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同學一緻認爲,今年的元旦晚會比以往的要jing彩的多。
這的确是個讓人快樂、輕松、美好的時刻。
可在西區另一個地方卻演繹着一場激烈、殘酷的追逐遊戲。
“大哥,一直這樣跑也不是辦法,咱們遲早會落入jing察的手裏。”
開車的王志遠仗着後方的jing察不敢向他們開槍,開車越野汽車在街道上橫沖直闖,哪裏人多,他們就把車開向哪邊。
後面追來的jing車越來越多,刺耳的jing報聲,一串接着一串在夜空中響了起來,格外響亮。
一路追逐堵截,石狼扛着小型火箭筒對着jing車轟炸了四次,雖然沒有跟第一次命中jing車,但jing方也造成了不少傷亡。
一時間,jing方忌諱對方的火箭炮,不敢追的太近,他們現在的目的就是把歹徒逼出市區,然後一網打盡。
街上的群衆太多,他們不敢随便開槍,若是傷害到群衆那可就麻煩了。
後方的追逐的jing察一個比一個窩火,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絕對把前方的歹毒打成篩子。
遇到這種事,誰不憋火,想打又不能打,自己一方都快成靶子了。
一向處于主動的jing察,如今被動的隻有挨打的份,這是他們無法忍受的。
王志遠開着越野轎車東闖西竄,一路上不知驚吓到了多少路人。
那些受了驚吓的路人。剛要開口大罵就看到後方追逐的幾十輛jing車,立刻退到一旁,顯然他們已經明白怎麽回事。
天se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繁星閃閃,淩冽的寒風吹的更加有力了。
刺白的車燈,把黑夜照的驟白。
石狼看着後方的jing車越來越多,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媽...的......”石狼咗了一口唾沫。
然後抓起放在身旁的火箭筒。又一次的站了起來,将頭探出了天窗,肩膀上扛的火箭筒直直的瞄準後方閃爍着jing報燈的jing車。
“草。你媽......”
黑夜中,石狼的面se變得猙獰起來,唾口大罵。“來!兒子們,老子送你們上西天......”
肩上的火箭筒,炮彈已被放實,就在石狼準備she發的那一刻。
唰......
一道白光從後方的jing車處閃現而出,猶如天空的閃電,隻是那樣一閃,石狼的心咯噔一跳。
嚓......
下一刻,石狼便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耳朵一涼,伸手一摸。耳朵上全是血,顯然剛才的子彈擦着他的耳朵飛掠了過去。
好險......石狼急忙将頭縮進了車廂。
石狼的心劇烈的跳動了幾下,“草,你祖宗......”石狼在車廂内咒罵了一句。
媽=的,這麽厲害。晚上都能打這麽準,草,若不是剛才汽車颠簸了一下,現在自己的腦袋準開花了。
“大哥,對方有狙擊手。”
石狼扭頭對張磊說道。
張磊緊緊皺着眉頭,緩定情緒之後。對着石狼說道:“不要把頭伸出去,炸他們狗娘養的。”
張磊的臉上露出一股狠勁。
“狗.ri.的,這小子命真大。”
夾雜在jing車中的一輛黑se的越野車中,銀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手中拿着夜視鏡,“就差一點就打到了,估計那小子這次不敢露頭了。”
在銀狼所坐的越野車的上方,此時正有一名戰士趴在車頂,身子緊緊的貼着車頂,架起狙槍,瞄準器一直對準了前方的汽車。
此時的他猶如一直壁虎般的,死死的貼在車頂上一動不動,雙眼死死的盯着,等待下一次機會,他也暗叫可惜,若不是剛才前方的車子颠簸了一下,對方早就被爆頭了。
“銀狼,現在怎麽辦請指使。”趴在車頂的士兵,利用對講器對着車内的石狼呼叫。
“野鬼,靜心等待下一次機會。”石狼命令道。
“收到收到......”綽号叫野鬼的戰士,雙腿大張,雙腳緊扣着車身,趴在車頂,手中的狙槍一直随着前方的汽車擺動。
“銀狼,看來這幫毒販子是老jian巨猾的角se,nainai的,車身挂了幾個炸藥包,讓jing方根本不敢輕易開槍,萬一爆炸就會殃及群衆,jing車也不敢強力碰撞,這幾個家夥還真有些辣手,估計他們不會輕易的離開市區,隻有在市區他們才是安全的。”
負責開車的綽号叫“花豹”,他忍不住的說道。
銀狼點點了頭,“這幾個家夥,真不是一般的角se,不容易對付,抓住他們吃遲早的事,隻是時間長了,怕有群衆受到傷害。”
“歹徒逃跑了這麽長時間,就算車裏的油起初是滿的,現在也已經用去大半,他們慌張的時候快到了。”
花豹分析道。
“嗯,這是好事,但同樣是壞事,鬼知道他們車子沒油之後做出什麽樣的舉動。”
銀狼說着話,急忙把手中的夜視鏡從眼睛上拿了下來,他看到對方的天窗已有東西探了出來。
“野鬼,注意,獵物出現......等待命令......”
銀狼急忙聯系車頂上的野鬼。
這次石狼知道後面有狙擊手之後,不敢把腦袋伸出天窗,而是把火箭筒架到了天窗上,隻露出半截胳膊在外面,現在他也不需要瞄準什麽的,不管能不能轟炸到jing車,隻要将炮彈打到他們前面,就能短時間的阻攔他們的追逐,讓jing方産生顧忌。
“野鬼。十一點方向,三點三,she擊......”
銀狼将夜視鏡放在眼睛上,就算野鬼沒在他身邊,但他還是做了一個she擊的姿勢。
咗......
一聲帶着消聲器的槍響過後。
就聽到前方歹徒的車中,啊......一聲痛叫。
“報告銀狼,目标已被擊中。”野鬼擊中石狼的胳膊之後。報告道。
“好......”
銀狼叫好一聲。
越野車中,被擊中胳膊的石狼,疼的緊緊咬住了牙齒。一連的倒吸涼氣,額頭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他的手緊緊握着傷口,全身因爲疼痛而劇烈的顫抖。
張磊見石狼中槍。頓時大驚,急忙問道:“石狼,你沒事!”
“大哥,我沒事......”石狼說話的時候很吃力。
個頭瘦小的大頭,急忙撕開自己的衣服,幫石狼包紮。
随後大頭,雙眼通紅,“nainai的,老子跟他們拼了。”
說着話,大頭從腰間掏出一把****。咔咔子彈上膛,搖下玻璃想把腦袋探出去。
“大頭,你他媽的,不想活了。”
張磊一把拉住大頭,把他摔到座位上。“冷靜點。”張磊怒se道。
“大哥,方正咱們都是一死,打死一哥算一個。”平時大頭的膽子并不大,但今天他知道自己幾人已經走投無路了,他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死嗎。
當初他選擇跟随張磊。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麽一天。
“大哥,咱們該怎麽辦,火箭筒剛才掉了下去,咱們沒有了火箭筒,jing察沒有了顧忌,對咱們不利啊!”
平時最冷靜的王志遠,面上也露出了焦急神se。
“别慌,他們不敢沖咱們開槍,一定要鎮定。”
張磊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能亂了分寸。“車裏,還有多少油?”
“大哥,車裏馬上就沒油了,再不想辦法,咱們就真的無路可逃了。”
王志遠邊開車邊急切的說道。
“媽.的......”
張磊也忍不住的咒罵了一句,看了依舊疼痛不已的石狼說道:“石狼,能不能堅持住?”
“沒事,能堅持。”
石狼咬緊牙關說道。
“向西走......”
張磊沒有太多猶豫的時間,眼下已經火燒眉毛,他表面上鎮定,其實心裏早就急成一團了。
“花豹,左轉,堵截......”
銀狼見野鬼把對方的火箭筒擊落,眼下他們已經沒有必要跟着jing車追逐了。
..............
東海大學,元旦晚會現場。
“歌曲好聽嗎?”
特意爲元旦晚會打扮的漂亮動人的杜原妙手中拿着話筒,清脆的聲音在會場響了起來。
“好聽......”
台下的學生,紛紛嚷道:“再來一首......”
站在杜原妙旁邊的是蔡多粉,“讓同學們失望了,晚會結束了。”
“老師們,同學們晚會到此結束。”
随後杜原妙和蔡多粉齊聲說道:“感謝大家的參與,讓我們一起迎接明年的晚會!”
“什麽......”
“晚會結束了?”
“怎麽可能......”
“是不是搞錯了,剛開始還不到一個小時,怎麽這麽快就結束了?”
“我們還沒看過瘾呢。”
一時間,整個會場,無論老師還是學生都露出了驚愕之se,太出乎他們意料了,晚會這麽快就結束了。怎麽可能,怎麽沒有一點結束的預兆啊!
會場,sao動了......
同學們看的正起勁,每個人都期待着下一個節目,突然有人告訴他們說晚會解釋了,這無疑是對他們潑了一盆冷水,心裏哇涼哇涼的。
一個個大眼瞪小眼,誰也搞不懂怎麽回事,就連校長趙年修都是一臉的疑惑。
趙年修轉頭看了江星一眼,江星呵呵一笑說道:“這是個惡作劇。”
就在會場所有人都一頭霧水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啊......就跟戲子一樣,聲音拉着大大的長音。
随後大家便看到舞台上蹿出一個人來,那人身穿黑風衣,帶着黑墨鏡,豎着背攏頭,乍一看出來的人真像是一個黑社會的大哥。
那人使勁的抖了一下自己的風衣,然後雙手掐腰,派頭十足,他伸手一指,對着杜原妙和蔡多粉喝道:“是你們兩個說晚會要結束嗎?”
江星和闫若航看到登場的孫明,那一身行頭,兩人撲哧一聲,忍不住的笑了起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