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的。”那漢子狐疑道。
陳大剛瞪眼給了那漢子一巴掌,“大哥什麽時候騙過你。”
那漢子雖是連連點頭,但這眼中的神色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陳大剛突然猛沖,一隻大鐵拳猛的轟向南宮菲菲,後者除了自身深厚的源力可以依仗之外,并無更多的手段。
砰,這一拳勢大力猛,南宮菲菲縱使有深厚的源力不會用也是無用,急退五步才止住退勢。
“哈哈,看見了吧!”陳大剛仰天大笑。
這時,後面的三名大漢心裏才安了下來,師階頂級修爲在他們的眼裏,那絕對是怪物一般的存在,隻是怎麽也想不到,這世上居然有人到了師階頂級修爲卻這麽不羁。
陳大剛貪婪的望着南宮菲菲嬌人的身段,舔了舔唇邊道,“兄弟們,你們說若是将這女人帶回去,每天給咱壓床,暖身子,會不會很爽。”
“大哥,您太有眼光了。”其中一名漢子淫蕩的回道。
“大哥,我都等不及了,這妞太他媽正點了,小弟還沒玩過道宗的女人。”另一名漢子搓手道,一雙賊眼死死盯着南宮菲菲的屁股。
“那還等什麽,上!”陳大剛眼一橫,已是沖了上去。
南宮菲菲倉促抵擋,奈何四人同時沖來,卻是招架不住,節節後退,不一會好好的衣服就被四人你一爪我一爪的,給撕破多處,露出内裏白嫩滑滑的皮膚。
露出的肌膚,讓四名大漢看的眼都直了,更是勾起了他們野獸般的欲望,攻勢一下又猛了幾分。
南宮菲菲源力深厚,這些家夥想要傷她不容易,可是反過她要想有效的擊倒對手卻也是難上加難,而對手要捉住或是打敗她卻是易如反掌。
靠着深厚源力南宮菲菲勉強接下十多招,終究是抵擋不住,同時中了兩掌,一屁股坐在地上。
嘶,裙擺被輕易的撕撤掉,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大腿,還剩下五分之一的裙布勉強遮掩住大腿根部。
有一名漢子終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欲,抓住南宮菲菲的玉足便要撲上去。
“不要!”南宮菲菲驚恐大叫。
砰,一聲瞬間而至的悶響。
陳大剛三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見那名想要撲到南宮菲菲身上的漢子飛退了出去,龐大的身軀在那一刻仿佛沒有了重量,至少飛出數丈遠,撞穿一堵殘牆才止住退勢。
隻見一名青年詭異的出現在南宮菲菲身旁,至于他到底是怎麽出現的,以陳大剛幾人的能力還無法看清楚。
陳大剛先是一驚,以爲來了什麽高手,定晴一看,不過是毛頭小子,嫩的很。
其他兩名大漢也是在驚訝之後,露出一臉的不屑,這小子不過才到衛階而已,剛才怕是用了什麽暗器或者厲害的寶貝,否則的話就憑他根本不可能将老七給打飛的。
可惜這三人并不知道,那位兄弟隻這一拳就已經挂掉了,牆磚之中那道龐大的軀體已經沒有了氣息,胸口深深的凹陷了下去,一雙死雨眼卻是張得大大的。
“林公子!”南宮菲菲驚喜的叫了一聲,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舉手投足間撕破衣下的曼妙春光卻是忽隐忽現,側半邊的酥乳幾乎全都露了出來,好不誘人,狠不得上去抓一把。
“小子,咋滴,想充英雄。”一名漢子嘲諷道。
“英雄?呸,别到頭來做了狗熊,瞧他那熊樣!”另一名漢子接着道。
林嘯堂臉上浮現出一抹很無奈的輕笑,這些人都不悟啊,真是修煉者的恥辱,該殺。
噌噌……
不知何時林嘯堂手上多了一把巨劍,銀光閃了一閃。
兩名漢子已是無聲的倒了下去,胸口不知何時多了條大口子。
陳大剛就是再愚蠢也知道遇見高人了,隻不過以自己的修爲根本看不出人家的深淺罷了,巨大的身形居然有些微微顫抖。
修煉界中誰強誰弱可不是看誰的體型大誰壯,再大再壯沒有強大源力和技法做後盾,也隻是一隻紙老虎而已。
“前輩,小人這兩位手下,有眼不識泰山,該殺,還望前輩饒小人一命,日後定當回報。”陳大剛很慫的說道,對方修爲深不可測,萬一是哪位老怪物裝的,陳大剛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
林嘯堂不知爲何,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手中巨劍拖在地上,冷冷道,“那就回報你的小命吧。”
一聽這話,陳大剛知道談判徹底沒戲,大吼一聲,從身後拔出兩隻巨斧,攻了上去,“老子,怎麽說也是大州分會的副會長,給你臉不要臉,看斧。”
當,兩隻巨斧結實的砍在巨劍之上。
巨斧對巨劍,這兩種都是氣吞山河的強力兵刃,屬于重型類兵器,不過真正的高手在使用這兩種兵刃時,絕不會靠巨大的體積和非人的重量。
陳大剛兩年前剛入師階,如今有1晶武師的修爲,再加上天生神力,一對重達兩百公斤的巨人斧拿在手中絲毫不顯沉重拖沓,身高一米九的體形更是讓他看起來很像是西北荒原之上的野蠻人。
林嘯堂自從練成巨劍山莊的最低級武技大劍決之後,還從未經曆過實戰,而且這套大劍決已經被林嘯堂稍微的改進過,若不是時間緊迫,林嘯堂早就用鬥煉将其煉化成高階武技了,可惜在修煉的後兩年,實在沒有更多的時間再做其他的事情。
百公斤的巨劍在林嘯堂的手中仿佛根本就沒有重量一般,如蜂翅一般利落迅疾的揮舞着,發出聲聲悶悶的破空中。
兩斧一劍之間的碰撞卻是将其他聲音都掩蓋住,仿佛搖擺的巨鈴一般,當當當的響着。
第一次用大劍決應戰,林嘯堂有心測試其威力,并沒有直接下殺手,與陳大剛一來一回的攻防起來。
起初陳大剛心裏沒底,可是打着打着,發現對方似乎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強,卻是來了勁。
“哈哈,臭小子,你也不過如此嘛,今天大爺就将你斬于南宮祠堂之内,再将這娘們帶走。”陳大剛有些瘋狂的吼道。
當當當……,邦,咣當……
巨劍在空中劃過一道曲線,重重的摔在地上。
林嘯堂竟是沒能抵擋住陳大剛施展着的連環破兵決,巨劍脫手而去,眉頭頓時鎖在了一起,迅速思考着問題出在哪裏。
南宮菲菲卻是心驚不已,若是這位林公子都敗下陣來的話,那自己今後的生活怕是暗無天日了。
“哈哈!”陳大剛再一次仰天大笑,“臭小子,你給爺跪下磕三個響頭,爺放你一條生路。”
南宮菲菲和陳大剛都沒有發現,從出現開始,到秒殺三人,再與陳大剛惡鬥幾十回合,林嘯堂腳下分寸未動,即使在硬接陳大剛絕招時,也是沒有挪移一絲一毫,隻是在最後一招上沒有拿住劍而已。
林嘯堂用一種很鄙夷的目光望着陳大剛,這種人永遠也别指望他會有覺悟的時候。
事實上,沒有了兵刃的林嘯堂才是更強大的,用劍不過是近一兩年才開始的,而且前後也不過隻修煉了一種很低級的武技而已,更沒有實際作戰經驗,與這長年用斧的陳大剛對上輸上一招半式的也無可厚非。
但是整個過程中的細節,陳大剛顯然沒有注意到。
陳大剛雙斧齊出,對着林嘯堂當頭便砍了下去,這一下其力之大怕是可碎巨岩。
唆……
一道光芒閃過。
“喝啊!”陳大剛伴随着自己的暴喝退飛了出去。
退勢并不快,隻退出十多尺遠,便停住身形,可是陳大剛表情卻異常痛苦,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胸口,那裏被洞穿一道血口,如中一彈,傷口隻有拇指大小,卻是緻命的。
“你……你……用的什麽……什麽妖術……”陳大剛嘴裏不斷有血湧出。
林嘯堂手掌上懸浮着一顆小小紅光球,仔細觀看,會發現小光球表面有劇烈旋轉燃燒的痕迹,仿佛一顆小小太陽。
小小太陽慢慢浮起一直飛到陳大剛眉心之間,林嘯堂饒有興趣的說道,“看清楚了,這可不是什麽妖術,是貨真價實的高階武技。”
砰,小小太陽突然加速,鑽進陳大剛的額頭,結束了他野蠻的生命,連叫都沒有來得及。
南宮菲菲驚魂未定的跑到林嘯堂身邊,“林公子,您剛剛去哪了?”
林嘯堂微帶歉意的回道,“我在你們南宮祠堂的後面發現三樣東西,有兩樣并不屬于軒轅國。”
南宮菲菲吃驚道,“什麽東西?”
原來從地下室出來時,林嘯堂忽然看到一道綠影在牌位台下閃了一閃,便不見了,在林嘯堂的印象中家藏小動物并沒有綠色的,而且那體型也很古怪便追了過去,哪知祠堂牌位之後空間還不小,而且還有一扇非常不顯眼小門,若不是追随那綠影,林嘯堂很難發現這扇門的存在,因爲上面安放着一種極小的禁制。
林嘯堂走進去一看,竟然是一個小酒窖,不過裏面已經什麽也沒有了,隻有濃烈的酒氣,整個酒窖都被某種小結陣包裹着,不過此時已經非常微弱了。
除了酒味之外,林嘯堂還聞到一些非常腥臊的味道,像是某種妖獸身上的味道,但又不完全一樣,總之極難聞。
在角落裏林嘯堂還發現一個酒壇,裏面還有小半壇的酒,綠影則縮在角落,邊上還有一個造型奇特的水袋又或者是酒袋。
……
“納蘭小姐,爲何如此着急?”長空明已經快要跟不上納蘭幽的飛行速度。
一路疾飛的納蘭幽表情專注的望着前方近在眼前的大州城,速度又加快了幾分,“南宮家的位置有六股很強的源力氣息碰撞在一起,就在剛才有四股氣息突然消失了,另外兩股似乎已經開始移動,也許這六股氣息與南宮家滅門有關,再不快些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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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兄弟們能看一看!!
老婆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早上送她去醫院看了一下,因此沒有更新!
醫生診斷後需挂水,一次要挂三瓶,得挂好幾個小時,生病主要原因卻是我這些天沒日沒夜的碼字所至,特别是晚上,吵的她不能踏實入睡,白天還要上班,哎,都是我不好啊!!!
挂水的時候,我稍微陪了一下她,老婆對我說,何必這麽拼呢,反正也漲不了幾票,别看你現在挂在第九,等到了月末肯定被拉下馬,沒意思,千把塊錢的事,何必呢,看一次病都好幾百塊了。
木木歎息的說,其實更多的是爲了榮譽,而不是什麽錢!老婆有點不高興的說了句,随便你。
本來應該一直陪到她挂完水的,木木還是先回來了,将昨天碼好的一章先傳上來!
掐算着時間,先碼會,一會去接老婆回家。
兄弟們,如果在榜上挂很多天,最後被人超了,那對木木的打擊是巨大的,還不如一直待在榜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