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三章暗襲


剛剛脫離險境的羅成驚魂未定,直到四周的寄生魔物又對羅成發起了攻擊,他才幡然驚醒,審判之劍蕩起一道輝光,斬殺了數個撲過來的寄生魔物。

“智腦?!”羅成在自己的腦海中呼喊着,他非常擔心智腦受到影響,審判之翼是他的根本,想想以前在街頭混日子的時光,再想想現在,他的力量、他的閱曆、乃至他的一切,都是在擁有了審判之翼之後發生了巨大轉變。

“我在。”智腦立即作出回應。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羅成心中長松了一口氣。

“靈魂轉換……現在沒事了……”不知道爲什麽,智腦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不穩定的迹象,随後續道:“你要小心!靈魂轉換是精神系的高級秘法,如果按照級别分類,應該屬于魔将級,通常情況下,隻有靈魂大能達離的直系後裔才可以釋放。”

“大能是指什麽?”

“也就是大魔神。”智腦道:“既然這裏出現了一個達離的直系後裔,那麽也可能出現第二個、第三個,不管他們屬于力量、敏捷還是精神,都可以釋放類似或者其他靈魂秘法。”

“那個律夜huāhuā……又是什麽大能?”

“律夜huāhuā掌管時間與空間。”智腦道。

周圍的壓力在加強,羅成已無暇再和智腦交談了,胸中充斥着沸騰的殺意,如果當時自己的反應慢上一點,或許再也回不到自己的身體了,然後變成一個寄生魔物?

如果親身經曆過的人,無法理解那種被替代的恐懼,就算到了現在,羅成還感到遍體生寒,當然。他已把心中的恐懼化爲憤怒,不停的向四周宣洩着。

虛無的空氣中,有兩道看不見的目光正在随着羅成的身形移動着,喃喃的話語聲響起:“的确很強,不過你究竟能堅持多久呢?呵呵……人類,就讓你成爲我第一個祭品吧。”

邊軍與天機營那邊的壓力也在增加着,兩個生着翅膜的寄生魔物從空中掠下。可還沒等它們接近斐真依,身體上突然出現了數道細細的血線。繼而它們的手腳便和軀幹分離開來,嗜血的目光變得毫無生氣,竟是在瞬息間便死得徹徹底底,挾着漫天的血雨跌落在地面上。

策馬奔馳在斐真依身側的飛煙收回手指,憂心的掃了一眼四周:“大姐,這樣下去恐怕不行。”

斐真依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手中動作不停,煌龍槍大開大合,所有敢擋在斐真依面前的寄生魔物不是被拍飛出去,就是直接被掃成了兩段,但寄生魔物們似乎不懂得畏懼爲何物,依舊是源源不斷的沖上來。

斐真依何嘗不知道如果任由戰況持續下去,恐怕邊軍和自己的天機營遲早會被打殘,這些怪物個個力大無窮,普通士卒根本不是它們的對手,僅靠着有限的幾個大乘境界強者。并不足以扭轉整個戰局。

問題是斐真依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煌龍槍再次橫掃,幾個寄生魔物應聲而倒,斐真依向遠處望了一眼,目光所及,俱是邊軍将士和寄生魔物在殊死搏殺,斐真依的目光突然凝固住了,那棟巨大的樓車正安靜的停放在營寨的角落裏。有寄生魔物從樓車旁沖過,卻根本沒有理會,或許在它們眼裏。對這樣一個死物沒有任何興趣。

斐真依的眼神亮了起來,由羅成親手打造的天機弩有着什麽樣的威力。斐真依當然很清楚,普通弓箭的确奈何不了寄生魔物,但篆刻着陣圖的天機弩呢?

“那邊!”斐真依用手一指,飛煙和狄小憐等人先是一怔,然後也發現了那棟樓車,全都開始〖興〗奮起來。

斐真依無法後退,否則以她爲鋒銳的戰陣便會立即崩潰,不過文秀、狄小憐等人可以走,文秀率領幾個小隊的武士硬生生的在寄生魔物群中殺開了一條血路,迅速爬上了樓車,她們早就有了操作經驗,每台天機弩配備三個武士,兩人負責上弦,另一人負責瞄準目标扣動弩機,實際上根本不需要怎麽瞄準,寄生魔物的陣型太密集了,哪怕是閉着眼睛也不會射偏。

嘣……嘣……清脆的弓弦聲響起,一支支銳利的弩箭從樓車上電射而出,一個頭頂生着尖銳骨刺、連面龐上都覆蓋着厚重骨甲的寄生魔物隻是看了一眼射來的弩箭,便又把頭轉了過去,兩隻銳爪探入面前士卒的胸膛,士卒發出絕望的慘叫聲,奮起餘力,把手中的刀劈了下去,結果卻連那寄生魔物的骨甲都沒有砍破,寄生魔物露出一抹獰笑,兩手用力一分,便把那士卒活生生的撕成了兩片。

尖銳的呼嘯聲中,弩箭破空飛至,那寄生魔物的獰笑突然定格在了臉上,原以爲對自己不會構成任何威脅的箭矢上面竟然攜帶着恐怖的力量,還沒等它做出什麽反應,弩箭便輕而易舉的撕開了它的骨甲,直沒至羽。

高大的身軀頹然倒地,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那寄生魔物都沒能想通爲何會是這種結果。

負責操縱天機弩的武士們全都歡呼了起來,她們連小乘境界都沒達到,但利用天機弩,卻做到了大乘強者才能做到的事情,如何能不激動。

距離樓車較近的武士們也是士氣大振,他們不怕死,怕的是自己的死沒有任何意義,如今他們終于找到了目标,不需要任何人下令,武士們自發的開始向樓車靠攏,隻要能夠保護好這棟樓車,眼前這些恐怖的怪物們便将一個個被殺死,至于在那之前自己會是什麽樣的結局,已經沒有人在乎了。

有好幾股試圖沖向樓車的武士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沒有大乘強者爲他們開路,他們隻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鋪出一條血路,甚至有的小隊全軍覆沒,可幸存下來的武士依然沒有停止沖鋒的腳步,逐漸的,聚集到樓車周圍的武士越來越多。

十幾輪齊射過後,寄生魔物們也發現了樓車對它們造成的威脅,十幾個生着翅膀的寄生魔物從空中沖了過來,試圖撲殺樓車上的弩手,不過有文秀、狄小憐這些人在,它們哪裏沖得到近前,連樓車都沒碰到,便紛紛在空中化作了一團團血雨。

越來越多的寄生魔物把目光對準了這裏,戰場的重心很快開始偏移,不過在口耳相傳之下,有更多的武士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于是距離樓車比較近的武士開始奮力沖向樓車所在的方向,而那些實在是距離太遠,怎麽樣的沖不過去的人卻開始拼了命的對身前的寄生魔物發起攻擊,雖然自己過不去,但這些怪物也休想沖過去破壞樓車,哪怕隻能阻擋對方幾秒的時間,也是值得的。

戰況愈發慘烈,以斐真依等人爲首的大乘強者排成了一條堅固的防線,任憑寄生魔物組成的潮水一**的拍擊過來,始終穩若磐石,樓車上的天機弩一刻不停的收割着生命,雖然一輪齊射至多可以殺死幾十個寄生魔物,可畢竟是看到了曙光,隻要時間足夠,隻要樓車能夠始終矗立在這裏,那麽勝利遲早會到來。

處于無盡之傷狀态的羅成并沒有注意到斐真依這邊發生的事情,仍然在寄生魔物群中往來沖殺着,羅成身前身後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寄生魔物,所承受的壓力要比戰場上的任何人都大得多,與之相應的是,體能的消耗也加劇了。

不知過了多久,羅成終于感到了疲憊,自己已經殺死了多少寄生魔物?五百還是一千?羅成數不清了,他隻知道四周的寄生魔物們還在拼命的向自己攻擊着,羅成完全是由本能支配着一次次揮動手中的審判之劍,至于劍鋒切開的是肌膚還是骨骼,羅成早已無暇顧及,或者說是已經麻木。

當羅成再次劈開一個寄生魔物的頭顱時,身邊的空氣突然出現了一陣極其細微的波動,而在羅成的意識中,所體現出的便是四周密密麻麻的能量團中毫無征兆的多出了一團能量,下一刻,羅成心中警兆突生,猶如芒刺在背,感覺到似乎有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正在逼近自己,然而這時審判之劍已經刺入了一個寄生魔物〖體〗内,根本來不及收回,羅成毫不猶豫的發動了精神沖擊,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以羅成爲中心向四周快速蕩去。

哧的一聲輕響,羅成的臉側出現了一道極細的血痕,與此同時空氣中傳來一聲輕咦,然後蕩漾的空氣便重新歸于平靜,似乎什麽都沒發生過,然而臉部傳來的刺痛卻在提醒着羅成,方才有一個隐藏起來的家夥對他發動了偷襲,如果不是羅成及時釋放出的精神沖擊導緻對方的攻擊出現了偏差,那麽這道血痕出現的位置就未必是在臉側了,還可能是咽喉。

羅成立即不惜消耗體能把感知範圍提升至最大,很快觀察到有一團晦暗的能量時隐時現,正在飛速向遠處遁去,羅成能夠鎖定住這團能量還要感謝四周不斷湧來的寄生魔物,因爲其他能量團都在向前沖,隻有這團能量向相反的方向退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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