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走,我來接應巴切斯團長!”楊鷹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巴切斯就此斃命,于是他讓其他人先走,布萊恩和幽靈特工立刻服從命令。
克裏斯蒂娜雖然不太情願,但是她自己也知道留下來做不了什麽,稍微猶豫了一下,便轉身離開。
“雖然多了一層鋼殼,但還不是一槍就能解決的東西!”楊鷹再次舉槍,一槍打向最先出來的那架騎士四妩
高斯子彈帶着短促的呼嘯聲劃過百多米打進了他的頭盔,正好命中,字橫線和豎線的交點,也就是在其内部的近衛隊員的眉心位置。
頓時掃射人群的鈾射光就少了一人份。雖然動力裝甲用的是超級合金,防禦力極高,
高斯手槍的子彈威力并不大,畢竟還有考慮後坐力的問題,威力太大。掌握起來就不是那麽方便了。
騎士四四的胸甲可以擋住高斯手槍的子彈,但是頭盔上的,字卻是一個弱點,楊鷹的槍法彈無虛發,抓住弱點并不難。
第一槍打隊首的人,目的不止是爲了減少敵方一個攻擊點,更是爲了斬首!
作爲博斯最精銳部隊的長官。近衛隊的隊長必然是一斤,對自己有着強烈信心的人,因此他身先士卒的可能性很大,領頭的這架騎士四四裏也許就是近衛隊長,如果将他一槍打死,那麽就能癱瘓近衛隊的指揮。
楊鷹特别注意了一下對方的反應,可惜第一架騎士四四倒下之後,其他的騎士四四雖然加緊了攻擊,卻沒有過激的反應,很明顯倒下的不是隊來
楊鷹殺死一人後并不停止,而是借着牆壁掩護,繼續開槍,以每秒鍾兩槍的速度,将子彈送進其他的近衛隊員的眉心。
共開了六槍,近衛隊吃不消了。他們總共就五十人,以每秒兩人的速度損失的話。哪怕再強韌的隊伍也是吃不消的。
騎士四四整齊戈一地伸冉一隻手,手臂上彈出榴彈發射器,隻聽嘭嘭聲連發,一連串槍榴彈向港口大門處飛來。
此時巴切斯團長已經踏入了大門。秃頭團長也及時的沖了進來,不過秃頭的手下就沒這麽好運了,一開始沖進廣場的三四十人在剛剛那場光雨中倒下了近八成,最後隻有七個人成功地沖進了港口大樓。
巴切斯腳步不停從楊鷹身邊跑過,同時對楊鷹點了點頭:“楊團長。這次多虧了你了。”在槍榴彈向這裏飛來的時候,容不得一絲猶豫。停下更是找死的行爲。
“不用客氣。
楊鷹完成了接應,瞬間轉身就跑,哪怕是覺醒者也沒有用肉身來接槍榴彈的,除非是大師級别的高手,才能縱橫戰場,槍炮不傷。
“撲!”
衆人才跑了兩步,楊鷹就大喊一聲飛撲出去,隻聽轟轟幾聲,槍榴彈将大門化作了烏有。
等爆炸的碎石落地,衆人不管煙塵濃密,手腳并用的爬起來,向大樓内部進發。
“我們要盡快和裏面的部隊會合,雖然沒有動力裝甲,但是重武器還是不少的。”巴切斯團長呼吸聲越來越粗重,畢竟他不是一今年輕人。體力上已經在走下坡路。
他們跑在一道三米寬數十米長的走廊上,克裏斯蒂娜和布萊恩他們正在走廊盡頭的丁字路口等着。見巴切斯和楊鷹都安全無事,頓時松了口氣。
此時,背後傳來輪子在地面上滑行的聲音,而且越來越近,楊鷹他們立刻明白近衛隊追上來了。
楊鷹從口袋裏摸出一個一次性打火機大小的微型手榴彈,捏了一下。往後一扔。
五秒後,追兵中最領先的那個近衛隊員來到手榴彈前,正端着槍瞄準前方的衆人,隻聽轟的一聲,他被炸得倒飛出去,砸倒了身後幾人。騎士四四皮糙肉厚,這一下雖然傷不了他的性命,卻能讓他在一段時間内失去戰鬥力。
被砸到在地的幾個騎士四四推開壓在他們身上的那個,然後立亥一斤鯉魚打挺翻身起來。動力裝甲的設計最大程度貼近人類,不但不會令人感到累贅,反而會使人感到輕松。
在此期間,他們身後的幾個近衛隊員超了過去。
不過那幾個人沖進爆炸的煙塵之後。卻發出幾聲怪叫,并沒有從煙塵中出來,然後從地面下方傳來幾聲詭異落地聲。
原來走廊的地面上被炸出一個大洞。直通地下停車場,那幾個近衛隊員一不小心沒注意,從大洞中掉了下去。
剩下的人有了前車之鑒,紛紛從大洞上跳過。
此時楊鷹他們已經和路口的人會合。通過前面四個小隊留下的标記追蹤過去。
近衛隊來到了字路口,左右都不見人影,他們對選擇哪條道路顯得有些遲疑。
“一群廢物,平時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到了今天就蔫了,動力裝甲不想穿就脫下來,向穿的人多的是!可從城東排到城西!”
架騎士四四從人群中走出來。用頤指氣使的上位者語氣教壬了近衛隊一頓,這架動力裝甲和其他的并沒有差别,但是近衛隊中卻沒有人敢反駁他,因爲他就是近衛隊的隊長!
他眼睛掃了一眼,指着右邊那條路道:“這裏!”
“你是怎麽知道的?”近衛隊的副隊長冷冷地問道,爲了争權,他和隊長的關系一直不好。
近衛隊長大罵:“蠢貨,你看左邊的牆根,是不是有一滴紅血還沒幹透?那是傷者故意滴下的,他們想引我們走左邊,我們就走右邊,快跟上!”
“慢!越說越離譜,你是怎麽看出來那是假的?我看這是真的,該走左邊!”副隊長故意放出大聲。向全隊宣示他的存在。
本來他一直被隊長壓制着,許多的方忍氣吞聲,但是這次追擊已經令近衛隊減員近四分之一,哪怕把人追回來,隊長也吃不到好果子,因此副隊長才如此肆無忌憚。
“我就告訴你,然你知道個明白。前面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注意周圍的環境,從門口到這裏并沒有一點血迹,但走到了這裏卻突兀地出現了這滴血,前後都沒有,就是這裏有,這是其一。其二是他們正在逃跑,如果滴血下來,血滴的形狀應該是不規則的,而不是這樣的正圓形。明顯是有人站着不動從傷口上擠血下來,如非他們故意留下來誤導我們,還會有什麽可能?”
隊長義正詞嚴把副隊長駁斥的體無完膚,帶隊向右邊追去。
此時,在左邊那條路上,一個傷者問道:“楊團長,你說在牆根擠出一滴血就能防止後面的人追來,這是爲什麽?”
“噢,那要多謝秃頭團長的情報,他說近衛隊長是個外表看似粗糙。内心謹慎而多疑的人,心裏彎彎繞繞特别多。我便用了一個專門對付這種人的小計策,如果換一個莽夫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