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雄聽到蔣文珍的話,忍不住的說道。
“去我家啊!”蔣文珍毫不遮掩的說道。
啊……
啊……
去你家?
吳大雄和楊家豪兩人的那雙眼睛睜的比夜明珠還圓。
說着話,蔣文珍打開了車門,對着江星說道:“江星,你還不上車。”
“我不去了,晚上還要照顧東東。”
江星苦苦一笑,雖然他心中很想去蔣文珍那個溫暖的小窩,但眼下兄弟還受傷住院,他可不想自己單獨去快活享受。
“真不想去?”蔣文珍坐在車内,對着車窗外的江星又問。
“不想去。”江星口是心非的說道。
“不去個屁啊!”
“老二,你犯傻了不是。”
說着話吳大雄和楊家豪愣是把江星塞上了蔣文珍的車。
“老二,你安心的去!東東我們會照顧的。”吳大雄拍着胸膛說道。
“老二,你比我有福氣。”楊家豪悲傷的說道。
江星搖頭一笑,本想下車卻被吳大雄又推了回去。
“蔣老師,你還沒說讓老二去你家做什麽呢。”楊家豪羨慕嫉妒恨的問道。
“補課,上次我的課江星沒去,今晚給他補過來,免得他以後跟不上課程。”蔣文珍嬌豔的說道。
“補課也用不了一晚上!”楊家豪又說道。
“當然用不了一晚上,補完課,江星就在我那裏睡覺了。”蔣文珍毫不臉紅的說道。
“睡覺……”
楊家豪和吳大雄同時驚叫了出來。
“怎麽學生在老師家睡覺不可以嗎?”蔣文珍茫然的問道。
“可以可以……”
楊家豪和吳大雄幹巴巴的說道。
“哦!忘了告訴你們,昨天晚上江星就在我那裏睡了一夜。”蔣文珍說完之後,踩動油門,汽車一下子蹿出老遠。
“什麽?江星昨晚在蔣老師家睡了一夜……”
吳大雄和楊家豪心中絕對是驚濤駭浪,兩人等到蔣文珍的車子走後,面對面的大叫了出聲。兩人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你是不是嫌天下太平?”坐在蔣文珍的車上,江星看着昏暗燈光下,皮膚白裏透紅的蔣文珍說道。
“怎麽?做了還不敢承認?”蔣文珍扭頭一笑。
“我是不想壞了你的名聲。”江星道。
“你親也親我了,抱也抱我了,你還說不想壞我名聲?我可是黃花大閨女,以後怎麽出去見人啊!”
蔣文珍裝出一副,嬌嬌可憐的模樣。
江星有噴血的沖動,“都是你勾引我的好不好?”
“你意思是我很下賤咯!”蔣文珍說完話,臉上流露出的傷痛不像是裝出來的。
“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江星很認真的說道。
“什麽?”蔣文珍皺眉問道。
“我比你更下賤。”
江星話畢,身子一側,右手瞬間探出,那速度堪比閃電,一隻大手一下子抓住了蔣文珍傲挺的胸部。
蔣文珍雙手握着方向盤,猛然低頭一看,看到江星的大手覆蓋在自己的胸部,她的眼睛猛然圓睜,臉上的驚恐之色瞬間擴張。
“啊……你個死星星……”蔣文珍大聲的驚叫出聲,
江星嘴角挂起一絲淫笑,覆蓋在蔣文珍胸部的大手輕輕一握,跟搓麻将似的揉了幾下,“美女,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蔣文珍面色瞬間粉紅,雙眼泛起羞怒交集的神色,突然蔣文珍猛的一下子來了個急刹車。
車子驟然停住,沒系安全帶的江星身子不由得前傾,嘭一下子眉頭碰到了前面的車架上,疼的江星急忙用手使勁的搓了幾下,“我的姑奶奶,你想撞死我啊!”
從剛才那種美妙而又令人羞澀不堪的感覺中掙脫出來,蔣文珍喘了幾口氣,然後猛然轉頭,咬着貝齒,朝江星胳膊上使勁的擰了一下,“無恥卑鄙下流混蛋大色狼……”
蔣文珍咬着牙,使出全身的力氣在江星胳膊上使勁的擰了幾下,江星也不躲避,蔣文珍的力氣實在太小了,江星皮厚肉粗的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我都說了,我比你更下賤。”江星很是得意的說道,那絲戲谑的眼神落在蔣文珍眼中頗有挑逗的問道。
嘭嘭嘭……
連接好幾聲砸門聲,直接把蔣文珍要說的話堵了回去,江星和蔣文珍同時扭頭,看到四個男子圍在他們的車旁,有兩個男子還在不停的砸着車門,樣子極爲的兇悍,江星還聽到四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媽-的,給老子下車。”
“快給老子滾下來。”
江星回頭向後看了一眼,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緊貼着蔣文珍的車屁股,江星算是明白了怎麽回事。
江星和蔣文珍對視一眼,均都苦苦一笑。
江星直接推開車門,走下車後,四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立刻将他圍了起來。
四個男人指着江星的鼻子,叽叽嚷嚷……
“草你-媽-的,你小子找死啊!”
“會不會開車,知不知剛才把老子吓壞了。”
“……”
四人如兇神惡煞般的大叫着,一股股酒氣噴在江星臉上,江星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江星看了四人一眼,沒有說話,徑自走到車尾。
對方的車隻差幾公分就撞到了蔣文珍的車屁股,江星苦苦搖頭,自己搞一下車摸,差點釀成一場車禍。
任誰都可以看的出來,這輛車剛才肯定追在他們車屁股後面,蔣文珍猛然才刹車,若對方不是反應的快,估計早就撞上了。
“幾位大哥,實在不好意思,剛才車子出了點問題,所以才一腳悶死了刹車,你們看這車子也沒撞上,咱們是不是都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江星對着罵罵咧咧的四個男子說道,江星絕不是那種不講理之人,今天的事的确怨他,若是自己開車,前面的車一下子停下,自己也會驚出一聲冷汗的,不生氣才怪。
“大哥個jb,我是你大爺,他媽-的,剛才把老子吓的魂都快飛了,你這一句話想完事啊!”
說話的男子,應該就是剛才那輛車的司機,他指着江星的鼻子說道:“今天不給老子一個滿意的答案你就别想走了。”
“還廢什麽話,把他車給砸了,熊娘養的玩意,老子今天正在氣頭上,你卻偏偏惹到老子。”另一個男子狠狠的道,他說完話後,低頭四望,似乎尋找砸車的工具。
說話間,四個男子分别找來一個磚頭,他們手中拿着磚頭,樣子無比的兇悍,直接江星的鼻子,大聲說道:“媽-的,老子讓你選擇,賠錢還是砸車,陪錢的話給老子五萬,老子放你走。”
“五萬?是不是太多了,你們的車似乎沒有損壞的地方!如果不嫌少的話,這是五百塊錢,算我給哥幾個壓壓驚。”江星說話依舊很平和,但心裏早已把對方四人判了死刑,就憑剛才對方罵的那些話,江星就有一百個理由将對方打的哭爹喊娘。
江星的目光逐漸的變的陰冷起來,江星本想,這事的确怨自己,将人家吓的不輕,說上幾句好話,這事能了就了,可沒想到對方不但不消氣,而且罵的更兇,還要砸車,還獅子大張口要自己索賠五萬。
有些人,隻有用拳頭才能說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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