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闫若航之後,吳大雄拍着江星的肩膀,高興的說道:“老二啊!沒想到你都跟闫少稱兄道弟了,這樣算來我跟闫少都成兄弟了,哈哈……”
“老二的人格魅力真是不一般啊!”楊家豪也忍不住的說道:“不過老二,這兩天你要小心了,你把吳風打的送去了醫院,付玉飛那小子一定會發瘋的。”
“發瘋?發個毛瘋,付玉飛最能打的手下都被江星打趴下了,他還能有什麽手段。”吳大雄不屑的說道。
“你們可不要太小瞧了付玉飛,付玉飛的父親付金黃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很早就聽說過,據說付金黃是黑-道出身,人面廣的很,一個吳風對于付玉飛來說不算什麽,隻不過是一條在學校裏養的狗罷了。”
楊家豪緩緩的說道。
江星也清楚有了這次的事後,付玉飛對自己就會動真格了,不會像這樣小打小鬧了。不過江星沒有一點懼怕的意思,江星一直以來做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四人在宿舍中閑聊了一會,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
可能是今天尋找江星累了,吳大雄和楊家豪很快就睡着了。
劉東東最喜歡的就是鑽研電腦軟件,幾乎已經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除了玩電腦就是看關于計算機的書籍。
爲了不影響吳大雄和楊家豪睡覺,劉東東把宿舍的燈關了,他爬到上鋪拿起那本關于電腦的書籍,拿出手機,借着手機的光亮,認真苦讀。
與劉東東對頭睡的江星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時候在燭光下看書的情景。
江星曾經問過劉東東,既然那麽喜歡計算機,爲什麽不報考計算機專業。
劉東東呵呵一笑說,他爸是個畫家,默默無聞作畫幾十年,最終一事無成,被社會埋沒。所以劉東東的父親更希望劉東東能成爲一個畫家,完成他沒有完成的心願。
江星對此苦苦一笑,能體會當初劉東東放棄計算機專業,而選擇美術系的痛苦。
“早點睡!”江星對着劉東東說了一句,然後自己躺到了被窩裏。
劉東東輕輕的嗯了一聲,依舊拿着書本不舍得放下。
江星躺下後,将雙手枕在腦袋下,眼睛睜得圓圓的似乎想要刺破夜的黑。
現在江星已經确定,今天開車撞自己的不是付玉飛派來的人。那會是誰呢?究竟誰跟自己有這麽大的怨恨?
一定是他的仇家,江星知道父親江騰在消失的十三年裏,得罪了不少的人。短短十三年從一個窮光蛋銳變成一個國内排的上号的大富豪,江星知道如果正當做生意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爲止,那是癡人說夢,絕不可能。除非有不正當的手段……
至于江騰如何有了現今的身價,江星無從得知,他也不想知道。
從小對父親兩字有着怨恨的江星,自從十三歲那年見到江騰之後,到如今說話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無論江星心中有多麽恨自己的父親,但終究那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不希望他出事,既然他仇人的手段已經延伸到了自己這裏,那麽他一定也會有危險……
江星想到這裏,自嘲一笑,他身邊有那麽多高手保護,不會發生什麽事的,江星可不會忘記江騰身邊的那些人一個比一個變态,有人想要傷害江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想也就釋然了,一定是他的仇家對他無從下手才找上自己的。
“叮叮……”
正在江星思考之際,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響了。
江星側身拿出手機,一看是蔣文珍發來的短信,江星苦苦一笑,一定是那個妖女閑着沒事做,又想調戲自己了,江星打開短信後,“速來,南街“金勝錢櫃”。”
嗯?金勝錢櫃?
江星也聽說過這個地方,所謂的金勝錢櫃就是在這一塊頗有名氣的ktv,簡單的說就是練歌房,隻是比一般的練歌房高級一點罷了。
這麽晚了讓自己去那裏做什麽,江星直接回道:“已經睡了。”
“如果不來,你明天就給我收屍!”蔣文珍的短信又發了過來。
我擦……江星頓時無語,心中想到肯定是蔣文珍又想法子調戲自己,江星也懶得再搭理她,直接将手機塞到了枕頭底下。
江星躺下後,等了好久,蔣文珍都沒再發來短信,于是江星眉頭輕輕皺起,這可不像蔣文珍的性格啊!
江星拿出手機又給蔣文珍回了一個短信,“是不是真的有事。”
“是”蔣文珍就回了一個字。
這次江星有點确信,蔣文珍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了,于是從床上坐了起來。
劉東東看到江星穿衣服,忍不住的問道:“二哥,你這是要去哪?”
江星邊穿衣服邊說道:“我出去辦點事情,你先睡!”
“要不要我跟你去。”劉東東坐了起來,放下手中的書本說道。
“不用了,你睡!。”江星穿好衣服之後,下了床。
見江星不說什麽事,劉東東也沒追問,看着江星一個人走出了宿舍。
月光朦胧,秋意濃濃。
江星走出校園,攔了一輛出租車,之後向蔣文珍所在的地方行去。
出租車在燈火闌珊,車水馬龍的金勝錢櫃停下之後,江星下車之後,随意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像這種有錢人消遣的地方,江星一般很少來。
掏出手機撥通了蔣文珍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江星直接說道:“我到了,你在哪?”
“在門口等我一會兒。”蔣文珍說完之後匆匆的挂了電話。
很快江星看到一身貴麗打扮的蔣文珍從裏面走了出來,蔣文珍黑色的外套内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衣,短裙,腳踩十公分高的尖頭高跟鞋,一頭黑發盤梳在腦後,這樣一來令她潔白的脖頸顯得更加的細長,蔣文珍整體的打扮,看起來就像一個成熟的職業女性,讓人感覺更加的高貴不可侵犯。
“看來不用我替你收屍啊!”江星看到蔣文珍臉上露出一抹嬌笑,又一次的感覺自己被耍了。
“你是不是以爲又上我當了。”蔣文珍巧笑連連的說道。
“難道不是嗎?”
江星面無表情的說道,說完之後江星在蔣文珍的俏臉上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真有點生氣,自己都脫衣服睡覺了,又大老遠的跑過來,自己緊張的不行,而蔣文珍卻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生氣啦?”蔣文珍露出一副可愛的表情,歪着頭看着江星,笑容很燦爛,就好像能讓江星生氣,是件很愉快的事。
“你在這裏玩!我回去了。”江星不願再說什麽,屢次被耍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我找你真的有事。”蔣文珍見江星扭頭要走,急忙說道:“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着我一個柔弱女子被人家欺負嗎?”
蔣文珍說着話還真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江星不由得苦笑連連,你還柔弱女子,你比一個柔道女子更加的可怕。
“說!到底什麽事?如果請我唱歌,我看就免了,我不會唱。”江星無奈的說道。
“走!跟我進去,到裏面你就知道什麽事了,一切要看我眼色行事哦!”
蔣文珍說完之後,不再給江星拒絕的機會,直接伸出她的手,拉住了江星的手。
一陣軟滑傳來,江星忍不住看了一眼蔣文珍拉着自己的蔥白玉手,腳步不由自主的随着蔣文珍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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