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我還不知道,付少一年前将人打成植物人,被抓到公安局後,兩天就被釋放了,對于付少這樣的有錢人,就算付少犯了法,警察也不能把你怎麽樣啊!”
闫若航一口一個付少,喊的付玉飛一陣不自在,想不通闫若航到底搞什麽鬼。
“腿沒事!”闫若航不再理會付玉飛,直接對着江星說道。
“我沒事,眼下必須盡快救下東東。”江星吃力的說道。
吳大雄和楊家豪、孫明三人被打的不輕,臉上都是一塊青一塊紫的,吳大雄的一雙眼睛都被打成熊貓眼了。吳大雄使勁的睜着腫起來的眼睛。
楊家豪雙手捂着腰身,一陣嘶啞咧嘴,孫明也好不到哪去一條褲子都被撕破了。
“江星,剩下的事都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兄弟再受傷害的。”闫若航在江星耳邊小聲的說道。
江星點了點頭,眼神中露出了感激之色。
見闫若航和江星竊竊私語,付玉飛眉頭越皺越緊。闫若航胸有成竹的樣子,令付玉飛心生不安,“闫若航,如果你不想管此事的話,帶着你的人站邊上去,我跟江星的恩怨還沒了結呢。”
闫若航看着付玉飛輕輕一笑,然後看了手腕上的表,散漫的說道:“付少别急,驚喜馬上就來到了。”
“我不需要什麽驚喜,快讓開,不然别怪我付玉飛不講情面。”鬼才相信闫若航會給自己帶來什麽驚喜。
闫若航沒有接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付玉飛你太令我失望了。”
一道清脆且嚴厲帶着憤怒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聲音是從廠房門口傳來的,聽到聲音之後,廠房内的所有的人,都投去目光。
身穿白衣,面容精美,發絲如瀑布般的披在肩上的杜原妙,此時眼神中含滿了怨恨,直直的瞪着付玉飛,她咬着薄薄的下嘴唇,臉上的神色又恨又怒。
“原妙......”付玉飛看到杜原妙之後,神色一楞,随後臉上的怒火蔓延,直接瞪向闫若航,“闫若航,你真卑鄙,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把女人拉來做什麽?”
付玉飛氣的面色通紅,目光如刀子般的盯在闫若航身上。
“付玉飛究竟誰卑鄙,我想不用我說了!怎麽敢做出來,不敢見人麽?”闫若航針鋒相對的說道。
“付玉飛,虧你在我眼裏還是個正人君子,這種卑鄙的事情你都做的出來,我恨我自己沒能早些看到你君子背後虛僞的面目。”杜原妙冰冷的語氣,聽在付玉飛耳裏,而鋼針紮心。
“原妙,你竟然爲了他這樣說我?”付玉飛大聲的咆哮道。
“不是爲他,我隻是爲你的卑鄙行徑感到可恥,你這樣做跟小人有什麽區别,他若真招惹了你,你爲什麽不光明正大的跟他決鬥。”杜原妙面色冰冷的說道。對于一個天真清純的女孩來說,付玉飛今天的作爲的确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付玉飛被杜原妙的一襲話堵的任自己有千萬種理由也說不出來,他帶着怨恨的目光瞪着杜原妙,似乎在責怪杜原妙不理解他。
杜原妙不再理會付玉飛,徑自向江星走去,來到江星面前之後,杜原妙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他找你麻煩的時候,給我打電話,爲什麽不給我打,爲什麽。”…。
猛然,杜原妙大聲的嚷道,直震的江星的耳朵,嗡嗡作響,一向溫文爾雅的杜原妙頭一次在衆人面前發火,但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關心之色,任誰都可以看的出來。
杜原妙發火的樣子,的确讓所有的人大跌眼鏡,原來杜原妙還有這麽兇的一面。
不過這個兇,不等于那個兇,因爲這個兇含滿了關心之意。
“沒來的及。”江星搖頭說道。
杜原妙看着江星狼狽的樣子,莫名的有些心酸,眼圈紅紅的,神色間帶滿了責怪。
付玉飛看到杜原妙關心江星的模樣,心中升起洶洶怒火,盯着江星的目光猶如毒蛇一般。
“付玉飛,你還不放人?”
杜原妙轉頭對付玉飛說道。
付玉飛心中有氣,他冷冷的看了杜原妙一眼,直接說道:“原妙,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
“男人的事?難道男人都是這樣解決事情的嗎?”。杜原妙頂話道。
“我不知道什麽叫卑鄙,我隻知道招惹我的人,我會不惜一切打倒他。”無毒不丈夫這句話可時刻“激勵”着付玉飛。
正在付玉飛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當付玉飛看到是他老子付金黃打來的時候,面上一驚,似乎猜測到了是杜原妙打的小報告,帶着怨恨瞪了杜原妙一眼,随後接通了電話。
付玉飛接通電話之後,根本沒有說話,大家隻看到他的臉色漸漸的難看起來,由憤怒的紅色,瞬間變的死灰發綠。
電話挂掉了,付玉飛依舊愣愣的呆在那裏。随後他重重的出了口氣,緊接着猛然揮動胳膊,一下子将手機摔的四分五裂。
“原妙,沒想到你這麽對我。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不想你被别人搶走,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付玉飛憋的眼圈通紅,看着杜原妙臉上充滿了哀傷。
杜原妙看着付玉飛傷心難過的樣子,有些不忍,但她還是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别再玩這些幼稚的遊戲了。”
付玉飛不想再跟杜原妙說什麽,看着江星說道:“江星,今天算你走運,希望下次你還有這麽好的運氣,記住咱們之間的遊戲才剛剛開始而已。”
付玉飛目光逼人的說道。
“的确,才剛剛開始。”江星淡淡的說道,與付玉飛對視的目光,不躲不避。不是麽?真的是才剛開始。有了今天的事情,以後兩人之間的恩怨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的無足輕重了,往日的恩怨已經演變成了深仇大恨。
付玉飛帶人走了,剛才的在電話裏付金黃把付玉飛大罵了一通,不是怪付玉飛手段卑鄙,而是怪他太幼稚,爲這個兒子沒有他當年的狠毒而憤怒。即使付金黃沒在場,但他知道事情已經鬧不起來了,既然這樣還不如裝做一個“好”父親,勸退付玉飛。
“咱們之間的帳,等你腿好了再算,我可不想趁人之危,好好養傷,我相信咱們之間的對決才是最精彩的。”
賀展鵬來到江星身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之後就帶着他的人走了。
“江星兄弟,好樣的,夠義氣,咱們無論能不能做朋友,我想不會做仇人,你說對!”等賀展鵬走後,牛雷說道。
“我想是的。”江星淡然一笑,對這個牛雷有着幾分好感,盡管剛才牛雷沒有出手幫忙,但江星心中一點都不怪人家,非親非故,人家爲什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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