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把彭秋傑氣走之後很得意的在祝鑫鑫面前邀功。
祝鑫鑫有些不明白高山爲何會認識彭秋傑,于是問道:“你手頭是不是有關于我的資料,知道我愛吃什麽,愛穿什麽衣服,喜歡什麽顔sè……”
“這是必須的黃澤告訴我,知已知彼百戰百勝,告訴你把,關于你的資料,昨天我就……我我……怎麽可能,我怎麽會有關于你的資料,我現在隻知道你的名字,别的啥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高山發現自己說漏嘴急忙改口,最後很心虛的了祝鑫鑫一眼,心道完了,露餡了。
黃澤聽到高山的話後,頓時翻起了白眼,心道完了。
“到底有沒有?我要聽實話。”祝鑫鑫用一種強硬的口吻對着高山說道。
高山咳咳幾聲,又緊張的出汗了,急忙逃避開這個問題,“呀!時間過的真快啊!你該下班了……好吧!的确有。”
最終,高山還是實話實說了,他本來想轉開話題的,但觸碰到祝鑫鑫的目光時,他心虛了。
天不怕地不怕,平時大大咧咧的高山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可愛的真向是個小孩。
其實……高山不會說出剛才他是故意說漏嘴的,因爲他不想對祝鑫鑫的情摻雜欺騙的成分。
祝鑫鑫并沒有生氣,到高山的囧相。卻燦爛的笑了,她越來越發覺高山的可愛之處。
“高先生,你還是先換件衣服吧!你穿這身衣服我怎麽都感覺别扭。”祝鑫鑫沒有纏着剛才的話題不放。
“換衣服做什麽?”高山疑惑道。
“我馬上就要下班了,你不說要請我吃飯嗎?”祝鑫鑫無邪的說道。
“啥?吃飯。”高山猛的吼了一嗓子,還要祝鑫鑫提前有準備早已捂住了耳朵,不然非得下一跳不可。
“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去換衣服。”
高山興奮的都快跳起來了。
緊接着,大步疾跑,咚咚咚的大地都是顫抖的,從他的口中傳出一陣陣哈哈的大笑聲。可見他心中是多麽的興奮。
祝鑫鑫着高山興奮的樣子,嫣然一笑,極爲的燦爛。
我是功臣嗎?我真的是情聖嗎?那爲什麽我還沒追到一個稱心的媳婦呢?黃澤哎哎歎息。
江西某家大型醫院中,走廊内,兩個漂亮的女子在手術室門口走來走去,一刻都不安停。
“怎麽還不出來,真是急死人了。”
穿着小薄襖,梳着馬尾辮的何若曼眉宇間顯出的是擔心、焦急之sè。
“大姐,你這句話說了都快三十遍了。我也很着急啊!”祝鑫鑫也是做不下來,不停的走動。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安靜一會。在我面前晃的我頭都暈了。”過道旁邊的長凳上,一個中年婦女說道。
中年婦女是祝鑫鑫的母親張氏,穿着打扮都中規中矩,一就是一位賢妻良母。
“阿姨,都這麽長時間了,醫生還不出來,我媽沒事吧!”何若曼擔心的問道,明知道張氏給不了她答案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若曼哪!放心吧!吳姐不會有事的,剛才醫生不都說過了嗎?他們的設備都是一流的。動手術的專家也是國際有名的。”張氏柔聲說道。
就在何若曼和祝鑫鑫着急不安之際,期待已久的手術們終于打開了。
何若曼和祝鑫鑫急忙迎了上去,張氏也站起了身。
出來的專家醫生,摘掉嘴上的口罩,不等三人開口微笑着說道:“手術很成功,你們不用擔心了,病人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康複了。”
醫生的話。落在何若曼耳中感覺無比的動聽,猶如天籁之音一般,何若曼終于松了口氣,雙手捂着剛才劇烈跳動的心口。臉上露出了最爲純真的笑容。
“偶也,我就知道吳嬸不會有事的。”祝鑫鑫高興的跳了起來。
張氏也叨念了兩句,真是菩薩保佑。
三人在外又等了半個小時,手術車終于被推了出來。
何若曼着躺在手術車上一臉虛弱的母親,哭了,淚水有些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當然這是高興的淚水。
“娘,醫生說手術很成功,您很快就會康複的。”何若曼高興的淚水不停的下落,流的越多證明心裏越高興。
吳母的身子顯得很虛弱,甚至連擡頭的力氣都沒有,望着自己的女人,她輕扯一下口角,似是笑了,但眼中卻滾燙出了兩顆淚水,有心酸有幸福。
随後何若曼三人從護士手中接過推車把吳母推進了病房。
吳母剛做完手術,身體很虛弱,低聲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就睡下了,三人不想打擾她休息,輕輕的退出了病房。
手術順利,母親平安無事,何若曼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了下去,這一會功夫的笑容比以往一天的還多。
“曼曼這次開心了吧!能治好吳嬸的病是你最大的心願,如今吳嬸徹底根除了惡病,以後你可不能總是愁着臉了,要微笑,要天天微笑的面對這個可恨的世界。”
祝鑫鑫笑嘻嘻的說道。
“以後我當然要開心了。”何若曼微笑的說道:“等我媽病好了之後,我就帶她好好在江西轉一轉。”
“其實你媽最大的願望不會是想在江西轉悠,而是想你盡快找到托付終生的人。”
一旁的張氏笑着說道:“現在你沒煩心事了,改天我再給你介紹對象你可不能拒絕了啊!”
“阿姨,您還是先跟你們家鑫鑫找一個吧!鑫鑫這個做姐姐的還沒處對象,我怎麽能提前一步呢。”何若曼回應道,有趣的了祝鑫鑫一眼。
祝鑫鑫狠狠的瞪了何若曼一眼,似是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果然,張氏又開始唠叨了。
“她都快氣死我了,一點也不替我着急,這兩年别人給他介紹的對象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可這死丫頭跟人一見面就蹬,說沒有一個合适她的,我就納悶了,你到底要找什麽樣的男人,世界上哪有什麽十全十美的男人,你不能要求太高啊!挑來挑去最後就會把自己剩下了。”
張氏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埋怨xìng的着自己的女兒,臉上滿是無奈。
一到這個時候祝鑫鑫就不說話了,因爲她知道自己一但頂撞,迎接自己的将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思想工作,總是那一套祝鑫鑫都聽膩了。
沒過一會,祝鑫鑫的電話響了,從包裏掏出手機到來電後,祝鑫鑫微微一笑,躲開張氏和何若曼兩人,等再次回來,直接對着何若曼兩人笑着說道:“我去吃飯,要不要給你們帶回來點?”
“不用,你去吧!”何若曼回道,
“拜……”祝鑫鑫挎着包開心的離開了。
張氏急忙對着何若曼問道:“剛才是誰的電話,鑫鑫怎麽這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