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會的,付金黃不是什麽善茬,他今天能夠容忍江星,已經就超出了我的估計。”闫若航分析道。
“不許你說付伯的壞話,在我看來付伯胸襟廣闊寬宏大量。今天的事,雖然江星沖撞了他,但我感覺付伯是不會跟江星計較的。”杜原妙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發絲。
“隻有你才會天真的這麽認爲。”闫若航搖頭一笑,爲杜原妙的純潔而感到無奈。“你對付金黃了解多少?”
“很了解。”杜原妙肯定的說道。
“了解的隻是表層,你知道他以前是做什麽的嗎?”闫若航邊開車邊說道。
“以前的,我不想了解,我隻相信我看到的,每次見到付伯他都是笑呵呵的,待人很溫和。”經闫若航一再追問,杜原妙已經沒有了如初的底氣,的确,她不了解付金黃,根本沒有與付金黃深層的接觸過,闫若航說的一點都不假,她看到的隻是表層。
可付伯臉上的那種慈愛,語氣中的那種體貼,不像裝出來的,在杜原妙心中付金黃一直是尊敬的長輩。
闫若航輕輕一笑,沒再說什麽,似乎有些事他不想杜原妙這個清純的女孩知道,換句話說他不想在杜原妙那顆純潔的心靈上,沾染不該有的髒污。
“這個江星外表看着不像愛惹事的人啊!他怎麽又招惹上了賀展鵬,今天賀展鵬的意思很明顯,他要對付江星,江星隻是個普通的學生,爲什麽你們這麽多人跟他過不去呢。”
過了一會杜原妙又說道。
“澄清一點,我跟江星是好朋友,你說的他們可别包括我。”闫若航辯說道:“你知道付玉飛和賀展鵬爲什麽要跟江星過不去嗎?”
杜原妙有點不明白的搖了搖頭。
“因爲他太優秀了,一個優秀的人,是會遭人嫉妒的。”
闫若航說道。
“優秀?我怎麽感覺不出來呢?”杜原妙皺眉道。
“如果他隻是你口中說的普通學生,東海大學有成千上萬個學生,你爲什麽偏偏關心他。”闫若航又道:“你在我面前這麽關心别的男人,你不怕我吃醋麽?”
“我都說了,那都是我應該做的,還有你吃醋?你吃哪門子的醋,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弟弟。”杜原妙将闫若航要說的話都堵了回去。
“好弟弟?”闫若航苦苦一笑,目光中帶起了苦澀,“你喜歡上他了?”
“你再胡說。”杜原妙白了闫若航一眼,作勢要打。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在乎他,已經超出了朋友之間的那種關心。”闫若航淡然一笑道,隻是笑容中含滿了酸味。
“記得小時候,你每次惹我,我就會揪你的耳朵,如今咱們長大了,你是不是又想回憶一下被我揪耳朵的滋味?”杜原妙面露“狠”相的說道。
“小時候的回憶是痛苦的,你就讓我埋在心底!”闫若航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如果有選擇的話,我甯願你選擇他,而不選擇付玉飛,當然選擇我,我才是最高興的。”過了一會闫若航又道。
“走!綠燈了。”杜原妙揚起拳頭作勢要打。
喜歡嗎?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麽感覺,心跳了嗎?
杜原妙坐在車裏,望着窗外陷入沉思之中。…。
爲何自己這麽的在乎他?爲何聽到他有危險自己就緊張的不得了?爲何看到他自己的心有種跳出來的感覺,心中有太多的爲何。
應該是他在自己心裏存在了很久了!或許隻有這個答案才能令杜原妙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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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江星把付少打了,而且還逼着付少給他道歉?”
“是啊!不單如此,今天學校的四大霸王都到場了,那場面叫一個熱鬧。”
“你是說賀少,闫少,牛哥,他們也都在場。”
“嗯,都在場啊!賀少和牛哥去看熱鬧的,而闫少是去幫江星的。你是沒見到今天那陣勢,太牛逼了,太刺激了。”
“江星真有那麽大的膽子,一臉抽了付少十幾個耳光?”
“切,江星何止抽了付少耳光,而且還打了付少他老子的臉。”
“什麽打了付老闆的臉?快說說怎麽回事。”
“......”
“這個江星太牛逼了,太讓我佩服了,簡直是我的偶像。”
“得,你先别偶像了,他這次不但與付少結了不共戴天之仇,而且賀少似乎也要對付江星,真想看看最後的勝者到底是誰。”
“......”
付玉飛抓走劉東東那件事,很快的在東海大學傳開了,一時間江星再次成爲了熱議人物。
如今江星在東海大學絕對帶滿了傳奇色彩,同時也成爲了東海大學最争議的學生。
有人說江星有種是條漢子,有人說江星是個傻子,沒錢沒勢是永遠鬥不過那些富家少爺的,總之說什麽的都有。
于智高聽到江星怒打付玉飛的事後,心中莫名的産生了懼意,付玉飛跟他完全是兩個級别的,就連付玉飛都奈何不了江星,而自己......
于智高的臉色很難看,他頭一次問自己能鬥得過江星嗎?
于智高也不是傻子,他也會思考問題。在江星手下吃過幾次虧之後,曾經一度他想過投靠付玉飛,借付玉飛之手來對付江星,如今自己想要扶靠的那座大山都被江星鏟平了,自己還有什麽資格跟人較量。
于智高說不出自己心中的滋味,總之很難受,有些憋屈,還有點不甘。
但無論于智高心裏如何掙紮,也改變不了江星壓他一頭的事實,從小驕傲自負的他,這一刻有些失落和茫然,有種悲涼的感覺。
于智高擡起頭望着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世界除了天,還有什麽更大?
人,終會成長的。
恍然間,于智高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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