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看了一眼闫若南端起的酒杯,搖頭一笑,小時候喝酒如喝水的江星怎麽能看不出闫若南杯中的酒有貓膩,但他也沒多說什麽,直接把酒喝了下去。
闫若南也很幹脆的喝了,心中确實無比的得意,喝!喝死你,本姑娘不信拼不過你,哼哼哼......量你做夢也想不到我酒瓶裏裝的是涼水!
涼水對白酒,不信我喝不過你。
事情還是出乎了闫若南的預料,江星貨真價實的喝完一瓶白酒之後,還是一副穩如泰山的模樣,甚至都沒去一趟廁所。
而闫若南現在直感覺頭暈目眩,顯然剛才的酒勁上來了,去廁所的時候腳步輕浮,一拐一晃的,讓人感覺下一刻她就會摔倒,杜原妙陪着闫若南去了廁所。
來到廁所之後,闫若南終于忍不住了,哇的一下子吐了出來,這一吐可不得了,直吐的闫若南全身無力癱坐到了地上,樣子極爲的狼狽,她現在就一個感覺----難受,難受的要死......
“叫你别喝這麽多,你非不聽。”杜原妙聞着酸臭的味道,眉頭皺了起來,她邊拍着闫若南的後背邊說道。
闫若南還在狂吐不已,最後吐的她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了,杜原妙半抗半拖把闫若南扶進了房間。< ren樣,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幫着杜原妙把闫若南扶到了座位上,闫若南毫無形象的靠着椅子睡着了,嘴裏還時不時的喊着“喝......幹......不信喝不過你。”
衆人均是苦苦一笑。
“江星,你到底能喝幾瓶白酒,你自己都喝了三四瓶白酒了,我怎麽看你一點事都沒有。”
闫若航忍不住的問江星,江星的酒量實在讓他佩服。
“馬上就要醉了。”江星呵呵一笑說道。
酒足飯飽之後,該吃蛋糕了。
蛋糕端了上來,杜原妙爲還沒有喝醉的幾人一人切了一塊。
在坐的一共十人,已經醉倒了四個,顯然他們已經沒有吃生ri蛋糕的福氣了。
光喝酒了,江星連菜都能吃幾口,還真有點餓了,端着一小塊蛋糕吃了起來。
就在江星吃蛋糕的時候,冷不及防之下,蔡多粉抓起一塊蛋糕直接的向江星投來。
啪一下子,蛋糕在江星臉上開了花,弄的江星滿臉白花花,樣子好不滑稽。
“哈哈哈哈......”
看到江星那副囧态,屋内的人都大聲笑了起來。
江星扭頭看了一眼捧腹大笑的闫若航,嘿嘿一笑,在闫若航還沒反應的情況下,江星手中端着的蛋糕,啪一下就扣在了闫若航的臉上,這下闫若航再也笑不出來了。
“爲什麽是我。”闫若航不甘的大叫,同時抓起一塊蛋糕又摸在了杜原妙的臉上。
一時間,屋内熱鬧了起來,你追我跑,不一會兒每個人的臉上衣服上都沾滿了蛋糕,一個個都成面人了。
嬉鬧過後,一個頭疼的問題擺在衆人面前,該怎麽把四個醉鬼送回去啊!
最後由闫若航輔助江星送吳大雄三人回學校。而杜原妙和蔡多粉三人負責把闫若南送回家。
把楊家豪、吳大雄、劉東東三個醉鬼送回宿舍之後,闫若航和江星在宿舍聊了一會,之後闫若航就離開了。
等闫若航離去之後,江星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三人,搖頭一笑,掏出手機給蔣文珍打去了個電話,問她睡了嗎?
蔣文珍說還沒有,江星對她說,我很快就過去。
蔣文珍又說,别來了,這麽晚了孤男寡女會被人說閑話的。
江星狂暈......想起昨晚與蔣文珍的纏綿,江星便迫不及待的想趕過去。
來到校園門口,江星剛想伸手攔出租車,就聽到手機響了。
是杜原妙打來的。
“在哪呢?”杜原妙清脆的聲音。
江星對着電話說道:“當然是在宿舍了。”總不能說自己要去找蔣文珍!
“出來陪我走走好嗎?”杜原妙的聲音再次從電話裏傳來。
“天很晚了,明天!我都睡下了。”
撒謊的感覺的确不好,但這個時候江星隻有這麽說,要知道他剛告訴蔣文珍自己馬上過去的,所以隻好對杜原妙撒了慌。
江星說完之後,電話那頭的杜原妙沉默了,沒有說話,然後江星發現電話被挂斷了。
生氣了?
江星多少有點感覺愧疚,如果不是事先跟蔣文珍說好了,江星一定不會拒絕杜原妙的請求的。
“江星......”
就在江星剛把手機放回口袋,一道聲音在他身後響了起來。
江星聽到聲音後,心中咯噔一跳,如同被雷劈了一下,身子變的堅硬了。
杜原妙?
江星緩緩的轉過身來,當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杜原妙時,露出尴尬的神se。
此時杜原妙正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江星,眼睛中更有淚花在打轉,“爲什麽要騙我?”
杜原妙帶着傷心的神se說道,眼見着就要哭出聲來。
“我......”
江星感覺一陣頭大,從來沒撒過謊的他,撒謊一次就被人抓了個現行,江星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去解釋。
“難道我很招人讨厭嗎?”杜原妙帶這哭腔再次說道。剛才她打電話的時候,還沒看到江星,等江星說自己要睡了,杜原妙那時有些失落,本想說一句晚安的她,忽然看到了站在校門口的江星,那一刻她有種心碎的感覺。
杜原妙和蔡多粉三女把闫若南送回家之後,然後蔡多粉三人回了學校,杜原妙很快的回到了她家所在的碧野小區,走到家門時,她猶豫了,腦子裏一直想的都是江星,今天晚上人太多,她都沒和江星好好的說話,感覺自己有很多話要對江星說。
要不要去找他?這個問題讓杜原妙猶豫了很久,坐在家門口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把江星約出來。
她打車來到了學校門口,然後才給江星打了電話。
她怎麽也沒想到江星會對她撒謊,來時那種雀喜的心情,被一種傷痛所取代,她甯願不知道江星是在騙她,可是她看到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