霸道的時候,他在給人捏腿。武風三瘋帶人戶外燒烤的時候,他在像一個苦行僧一樣的狂奔,最後還落下一根長得像紅薯的黑炭填肚子。所以酷到底完全沒有什麽心理負擔,他不是上面兩個人那樣臉皮厚,他是根本就不認爲這樣有什麽差池。
什麽?你說我臉皮厚?武風不滿意了,高冷地搖了搖頭,我隻是不要臉罷了。
什麽?你說我臉皮厚?三瘋曦嬉笑了,神秘地搖了搖頭,我隻是不要腎罷了。
不管怎麽樣,仨人心裏有沒有心理負擔,反正現在身體也是小朋友的樣兒,而且還是孤兒加窮鬼可憐蛋,這頓飯仨人也是說吃就吃了。
一個不大不小的小酒店,小愛包了一個最小的二人情侶包間,不過後來因爲武風叫上了倆人,所以改換成了普通小包間,坐他們四人還有些許空曠。
也不是什麽龍蝦鮑魚,仨人有些失望,不過算了,能填飽肚子也已經不錯了,一頓飯下來,小愛也沒有做什麽,這倒是讓幾個人有些意外。難不成她還真是因爲看咱仨可憐來請咱仨吃一頓的?武風搖搖頭,不大可能,這個要強的小姑娘估計是想要再試試自己仨人到底爲什麽能夠不吃她的愛神之箭。
四個人再餐桌上,除了小愛規規矩矩意外,仨人可算是風卷殘雲一般,啧啧,那家夥,稀裏嘩啦幾分鍾,桌上盤子都給舔幹淨了。
小愛哪見過這陣仗,呆了呆,臉色有些微紅地看着三人,“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樣。”當然和普通人不一樣了,别人請客吃飯,普通人哪能這樣不禮貌不顧形象地胡吃海喝?能這樣的不是窮鬼就是來逗你玩兒的或者是餓壞的。顯然仨人中武風和三瘋時窮鬼,酷是餓壞了。他可真是餓壞了,完全餓壞了。
“酒足飯飽了之後,就是飽暖思○欲。”三瘋打了個飽嗝,癱在了座椅上,武風也放下了筷子,兩個粗魯的家夥,酷倒是要紳士一些,他好歹還說了一句話之後才放下了筷子,“多謝款待。”
“不客氣。”小愛微笑着點點頭,這麽多人在不好操作,容易弄巧成拙,今天行動估計是不行了,隻能算作真的請他們吃一頓了,小愛有些失望,不過好奇心再次勾起了她的眼神,“飽暖思什麽?這個是什麽意思?”
“噗……”武風剛喝一口茶水這就給噴了出來,酷卻是坐在一旁好奇寶寶一樣,他也不知道啊!
三瘋卻是一愣,“什麽?飽暖思○欲啊。”
“就是說,這個飽暖思什麽到底是什麽意思?”酷插!嘴道。
“什麽?不會是不僅把關鍵字屏蔽了,還把說出來的話也用幹擾音屏蔽了吧?我○,○○○?”三瘋微微發愣,卻又依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用牙簽毫不顧忌地挑着牙齒。
“你說的是什麽?你幹什麽?還有能不能先把飽暖思什麽東西是什麽意思給我們說一下?”酷把小愛想問的問了出來,小愛自然也同樣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三瘋聳了聳肩,“好吧,既然你們非要知道,那我也沒辦法。飽暖思○欲吧,就是一個人在溫飽解決了之後,就會自然而然地想要做一些有關于○○啊或者○○○○的事情,這也是人類的一種天性,○嘛!就是○○……”
“好了可以了,小瘋,你說的關鍵的地方我一個也沒有聽到,總是會有奇怪的水聲啊、鞭炮聲啊、火車聲啊之類的突兀地響起。既然我們聽不到那就算了吧。”酷擺了擺手,示意三瘋不用再繼續了,這奶奶個胸啥也聽不見,還聽個○○○?哎?我剛剛說的什麽?我怎麽想不起來了?
小愛有些好奇,在餐桌上一直跟三瘋問,連吃飽之後上車送他們仨回幼稚園的車上也在問,三瘋尋思着人家好歹也才剛剛請你吃飯,總不能不搭理人家吧?也就嘩啦嘩啦解釋了半天,可是小愛就奇了個怪了,愣是一個關鍵字也沒聽到。
“奇怪,附近又也沒有地鐵,也沒有軌道。現在也不是蟬鳴的季節,也沒有過年過節,怎麽會有地鐵聲火車聲蟬鳴聲鞭炮聲這些奇怪的聲音呢?而且剛剛好在他好像說到關鍵的地方的時候,接連響起。”小愛直到把三人送回了幼稚園,也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他倒是和三瘋打了一個賭,如果她赢了,三瘋就告訴她爲什麽自己仨人沒有喜歡上她,如果她赢不了,那就得一直請他們吃飯。
小愛現在還在亂猜呢,也沒打什麽大賭,就是猜一個詞語,三瘋念了出來,可是隻聽到了兩個音,還有一個音被莫名其妙的水聲蓋住了,不管念多少次都會被奇怪的聲音蓋住,而小愛和三瘋打的賭,就是猜出這個詞語是什麽,若是猜不出來可就得一直請他們吃飯。吃飯是小事,小愛皺着眉頭思考着,究竟是什麽呢?小什麽雞?小公雞?小母雞?小飛雞?到底是小什麽雞呢?
“黑矶?我想問你一個事情。”小愛開口道。
“請問,小姐。”黑矶很規矩地停下了車,把靠在了旁邊,然後豎耳聽着。
“嗯……沒事了,走吧!”小愛微微一笑,這三個人還真是有趣,不過這個答案也太簡單了,難道是想要把答案藏在自己的身邊所以讓自己燈下黑找不出來?哼哼未免也太小看我小愛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又一次賴床,啊不對,是三瘋和武風兩人又一次賴床。酷因爲上一次被小新的‘不理不理’叫○啊不對,叫!人起床!法,給吓怕了,所以說這一次還真的就早早地起床去了玫瑰班。畢竟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家夥不知道爲什麽就沒有跟兩人分在一個班。武風覺得此事小有蹊跷,難道是二哈那貨故意把人給分開給了點提示?還是下了個初始套?武風不知道,不過也隻能讓酷去打探打探了。至于如何打探……
“嘿,小朋友,你最近……見過什麽奇怪的家夥或者什麽奇怪的事情沒?”酷低聲附耳賊眉鼠眼地拉過一個小姑娘就問。
結果很顯然,人小姑娘哇的一下就哭着跑開了,嘴裏哭喊着什麽怪蜀黍啊之類的。不過酷是誰?一部動漫的男一号兒啊!怎麽可能輕言放棄,所以他又換了一個男生來問。
“嘿,小夥子,你最近見過啥奇怪的事情或者奇怪的人沒有?”
“有啊有啊!”
酷這一聽,哎有戲?這下風可不能再說我沒用了,他興奮地趕緊湊過耳朵過去,“跟我說說?”
“哎大哥,你是不是什麽黑幫接頭的啊?最近奇怪的事兒啊,有啊!我聽說昨天我隔壁王叔叔不知道爲什麽突然被打折了腿,而且我爸一直跟王叔叔挺要好的,這一次卻沒有去醫院看他,甚至都沒有提起過,還突然把我的變形金剛給了我弟,你說這算不算?”待他慢慢說完,他才突然一下反應過來,“這事兒,不會是你們的人幹的吧!?”
酷聳拉着臉,揮了揮手把這小熊孩子給打發走了,他說了一句那都是上頭的命令,自己也沒辦法。這下小家夥才驚恐地搖了搖頭,也算是打壓了一下他沉迷**的心了。酷苦笑,總不能告訴他你爸發現你是你王叔叔和你媽生出來的野孩子,一怒之下打折了你王叔叔的腿,然後又給你穿小鞋吧?這樣說這小屁孩兒的世界觀不得碎成渣渣啊?
酷隻好無奈地打發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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